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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原来爱你这么伤-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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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宥然叹了一口气。“妈。话不是这样说的。”

    张夫人一手叉腰,一手轻捧着坤包,优雅地冷笑一声,问张宥然:“那么话是怎样说?”

    “她没有疯,也没有生病。她只是……”张宥然像是想打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立刻转了话锋,道,“我不会和她离婚的。”

    “真傻!”张夫人大有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大概也是了解他儿子。

    张宥然做出的决定,除了他自己,基本上没人能改变。

    但他也是孝子。

    嫁给他这几年,就从没见过他对父母红过脸红过眼,说话都是和风细雨、耐心至极的。

    刚才那一句反问,已经是他语气比较重的时候了。

    所以,我对于我和他离婚的结果,充满信心。

    只是一次劝是没有用的。

    要开始第二次行动了。

    我离不开医院,就只能叫袁静雅帮我找资料。

    并不难,只要在高校期刊数据库里找几篇论文而已。

    当年张宥然的父亲就是靠着王强案的影响力,才一步一步走上今天的这个地位的。

    说来并不夸张。当年张宥然的父亲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辅导员,偶尔能带一下课,却根本没有完整的教学资格。仅仅凭着点评当年社会影响十分恶劣的王强案而一夜走红。

    那时各大电视台、各大报纸杂志,甚至连广播里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所有人都知道了,王强的行为之恶劣,手段之发指。

    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肯问张教授一句话:你在利用别人,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的同时,能不能给别人留一点隐私?

    是的。

    张宥然父亲参加节目所提供的案件资料,没有一张照片是将我和母亲的脸遮住的。

    甚至,我们的样貌和神色被无限放大。

    所有人才会知道,我是杀人犯的女儿。

    对,我是杀人犯的女儿。

    这个称呼,也是拜张宥然所赐。

    真是讽刺至极。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

    是我那次逼婚之前,母亲对着张宥然父亲质问的时候,我才知道的。

    至今,母亲一连串底气十足的质问,我还印象深刻。

    就是这篇文章,让张父在学术界站稳了脚跟!

    也是这篇文章,让我们母女背了这么多年的杀人犯烙印!

    母亲没有夸大任何部分。

    千夫所指这个词语,也是用的精准至极。

    我要利用张宥然的父母,让我们离婚。

    我叫袁静雅将那些论文给我。

    趁着张宥然不在,我在网上买了一个整蛊用的断手。

    很像真人的手,鲜血淋漓的断手,放在包裹里。

    连着当年那些论文一起。

    寄给了张父。

    果然没多久,张父就住了院。

    张宥然两边都要顾及,根本分身乏术。白天陪着张父,晚上就来陪我。

    他大概一直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耐心依旧,

    终于有一日,张母直接冲进了我的病房,将那个包裹,鲜血淋漓的断手和论文全部甩在了我身前:“你做的好事情!毁了我儿子不够,毁了我女儿不够,还要毁掉我们整个张家吗?!”

    张宥然一脸不置信,看着我:“菀之,是你做的吗?”

    我只是笑嘻嘻,拿起那只断手,在手里摇了摇。

    “这是什么?能吃吗?”

    我在嘴里啃了啃,只有浓浓的塑胶味道。

    张宥然立刻将那断手夺过去,“这个不能吃。”

    我要去抢,却抢不过他。低下头,就很委屈。

    他一下坐在了我旁边,将我抱在怀里,拍着我的肩膀:“乖。”

    张母立刻走过来,指着我继续跟张宥然道:“这么一个疯子!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追你的小姑娘那么多,从公司高层,到合作伙伴的女儿,你一个都看不上?非要守着这么一个疯子?!”

    他依然紧紧握着我的手,淡淡地说:“他没疯。”

    “你就骗自己吧!”张母掐着腰,下着最后通牒,“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你必须跟她离婚!否则,就不要认我这个妈!”

    张宥然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没再说话。

    张母摔上门,出去了。

    我只有冷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如果他一直就这样对我好,我们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晚上的星星很亮,张宥然侧躺在我身边,让我窝在他的怀里。

    他的呼吸很轻,均匀地呵在我的后颈上,是很亲密的样子。

    他的手很暖,手心的温度投在我的手背上,带着奇异的感觉。

    我并没睡着,想要将他推开。

    却隐约听到他在说话,很温柔的声线,“菀之,如果你明白我,多好。”

    我一愣,希望套出一些话来,“明白你什么?”

    他说:“明白我爱你。”

    我咬着嘴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不可能。”

    他说:“很爱你,爱到我没了自己。”

    我转过身去,看着他的脸。

    月光很明亮,他的脸庞精致而安静,在光影的衬托下,宛如一幅漂亮的油画。

    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轮廓。

    他毫无知觉,确实是睡着了的。

    梦话,才是最暴露内心想法的。

    那么,他刚才说话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2章 巧合

    (全本小说网,。)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转身去看床边,张宥然已经起床了。

    他的生活一直规律的可怕。

    在片场怎么样,我并不清楚。但只要在家,只要可以,他绝不会晚睡。

    从来早睡早起,按时吃饭,按时运动。

    我也干脆起了床,等着他给我倒刷牙水、挤牙膏、送饭。

    自从我装疯之后,这是他每天的例行作业。

    今天却不同往常,已经过了上午十点,依旧没见到他。

    莫不是他真的听了张母的话,要放弃我了?

    我起床先喝了杯水,然后走出病房。

    走廊里没有他。

    医生办公室里也没有他。

    我一直往前走,终于在这一层尽头的会议室见到了他。

    说来,张宥然为我花钱,倒是毫不手软。这是私立医院,跟他之前是一样的待遇,一整层就我这么一间病房,各方面设施都崭新、干净而齐全。会议室,图书室,健身室,甚至游泳池都一应俱全。

    我曾见过收费单,一天的住院费就以五位数起。

    有时候想想,住院真是个烧钱的好方法。

    我在会议室前站着,他却并没看到我。

    他是背对着我的,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那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衣冠楚楚,桌上放着黑色的真皮笔记本,旁边放了一个公文包。

    他们应该是在商量工作上的事情。

    就打算走,却隐隐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后果我已经想到了,大不了就是舆论哗然,或者讨伐我?”

    张宥然笑得云淡风轻,“但,菀之毕竟是我的妻子。隐婚已经对她造成了太大的伤害,我不想再让伤害继续了。”

    我住了脚步,就站在门边。

    我知道听墙根不是个好事情,但好奇心作祟,我确实想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自从陪我以来,张宥然所有工作上的事情都已经放下了。这次竟然到医院来办公,定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真的要用发布会这样的方式吗?”黑西装的男子又问了一遍,“公告或者新闻稿都是可以的,至少会影响小一点。发布会一旦召开,记者绝对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会写出什么样的报道,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

    张宥然斩钉截铁:“就开发布会,不变。”

    “三个主题吗?”

    “嗯。三个主题。”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张宥然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钢笔在桌上轻轻敲了敲,似乎也在思考,顿了顿,最终确定,“一是辞掉林达之经纪人的职务。二是告诉大家,我已经结婚。三是暂时停工,大约一年左右。”

    对面人自然很惊讶,“老板,您想清楚了吗?现在你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一旦停工,别说是一年了,就是两三个月,都很难再建立起人气。”

    他说:“菀之这个样子,我没办法离开。只能停工。等她真的好了,我再复工吧。眼下只能这样了。”

    我攥住了胸前的衣襟,有些惊讶。

    他离开娱乐圈,原来是为了我。

    而开发布会的原因,也是要昭告天下,他已经结婚的事情。

    那这么说,他是铁定不会跟我离婚的了。

    可,究竟为什么呢?

    他到底是爱我,还是不爱我?

    如果爱我,为何死不放手?如果不爱我,那又为什么要昭告天下,只为了给我一个名分?离开娱乐圈,只为了照顾我?

    我真是搞不懂了。

    对面人定然也是很惊讶,“老板,还请您三思。林小姐一直是您的经纪人,这么多年尽心尽力,从未出过任何差错,一心一意想的都是开拓您的事业。您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离开,恐怕不妥……”

    张宥然已经起了身。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自有一种威严和气场:“好了。我定下的事情,你只要去执行就行了。”

    “是。那发布会定在一周后?”

    “一周后?一个发布会需要七天的准备时间吗?又不是开演唱会。”张宥然语气不耐,“三天后,定在中贸云天二十层,有新闻采编权的十八家官方媒体记者,还有三十家上星电视台,一家都不能少。”

    “是。那方案下午给您?”

    “两个小时后就发到我邮箱。”

    “是。”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连忙贴紧墙壁。

    他并没发现我,而是径直回病房了。

    大概是没发现我,又从病房里转出来,这才看见坐在走廊板凳上的我。

    他是大舒一口气的神色,走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掌:“菀之,你在这里。”

    他大概是怕我跑了吧。

    我说:“我出来找你。”

    他牵着我,走进病房。

    等我坐上‘床,他搬了个板凳放在我的床旁边,坐了下来,像哄小孩一般地跟我讲:“菀之,以前委屈你了。你再等三天。三天后,再也没有人能阻拦我们在一起了。”

    他把我的手掌并拢,握在他的手心,抵在他的下颔,是很亲密的举动。

    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说:“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说来,在装疯之前,我一直很恨他。

    希望跟他离婚,希望能够早日解脱。

    但这段时间他对我的用心,我也看见了。

    所以我很矛盾。

    转眼就到了发布会那天。

    他依旧起了个大早。那天那个西装男也来的很早,将两个印花精美的纸袋子递给张宥然:“这是夫人的礼服还有鞋子。”

    张宥然接过:“好的,谢谢。”

    他关上门,将纸袋子里的衣服取出来。

    是一件品红色的丝绸裙子,绣着白色的梨花,一簇一簇的,煞是好看。

    他将裙子放在床边,温柔地问我:“你自己穿好不好?”

    我点点头。

    胡乱揪起裙子的一角就往头上套,果然,穿反了。

    他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扶住了我的肩膀,让我背过身去。

    他慢慢地解着我背后的扣子,手指若有似无地触着我后背的皮肤,带着些许凉意。

    我转过身去看他,他只是很专著地将那丝绸裙子理好,再又给我穿上。害怕裙子上的拉链卡住我的头发,他的手慢慢顺了顺我的头发,最后握在了手心。

    “菀之,我帮你梳头好不好?”

    我没说话。

    他从桌上拿起了梳子,小心翼翼地顺着我的发丝往下梳,动作很轻,像在雕刻一个艺术品一般。那一双拿着大提琴的手,宛如执着琴弓,流动着、旋转着。他大概从没给女孩子梳过头,动作慢得像是时间静止了,过了很久很久,他笑了笑:“好了。”

    从床头柜里拿出镜子,立在我面前:“菀之你瞧瞧,好不好看?”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和他。

    他笑脸盈盈,也在看我。

    他给我梳的是最简单的四股辫,很整齐,简洁而大方。最后的发髻,用了裙子带着的缎带打了个蝴蝶结。

    让我看起来很是温婉。

    他说:“等下会有车来接我们去发布会。你要乖一点,不要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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