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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风华归来:卿本为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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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叫我二少就好,”骆成威同样松了口气,“她始终在我心里,反而外在的形式,就没那么重要了。”

    她放下笔,朝他行了一礼,这就算是她接受了。

    骆成威本以为她还会再客气一番,少不得要再整些世俗规矩,不料她倒是干脆。这性格,他喜欢。

    “除了衣服,另外制了一张面纱送给你,不知你喜不喜欢。”

    她闻言抬首,看了骆成威一眼。就这一眼,竟让骆成威作为施舍之人的优越感去掉大半。他不得不开口道,“敢问姑娘身世?”

    纸上墨迹未干:家宅失火,流落南方。富贵前尘,今世已忘。

    这就是,决心与过去两断的意思了?

    纸上再出现一行字:恳请二少赐名,愿为服侍。

    骆成威笑道,“姑娘即是大家闺秀,在下不敢委屈姑娘。”

    她神情淡淡,只是摇头。

    看这样子,是推不掉了,骆成威随意往窗外一望,看湖岸边摆放的几盆兰草,往纸上写下两个字:汀兰。

    骆成威刚落笔,还没出声问她满意否,就见她按照大礼拜了三拜,这是感谢自己赐名犹如让她重生的意思了。

    这姑娘倒知礼节。不会是贫寒人家出身,看这气度,多半也是个小姐,骆成威再一想,道,“有个事情,我倒不知姑娘愿不愿意。”

    汀兰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这一对视,骆成威的气势在无形中,矮了一截。

    “我这府中,缺了个副管家。姑娘既能识字,又是富贵人家出身,想必有这方面的才能。虽聘姑娘为副管家,我不予姑娘下人身份,只辛苦姑娘为我骆宅费些心思就好。”

    汀兰再向他拜了一拜,骆成威见状才继续道,“我们君逸山庄在琅华全境都设有铺子,经营生意是一块,另外还有收账的,另有别苑和专人管理。京城这一块,因着我进京了,所以将收账的任务一并交给我了,可在我府上,这是副管家的责任,也是主要的责任。”

    他说一句,汀兰点一点头,待他说完,汀兰俯身再拜,门外有人道,“姑娘,该喝药了。”

    骆成威回身向小丫鬟点头致意,见身后阿阮不作声,他只好自己宣布,“以后,她有名字了,要叫汀兰姑娘。”

    说着他便要出门,阿阮使劲儿扯了扯他袖子,袖内瓷瓶碰到他的皮肤,他才想起还有一事未完。

    等汀兰放下药碗,小丫头下去之后,她看见二少和阿阮还站在那里,她又看一眼托盘,便过来自己取了衣服和面纱,走到了屏风后面。

    骆成威原先还想叫住她,因为换不换衣服无甚要紧,他本不是为这事才停留于此,可当人再出来,他只差一句“姐姐”就要叫出口,目光在看到她面纱上的一小丛绿竹时,及时换了一句话,“很好看。”

    衣服样式简单,被汀兰穿上后却仿佛有了生命。那清雅高贵的风采,那安静沉稳的气质,他真的只在姐姐身上看到过。

    再加上那一双明眸,如若不是脸上蒙着的那一块纱提醒着骆成威,眼前这人伤疤遍布,不会是已死在火中的姐姐,他只怕会克制不住情绪,上去抱住她痛哭一场。

    想到这里,骆成威暗自惊心,如果她背后另有其人,安排她来到自己身边,那人岂非连同他的过往都一并清楚了。这其中蕴含的危险……

    阿阮再使劲一拍他的肩膀,力道之大让他不禁回头望她,却看见她含泪的双目,“你还要让她做什么,快些说罢。她刚喝了药,这会儿该休息了。”

    骆成威惊醒,忙从袖中掏出瓷瓶,示意汀兰在椅子上坐下。

    她不似琼玉,琼玉在欢场中过了那么多年,纵然心气不同,到底也沾染了些那地方的习气,双眸总出一种媚意。汀兰这一剪水双瞳,透出的却是清光奕奕,温柔中自有端庄之意。

    对待她,骆成威的举止不能沿袭往常浪子的惯性。他的动作放得很尊重,袖中掏出的除了瓷瓶,还有一枚银针。

    “脸上伤疤遮住了,这眼睛的疤却不很好看,我替你修修。”

    他往银针上沾取了瓷瓶中的液体,针头开始发黑。骆成威解释道,“这液体虽是用腐蚀皮肤的,用在你这伤疤上却是刚好。会有些疼,你须得忍忍。”

    银针过处,脸上传来烧灼样的疼痛,汀兰的手在袖子中攥得死紧,口中一声儿也没发。阿阮看得心疼,想她的样貌本就生得柔弱,又没探出她身上有练习武功的痕迹,不比她们这些人。这样的折磨,如何受得了。

    待到汀兰感知眼前阴影移去,再度睁开眼睛,那眼角的伤疤变成了一支含苞待放的梅花,沿着伤疤的痕迹,一路蜿蜒直至与所剩不多的眉毛重合在一起,眉梢处稍稍上扬,使得素雅中带了点儿媚态。

    就是这一点,与姐姐穿白衣的模样气质作了最大的区分。

    阿阮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问她,“兰姑娘,你喜欢吗?”

    面纱下角起了皱褶,是汀兰点头的缘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九章前世烟花

    (全本小说网,。)

        铜钱节进行到第六日,该玩该乐的都已经差不多了。从家里到集市,人们的活动范围渐渐扩展至城郊野外,昨日那在城外山上放飞的孔明灯简直覆盖了京城的天空,使星月光辉都黯淡下去。

    而按照习俗,今日晚上在恒江上那皇宫周围,会有皇家燃放的烟花。

    这一日,阿阮受汀兰的邀约,带她熟悉府中景致规矩,晚间又把账本往她房中送去,骆成威问她,“这么折腾,她的身体受得了?”

    阿阮颇为无奈,“哪儿呢,是她硬要看。”

    骆成威心下沉吟,看阿阮模样,已知,“你不敢驳她的话。”

    阿阮没有回头,“我只是给那身白衣服面子。”

    “阿阮。”这一声成功阻止她要跨出门的脚步。骆成威道,“姐姐只有一个。”

    阿阮抓紧了手中账本,“请二少放心,若她也同婷葳一样,我不会手软。”

    她的身体消失在围墙之后,骆成威将灯罩里的蜡烛弄亮了些,“启叔,有什么事?”

    庭院本是空无一人,骆成威这一声唤,成功把罗启叫了出来。

    他四下看了看,关上门,快步走到骆成威面前,“二少,琼玉那边说请您即刻去一趟。”

    骆成威看向灯下的启叔,他的神情严肃至极,“说是关于卫常仁生死的事情。”

    一阵风过,桌前的人早没了踪影。

    这样的日子,若是二少按正常样子出门,轿子车马少不了,可这样一来速度也大为减慢。骆成威施展轻功掠过屋角,身影好似黑暗中飞翔的鸟类一般,快速接近了目标。

    名花楼内灯火辉煌,靡靡之音不绝于耳。骆成威的眼锁定花琴娘的院子,只见里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他心下疑惑,想到启叔的消息,落在了院外的围墙之上。

    前院花天酒地的喧嚣与这里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若不是窗子里突然传出熟悉的哨音,骆成威定然拂袖离去。

    他翻过那面窗子,进到内室,只见琴娘的琵琶用布包裹好了放在桌上,一个长发女子坐在梳妆镜前,黑暗中看不清脸。

    骆成威静静站在原地,等待那人开口说话。

    “二少不必疑心,是琼玉没错。”

    等这个声音响起来,骆成威仍不敢大意,“为何不点灯?”说话间,手中一柄短匕已经握紧。

    “琼玉假装身子不适,一个时辰前从卫常仁府中作别,他手下盯梢很紧,到了这时,人才离去有一会儿。”

    “你发现了什么?”

    骆成威再开口时,椅子上的女子已经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二少连琼玉都不愿意相信么?非要站那么远?”

    这一句的口气终于有了平日里花琴娘的妩媚,骆成威彻底放下心来,“琼玉,你知道扛在我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更何况,那位经过三年,终于打算对卫常仁动手了,在这节骨眼儿上,我不能容忍差错出现。”

    “所以你方才是在奇怪我说话不似往常了么?”女子的声音低低萦绕在这方空间里,“也是,琼玉从事这一行这么多年,纵然自己不愿意,也还是得带着这些特征活下去。”

    “琼玉,我从没有看不起你”

    “我知道,所以这次我必须得说。今日在太傅府中我发现了一些异常。虽然我的推测不一定正确,但我有七成把握认定,有人想干掉卫常仁。那些人想在那位动手之前,先解决了他。”

    骆成威从花琴娘的院落离开时,正巧天空绽放出第一朵烟花,发出的光亮照亮了被惊吓到的飞鸟。这样的情形不适合他继续用轻功,只得装作出来观赏美景的样子,走回府中布置任务。

    他从怀中掏出玳瑁扇,从一条无人的小巷钻出来,这位风流浪子的银色面具因着烟花的光芒而折射出淡淡的七彩流光。若在平时一定很引人注目,但现在是铜钱节,街上有小贩制作了各色好玩有趣的面具出售,戴着面具掩盖了真容的人很多。街道上,大桥上,包括恒江上船只里近距离欣赏烟花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们。

    骆成威的眼一一从这些人身上扫过去,想起琼玉的话。铜钱节,的确是个杀人的好时机。戴着面具游走的人群里,有多少是为明日之事而来的?

    前方游人越来越少,骆成威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连接北市与东市的定川桥上。前头再走,就是官宅衙门聚集的北市了。

    这座桥……骆成威苦笑一声,怎么自己就走到了这里?

    他低头将玳瑁扇合起,就欲转身离去,岂料身后响起的声音,让他一时忘了动作。

    “二少。”

    见鬼,这么晚了,楚敬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桥的另一端,玉冠束发一身青衣的人缓缓走到他身旁,开口第一句话是,“二少送给本王的画,本王收到了。”

    哦,所以呢?

    “二少?”

    骆成威似才回过神,转身弯腰道,“参见王爷。”就在这低头的一瞬,他迅速调整好表情,再抬头时,又是嘴角挂着浅笑的二少。

    然而楚敬乾并不傻,“二少方才怎么了?”

    “想起许久以前,在下也曾与人在此地共赏烟花。”情急之中,骆成威来不及考虑就脱口而出,没想到说出来情况更糟糕。

    楚敬乾的脸色明显变了变,“二少,也曾在这里,这座桥上,同人赏过烟花么?”

    骆成威强自镇定地点了头,将视线调转至皇宫所在的方向,那上空绽放的烟花到了最热烈的时候,数朵一起绽开,照得方圆十里恍若白昼。人群的惊呼声一阵接一阵。

    纵然灿烂,也只一瞬就死去。记忆中也有那么一张脸,那么傻一个人,笑容过后是谁都没能想到的颠沛流离。

    身旁的人没有开口,骆成威也不能即刻就走,这烟花看着看着,竟也入了神,冷不防楚敬乾的声音再度窜出,“二少当时,是和什么人一起看?”

    攥紧的双手藏在宽大的袖内,骆成威将嘴抿了又抿,好半天才憋回情绪,“一位故人。”

    身侧的人轻轻将手放在他肩上,激得骆成威抖了一抖,本能地想逃离。他下死劲忍住,弄得整个人的身体颤颤巍巍。过往的行人虽少但不是没有,都纷纷对这里投来怪异的眼光。

    楚敬乾的力道加大几分,“二少的画艺不错,可否帮本王做一件事?”

    骆成威僵着身体不敢回头,那个人的气息离自己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喷在他头发上。

    “再帮本王画一幅画吧。”

    周身热度抽离,他如坠冰窟,尽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力气,“什么画?”

    “也是这样的场景。就在这里,这座桥,画一个穿着淡蓝色衣裙的女子,身后一丛花树,就是像这样挂满彩纸的,她在仰头看烟花,”楚敬乾放开手脚比划着,完全没了平日里身为王爷的威严,这里一指那里一站,详细说着整幅画的布局,“对了,她的容貌无甚突出,只一双眼睛十分好看,就像……二少这样的。”

    楚敬乾越说,骆成威心下越打颤,最后一句,让他几乎跪在桥面上,“王爷,请恕在下才疏学浅,恐怕没有办法完成王爷的要求。”

    “实在不行,二少就把画中人假装成自己吧。”

    骆成威一手扶着桥上栏杆,整个人都快倒下去,“这怎么能行?”

    “本王今日便实说了罢,二少的眼睛,很像本王的妻子。”楚敬乾盯着他的眼,整个人欺身上前,那双手就那样抚上了他的银色面具,通过面具触到了骆成威的眼皮。

    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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