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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断腕公主-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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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当真?就凭谢家?”秦诀终于抬起了头,眸中有了些光彩。

    “当真!当初你父皇也不是太子,甚至地位还远不如你,竞争者也更多。他就是凭着我陈家之力,才有的今天!不过母后希望,你凳上这个帝位,并不只是为了一个女人!”皇后一改刚才的脆弱,身上的气势越凌厉起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想你

    (全本小说网,。)

    “轰隆隆!”又是一阵雷声响过,雨下得更大了,被风一吹,刮起阵阵迷雾,落在白日被晒得滚烫的地面上,瓦片上,带走了一阵热气。

    晚晴站在屋檐下,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水珠,她刚从外面跑回来,这夏日的雷雨就是来得那样突然,她完全没有准备,故而虽然跑得快,还是淋湿了不少地方。

    “啊嚏!啊嚏!”冷不丁的,晚晴打了两个喷嚏,然而鼻子还是有些痒痒的。她转头看了一下太子妃的宫殿,现已经一片黑暗了,这才放了心。

    太子妃已经睡下了,她眼下这个样子怕是会着凉的,得赶快去洗个热水澡才好。因着太子妃是个安稳的,晚上基本不让人伺候,所以万一她睡迷糊了,也不用担心。

    想到热乎又舒服的热水澡,晚晴嘴角便不由自主地扬起了一丝微笑,她进了宫室旁边的耳室,预备好好地享受一番了。

    而与此同时,有一道矫健的黑影从窗角闪过,然后消失不见了。

    晚晴望了望乳白色的床帐中躺着的身影,安心地去洗澡了。

    她离开一会儿以后,刚才那个黑影又出现了,他谨慎地在床角边蛰伏了一会儿,确定晚晴已经不会再出来了以后,就直起身,向着床上的陈初雪摸去。

    陈初雪正侧躺着出均匀的呼吸声,一头乌黑的亮披散在枕上,更是衬得她肤白如雪。

    黑影盯了良久,从喉咙里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咽口水声,便大胆地把手放了上去。

    起初陈初雪并没有反应,于是黑影便更肆无忌惮起来,随着又一次揉捏,陈初雪终于悠悠醒转过来,却仍是不甚清醒,她似叹息地问了一句:“晚晴,是你吗?”

    可惜她等来的是一只捂住她小嘴的大手。此时的陈初雪终于反应了过来,双手一撑床榻欲起身,却又被紧紧地按住。

    “呜呜呜……”这个黑影的力气很大,看来是个男人,陈初雪被捂得死死的,出的求救声极其微弱,隔着一间耳室的晚晴自然是听不到的。

    陈初雪把眼睛望向出亮光的耳室,眸中满是绝望。她想不出,在太子的东宫,在太子妃的寝宫,在旁边耳室里还有人的情况下,这个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欲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初雪,别叫,是我,若是让人知道就不好了。”许是察觉到她快要窒息了,黑影微微放松了力道,低声开口。

    是秦诀!他怎么又干这事?和上次一模一样!陈初雪是又无语又生气,不过已经不再使力挣扎了。

    她知道晚晴就在耳室中,知道了黑影是秦诀后,也不敢让她知道。虽然晚晴是可信的,但不保证还会不会有其他人在注意着这边。

    况且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她是秦诀的皇嫂!就是寻常姑娘家,晚上闺房中出现一个青年男子,清誉也定然受损。

    而如果是小叔子与嫂子的话,就更是丑闻一件了。

    “你在想什么?”秦诀贴近她的脖颈边,呼出的热气使她感觉一阵酥麻。

    从早到晚,夏日的蝉开始在各种树的枝头上不知疲倦地歌唱,以此来庆祝它们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盛季。

    城郊外的小村庄里就到处都是蝉鸣,听着热闹实则凄凉。因为这个盛夏过后,它们的生命就将走向终结,宛如那可怜丫鬟的前程。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谢昭琳真不敢相信繁华的京城郊外竟还有这样的小村落。在看着生机勃勃的树丛掩盖下着的是如此破败而又贫穷的真相。

    村子中竟没有一条相对平坦的好路可走,四处都是被踩出的小径,沿途看到

    的房屋也以茅草屋为主,少有砖瓦屋。

    而这样荒凉贫穷的地方,就是那出事丫鬟凤娇的家。

    “到了,就在前面。”领路的姑娘一指前方那处塌了半边,连门都没有,而权以一块灰扑扑的破布遮着的茅草屋,眼中透出几分同情。

    绿莺马上掏出一个小钱袋塞给她,再三谢过。

    领路姑娘接过辛苦费,也愿意多说几句了,她好心地提醒道:“虽然这凤娇遭了难,但如今像你们这样好心的东家也不多见了。一会进去啊小心点,她正常的时候不多。”

    谢昭琳很是感激,又让绿莺多塞了一些钱,才别过领路姑娘向屋门走去。

    “凤娇姑娘,凤娇姑娘在吗?”临到门口,谢昭琳认为就这样贸然闯进屋里不好,遂轻声问道,生怕吓坏了屋里人。

    然而一连叫了好几声,里面都没有反应,似乎是不在。

    “小姐,要不进去看看吧,刚刚那姑娘不是说她脑子有些不正常了吗?说不定人就在里面,只是不肯出来罢了。”绿莺回想刚才领路姑娘的话,遂提议道。

    谢昭琳一想也是,虽然一开始听到凤娇已经有些不正常了后内心难免会有点失望,觉得断了重要的线索,但既然来都来了,总要问出点什么才甘心。

    于是她继续靠近了门帘,伸手就要去掀,此时后面乍然响起一个女声,气势汹汹的:“你们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

    谢昭琳和绿莺转头一看,见是一个着浅蓝色棉布衣裙的女子,头随意地挽了个髻,插着一根粗木簪,手上还端着个木盆,里面装着不少衣服,显然是刚刚浣洗归来。

    谢昭琳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说这是你家?”

    女子看也不看她,径直越过走向茅屋外搭着的几根竹竿,把木盆放下,拎起其中一件洗好的衣服利落地拧了拧,甩手晾在竹竿上,一边没好气地答道:“不是我家,难道还是你这位大小姐的家吗?!”

    她之前以为谢昭琳二人是小偷强盗之类的,可一看她们的穿着,再回望自己的茅草屋,又不禁好笑,哪家的贼会穿得如此华丽来摸她家的小破屋呢?

    “怎么说话呢你!我家小姐好端端地问话碍着你了吗!”绿莺不甘示弱,护主之心顿起,她两眼一瞪亦是不客气道。

    女子遂出一声轻笑,嘟哝着:“城里姑娘不过如此,穿得漂亮些而已……”

    不料绿莺耳尖又听了个一清二楚,她虽然是从农村来的,可平时却自诩城里人,最听不惯的就是别人暗讽她不过是套了身好衣服而已。(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三十六章 皇帝的疑心

    (全本小说网,。)

    暗夜,御书房点着明亮的烛火,但那火光却没有照到一些角落,显得有些阴沉。

    秦启翔微靠在案桌上,手臂边散着一些奏章,但他却恍然未觉,平素一双精明的眼睛此时正合着,看来是累了。但是不断颤动的眼皮又暗示了他正在做一个不安稳的梦。

    “儿臣拜见父皇。”御书房中,一个着公主礼服的少女正在向他行礼。

    “你是?”秦启翔眯了眯眼睛,竟是没有看出对方是谁,他有不少女儿,这个女孩子又低着头面目模糊的样子,所以实在不能怪他。

    少女闻言身子微微一颤,却仍是没有抬头,她的声音低低地,又带着些委屈:“父皇,我是如烟啊!你怎么不记得了呢?”

    如烟?如烟是谁?秦启翔一时想不起来了,可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确实是有个叫如烟的女儿。

    是谁呢?她排行第几呢?秦启翔有些尴尬,他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可如果连自己的女儿都忘记了,传出去也是要叫人笑话的!

    “父皇,你不用想了,你只消看看我的脸,就会想起来了!”这时,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女孩子主动开口提出了。

    然后,她缓缓抬起了脸孔,却着实把秦启翔吓了一跳!

    因为,那是一张烧焦的面皮!而伴随着这张可怖面皮的出现,女孩子原本温柔的嗓音也陡然拔了一个高度。

    那疑似是嘴的地方早已不可辨形,只剩一团黑乎乎的肉在那里,可是凄厉的声音却仍在不断出,敲击着秦启翔的耳膜:“父皇!如烟好痛啊!您为什么不派人来救我呢!”

    女孩子说着越走越近,那一张焦糊的脸上一双眼睛却仍完好无损,此时正直直地瞪着她,满含控诉!

    秦启翔不禁一阵心惊肉跳,他已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慌乱地从太师椅上起来试图从另一边出去,一边退还一边解释:“父皇不知道你出事了,父皇已经好好地安葬你了!你……你安心地和你母妃去吧!”

    眼看着女孩子没有再靠近,他心下一喜,连忙几步抢过去打开房门,想要向外大喊“护驾!”

    却猛然现,他的步子再也迈不动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脊梁骨钻了上来,他不敢回头,只用余光瞄到自己的踏云靴上有着一只焦黑的手。

    看到这吓人的一幕,秦启翔脑中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大喊道:“护驾!来人哪!护驾!你们都去哪儿了!”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

    秦启翔头猛地一顿,才惊醒了,他慢慢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总算是看到了立于身前一脸着急地看着他的张培德。

    “朕没事,做了个噩梦,给朕倒杯茶来。”秦启翔对张培德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又吩咐张培德去泡茶。

    “是,老奴这就去。”以张培德如今的身份是不需要泡茶的,但秦启翔这样说,便是有意要支开他,张培德自然明白,遂领命下去。

    然而即使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那个高大的黑影吓了一跳。

    又拍了拍胸脯,暗叫吓人,这才亦步亦趋地出去了。

    “属下参见皇上!”黑衣人正是如今的新暗卫领隼,在萧潜被派去保护太子后就接了任。

    他见外人已经离去,这才向秦启翔汇报了情况,期间腰板挺直,一双鹰目仍是如往日一样毫无波动。

    “启禀皇上,属下已前往山阴查询,确定那谢嘉琳的确是那里土生土长的。”

    “是吗?那如烟公主呢?她在做玄阳派弟子之前又在何处?”秦启翔想起刚才的那个梦,不禁皱起了眉头。

    黑衣人继续道:“如烟公主之前是由一对普通夫妇所养,后来岭南来犯,养父母父母皆在战乱中死去,这才颠沛流离来到了玄阳派,被收为弟子。公主她之前的名字叫谢菜。”

    谢菜这个名字秦启翔之前就知道,他当时乍然听到还觉得好笑,可之后便决定让她改回原来的名字秦如烟。

    毕竟谢菜太难听了,而且意义也不好。

    “确定没有问题吗?”虽然皇室的暗卫其实力不低,打探出来的消息自然不会错,可他还是觉得,以玄阳派的地位,这样收了一个孤女也太随便了。

    除非他们早就知道如烟的身份,可是隐瞒不报这么多年,还要等萧潜把她找回来,这又是何意?

    黑衣人跟随秦启翔多年,算是他肚里的半条蛔虫了,遂补充道:“属下开始也觉得玄阳派这么做太过随便,后来才知道公主当时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而玄阳派中刚好有一人善医,并且……需要练手……所以……”

    黑衣人斟酌了一下,奈何脑中空空,并没有替换的词汇,最后还是用了“练手”二字。

    “是这样?”秦启翔将信将疑,心中却已然决定,还是再找个机会让萧潜去查探一番,毕竟当年其他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是他以一人之力找回了公主,也算是没有辜负自己对他的期望了。

    “好,你下去吧,顺便叫张培德进来。”秦启翔话音一落,黑衣人便一闪身消失了,足可以见他武功之高。

    张培德随后便进来了,手里端着茶盘,其上放着一壶热茶,他站在远处看着秦启翔,似乎是在等对方叫他。

    秦启翔有些郁闷,张培德又不是新来的了,怎么还这么没有眼力劲,便随手翻开一本奏折一边批阅一边不耐烦道:“站那里干什么呢!等茶凉了吗?”

    秦启翔一声厉喝,让张培德回了神,他赶忙过来给秦启翔倒了一杯茶奉上,嘴里还说着:“是老奴糊涂了,只是老奴见陛下最近似乎很是烦心,不知是有何事?”

    虽是夏季,可到底也是深夜了,一杯热茶下肚,秦启翔顿觉烦躁去了一些,他问张培德道:“诀儿那里如何了?皇后那日赏荷宴上的话可是要当真?”

    张培德点了点头:“娘娘今儿才来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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