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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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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笑起来:“你也别推拒了,那是在商言商,账务上谁也含糊不得。家里的园子宅子的,我怎么没跟你客气!”
    任川南动了动嘴春,最后只能深深一揖,称谢接受了江夏的好意。
    这是明显地拉拔他呢,这份心意,他太过推拒,反而不美了。
    这件事交待了,江夏话题一转,重新转回到亲事上去:“我今日请先生来,其实是想与先生提一桩亲事。不过,不是正式提亲,我只是问一问先生的情况,然后安排一次采莲宴,到时候,我会请那位姑娘和其他几位夫人姑娘过来做客,男客也不止你一个,还会让析文再请几位青年才俊,大家分作两处,又隔着湖面遥遥可见,你到时候可要上上心,若是互相中意了,就去请媒提亲。”
    这一番话说出来,处处考虑得当,既考量了相看,又照顾了彼此的面子,真真是……让任川南说不出半个不字来,只有拱手作揖致谢的份儿。
    “哎,江夫人,你如此这般,未免有些太过厚此薄彼了吧?”顾青茗手里捏着一只酒杯,缓缓从露台上走过来。
    任川南正带了一抹羞赧,被顾青茗这么一说,登时涨红了脸,连忙转身,对顾青茗拱手道:“顾二哥莫要责怪江夫人……”
    “嘁,任大人这话也忒不地道了啊,你得了好事儿,还不让我埋怨几句?”说着话,他径直就要越过任川南过去与江夏理论,却被江夏一把推开。
    江夏笑道:“你也够了,任先生厚道,你别欺负人家。”
    顾青茗连忙叫冤,江夏却根本不听,笑着道:“你也不必叫苦喊冤的,到那日又不止请任先生一个,你若还在京里,尽管过来就是,说不定,我难得凑会热闹,还能好事成双呢!”
    被江夏毫不客气地数落了几句,顾青茗反而自在了,哈哈笑着应了,随即,话题转开,江夏就与顾青茗说起四喜客栈的红利一事。
    顾青茗并不意外,点头道:“嗯,这事也怪我,竟忘记与任大人交待了。正好,这一次带了红利过来,任先生也是时候买座宅子,若是能够相亲成功,接下来六礼走起来,就能订婚期了呢!”
    任川南正要客气两句,却听江夏点头赞同:“这是人生大事,耽搁不得。呵呵,任先生为他人修了那许多屋舍宅院,也终于能够为自己操心劳力一回了。”

  ☆、768。第768章 这梅子不酸

顾青茗也笑着道:“可不是这话!不知任大人心中可有打算,准备在哪处买宅子?买个几进的?说出来,说不定兄弟能替任大人打听打听。”
    “那就有劳二爷了!”任川南见退却不掉,也就索性接了,对着顾青茗拱手一礼。
    不说顾青茗、徐襄,江夏对他前有救命之恩,后有照拂之情,他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债多了不愁,索性也不矫情了。
    顾青茗笑着点头,伸手挽了任川南的手,道:“走,走,走,今日如此畅快,怎能不再饮它几杯。”
    任川南也笑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儿共销万古愁!哈哈哈……”
    朗声诵出江夏曾经写下的一篇诗,然后任川南和顾青茗相视畅笑,笑声回荡在湖水花木间,无数畅快和激扬!
    正事儿说完,江夏就将已经吃饱了的囡囡和小妹送回去安置。看着两个小丫头被嬷嬷丫头带进去沐浴,江夏也没急着回后园子去,她先回了自己的院子,收拾了几样耐存放的点心,准备给任川南带回去,偶尔点补点补;又将自家新作的蜜饯、辣酱和果子酒各准备了些,这个则是来者有份儿了。
    金桂和木香在跟前伺候着,看着江夏忙碌不已,又是拿辣椒酱查看成色,又是去品果子酒的味道……最后,还捏了几颗青梅吃的津津有味的。
    金桂和木香看着她吃,都觉得满嘴里流酸水了,几个小丫头都更是不停地吞口水了。
    等金桂木香带着小丫头将东西拿出去装箱,一直在旁边帮忙的萨拉就小声问江夏:“夫人,看你……那么爱吃,那个好吃么?”
    江夏对丫头们向来不苛责,更何况萨拉这个远道而来的黑人,不懂礼数规矩,她就更不会计较了。
    于是,她很随意地把手里的两枚梅子递过去,道:“嗯嗯,今年的梅子好吃的,一点儿不酸呢!你尝尝,真是爽口的很呢!”
    萨拉信以为真,满心欢喜地把两个梅子接了过去,回手就丢了一颗进嘴,只是,她刚咬了一下,就酸的整个人的五官都移位了,皱缩成了一团:“栓……太栓啦……”
    江夏被她逗得笑起来,连忙示意萨拉出去吐掉。
    这边,江夏还没停住笑声,金桂转了回来,看着江夏又捏了两颗梅子在吃,不由心头一动,皱起了眉头。
    江夏看着收拾了礼物,又去了前院,看着人把客院收拾出来——不说旁人,郑家大少爷郑广达来到京里,可不好让人住客栈或旁处去,那毕竟是徐襄的亲表哥!而且,郑家二舅爷之前对徐襄母子也一向多有照拂,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怠慢了人去。
    看着这边收拾了四套客房出来,江夏这才慢悠悠往后园子里去。
    那边,江夏居住的正院里,金桂正与红绫姑姑在说话。
    “……姑姑,夫人的月事不太准您也知道的,这个月迟了几日,我们几个也都疏忽了,今儿,看见夫人拿着梅子在那里吃的欢,我才猛地记起这事儿来,您说,是不是……夫人,是不是已经怀上了?”
    红绫姑姑听了这话,脸上自然也透出一抹淡淡的喜色来。之所以,喜色不显,一来是消息还未确认,不敢莽撞了;二来也是她一贯内敛,能有一抹喜色,心里已经是很欢喜了。
    “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夫人这个月有四十多天了吧?之前拖得最久的一次也就六天,可没拖过半个月!”红绫姑姑小声琢磨着,回头叮嘱金桂,“这话,你先别张扬,等我去提醒提醒夫人,以夫人的医术,自己把一把脉也就能确定了,之所以毫无所觉,大概也是疏忽了。”
    金桂脸色肃穆,连连点着头应了。
    夫人与二爷伉俪情深不差,可她们做丫头的也都得有眼色,不该说的不能说,不该做的不做。特别是夫人是否有喜的事儿,这一年来,每次夫人月事后延,都会让她们兴奋一回,一次两次也还罢了,十次八次下来,她们是真的不敢再乱说话了。
    再说,后园子里那些人都是能说会道的,场面上的气氛自然极好,除了徐襄,就是白启文都喝的有些微醺了,正痛陈自己的倒霉史,说自己几次科考,都无端错过……真真是听者伤悲,闻着落泪啊。
    喝的最多的竟然不是任川南,反而是顾青茗,等江夏转回去一看,风流倜傥的顾二爷就只会傻笑了。
    看着脸色通红却仍旧沉稳自持的郑广达,微带醉意痛陈往事的白先生,就是嘿嘿傻笑的顾青茗,也都是特别自制那种,酒喝再多,或者话会多,或者会傻笑,但绝不会装疯卖傻,借酒装疯。
    最后,郑广达和白先生住了下来,顾青茗和任川南被自家小厮扶上车,走了。
    徐襄又去客院安置了一下白先生和郑广达,再转回来,一进屋,也没见妻子迎出来,找了找,江夏居然坐在浴桶旁的小凳上发愣呢!
    “夏娘这是等不得了么?”徐襄大概被一群醉汉熏的也有了些酒意,俯就身去,咬着江夏的耳朵就逗起趣儿来。
    只不过,他想象中的娇嗔、刁蛮没有出现,江夏仿佛失了魂,木登登地转过头来,眼神也愣愣地,盯着徐襄看。把个徐襄看的心里直发毛,他握住妻子的手,妻子柔软的手捧在手心,微凉。
    江夏一直照应着他的身体,只怕他的旧疾发作,说是处处小心呵护也不为过;其实,徐襄也知道,妻子的身体也不是太好,小时候遭的罪多,落下了亏空,这些年虽然她自己也注意调补,却终究无法完全弥补了去,身体清瘦不说,天儿稍凉,江夏的手脚就开始发凉,到了冬天,即便裹得跟狗熊一般,脚和小腿也是冰冰的。
    徐襄疼惜地揉了揉妻子的手,关切地询问:“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江夏眨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突然撇开头去,用力地闭了闭眼,无声地吐出一口气来。

  ☆、769。第769章 疑似……

她计较了将近一年,不过一次侥幸,竟然就中了招吗?
    ——她的月事不是很规律,常常拖后几天,是以,她也不怎么去记日子,反正贴身伺候的几个丫头,每每到了一个月的时候,都会备下所用之物,也不怕措手不及。
    就是她的一次侥幸,就是她的犯懒和散漫,这个月的月事都过去十几天了,她自己竟然毫无所觉,若非红绫姑姑今晚拿话点她,怕是肚子显了形,她还懵懂茫然着呢!
    “夏娘,你怎么了?真的有不适之处么?”徐襄看着江夏的样子,心里忧色更重,急忙握了握江夏的手,再次询问。
    ……她这会儿咬他一口的心都有哇!
    要不是他胡闹,又怎么会有了这种忧心之事?
    诸王进京,秋狝临近,乌云压城城欲摧的时候,她却疑似有孕了!眼前这个就是罪魁祸首,他还问她是不是‘不适’?她是不适啊,她心里不适的很呐,她能不能把眼前这个人拍飞啊!
    江夏做了个深呼吸,将满心恼怒压下去,这才缓缓转回头,抬眼看向徐襄,竟轻而易举地露出一抹笑来:“不必担心我,我就是刚才想事情想的出神了……”
    “嗯?”徐襄多少还有些犹疑,他的目光在妻子脸上逡巡了片刻,竟半点儿破绽没找出来,也就信了。
    松了一口气,徐襄伸手拥住江夏,轻声道:“还以为你身体不适呢!”
    江夏的手在他身后,比了个挥拳的动作……
    徐襄又道:“若有事伤神,别自己担着,你如今可不是原来的江夏娘了,你是我徐襄的妻!”
    江夏挥起的拳头停在停在半空,略略一顿之后,像是泄了气一般,松开来,轻轻搂住徐襄的腰。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前,徐襄本身淡淡的书墨香气里,染了一点点饭菜柴火气味,就像高高在上的仙人,突然沾染了烟火气,让江夏的心莫名地安定了下来。
    她不自知地勾起了唇角,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软软地鼻音回应他:他说她不是江夏娘,是她的妻。她还在心里补充一句,她不是江夏娘,她是江夏,来自现代……穿越时间和空间,成了他徐襄的妻子!
    夜深了,江夏和徐襄洗漱过后,就上床安置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江夏醒来,徐襄惯例已经离开了。
    江夏静静地躺在被窝里,静静地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没有恶心不适的感觉。
    然后,她给自己把了把脉……仍旧不是太清晰,只能是疑似,不能确定。
    算了,这事儿也没办法,有了就有了,她也没必要失魂落魄……难道,她经营了这许多年,连自己的孩子还护不住么!
    想开了,心情也就为之一亮!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穿衣起身,江夏洗漱后,来到梳妆台前坐了,今早当值的石榴过来给她梳头。
    “夫人今儿可是有什么喜事儿?这气色真好啊,眼睛里都含着笑呢!”石榴小丫头嘴皮子利落,话也多,这不,一边给江夏梳着头,一边就逗起乐子来。
    江夏透过镜子瞥了她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地弯起来:“你个贫嘴丫头,一大早的,嘴巴就抹了蜜一般……让我猜猜缘由……嗯,可是犯了什么错?”
    石榴脸上的笑垮了,瘪着嘴用力摇头否认。
    江夏的一条眉梢挑起来,可以压着笑道:“那是有求于我?”
    石榴脸色更苦,再次摇了摇头。
    江夏突地笑了,指着镜子里的石榴道:“那,一定是你相中了哪个……”
    “夫人!”石榴都快哭出来了,她错了,她不该一大早来逗夫人!
    江夏顾自笑了一回,待石榴气鼓鼓替她梳好头,这才起身,笑着拍了拍石榴鼓鼓的脸颊:“好啦,别再拉着个脸了,我可给你说,脸总拉着,容易生皱纹哟!”
    “真的么?”石榴下意识地抬手去摸脸颊,转眼看见江夏脸上促狭的笑容,这才知道自己又被玩笑了,立刻再次苦了脸,“夫人!”
    江夏哈哈笑着,抬手拍拍石榴道:“好啦,好啦,别着恼了!过几日,皇上要出京秋狝,我带你去好不好?”
    “秋狝?”石榴疑惑地问。
    “瞧瞧,瞧瞧,连秋狝都不知道,出门可别说你是状元府的丫头!”江夏嫌弃地拍拍石榴,这丫头还有些婴儿肥,鼓鼓的脸颊柔软细嫩的,拍着手感真不错!
    若是,有了孩子,那小脸蛋儿揉起来,手感指定比石榴这好许多吧!似乎,生个孩子也不是太糟糕的事儿!
    转了转心思,江夏问笑着给石榴解惑:“秋狝就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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