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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大讼师-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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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困不住我。”桂王一笑,手中的匕首一晃而过,反正离开邵阳是被人追着狼狈逃窜,还是由网兜兜着坐马车,结果都是一样。
  想了想,还是马车比较好。
  杜九言凝眉,和郭庭道:“他有匕首,你小心!”
  “多谢提醒。”郭庭道:“我们这就启程!”
  杜九言拱手,目送马车渐行渐远,她转过身来搭着跛子的肩膀,道:“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好,我受到了很深的冲击。”
  “还有心情开玩笑?”跛子扫了一眼她的胸口。
  杜九言挑眉,“他调戏我,难道不应该是他哭自己丧失人性?”
  “你指望我伤心欲绝,因为被人吃了豆腐?”
  跛子哭笑不得,摇头道:“知道了,你没有伤心欲绝!”
  “倒也不是,我伤心的自己技不如人。跛子兄,你要再拉我一把啊,不能让我在盲目自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杜九言道。
  跛子收了剑,低声道:“你要吃得了苦,我也不是不愿意提携。”
  “多谢!”杜九言拱手作揖,“我后半辈子活的质量如何,全靠你了。”
  跛子气不过敲她的头,杜九言避开,他道:“你先把那个人弄死。”
  “好!”
  车一走,网兜已成了垫背,桂王躺在车里看着车顶,不知在想什么,顾青山掀了车帘,低声道:“爷,外面人不多,我们可以走。”
  “你走不了。”桂王道:“除了郭庭的人,还有黄雀在后。”
  顾青山面色一变,从车窗外朝外看,黑夜寂静只有他们车马的声音,偶有几声鸟叫从头顶划过,除此以外并无不妥。
  “两拨!”桂王坐了起来,掀开车帘轻轻一笑,道:“两拨啊……终于来了。”
  顾青山面色凝重,韩当拳头紧握,就连昏睡的乔墨也是翻身而起,强撑戒备。
  “怕什么!”桂王摆着手,“有郭庭护送,一路无忧,睡觉睡觉。”
  他躺下,腿伸出去晃了晃,敲了敲车壁,道:“车这么小,你怎么伺候的。”
  “王爷,等到前面驿站就有车了,您再忍耐半夜。”郭庭道。
  桂王哼了一声,“小心伺候着,别让阿猫阿狗吵着我了。”
  “末将明白!”郭庭的刀从未离手,桂王摸了摸鼻子疼的嘶了口冷气,怒道:“这小儿,一点良心都没有。”
  说翻脸就翻脸了,他的县令做的多好。
  都不记得她他的好。
  “爷,您怎么了?”顾青山问道。
  桂王道:“生气!脑子比不过,连腱子肉也比不过,你说我气不气。”
  他说着,想到杜九言的身体,又迟疑的伸出手来,戳了戳顾青山的腰腹,顿时凝眉,道:“怎么、手感不一样。”
  “怎么手感?”顾青山也摸了摸自己。
  桂王摸了摸自己的手,回道:“你的手感不如杜九言,她的软!”
  ------题外话------
  奇怪,为什么那么香那么软……想继续抱抱!
  一直忙着大事的桂王,还需要多经历一些别的事情,是吧,是吧。


第184章 半夜刺杀(三)
  杜九言和焦三以及跛子和一大班捕快,并着黄书吏侯在院子外面,过了一会儿,一个伙计扶着身体虚弱颤颤巍巍的刘县令走了出来。
  刘县令吊角眼山羊胡子,一双眼睛看人时微微眯着,虽只有五十,但已显露出老态龙钟。
  一样的脸,但是桂王明显更胜一筹。
  杜九言撇过视线,不看刘县令。
  “多谢各位搭救!”刘县令拱了拱手,声音还算洪亮,“本官身体无碍,休整一晚,明天便能上任。但介于桂王爷在这里已待了月余,本官就一切从简,切不要对外声张,让人知晓此事。”
  “无声无息,就罢了!”刘县令摆了摆手,“都走吧,本官也歇着了。”
  众人拱手应是,结伴退了下去,刘县令又颤巍巍地回房睡觉去了。
  “严家案子的卷宗,送上去了吧?”杜九言问焦三。
  焦三回道:“送了,但那位李大人可能会卡一卡,刁难一番刘大人。此事,明日我会禀报刘大人,看他如何处理。”
  “他不会卡!”杜九言道:“今晚郭庭带着桂王的车马经过宝庆,他作为知州不可能不知道。”
  焦三眼睛一亮,点头道:“有道理。”又道:“九言,你说那位李大人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吓死!”杜九言一笑,和跛子一起出了县衙。
  杜九言道:“那天我在吃火烧,老板和我说这年头怪人太过,留了五两银子偷了五斤驴肉,还自己烤的烧饼!”她说着,侧目看着他,“你说怪不怪?”
  跛子闷闷地笑,昂着头道:“这有什么。还有讼师辩完讼案自己灌醉了自己。”
  “怪人太多。”杜九言笑道:“还是你我正常。”
  “你正常吗?”
  “我不正常?”
  “不正常!”
  “有医馆,报我名字五折药费。”
  “呵!虫草鹿鞭丸也五折吗?”
  “不错啊,你随我后,热情开朗了很多啊。”杜九言道。
  跛子冷嗤一声,“只是开朗,不如某些人无耻。”
  “嗯,桂王确实无耻。”杜九言道:“希望此去永不相见。”
  跛子抿唇,没有说话。
  “爹啊!”小萝卜开门迎了出来,一跳,杜九言接住他抱着,拍了拍小屁股,“还没睡啊。”
  小萝卜点头如捣蒜,“是啊,您不回来,我睡不着。”
  陈朗和闹儿还有花子也走了出来,三个人站在门口看着,陈朗一笑,道:“饿了没有,我去煮面条。”
  “谢谢先生。”杜九言道:“还真是饿了。”
  陈朗笑着去厨房,闹儿跟着去,“先生,我把留着的肉拿出来热一热盖在面条上好不好。”
  “行啊,你再切点青菜。”陈朗道。
  花子颠颠的去倒茶,又冲着厨房喊道:“先生,记得小锅里上点热水。”
  “嗯,知道了。”陈朗应了一声。
  小萝卜从杜九言手上又换到跛子的身上腻着,一回头看到杜九言胸口的血,“爹啊,你……你受伤了?”
  他一喊大家都跑出来,陈朗道:“哪里伤了?”
  “没有,没有!”杜九言摆着手,“别人的血蹭我衣服上了!”
  大家松了口气,闹儿道:“那你别丢,我试试看能不能洗下来。”
  “不用,这衣服不要了。”杜九言道:“回头剪碎了做抹布。”
  闹儿看了一眼她的血迹,笑着点头,“好!”
  “惹事精啊。”杜九言脱了外套丢在门边,一回头就看到傅桥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看着她。
  杜九言问道:“怎么了?”
  傅桥光着脚走出来,盯着她看,又看看她的衣服……
  “没事。”杜九言拍了拍胸口,“别人的血,不是我的。”
  傅桥没说话,又回房睡觉去了,杜九言笑了起来跟着进去给他盖好被子,出来将门带上,指了指儿子,“那么大声嚷嚷,隔壁都能听到。”
  “我也吓了一跳,”小萝卜安抚自己拍着胸口,“是那个王爷的吗。”
  杜九言点头,洗了手脸和跛子对面坐着,一人吃了一碗面条。
  “先生,您这手艺越来越好了。”杜九言道。
  闹儿来收碗切切笑着出去,陈朗叹气,“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力求更上一层楼。”
  “辛苦了。”杜九言拱手道。
  ……
  桂王的车早上进的驿站,吃了一顿山珍,舒服的睡觉去了。
  但宝庆府衙门的人,却一点不舒服。
  郭庭在驿站接见的吴典寅和一行官员,郭庭模棱两可说了在什么地方见到桂王的。
  众人面容五颜六色,好一会儿有人道:“……这么说,邵阳前些日子闹腾的那么厉害,是……是因为王爷在。”
  “我就说,刘县令刚到府城的时候,胆小怕事年老体弱的身体又不好,怎么去了邵阳生龙活虎,还张扬跋扈!”一位郑知州道。
  吴典寅咳嗽了一声,“注意措辞!”
  “是。”郑知州拱手,松了口气道:“幸好郭将军来的及时,否则,王爷他还不知道会……会受什么苦呢。”
  大家呵呵笑着。
  王爷他还不知道会……会惹出多少的麻烦事情来。
  “时间不早了,一会儿王爷也要起了,我们得赶路,各位也早些回去吧。”郭庭道。
  他猜测,大家都不敢去拜见,在别的王爷面前露脸,那是好事,可在桂王面前露脸……原来是好事,现在肯定不是。
  “那我们告辞了。”吴典寅带着同行的官员悄无声息地出去,生怕惊动睡觉的主子。
  李大人跟在他们身后,步履蹒跚满头冷汗,郑大人奇怪看着她,“这天不热,你何至于一头的汗?”
  李大人擦了擦汗,干笑道:“近日体虚,盗汗。”
  郑大人一阵暧昧的笑,因为他听说昨晚李大人又去了那种地方。
  好好的读书人,成天往那种地方跑,这也就宝庆府官员和善,加上李大人有后台,否则早弹劾他回家种田去了。
  就这作风,他连和他说话都觉得有失脸面。
  李大人魂不守舍回到衙门,坐立不安熬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下衙,他掐着时间回家去了。
  如果前段时间的刘县令是桂王扮的,那……那他写的那些信,岂不是正好撞钉子上了。
  这下完了!
  以桂王的作风和为人,只要他回京城了,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他的前程,要栽在了严智那老贼的阴沟了?
  若早点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帮严智写信给“刘县令”施压,真是倒霉催的,他今年就事事不顺利。
  李大人速速回去给京城老师写信。
  桂王一行人重新上路,这一次郭庭的人马到了,前后五百人护驾,四辆豪华马车,主仆四人待在车里有吃有喝有睡。
  “郭庭。”桂王敲了车门,“路边停下来,本王腰疼,要歇歇!”
  郭庭应是,让自己的人一字围开,严阵以待看着四周。
  桂王负手立在河边,河水很浑,水流湍急,他寻了一支鱼竿,盘腿坐在河边钓鱼,郭庭有些焦急,上前来低声道:“王爷,这要再不走,天又要黑了。”
  “你带着你的人先走。”桂王盯着河面,“在下一个驿站等我。”
  郭庭面色一变,拱手道:“王爷,末将说要将您安全送到京城,中间就不可能离开您半步。”说着顿了顿,“末将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话可真多。”桂王抖了抖鱼竿,提起来一看,居然有条小鱼,他摘下来又丢进去接着钓。
  郭庭问道:“王爷,您的仇人很多?为什么这一路上,前后来了三拨人马?”
  “这么多?”桂王一副苦恼的样子,“要不,你去抓一个来问问?我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杀我。”
  郭庭以拳抵唇,咳嗽了一声,“既然他们没有上来,咱们还是不要管的好。”
  桂王扫了一眼郭庭,笑了笑摆手道:“接着守着。”
  郭庭尴尬抱拳应了……桂王虽是王爷,可不是他的主子。他要做的就是将王爷押送回京,不让王爷在他的手中有什么差池。
  至于王爷和谁有仇,又有谁想要他的命,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郭庭站在一边守着。
  桂王优哉游哉的,一直磨蹭到下午,走了十几里路就歇在了驿站。
  驿站外左右是农田,十几亩田外,则是郁郁葱葱的高林,林子里,树叶沙沙,风声潇潇,一左一右各有两班人马蹲守,他们互相知道彼此的存在,可又互相不知道对方的来历。
  两方人马难得的和谐,安静蹲守。
  此刻,桂王穿着一件中衣,吃饱饭出来散步,他身边无人,驿丞小心翼翼上前来,拱手道:“王爷,可是房间床褥不适,要不要小人给您重新置换。”
  “换?”桂王回身打量对方一眼,“好啊,换。要软和点,我皮肤娇嫩。”
  驿丞应是下去,过了一会儿一个婆子颤巍巍抱着被子出现在走廊上,摸进了房内,桂王背着手晃晃悠悠跟着进去,一屁股坐在床边不远处,靠墙的椅子上,看着忙碌的婆子。
  “换好了。”婆子抱着换下的被单,恭恭敬敬地过来,行礼,“王爷您休息吧。”
  桂王挥了挥手,关门吹灯。
  夜色宁静,时间一点点过去,驿丞养的看门狗叫了两声,哼哼唧唧安静下来,两个人影如鬼魅一样,贴在桂王卧室的门外,一杆烟徐徐吹进去,静待了一刻,两人推门进去。
  “在床上。”男人对女人说。两人提剑而上,照着床上的人形一通乱砍,忽然,房间灯亮了起来,一房的人静静看着他们。
  男人和女人惊了一跳,互相对视一眼,怒道:“中计了。”
  “快,快。”桂王指着两人,“嘴堵上,手拴住了,逮着两个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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