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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赐我一生荆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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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没人关心我的伤,其他人都因见过索菲被打的惨状,有几个直接害怕得哭出了声。

    丽姐还算冷静,开口安慰她们说:“不是你们做的就别怕,这不关我们的事。”

    不久,有人开门进来,是个身壮体高的男人,小姐们都很惊慌,直到此人走到我面前停下才松了口气。

    “你,跟我出去!”

    我假装听不懂的模样,心跳却加速了!

    “大哥,她只是个哑巴…………”

    丽姐想为我求情,那人完全不听,又重复了一遍:“跟我出去!”

    接着,他就伸手来拽我,我没有反抗,安静的跟着他出了包间,之后到了笙歌会所后门外。

    初冬的凌晨,寒意入骨。

    撒满红色梧桐叶的马路边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没看见周围有黑水堂的人,我悬起的心却未落下。

    “来。”车门是打开的,后座上坐的人穿着一件灰色衬衫,他动作散漫地朝我招了招手,完全不似一个刚刚经历过死亡的人。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上了车。

    尽少唤刚才带我来的大汉:“阿宽。”

    阿宽很快拿出医药箱递给他,然后就关上了车门。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他解释着,又意识到我听不见,便低头仔细帮我清理手臂的伤口。

    在冷空气里停留过,他温热修长的手指触碰到手臂肌肤时,我心跳异样的跳动着。

    他清理好之后,抬头见我一脸绯红,温淡地笑了一下,那脸很好看,我却立即移开了视线。

    车子开动了,我表现出紧张的样子。

    他什么也没解释,就坐在旁边,侧目望着车窗外清冷的夜景。

    不多久,车子在一栋旧式居民楼前停下,我看清了周围的建筑,露出吃惊的神情来。

    这是我住的地方,这个尽少怎么会知道?

    车门已经打开了,阿宽站在外面请我出去,我没有回头去看,只听到背后传来阿宽的声音问:“是不是她?”

    是不是谁?

    天太冷了,我不敢多做停留,唯有快步上楼。

    在家门外时,我发现有点不对劲,门是开的,房子里面有人!

    我随手拿起楼道里一木棍,步伐轻慢地推门进去。

    屋里没开灯,窗外是城市夜灯的光线,一眼看到窗边矗立着一个男人。

    “你迟到了两个小时。”

    是熟悉的声音,我松下一口气,轻轻将门关上,回答:“在会所里面出了点状况,后来顺利脱身了!”

    “是吗?”应泓是我干爹的儿子,比我大十岁,他性格冷傲孤僻,对任何人都不信任。

    楼下尽少的车还没开走,应泓刚才就站在窗前,目睹我从尽少的车上下来。

    我解释道:“这个人从笙歌里把我带出来的,他不是黑水堂的人,但跟马六爷一起的,别人喊他尽少!”

    “尽少?”应泓话自来就少,听语气,似对这个尽少有些兴趣。

    我才不关心尽少是谁,只急切的问他:“干爹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可以接筠筠回来了吗?”

    应泓冷声反问我:“你接她回来能怎样?想让她活成你这副样子吗?”

    毫无疑问,这话像一根针,刺痛了我的心脏。

    筠筠是我的妹妹,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五年前我靠干爹的关系,在孤儿院找到重病的她,当时为了救她,我开始为干爹做事。

    什么事?杀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3:我不是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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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手这条路,充满了黑暗与罪恶,连我自己都走得如此艰难,又怎会希望筠筠和我走上同一条路呢?

    应泓说:“她的病很难治,在美国花了很多钱,前段时间刚有好转,我爸会找关系,将她送到好学校去上学。”

    听到这话,我心中好受了一些,“那我可以去看看她呀,我已经很久没见过…………”

    “白鸽!”应泓突然从窗前微转身,暗光之中,他冷薄如冰的脸若隐若现:“筠筠以后的生活注定与你天壤地别,难道你希望她总活在你的阴影里吗?”

    本以为回到家,没有寒风,就会暖和一些,原来,屋子里也同样寒冷。

    确实,我这样的人,应该离筠筠的生活远一点。

    应泓移动步子,到旁边的老旧沙发上坐下,他用惯有的那布置任务的语气说:“夜笙歌那边,你还得去!”

    当然还得去,原本今晚上我就可以全身而退,但被那个虎哥拽了进去,在黑水堂的人面前露了脸,如果突然不去了,一定引人怀疑,加上那个尽少已查到了我所住地址,证明他在刚才短短时间内,已查过我。

    好在干爹很多年前,就帮我造了这个身份。

    聋哑人梁胭,十五岁辍学,常年照顾患病母亲,前年母亲去世,半个月前去夜总会做了陪酒小姐,艺名叫红红。

    不过想到从车上下来时,阿宽问尽少那句话,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还有。”应泓说:“那个尽少,如果你再见到他,务必得到他的信任,即便…………”

    “即便什么?”我有些好奇,因为他的语调有些奇怪。

    至少往常的应泓,不会有任何犹豫。

    “即便他要你!”

    我心中一惊,自然明白这个“要”代表着什么。

    那些夜总会里的小姐陪笑卖弄姿色,但我比她们更不堪。她们也许还有从新做人的机会,而我,却再没回头路可走。

    “知道了!”我沉声答应,一如既往。

    应泓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我不知道在黑暗里想些什么,虽然我七岁就认识他了,但我从不了解他。

    也许在他和干爹的眼中,我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罢了!

    但我任该感谢他们,不然,我和筠筠早就死了,现在,至少筠筠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那是我的希望,全部希望……

    ……

    前天马六爷在笙歌死了,夜总会本该停业整顿的,不过笙歌老板来头不小,只关了一天,就重新开业。

    又一个夜幕降临,霓虹灯的缩影中,新的罪恶正在黑暗里前行。

    寒流真的来了,风刮得树叶乱飞。

    照旧,我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披上外套,坐五路公交车去笙歌夜总会上班。

    今天生意不好,小姐们都坐在休息室里闲聊,好几个是那天跟我一起被关在包间里的,听他们说,后来笙歌的大老板来了,黑水堂的人才没有为难她们。因为这,丽姐刚才不止一次给我们强调:“笙歌是颗大树,不是你们做的,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但丽姐一走,有个叫安妮的小姐双眼泛红的说:“你们是不知道,索菲腿都打断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那到底是不是索菲做的?”

    “怎么可能是索菲,她和马六爷无冤无仇的!”

    “那会是谁?”

    有个小姐神情惶恐的说:“我那天在那包间里听那位尽少说,有一个他们喊白哥的人,所以杀马六爷的人,应该是一个男人吧?”

    闲聊还在继续,我无动于衷的坐在角落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惊呼了一声:“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

    “涛哥又带人过来,去吧台那边了!”

    不好的预感瞬升起,接连有小姐跑出去看热闹,我没有动,置身事外,一直是我的强项。

    “天啦!是那个吧台小哥!”有小姐回来惊呼,这话却使得我有些坐立不安。

    终于,我坐不住了,走出休息室,混在人群里,远远的观察吧台那边。

    果然看到马涛带着一干人等在吧台里打人,他们带了家伙来,比手臂还长的砍刀立在吧台上,而那个吧台小哥正趴在地上,被打得满身是血。

    马涛用皮鞋踩在他脸上,龇牙咧嘴问:“说,谁让你做的?”

    小哥从没做过,哪里能回答上来?

    马六爷有心脏病,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病的,并且,发病也很容易抢救过来,但有一种药,他与酒精和发酵的雪茄配合在一起,会引发严重的心脏衰竭,最快在两分钟之内,就可以致命,我在吧台的酒里下了药,因为此药无毒,其他人喝了酒,也不会有任何不适。

    这个方法,我是在得到马六爷常抽的雪茄成分以后,研究了半个月才有的,可以说天衣无缝,但现在,马涛竟然查到了酒吧小哥身上……

    可这,与我何干?

    我不是一个好人,冷眼旁观,才是我该做的。

    可当我转身那刹那,我对上了小哥那双无助又充满绝望的双眸,他看到我了,但他不知道,他此刻所受的这些罪,都是因我而起。

    我记得他叫陈想铭,单亲家庭,母亲有疾,弟弟在上高中,他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

    如果他出了什么事,那他家也基本毁了!

    这时候,我看到他趴在地上,艰难地冲我摇了摇头。

    哎,他一定以为我想上去救他,在暗示我不要过去,就像那天,他好心递纸条告诉我,不要去马六爷的包间一样。

    我心里的罪恶感,变成利刺重重地穿过了我的心脏,我不忍再这样下去,转身离开人群,快步到了楼道的盲区里,我用一部全新的匿名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那边响了几声之后,马涛自己接了电话,因他亲自动手打的陈想铭,所以有些气喘的问:“谁啊?”

    我学着男人的声音回答:“我是白哥,你永远也找不到我!”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利索的将手机放在一个塑料袋里,用砖头砸碎了,冲进了下水道里。

    我再回到吧台时,马涛并没有放过陈想铭,却在质问他:“说,那天去过吧台的人都有谁?”

    陈想铭被两个人夹着跪在地上,声音发颤的回答:“很多人都来过……服务员……很多……”

    “都有谁?名字!”

    他一一把那些人的名字说出来,大概有十来个,没有我的名字,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马涛得到名字后,马上就把那些人全抓了过来,一一跪在地上盘问。

    “涛哥!”突然,这边的人堆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马涛从吧台那边转过头来,他因为长期吸毒,脸黑皮瘦,两个眼眶的轮廓尤其明显。

    那个女人见已引起注意,马上指着我的脸说:“还有她,这个叫红红的哑巴,她那天也一定去过吧台,不止这样,她每天几乎都会去那里帮忙!”(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4:让你装哑巴

    (全本小说网,。)

    指认我的人是安妮,那天她和索菲在洗手间里,嘲笑过我的名字,我自然记得她,她的话也引起了马涛的重视,他随即大步朝我过来,两边围拥的人快速躲开,仿佛我是瘟疫一般。

    “涛哥,这个女的是个哑巴!”马涛身后有另个男人强势的声音,我听出声音,是那个虎哥。

    马涛在我跟前停下,他约莫有一米七五身高,背部因长期不健康的坐姿变得弯曲,头部也习惯性前倾,像只无毛的秃鹫,而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的脸,一动不动的说:“我认得你…………”

    “那天就是你帮姓段的挡了我的烟灰缸!”

    他果然是记得那烟灰缸的事儿,我没回答,毕竟我是个‘哑巴’。

    虎哥提醒道:“她听不见的,涛哥!”

    马涛似乎不信,他眸中挤满狡黠。

    突然!他拉大了嗓门吼道:“见过装穷,装傻,装孙子的,还他妈的第一次遇见装哑巴的!”

    我知道对方是在诈我,他根本就不确定,我到底是不是哑巴!

    “涛哥,红红真的是哑巴!”丽姐也在,她是这里唯一一个肯为我说话的人。

    “闭嘴!”马涛不耐烦的警告,丽姐不敢再说。

    马涛脸再转过来时,脸上竟是带着笑的,这种笑容,像极了他爸马六爷,阴坏都在皮相里。

    他用那双粗糙不平的手在我脸上抚摸了几下,怜惜的口吻问:“红红是吗?多大了?”

    我差不多是七岁的时候,被干爹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现在过了十二年了,该是十九的年纪。

    没听到我的回答,马涛的笑容还坚持在脸上,他细声说:“别怕,涛哥哥对敢主动承认错误的人,都会给她一次机会的…………”

    我试着用手语表达自己听不到他在讲什么。

    对方依旧贴近那张别扭的笑脸说:“别装,你直接告诉我,是不是有人让你在酒里面动的手脚?”

    那边,安妮自告奋勇从休息室那边,将我的帆布挎包拿了过来,虎哥接过去,就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

    一个旧钱包、唇膏、一小包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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