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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风华归来:卿本为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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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大夫一一地叙完旧,婆子领着他们往下人房中去,众人只见床榻之上帘子只垂下一半,病人的脸色苍白而直冒冷汗,双眉紧锁,全身肌肉发紧,不停打着颤,一诊脉触到皮温,烫得吓人。除此之外,又看到一截露在外面手臂上的疤。

    几位大夫诊完,对疤的意见很一致,是被火烧伤的。至于病,有说风寒,有说体虚,甚至有说病入膏肓无力回天的。

    骆成威等在一边,看大夫们叽叽喳喳讨论来讨论去,不能有最后的结论,他便对阿阮使了个眼色,随即大手一挥,“几位请去外面商议,有了统一的答案再进来详说罢!”

    阿阮会意,高声道,“诸位,外边请喝茶!”

    门外启叔看着最后一名大夫出去,将房门关紧,自己守在入口处。

    房中众人一走,顿时安静下来。阿阮将门窗都掩上,“活不活得了,看命吧。”

    骆成威看了那堵墙一会儿,道,“密道倒还是新的,若她活了,找个时间把这条道封死。”

    阿阮点头,“这密道是直接通到天医所在的院子里的,很平,没有台阶,修起来又快又容易。天医对婷葳身上的毒很感兴趣,回了罗启,启叔他们便趁着婷葳忙于府中事情的时候,暗中修建了这条密道。”

    “我本还嫌天医多事,硬要额外搞点动静出来,这下倒是方便了我们。”

    天医的院落就在不远处,那里种植的都是香草,借此掩盖药香味。就算骆成威和阿阮通过密道直接进到内室,也还能闻到外头那股浓郁的香味。

    这里房屋只有平地一层。从外头看,就是一间普通的屋子,门窗常年紧闭,屋外草木茂盛,院落一角搭起的藤架上,底下已经不能走人了,重重垂下的绿叶将其封闭成了一个空间。

    而屋子里的状况也不怎么好,每一处能放的位置都摆满了瓶瓶罐罐。四面靠墙的地方,都分别放置了顶到房顶的药柜,整个屋子看过去,也就这四面药柜最清爽了。

    阿阮凝神翻找着,但凡不用借助外力能够着的地方都没有她要找的东西。

    骆成威皱紧眉头,“我觉得她快要撑不住了。”

    阿阮加快了翻找的速度。就在她将附近都找遍了,欲仔细搜寻地毯的时候,弯下的腰突然直起来,“奇怪,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骆成威与她对看一眼,两人同时笑出声。

    阿阮纵身一跃,“好人做到底罢!”她攀到最顶处的夹层,那上面另外放置了几格小药屉。

    在她拉开第三个格子的时候,一个金色的小药瓶骨碌碌从抽屉里滚出来,阿阮喜道,“哈,找到了!”

    在底下等候的骆成威立刻将女乞丐放平在地面上,阿阮倒出一粒,问他,“二少,这可是剧毒的药,万一她吃下了控制不住身体发了狂,把天医的东西都给碰碎了可怎么办?那崽子向来视这些东西如命的。”

    “把药丸带上去,在屋里给她服下。”

    从密道出来,两人给她服下药后,站在一旁观察情况。

    只见她的身体逐渐颤抖起来,开始不停地左右翻滚,口中发出难听的叫声,双手双脚蜷曲到畸形,直至最后整个人弓起来,又忽如散架一般倒回地面。这次不动弹了。

    骆成威和阿阮互看一眼,走回她身边,一根细白手指伸到她鼻尖,骆成威亦屏住呼吸问阿阮,“怎么样?”

    阿阮道,“还有气。”一摸躯体,烫得惊人。

    房间外的大夫因为罗启守着门,即使早讨论出了结果,也不敢上前一步,直到那屋门重新开启,方才在里头的二少的贴身丫鬟走出来对他们说,“几位可有了结果?”

    大夫们推了一阵,选出一个稍年轻的出来。他接过其他几位传递过来的药方,双手奉上交给阿阮,“姑娘,我们实在尽力了,别的不说,单是病人脉象就已虚弱至极,能不能救回来……”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冷不防眼前突然移来一盘白花花的银子,他讶异地抬头,“姑娘,这”

    “这是我们家少爷对诸位的答谢,生死有命,辛苦几位了。”

    他愣了好半天,才从小厮手中接过这一盘沉甸甸的赏钱。往常越是有钱的人家,越不会认命,没想到,这户富贵人家这样好说话。

    阿阮也不理其他,只对站在门边的丫头吩咐了几句,自己又朝屋里来。

    “怎么样?”

    “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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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更新时间如果没出意外情况,就稳定在20:30分左右。作者不会弃文,请各位放心入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八章有女如斯

    (全本小说网,。)

        铜钱节第五日,已经采药归来的天医在院子里改着方子,头也不抬,手中笔蘸了墨汁,“唰”地朝花架上甩出去,“二少总不爱走正道。”

    花树下一个人影显现,一袭浅蓝色衣衫在太阳下泛着光,并无半丝被墨点袭击到的痕迹。他踱步走至石桌前,看天医记录的字,叹了一句,“洒脱飘逸。”

    纸上的字与其说是字,不如说是符文来得妥当。

    “二少逗我笑呢?”天医一头长发束在脑后,白底绿竹的衣服,整一套看着特别舒服,最重要的是,他因为被人下毒了的原因,身高样貌永远只能停留在孩童的模样。每当他将话说得老成,骆成威就觉得好笑。

    “是真飘逸,这一笔连下来,都不知道是个什么。难为你的小药童天天看药方。”骆成威说着,对跑前跑后忙着搬运药材的两个小药童投去同情的眼神。

    “这是西南苍州那一带异族的文字。你连看都看不懂,遑论字的好看与否。”天医说着又要将头低下来,不知为何却固定在了直视前方的弧度,同时眼中一丝狡黠神色划过,任由骆成威将他孩童一样的脸搓扁揉圆。

    “你心情真好。”

    骆成威停下手中动作,他很久没听到过阿阮这么严肃认真的语气了。他往门口一看,阿阮捧着托盘站在那儿,盘子里的东西是他今早吩咐送去给邻近院子的女乞丐的。

    天医放下笔,恭恭敬敬叫了一声,“阿阮姑娘。”

    这小姑奶奶真要发起火,君逸山庄差不多都是怕的,他可不敢惹。眼下看她模样就知这团火是冲着骆成威来的,他这闲杂人等还是躲远一点儿好。

    正起身要收拾东西,一片花叶如飞刀般斜插进他的石桌上,稳稳立在那里,阿阮已经冲过来了,“谁要你送滋补的药给她的?”

    天医一脸无辜,大眼睛立时水汪汪的。他的个子本就与孩童无异,偏生又长了一张极可爱的脸。当初他刚到山庄的时候,人们都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每每见到他就逗他玩,直到看见他用毒药硬生生折磨死了人,一时间山庄里的人听到他的名字脸就变色。

    阿阮一手拦住就欲逃跑的骆成威,一手指向恨不得将自己藏到桌子下方的天医,“少给我装可怜,你都年近五十了还顶着这副模样,自己不觉得羞愧?”

    “我也很想羞愧啊,要么你帮我把毒给解了?”天医听了这话,嘻嘻笑出声。

    阿阮且不与他理论,又把枪口对准骆成威,“你帮她调理身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还送她衣服?为什么偏偏是白色?”

    院子中一时静默。天医看看阿阮,又看看骆成威,悄悄拾起笔墨纸砚,头一低脚一迈,人就没了影儿。

    风过满院绿意轻舞,骆成威的声音跟着飘散在风里,“那你又为什么偏偏对白色衣服这么敏感?”

    良久,阿阮低了头,声音亦是低低的,“这世上……只有一个大小姐……”

    骆成威不用看也知道,她哭了。

    那日人醒过来后,启叔按照以往的经验,自己叫厨房炖了些药汤补品,先将就着吊着命。天医在铜钱节第三日刚回来,行李还没放下,就被骆成威拉到了下人房里。

    “婷葳不是死了么?”天医一面走一面疑惑道。

    “不是她,新来了一个。”

    “楚敬乾府中女人真多。”天医一句话成功让骆成威黑了脸。

    “不能确定她的背景。”

    “这样你还救”天医调转头就欲离去,被阿阮一把揪起衣领继续拖着往前走。她除了不敢动这家伙的药品外,其他还真没什么不敢的。

    天医就这样一路哀嚎着进了原先婷葳的屋子。看到病人的第一眼,他就确定了他们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乞丐这么上心。

    “看到她,我才知道,楚敬乾说的眼睛很像究竟是什么意思。”骆成威用手拂开垂落在肩头的落花。

    阿阮将托盘往石桌上一放,“那我也不能允许她穿白色的衣裳。”

    骆成威走至她身旁,从衣服中抽出一面薄纱,“不是还有这个?”

    “面纱?你要她挡着脸?”

    骆成威点头,换来阿阮冷笑,“你明知道她已毁容,就那双眼睛与大小姐像。”

    “不急,”骆成威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我从天医那里拿来的。”

    本躲去屋子里的天医耳朵挺灵,隔着窗子叫嚷,“你们趁我不在私自动我东西,这笔账我还没算呢!你现下又从我那儿拿了什么去!”

    骆成威不理他,一手拿着瓷瓶,一手端过托盘就往外走,阿阮被他这一闹,一头雾水跟着他去了。

    由穿堂出来,经一条小路来到跨院,含笑花甜腻的芬芳溢满庭院,屋外栏杆上一个瘦弱人影抱膝而坐。

    往常进了院门,阿阮都会率先打声招呼,换到面对她,阿阮鬼使神差不敢出声,只乖乖走到骆成威身后。

    倒是她见到重重花影下似有人来,想要迎接,起身时速度太快导致头晕目眩,眼前一片黑蒙。

    混沌中一把手搀扶了她,“天气还冷,你身子又弱,刚刚好一点,怎么就出来了。”

    婷葳的屋子又被封起来,连同里头的那条密道,骆成威另外将她换到这座跨院,距离湖另一头的月洞很近,有谨娘盯着人,他放心。

    她不会说话,只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关系。随后又朝骆成威身后的阿阮笑了一笑,满脸的伤疤皱到一处,很丑,无法与记忆里那张熟悉而惊艳的脸重合到一处。只那双眼睛,就那双眼睛,出的温柔有分像。不同之处在于,大小姐的眼更多了些凄冷。她倒是柔和许多。

    阿阮痴痴注视着她那双眼,不自觉揪紧了衣袖。

    骆成威将托盘放上茶桌,环顾一圈她的新屋子,基本家具用物一应俱全,不像是个下人的屋子,倒好似这家里养的半个小姐。

    她站在那里,也不肯坐,眼睛看到托盘里的东西,一时神色惊讶。

    骆成威一推阿阮,身后的人这才如梦方醒,按照预先设计好的台词说出口,“这些衣物原是我们二少爷打算送给他心爱之人的礼物,收在这里好久了。二少见如今也算与你有缘,这些衣服,请姑娘收下。”

    骆成威见阿阮说得不三不四,完全没了昔日的伶俐口齿,不得不自己补充道,“前面为了救姑娘一命,也没来得及正式介绍。在下骆成威,乃君逸山庄二少爷。在上原有一位姐姐,可惜早夭了。”

    她静静立在那里听着。早上的阳光透过窗棂,将这间屋子照得渐渐亮堂起来,空气中飞舞的尘埃看了使人心烦意乱,可骆成威说着说着,心就不自觉静了下来。这种感觉,很久不曾有过。

    他再凝神望着她,直望到她那双眼睛里去,禁不住鼻子一酸,“……在下再觅得心爱之人消息时,斯人已去,这些衣物,便都收了起来。如今既碰巧救了姑娘一命,突然想起这些东西放着也着实浪费,不如就送给姑娘罢。”

    好不容易说完,骆成威见她的眼中多了些哀戚,却自转身向书桌去了。她边走边挽起袖子,走到桌边拿起墨块。不待骆成威出声,身旁有一个人早接过了手。

    阿阮的声音没了平日的张扬,乖巧得不像话,“姑娘若要写字,只管拿笔就好。”

    骆成威比阿阮好些,然而踱到她近旁,竟也放轻了举止,“姑娘识字?”

    她点点头,蘸过笔墨取过纸就开始写起来,那字算不上好看,只是方方正正,规规整整。阿阮见状,耸着的肩膀垂下来。

    大小姐的字是娟秀的,又自有一股力道蕴含其中。不似眼前这名女子的字,一笔一划都好像被钉在了格子里,规规矩矩的。

    纸上写的是:二少爷放下了吗?

    “以后,叫我二少就好,”骆成威同样松了口气,“她始终在我心里,反而外在的形式,就没那么重要了。”

    她放下笔,朝他行了一礼,这就算是她接受了。

    骆成威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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