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在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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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半个时辰左右,牧景感到精神充沛,回看轻夏,还是盯着那个女人的方向,虽然不会轻颤,可眼睛里依旧有恐惧。
“阿景,你好了吗?”
“嗯,我们走吧,天色不早了,恐一会儿障毒袭来。”
轻夏紧紧握着她的手,“阿景,我总觉得那个女人好像有话与我说,我们,过去看看好吗?”
“好。”牧景走在前头,拉着她一步一步过去。
轻夏不敢出大气,弯腰捡起她旁边断了绳子的玉佩,再没发现其他东西,和牧景恭恭敬敬的朝她拜了三拜。
喜气洋溢的北院新房。
一个男人对朵图兰低声说道:“少主如此自作主张,恐主子回来不高兴,一旦惹怒大首领,你知道的,他一直想并了我们的分舵。”
“你认为大首领娶我做五夫人,不是用另一种法子并了分舵吗?”朵图兰反问。
“可是少主,起码那样还会争取些时间,主子也好想办法。”
“我这样做,就是打乱大首领的计划,父亲就是太顺着他,才让他觉得我们软弱,好欺负。放心吧,我有法子让他取消收并分舵的念头。”
男人半信半疑,朵图兰吩咐他退下,命人不许打扰自己的好事。
唐睿不知道朵图兰究竟给他喝了什么,又担心唐誉是否顺利的解了毒,一时焦躁难安,奈何自己被直挺挺的绑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正此时,朵图兰进来了,边走边褪着衣服,一层一层掉落在地,走到床边儿上时,只剩了薄薄的裹胸和一条短至大腿的亵裤,唐睿别开眼不看她。
朵图兰不介,倾身覆上他,手指灵活的解着他的衣服,唐睿嘲讽的笑道:“看来少主有过很多男人啊。”
她也笑了笑,大方的回道:“的确,不过……”她伏到他耳旁轻语道:“最后的那一步,没有人敢逾越。”
唐睿冷笑,这还有什么区别吗?
“你知道我给你吃的什么吗?是阳光粉,一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我不喜欢被束缚,尤其讨厌被感情束缚,三年,三年后你就会慢慢的死去,除非你有常人不及的毅力,戒了它,可是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会按时给你服用,直到再也戒不掉,你就会舔着我的脚趾祈求,臣服我,我喜欢被臣服的感觉。”
朵图兰掰过他的脸,强迫他正视自己,然后直直盯着他,亲吻他的双唇。
该死的,世间怎会有如此无耻的女人,许是心理的排斥,唐睿觉得她口中的气味难闻到窒息,她的亲吻令他恶心。
“这样的表情我很喜欢,更喜欢等会儿你舒服的呻吟声。”
唐睿气的胸口发闷,今儿莫不是真要栽到这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身上,不,是身下。
衣服被解开,松松的分拨在两边,朵图兰眼中的兴致更甚,唐睿却愈发的恶心,就在她亲吻他身体的时候,唐睿听到一声“夫君”,非常的清晰,异常的悦耳,他看见了鬼魅般立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的人。
下一刻,唐睿身上一轻,朵图兰坐在床底下,动弹不了,却是牧景的紫绫缠住了她。
牧景走到她身边蹲下,面容冷寒,如凤阑山上冰封的雪,“他不愿意,你看不见吗?”
这句话,唐睿记住了,包括她此时的表情,还有她的那声夫君,他都记住了。
牧景安静的帮他系好衣服,解开绳子,心有余悸的问道:“你没事吧?”
唐睿不知道此时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于是,听到她的问话后,他毫不犹豫的亲吻她,牧景瞪大眼睛,受着他如风卷残云般的吻。
朵图兰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看着这一幕。
“刚刚的恶心味道没有了,还是娘子香甜。”唐睿笑的明媚灿烂。
牧景也笑了笑,顺手卷了一件红色的薄衫塞了朵图兰的嘴,说到:“还好你的恶心到此为止了,我们走吧。”
“如何走?五弟呢?还有轻夏轻雪。”唐睿问道。
牧景扶起他,笑着点点头,然后带着唐睿消失在了这间所谓的洞房。
后崖等着的轻夏见他们回来,瞧见他们身后明显有人发现,追了过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章 名叫罂粟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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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一手搂着一个,深深的吸了口气,腾空而起,消失在空中,虽有些吃力,还是安全的落了地。
“阿景,快,有障毒。”
轻夏刚一提醒,牧景扬开紫绫,结结实实的包裹住三人,并肩往前快速行走。
“王爷,你先等一等。”
说罢她用紫绫护住唐睿,飞身带轻夏往另一边而去,而后回来接了唐睿。
“啊,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会儿。”
牧景喊罢,直挺挺的就要倒下,唐睿揽了她的腰身,慢慢一起躺下,让她枕在自己的身上,轻夏也躺在牧景另一侧,心疼的说到:“阿景今儿真是累极了,怕是会伤了身子。”
然后她肃容叮嘱,“十日,不许运功,听到了吗?你需要调养,万一往后落下病根怎么是好。”
牧景含糊的应了声,“好,听你的。”
唐睿望着慢慢耀眼的星空,听着旁边两道均匀的呼吸声,也闭上眼睛。
深夜。
“……嗯……呃……”
一道破碎的呻吟声惊醒了牧景和轻夏,睁开眼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痛苦打滚的唐睿。
轻夏忙诊察,嘴唇发黑,眼圈也渐渐呈暗色,眼睛里有血红,青筋外露,双手无意识的抠抓地面,“王爷,告诉我,你吃了什么?”
唐睿的理智还未完全丧失,舌头打着结回应,“阳、光、粉。”
轻夏怔然,看向牧景,解释着,“阿景,这是一种名叫罂粟的花,王爷的症状显然已经被喂了很多,这个没有解药,只能靠个人毅力死扛过去,只要扛到明日太阳出来,就好了。”
“可是他这么痛苦,没有别的法子吗?”牧景抓住他的双手,以免他伤了自己。
“没有,不能封穴,他得不到纾解,会爆体而亡。”轻夏无力的回答,而后又补充道:“等王爷完全丧失理智,不仅会伤害自己还会伤害一旁的人。”
“轻夏,你离远点儿。”牧景发觉他的劲儿越来越大,冲轻夏说到。
“不,阿景,你不能动用武功,你答应过我的。”轻夏不顾不管的吼道。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他伤害自己。”
“我只要你好好的,你已经元气大伤,再妄动,会走火入魔的。”
牧景抬眼望着流下两行清泪的轻夏,“有这么严重?”
“阿景,没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下山后我就可以帮你调理,只要不妄动,就不会有事,你这会儿感觉不到,可再运功,必定会损了心脉。”
牧景抿唇,看着越发痛苦的唐睿,用紫绫绑了他的双手,回应轻夏,“好,我不妄动,你过去些,放心,我晓得轻重。”
轻夏只往过挪了一点儿,坐在草地上,看着唐睿。
“……酿……儿……”
牧景没听清他这不清晰的发音,直到他再次撅住自个儿的唇,她听清了,他说“良儿”。
而后,连轻夏也听清楚了,她面无表情,冷漠的看着唐睿,刚站起身,牧景喊道:“别过来,我没事。”复又咬着牙坐下。
唐睿张口咬住牧景的肩头,尝到血腥味儿的时候,恢复了一丝的清明,却只是片刻,牧景伸手上来,想安慰他,不料被他咬住手腕,她蹙着眉头,没有挣脱。
大抵一个时辰,这漫长的折磨终于松懈了,唐睿昏睡过去。
轻夏已经不在流泪,喂了一粒药给牧景,不去看她身上一块一块的鲜血,别开眼叮嘱:“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不会忘,我没事,皮外伤罢了。”
牧景浅眠,叫轻夏抓紧时间睡一会儿,轻夏也是疲累,身体和心理都倦困异常,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唐睿被又一波的痛楚袭上身,但较之前明显好了许多,他能辩清旁边的人是牧景,却被她身上的鲜红刺了眼。
牧景听到一阵细小压抑的呻吟,立即睁开眼睛,目光之处,唐睿远离了她两丈,独自忍受着痛楚。
牧景走到他近前一步,唐睿抬起满是汗水的脸,低吼道:“别过来。”
她没在过去,原地坐下,安静的陪着他。
唐睿再次挨过了这痛楚,瘫软的侧躺,牧景帮他松了紫绫,轻夏没有太多表情的帮他把脉,淡淡的说到:“等太阳升起,不再复发,就是完全好了。”
牧景见她面色不好,拉了微微挣扎的她过来,搂在怀中,柔声道:“再睡一会儿,我们下山。”
下山的一路,轻夏都没有给唐睿好脸色,唐睿认定她是怪自己伤了牧景,心下也是内疚,三个人都不说话,就这样进了驿站。
驿站里的人又愣了愣,送走了尊贵的太子殿下,又迎来了同样尊贵的睿王,还有他身旁这个满身鲜血的女子,怎能不吃惊。
“准备热水,膳食和衣物。”唐睿平淡的吩咐完,各自进了房间。
轻夏帮牧景小心的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包扎好,又帮着擦了身子,然后自己沐浴,饭菜端上,两人吃过后,就是昏天暗地的沉睡。
晌午,日头正高。唐睿悄声推开门,看了眼熟睡的牧景和轻夏,帮她们拉上帘子,遮了光。
晚上,天朦朦胧胧着转暗,唐睿再次进来,弄出了点儿声响,没能惊动依旧熟睡的两人,他坐在床边儿上,瞧着睡在外一侧,姿势不雅的牧景,她穿着浅口的底裙,肩两侧被包扎的很好。
“阿景,起来吃点儿东西再睡。”
牧景翻了个身,抱住轻夏,蹭了蹭,闷闷的出声,“不饿。”
唐睿无法,只得随了她。
凌晨的时候,两道低声探讨的声音叫醒了唐睿。
牧景说:“也不知道厨房在哪儿?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吃,好饿啊。”
轻夏说:“我去那边找找吧,应该有的。”
唐睿含笑打开门,与她们说到:“进来。”
牧景进去,看到桌子上满满的食物,立时吞了口水,招呼轻夏坐下,吃了个半饱时,腾出嘴来问,“你把厨房搬到这儿了?”
唐睿给两人倒了水,“没有,驿站的厨房有规定的开放时间,我叫他们多做了些,原想着你们半夜就会起来,不想竟挨了这么长时间。”
牧景又拿起一只鸡腿,唐睿瞧了眼她包着白布的手腕,伸手接过,“差不多就行了,这些都冷了,等会儿吃热的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一章 印玺是谁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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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誉和轻雪白日骑马,夜晚改乘马车,一路不停歇的赶到京都,缘何这般急切,他要确认一件事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轻雪说,牧景的休书是李良儿给的。
轻雪说,牧景和唐睿拜了堂,结成了夫妻,以天为媒,太后为证。
他要知道,这一切,是谁允许的?
此时,京都正值秋天,细雨绵延了整整三日,依旧未有停下之势,但止不住依旧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丝毫不受影响,各种颜色的纸伞成了一道风景线。
唐誉出现在东宫时,云一愣怔半晌,殿下离开到回来统共不过一月,可算算路程,怎么着也该两月才是。
“云一,请太子妃到本宫的书房。”
唐誉说罢,反身入了书房,云一这才发现不对,怎么殿下身后只跟了轻雪回来,侧妃呢?
轻雪由着采荷带下去休息,路上,还是没忍住,问到:“侧妃娘娘没有一起回来吗?”
“回采荷姐姐的话,主上与睿王随后就到。”轻雪回了她。
“殿下的毒瞧着样子是解了吧?”
“是,已经解了。”
李良儿快步走到书房,边走边整理了自己的行装,满脸的激动难以压制,她就知道,就知道殿下不会叫她失望。
然而……
唐誉冷淡的坐在书桌前,桌子上摆着一张摊开的纸,上面两个墨迹明显的大字一个一个砸入她的眼中。
而唐誉接下来的话一字一字直射她颤抖的心底,冷若寒霜。
“这上头的印玺是谁盖的?”
李良儿强装镇定,她安慰自己,他不会真的与她计较。
“是臣妾,臣妾打扫书房时无意掉落了殿下常看的书,发现了这张纸,臣妾想殿下怕得罪皇祖母,一直等着皇祖母自己开口,是以臣妾自作主张盖了殿下的印玺,但臣妾发誓,只是想心里好受些,并没有要给牧景妹妹,那日,是不小心落了地。”
唐誉面无表情的瞧着她,绕过书桌,来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