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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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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衾九和左越对视一眼,也都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之前冯远肃和萧俞墨联手,陷害冯蕲州朝他下手的时候,可没半点留情,甚至于事后还布置好了一切意欲置冯蕲州于死地。如果不是冯蕲州早有准备,恐怕当真会背上谋逆的罪名,在加上朝中之人落井下石,别说保不住官位,恐怕连性命都难保。

    可是谁能想到,冯远肃表面那般狠毒,暗中却是早就替冯蕲州准备了退路,他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

    歉疚?

    还是胜利者的宽容?

    冯乔紧抿着嘴唇,沉声道:“柳家和温家呢,他们不知道此事?”

    “应该是不知道的,冯远肃和他们两家之间有些复杂,那两家好像一直都在防着冯远肃,而冯远肃手中好像也有什么东西能够要挟他们。冯远肃死了之后,京中就一直有人在暗中调查与冯远肃相近之人,而冯远肃和宋氏原本在越州的宅子也遭了贼,他们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冯乔抬头。

    找东西?

    冯远肃手上有什么东西,值得那些人锲而不舍的去找,而且冯家那场大火,宋氏、冯长祗和冯熹的死,是不是也跟这东西有关?

    趣儿嘴里在吃着点心,可是耳朵却一直竖着,留意着几人的对话,当听到廖楚修说,柳家和郑国公府的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时,趣儿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的她摸着胸口,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抬头看着廖楚修几人时,却又面露迟疑。

    她眼珠子转了转了,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然后低头继续吃着东西,而房内其他几人都未曾留意到她那瞬间的小动作。

    冯乔揉了揉眉心,满心的困惑。

    廖宜欢见她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不满道:“好啦好啦,别皱着脸了,真丑,哥,咱们是来给乔儿送礼的,又不是来抓贼的,管他们是在找什么东西,反正都跟咱们无关,要是谁再敢上门找麻烦,我替你揍他丫的!”

    “咱们先说说你生辰,乔儿,你生辰准备怎么过啊,这天气简直能冻死个人,要不然咱们摆个宴席好好热闹热闹?”

    冯乔闻言仲怔了片刻,摇摇头道:“不用了。”

    “怎么不用啊,你瞧瞧你这一年多倒霉,好不容易才熬过去了,冯二叔又刚升了职,怎么能不庆祝一下,而且我跟你说,我特地跟我娘拜了好几天的菩萨,菩萨都说了,你这辈子所有的不好都在十一岁以前,等咱们喜喜庆庆的办个生辰宴好好过了这个砍,以后就能顺顺利利万事大吉!”

    冯乔听着廖宜欢胡说八道,只觉得连心也暖和起来,她忍不住翘了翘嘴角:“骗人,菩萨怎么能跟你说话?”

    廖宜欢笑得张扬:“怎么不能,我昨儿个做梦菩萨跟我说的,菩萨还说了,我将来的夫君长得比我哥还美,唇红齿白,身高八尺,力能抗鼎,文能四方,而且我跟你说,我这么厉害,肯定比我哥先抱得美人归!”

    噗——

    旁边一群人都被廖宜欢不含蓄的话逗得大笑起来,身高八尺又唇红齿白的是个什么鬼,若是平常女子这般说话,实在是不知羞,可是这番话从廖宜欢嘴里说出来,却丝毫不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笑起来时露出一排白牙,眼睛清亮热情,赤红的披风衬得她整个人像是个小太阳,火热耀眼,有她在的地方,哪怕是寒冬腊月,也能融化所有寒霜。

    冯乔从那夜大火之后,心中便一直发闷,此时却也是被廖宜欢逗得开怀,她看着手舞足蹈的说笑的廖宜欢,笑得险些栽倒。

    廖楚修连忙扶了她一把,见她笑得开心,这才也勾了勾嘴角露出笑来。

    见左越几人目光都落在廖宜欢身上,廖楚修伸手褪下手里的佛珠,套在冯乔细白的手腕上,时常把玩黑沉沉的珠子有些大,廖楚修松手之时,那珠串险些掉下来。

    冯乔连忙伸手抓着佛珠,不解的看着廖楚修。

    廖楚修淡声道:“生辰礼物。”

    冯乔怔了怔,上一世这佛珠一直戴在廖楚修身上,从未离身,她曾听廖楚修玩笑似说过,十方大师赠他佛珠,并非为了祈福,而是为了压煞。十方大师曾替他算过命,说他生来犯剋,戾气缠身,年过而与时杀孽必重,所以才会送他佛珠,让他修身养性,压制他一身煞气。

    冯乔原是不信命的,当时听着这话只当是个笑话,可是如今她却是信的,她连忙把佛珠递了回去,低声道:“我不能要!”

    廖楚修却是伸手挡了回来,然后直接拿着珠串套在冯乔手腕上,绕了两圈:“我送出去的,从无还回来的道理。这佛珠我戴了十年,是十方大师亲手开化之物,以无患子为珠,驱魔杀鬼,万邪不侵。”

    “从今往后,我替你镇鬼神,驱邪魔,保你一生顺逐,安乐无忧!”

 270 病秧子

    冯乔有些恍然的看了眼手腕上的佛珠,余光看向廖楚修时,张了张嘴:“廖楚修,你…”

    她想要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然而还没等她问出口,廖楚修就已经收回了手。

    他脸上没有半点异常,就好像刚才的话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直接转声便说起的旁的事情。

    冯乔听着廖楚修的声音却有些恍惚,耳边廖宜欢叽叽喳喳的还在说着生辰的事情,冯乔却只觉得挂在手腕上的佛珠贴在肌肤上,那圆溜溜黑沉沉的珠子上,带着炙人的温度。

    廖楚修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就因为有事离开,廖宜欢则是留了下来,等出府之时,一直跟在廖楚修身后的蒋冲,看着自家世子爷神不知鬼不觉的当着众人的面,在收拾东西的冯家下人那里顺来的赤阳石手串,只觉得眼睛都快瞎了。

    “世子,这手串…”

    “扔了!”

    廖楚修淡声说完,刚想扬手扔给蒋冲,就见到那没有完全紧闭的锦盒里却是掉出来张红色笺纸来,他伸手接过来一看,当看清楚上面刚劲有力的笔迹写着的“聘聘袅袅,靥笑春桃”时,顿时冷哼一声,手指一搓,那纸就变成了碎屑。

    他眼色深沉,扬手将手串朝后抛去,冷声道:“给我砸了!”

    蒋冲手忙搅乱的接住东西,低声道:“可是世子,这赤阳石并非寻常之物,就这么砸了岂不可惜,不如……”他刚想说不如把东西收回去,还能换笔银子时,就见到廖楚修冷眼扫了过来。

    “你很缺钱?”

    蒋冲连忙把锦盒塞进了袖子里,摇头道:“属下等会儿就砸!”

    廖楚修收回视线,轻哼道:“这萧闵远倒是精明,先前跟冯蕲州闹的不可开交,恨不得能将冯蕲州置于死地,眼下看着人家翻身就凑了上来,想要讨好冯蕲州,却又舍不得本钱,这种货色送过来也不怕丢人现眼。”

    蒋冲轻咳一声,想说这赤阳石其实也不便宜,这东西产自地火之处,常年受地火灼烧得以成形,采集极为困难,就这小小的一串石头就能卖得了上万两银子,只是想想自家爷财大气粗的模样,他到底是没说出来,免得被自家看起来就心情不大美妙的世子爷给削了。

    想起廖楚修把佛珠戴在冯乔手上的样子,蒋冲心情有些微妙,这段时间以来,世子为了冯家父女掺合了许多事情,不仅险些暴露了邬荣和邵缙,如今更是将所有温家和柳家的消息都全部告诉了冯蕲州。

    刚才廖楚修虽然说的轻巧,但是蒋冲身为他身边之人,却是最为清楚,他一直都在找冯乔身边的那个丫头,城外那庄子的事情也绝非只是凑巧。

    而且那串佛珠,世子居然也给了冯乔…

    蒋冲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家世子爷,好像是当真是栽在那小姑娘手里了。

    廖楚修却是没想太多,见蒋冲盯着自己神情诡异,他冷声道:“看什么?”

    “咳,没什么,世子,西山那庄子怎么处置,还有那个人…”

    冯远肃早早就准备了个和冯蕲州相似之人,谁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如今冯远肃已死,柳家和温家又在四处搜索,那人留着终究是个祸患。

    廖楚修闻言淡声道:“把人交给冯蕲州,他自会处置。”

    蒋冲点点头。

    廖楚修继续道:“萧元竺那边查的怎么样?”

    “尚未查清楚,忆云台那边进不去人,八皇子又极少出来,外面很难知道他身边的消息,不过那天夜里冯家出事的时候,陆锋的确离开过忆云台,我们的人不敢跟的太近,只能远远吊着,结果在西五街附近被他甩掉了。”

    廖楚修原本摩挲着衣角的手指一顿:“西五街?”

    西五街已在城西,到头就是西城门,旁边毗邻岳西湖,那附近是整个京城里贫民居住最多的地方,而在那附近,唯一值得人看重的,就是郑国公府。

    廖楚修想起郑国公近来的低调,忍不住轻嘲道:“这是沉不住气了吗?”

    郑国公为人一向圆滑,之前他在查柳家和温家的事情时,查出不少柳家的事来,可是郑国公府却被温正宏守的滴水不漏,温正宏身上更是抓不到半点把柄。

    若不是当初他在查柳家的时候,顺藤摸瓜查到了萧元竺和柳老夫人,恐怕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他父亲的死和那场大战的败亡,居然会和温家有关。

    温、柳两家明显是在暗中辅佐萧元竺,而冯远肃和宋氏也和萧元竺脱不了干系,萧元竺与冯乔隐有关联,冯二夫人的死,冯乔之前屡次被害,都必有内情。

    如今冯远肃一死,柳家便大肆搜索,而温正宏也坐不住,看似蠢蠢欲动,他们都在竭尽全力的找什么东西,而那东西能让他们这般放在心上,难不成是……

    先帝印信?!

    廖楚修脸色发沉,心中急转之下将近来所有的事情都捋了一遍,当年先帝突然驾崩,永贞帝虽有遗诏登基,可是手中却只有传国玉玺,却没有皇室帝王口口相传才能知晓的皇库私军的印信,先帝印信的事情只有历代天子和近臣知晓,而唯一知道此事的便只有他的祖父和老郑国公温贺。

    永贞帝登基之后不久,祖父就死于一场意外,而温贺也重病退朝不见外人,一直龟缩在郑国公府中,如此巧合之下,他父亲才会怀疑先帝是被永贞帝所害,一直暗中查探此事,如今他父亲已亡,而能知道先帝印信的,便只有郑国公府的人。

    能让温正宏这般沉不住气的,怕也只有此物。

    廖楚修想到这里,眼中一片暗沉之色,抬头对着蒋冲道:“让人盯紧了温家和柳家,特别是温正宏,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事情。还有,去信给医谷,让徐庶来一趟京城。”

    “世子,你是说……”

    “温家的人和永贞帝一直都在替萧元竺四处求医,他也一直以病弱示人,让徐庶亲自来,去看看那病秧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271 情种

    廖楚修离开之后,廖宜欢就拉着冯乔说笑了许久,冯乔自那夜大火之后原是有些郁郁,可是后来却也被她逗笑了。

    她原没有想着办生辰宴,毕竟冯家刚倒,他们与那边虽说有仇,可好歹还存着一份血脉关系,如今冯家死的死散的散,她却在这个时候大贺生辰,难免惹人非议。

    只是再大的决心都经不住廖宜欢软磨硬泡,被她拉着磨了半晌,再加上趣儿在旁撒娇,冯乔最后只能无奈松口:“好了好了,我答应了就是,只是这件事情还要跟爹爹说一下才行,爹爹那边若不同意,可不怪我。”

    廖宜欢闻言却是哼唧了一声,这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冯蕲州最是心疼冯乔,平日里就恨不得宠上天去,如今只是个生辰宴罢了,他又怎么会拒绝?

    廖宜欢欢天喜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生辰宴要办就得热闹点,我跟京中的人都不熟悉,我娘又不是个会来事儿的,明儿我就去找思思,让她来一起来商量着看都要请谁来玩。”

    冯乔听着廖宜欢提起郭聆思,想起之前冯蕲州曾跟她说过的温家的事情,忍不住问道:“郭姐姐最近还好吗?”

    廖宜欢笑容一顿,收敛了几分:“能好到哪里去,郭夫人最近一直束着她不许她出府,我前几天过去看思思的时候,她还偷偷哭来着,听她身边的锦枝说,郭阁老好像替思思看中了一门亲事,怕是过不了多久便要定下来了。”

    冯乔闻言一怔:“怎么这么快?”

    “能不快吗,你知道之前郑国公替温禄弦选了桩亲事的事情吧?”

    冯乔点点头:“我听爹爹说过,说是国子监祭酒林家的小女儿,不过温家不是拒绝了吗?”

    廖宜欢闻言呸了一声,气恼的爆了粗口:“拒绝个屁,那郑国公府跟林家早就已经换了庚贴过了礼了,亲事都已经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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