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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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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看起来这般小家,只因为是真的很简单,倒没想过外面是如此华丽。
    也是,他是九千岁,怎能随便找一个地方,也不怕被人看到。
    轻轻叹息,她转身离开。
    她来过君府,自然知晓该如何走。
    自九千岁把那些姬妾全都弄死后,没再收过任何一个入府,所以,而今的君府很冷清,几个打理院子的仆人以及管家走动外,没有主人常住的府邸,会给人一种荒废的错觉。
    庆幸的是,一直到走出君府大门,没有人看到她,又或者不敢看到她。
    “夫人,您可还好?”
    府门外,是早已等在那里的莲蓬。
    她拾级而下,对莲蓬出现在这里一点儿也不意外,淡淡地回答,“没事,别张扬出去。”
    然后,带着她离去。
    本来还想回朱雀街一趟的,而今,天边只剩余晖,天色已晚,她只好改而回萧府。
    醉心坊有素娘,她倒不担心。
    莲蓬点头,默默地跟在身边。
    主仆俩迎着天边的那一抹余晖缓缓前行,将她们的身影拉得老长。
    一抹颀长的身影从府门里缓缓踏出,站在府门上目送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消失。
    万千绝从屋檐上飞身而下,将怀里一直挣扎的小雪球呈上,“督主。”
    顾玦看向对他伸爪子的小雪球,伸出手去,又缩回来,背在身后,“都处理好了吗?”
    “……是。”万千绝回答得有些迟疑,低头看着还在挥小爪子的小雪球。
    方才,督主是在戏弄小狐狸吗?
    他跟在主子身边多年,从没见他逗小雪球过,甚至连名字都是因为某个女人的到来才取的。
    一个连名字都懒得取的小宠,怎么可能兴得起兴趣去逗?
    但是,很明显,方才,不是他眼花。
    所以,督主的心情真的很好。
    凤眸又瞥了瞥还在拼命想投入他怀抱的小雪球,终于,施舍般地伸出手,将它拎过来,拾级而下。
    果然,督主心情就是很好。
    “木匠铺……”
    前方传来声音,怔在原地的万千绝赶紧跟上去,“回督主,属下已经让人把东西送回幽府了。”
    ……
    暮色朦胧,华灯初上。
    入夜,才是乞巧市最热闹的时候,漠河上飘满花灯,桥下有游船划过,桥上也被人们装饰成鹊桥的样子。
    到处无不是人流如织,人声鼎沸。
    风挽裳看着街上的男男女女,最初的落寞已经转淡,她带着莲蓬继续走回萧府。
    途中,有不少人戴着面具玩,风挽裳唯恐会有意外发生,带着莲蓬尽可能往边上走。
    迎面走来一个戴白色面具的男子,半覆面,一身白衣,一手负后,她没有多想,只是如常地往前走。
    倏然,就在擦肩而过时,她的手腕赫然被抓住,然后,滑下,与她十指紧扣。
    她本能反应地要挣扎,但是,手触碰到熟悉的痕迹,她瞠目看向那张戴着面具的脸,深邃的面具下,是那双摄人心魂的凤眸。
    他站在她面前,背在后的手多出一张带着孔雀翎的面具,低头给她戴上,而后拉着她跑。
    她起初还完全无法适应,一手提着裙摆,呆呆地看着他,好几次都要忘了抬步。
    戴着半覆面的面具在人群中奔跑,提着裙摆,与相爱的男子十指紧扣,四周的景物都成为倒影,仿佛私奔般。
    这对她来说真的太过刺激,也太过惊世骇俗。
    他拉着她一直往前跑,跑,跑,仿佛要跑到地老天荒。
    但是,跑到最热闹的‘鹊桥’那边,她停下脚步,弯腰,捂着心口,有些难受地喘气。
    他见她不走,也停下脚步,回头看到她气喘吁吁的样子,退回到她身边,将她一把拉起,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歇息。
    风挽裳错愕,受宠若惊,正要抬头看他,大掌已覆上她的后脑,霸道地将她按入胸怀。
    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被俘虏。
    不再别扭,柔顺地依靠着他,就当是延续方才在君府的那场美梦。
    她的心,真的好久好久没这样踏实过了,依偎着他,似乎回到最初的美好。
    聪明的她,这一次选择装傻,不去问他为何要这样做。
    还是贪婪地想要拥有和他在一起。
    “身子如此不济,接下来如何带爷乞巧。”
    风挽裳一怔,从他怀里退出,抬头看他。
    他,要乞巧?
    乞巧不是女人家做的吗?
    他低头看她,面具后面的目光还是太锐利,生怕他看出自己身子的问题,她不动声色地放下手,“千……”
    “嗯?”他不悦地眯眼。
    她明白地改口,不确定地问,“爷要乞巧?”
    他换了衣裳,戴着面具,连带着让她也戴上,为的就是不想别人认出来,自是不能喊他‘千岁爷’了。
    “看着挺好玩的,你手又巧得很,爷想来想去,还是你合适。”四周太喧哗,他俯首贴在她的耳朵上,好似在说悄悄话。
    温热的气息,总能教她脸红,再加上他如此直接的‘赞美’,只怕是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他想看女子乞巧,正好缺一个女人做给他看,所以才选的她。
    她该庆幸自己手巧吗?
    “早知道爷还用得到你,方才就该给你留些力
    气的。”他低头,看着露在面具外边的柔美轮廓,很懊悔的样子。
    风挽裳怔了怔,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脸上刷红,别开脸,故作镇定,“那就开始吧,我还要赶着回去。”
    “赶回去陪驸马吗?驸马而今忙得恨不得把自己当两个来用,你觉得他今夜有空陪你?”
    “……”她默。
    她只是怕太晚回去会让萧璟棠起疑,若是萧璟棠见她那么晚还不回去,或者孙一凡派人去醉心坊没见着她,再一查发现她和他在一起,那可不妙。
    但是,他这般说也不无道理。
    那么大的案子,八年前的,二十一年前的,竟也只给了五日的时限,怎可能还有多余的时辰来关心其他。
    今日一早,孙一凡就告诉她,说是萧璟棠昨儿半夜离府的时候,交代过,今日没法入宫看她的舞了。
    她也不希望他在。
    顾玦见她沉默不语,眸色一沉,拉着她挤进人潮中。
    虽然人很多,虽然他看起来有些不悦,但是,到最多人的地方时,他的手臂便环住她,没让她被人撞到分毫。
    冰冷许久的心,在这一刻,暖暖的。
    他为何不像对别人那样,对她坏一点?
    既然只是要她乞巧给他看,何需如此细心护她?
    “爷若是让人跟着,无需如此麻烦。”她淡淡地说,因为已经感觉到他很不耐这样人挤人了。
    此时的两人,真的好像回到过去那样子。
    他强硬,她柔顺。
    “让人知道九千岁乞巧?”他冷哼,终于拥着她过了一波人潮。
    “噗哧!”她忍不住轻笑。
    要让人知晓当今九千岁乞巧,那就不是残暴不仁,而是滑稽无比了。
    她没注意到,护着她前行的同时,凤眸凝注着她上扬的嘴角,心里,仿佛听到春暖花开的声音。
    很早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她的笑容是最好的疗伤药。
    他们好不容易挤到鹊桥桥头,竹编而成的喜鹊插满桥的两边石栏,桥的两端都有乞巧的活动,通过了才能上桥系上代表祈愿的红丝带,还得系上两边才算祈愿成功。
    他们所站的这边是赛巧,也就是要穿针引线,并且要在桌上的沙漏漏完以前,做出一件小物品,作为赛巧便算过关。
    “去吧,过不了,爷就收拾你。”身边的男子松开她的手,将她推上前,并且恶劣地威胁。
    风挽裳走到比赛桌前,看着面前的针线和一小块锦布,还有剪刀,一应俱全。
    她有些不安地回头去看,看到他站在那里等着看她表现后,这才放心,也觉得这场比赛有了意义。
    她深吸一口气,在沙漏开始后,低头拿起针线开始穿针引线,一穿既过,速度惊人。
    接着,她将那块锦布迅速缝合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再取出需要的那把红线,然后,将其他全都放到方才缝合成袋子状的锦布,再翻过来,像变戏法似的,那些线团全都装在里头,再被她的巧手揉了揉,瞬间成为圆球状,她开始在圆球上绣东西,那手法快且巧,叫人目不暇接。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过去,就连旁边一起比赛的人也不知不觉停下来看她一双巧手忙碌着,很好奇面具下的她长什么样子。
    尽管时辰紧迫,风挽裳还是抬头看了眼某个位置,看到他还站在那里,翩然而立,仿佛还看到他凤眸里无限柔光,她微笑,看向旁边已经不多了的沙漏,赶紧继续完成手上的小物品。
    终于,在沙漏完成之前,她完成了小物品。
    众人惊呼,那是一个精致小巧的小绣球,用锦布和线团做成球状后,再用红线沿着外边绣出球瓣,红线与深绿色的锦布搭配,点缀得恰到好处。
    作为主办的人正要接过她手里的物品审视,白嫩掌心里的小绣球不翼而飞。
    “过了。”顾玦上来,一手环上她的肩膀,一手拿走她手心里的小绣球,直接宣布。
    也许是惊于他隐隐散发出的气势,又确实是因为这物品确实完成得极巧,他们真的得到放行,取到红色丝带登上鹊桥。
    两人拿着红色丝带拾级而上,他倏然握上她的手,掌心相贴,好像在等着什么。
    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她微微弯曲手指,他低头看她,唇角微勾,果断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紧扣。
    她看着彼此紧扣的手,微微勾唇。
    今夜,就当是上苍对她的补偿吧。
    走到桥上,风挽裳要绑红色丝带,他不松手。
    “爷有个新玩法。”他说。
    她柳眉微蹙。
    “两条丝带,一人一只手,先在一条丝带两端各自打一个结,拉直,再由其中一个将另一条丝带的那端传给对方,只能用一只手。”他举起两人紧扣在一起的手。
    “如此不妥。”风挽裳看着桥两端那么多人,擅自改规则,未免太不尊重人。
    “爷是让你做给爷看,你想扫爷的兴,嗯?”他贴近她,轻声说。
    风挽裳差点忘了,他今夜本来就是来玩的,若不顺从他的意愿,恐怕是别想下桥了。
    “开始吧。”反正也很简单。
    然而,接下来,风挽裳却发现自己错了,简单是简单,但是——
    当两人用一只手各自打好了一个结后,她为难了,左手要拉着打好结的丝带,那她手里的另一条丝带要怎么传过去给他?
    “快些。”他不耐地催促。
    风挽裳想了想,只能用嘴咬起先前缠在腕上的丝带,凑过去,可是,在靠近他时,她忽然明白过来,这玩法毫无意义可言,而且,好像有哪儿不对劲。
    “好方法!”他笑着赞她,偏头,优美的唇凑过来要接走她嘴上的丝带。
    她瞠目,终于意识过来自己被戏弄了,可是,来不及了,他的唇已经贴上来,不容退缩地吻住她。
    等她反应过来,要推开他的时候,他已经退开,嘴里还咬着那条丝带。
    他抬手取下,轻笑,“果然还是这么蠢。”
    “你……”她气得转身就走。
    大庭广众之下竟如此耍她,还好是戴了面具。
    “回来,系上!”他将她拉回来,把丝带塞到她手里,厉声威吓,“不系,爷就再亲你一次。”
    她脸皮子薄,也知道他说到做到,用力地瞪他一眼,转身把丝带系在竹编而成的喜鹊上,气归气,心里还是祈盼他能无病无灾,祈盼他不要再那么痛苦。
    “祈了何愿?”他拉起她,颇有兴味地问。
    “这哪能说。”她搪塞他。
    他笑,“想不想知晓爷祈了何愿?”
    她抬眸,眼前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又垂眸,“既然是愿,说出来就不灵了。”
    “无妨,反正爷也没想要它灵。”他放开她,负手在后,掌心里是她方才做的那个小绣球,信步拾级而下,“爷祈愿你别再那么蠢。”
    风挽裳僵在桥上,心里因为他将小绣球收纳在掌心里而微微泛起的甜,瞬间变了味。
    ……
    到桥的那端,她不想再玩,但是他又拉住她,非要她玩不可。
    这边需要做的是,用面粉捏成各种小型物状,再下油锅煎炸成‘巧果’,在沙漏漏完以前,谁做的巧果最多、最好,算胜。
    这也难不倒她,搓面粉,再捏成各种小形状都是无比娴熟,但是,捏到一半的时候,身边多了个他。
    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捏了一团面粉,很认真地捏起来。
    她怔住,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响起他用竹片建造屋子,要说巧,谁的手能比得上他的巧?
    忽然,他低头看她,她吓得赶紧讲低头继续忙活。
    之后,他时不时地低头看她,又继续捏,她以为他是想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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