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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有春愁 完结+番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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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住嘴。”还未待敛秋说完,霜澶喝道!因着外头还有来往的人,遂声音并不大但却是沉了气的。
  敛秋一骇,再不敢往下说,只轻声诺诺道,“姐姐,我错了,是我昏了头了,原也不是这个意思,怎的嘴上没有把门的……”
  霜澶正想好好说道几句,不想外头院子里热闹了起来,想来是沈霂容与云季芙已回了,便不再作声,只瞪了她一眼。
  霜澶推门出去,果然女使小厮们都围在一处,便与敛秋一道走过去,里头一个女使见着霜澶,笑脸盈盈。
  “霜澶姐姐,才刚大公子回来道赏,少夫人又着意添了许多,人人都有,姐姐快去瞧瞧吧。”
  大公子中二甲榜这样的喜事自然要赏的,霜澶心下也不免开心。
  正这当头,攒珠来叫霜澶,说是大公子有事寻。
  霜澶应下,正要过去,却见院外来了人。
  不想竟是沈肃容与沈远,那沈远手里还是提着一壶酒。
  院里的小厮女使们上前见礼。
  沈肃容拿眼挑了回沈远手里头的酒,朝霜澶道,“来找你家大公子喝酒。”
  攒珠在一旁欲言又止,沈肃容不解,“怎的,不方便?”
  霜澶道,“大公子才刚寻我说有事的,正要去。”
  “那巧了,一道吧。”沈肃容说完,也不瞧霜澶,便自往里去了。
  ……
  待入了书房,沈霂容与云季芙皆在,二人一见沈肃容,皆有些诧异。
  霜澶瞧着屋内众人神色各异,入屋后请了安便退至一角,不再吱声。
  云氏略上前见礼,“见过小叔。”
  “嫂嫂客气了,我来找兄长饮酒,却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
  “也不知小叔要来,可用过了?我这就让小厨房预备些下酒菜来。”云氏将沈霂容的话抢了过去。
  沈肃容却好像不接茬,“果真不是时候,也罢。”
  沈肃容如此说着,众人以为沈肃容要走,却不想他在屋内寻了座儿自坐下了,沈远顺势将酒放在了桌上,也退至一旁。
  看样式这沈肃容是不打算走了的,屋内众人皆是一愣。
  云氏见状,对着沈霂容轻声道,“既如此,想来小叔来寻也是有要事,我先下去了,旁的事晚些时候再说也一样的。”
  沈霂容却不依,“不可,罢了,左右瑾怀也不是外人,还是你的事更重要些。”
  沈肃容不置可否,“不用管我,兄长待忙完了正事再来饮酒也一样。”说完,竟还煞有其事得拿了桌上的一本书卷起来握在手里看了起来。
  沈霂容与云季芙二人这欲言又止的架势,实在让霜澶心里没底,看云氏的样子也不是此刻非说不可的了不得的事,但看大公子又是一副一刻都等不了的,但这二公子又在这处不肯走,大公子这般守礼的人又断然做不出出言相逐的事来……
  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事……


第25章 小满3   沈肃容眼瞧着,只觉每一下都撞……
  霜澶垂眼屏息凝视,不敢多瞧。
  沈肃容倒看似是心无旁骛的。
  沈霂容也寻了座儿坐定,倒是云氏,敛着眉掩了胸,一副心下难安的样子。
  “霜澶。”沈霂容唤,听不出语气。
  “奴婢在。”霜澶上前。
  “今日你可有去过我与季芙的卧房。”
  今日晚间自己才去了卧房拿披风的,现下这般问莫不是有何不妥?霜澶想着当时只进屋寻了衣物,拿完披风也都有整理好物件,并未弄乱的,想来也没有什么纰漏,便道。
  “奴婢晚间去过的。”
  “当时可有旁人在?”
  这话问的就蹊跷了,当时是大公子差人回来让自己拿披风,去卧房时确实也没见攒珠,想来是在偏房休息的,除此之外就再没有旁人了。
  “未曾见到。”霜澶如实答。
  “好,问清楚了也不算我冤了你。”
  霜澶只觉局促不安,“不知是奴婢做了什么错事?”
  “你何故拿季芙妆屉里头的物件?”沈霂容声音沉沉。
  霜澶惊愕失色,“奴婢何时拿了少夫人妆屉的物件?”
  沈霂容见霜澶不肯认,站起身,在屋内打转,只觉心烦意燥,半晌朝霜澶沉怒道,“原道你是我身边伺候的,我又有何不曾依你的?”
  霜澶见状,遂跪地叩首,言辞恳切,“奴婢除却两件披风,别的一概不曾拿的,还望大公子明察。”
  云氏走至沈霂容身旁,轻拉他的臂膀,细声道,“罢了,原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小叔还在,莫要说了。”
  沈霂容拍了拍云氏的手,霜澶那微不足道的辩词他是半点听不进去。
  “季芙幼时失恃,簪子原就是她生母给留下的遗物,旁的也就罢了,只这一样,万万不行。”
  霜澶张口结舌,自入了府,何曾被人这般污蔑过,一时竟要哭出来,忍了又忍,那泪珠子只在眼内打转,遂复道,“奴婢确不曾拿少夫人任何物件。”
  沈霂容只觉不耐烦,“倘或你要什么,说与我,我何曾有不允你的辰光,又何须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
  霜澶抬头,直视沈霂容,心下只觉理屈词穷,悲愤填膺,复低头叩首,一字一句道。
  “无论大公子说多少遍,奴婢确未曾拿,大公子若不信,只管遣人去奴婢的房中搜就是了。”
  沈霂容一时竟被气笑了,“好啊,来人!”这就要遣人去搜。
  “兄长,且慢。”原都当沈肃容两耳不闻闲事,不想在此刻出了声,只见他放下了书卷,起了身,又朝沈霂容与云季芙二人正经作了揖,道。
  “我这厢听明白了,嫂嫂丢了生母的遗物?”
  云氏并不瞧沈肃容,只轻声道,“正是。”
  “兄长与嫂嫂今日去前厅用膳,身边的丫鬟女使都跟着去了?”
  边上站定的攒珠道,“奴婢也未去,但奴婢待大公子少夫人走后便回房休息了的。”
  “哦?可有人能证明?”沈肃容眼波流转。
  “攒珠跟了我多年,一向忠心耿耿,必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云氏忍不住道。
  “嫂嫂莫急,我也觉得必不是攒珠所为。”沈肃容慢条斯理,“但翰墨轩人多手杂的,怎知不是院子里哪个小厮女使的多了手脚呢?”
  “可只霜澶她一人进了卧房的。”
  “兄长既不在院内,卧房内也原本就无人,怎知这霜澶去之前、去之后皆无人去过?兄长既是要搜,那自然阖院上下都要搜,方能服众。”
  沈肃容说罢,负手而立,低头侧眼瞧了霜澶,只看见她肩膀微动,不知是害怕,还又是在掉眼泪……
  霜澶头埋在两臂之间,贴着地,房内的人瞧不清她的神情。先头只觉得惊骇,现下有人帮着说话,只想着自己何曾受过这般委屈,一时千头万绪,悲从中来,眼泪竟再忍不住,却也不敢哭出声,只睁着眼睛,任那泪珠往下掉,啪嗒落在地上。
  沈霂容语塞,阖府搜查必然不可能,出了这样跌份的事难不成还要敲锣打鼓搞得人尽皆知?却也不想就此罢休,心下已然不想容霜澶,一时却又找不到由头打发。正沉着眉不语。
  沈肃容见沈霂容这般,心下猜了个七八分,便善解人意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做女使的没见着什么好东西一时不耐也是有的,只没想到误拿了嫂嫂的遗物,这才是顶要紧的。”
  “兄长院内若是不想留这个丫头,不如给了我吧,我院内正缺个近身伺候的,也不算埋没了她。”
  云氏也在一旁道,“我们院里还未查清楚事情的人,怎好遣到小叔院里去,当真是说不过去。”
  沈霂容不置可否,“如此品性,何堪去你院里。”
  霜澶大失所望,周身只忍不住得颤抖,沈霂容此刻就是拿了把刀子,将自己的一腔热血扎了个满窟窿。自己对大公子这些年来,向来忠心耿耿,现下没影的事,真凭实据都不曾有,就成了口中的“如此品性”?她倒想问一问,自己究竟是何品性!
  “不知奴婢究竟是何品性,还请大公子明白示下。”霜澶抬起头,眼眸含泪,声音颤抖却倔强。她实在想不通,原在她心里,大公子自然是最朗月清风的人物,待人接物也向来是宽厚讲礼的,何时变得像现下如此……
  沈霂容见霜澶居然不知悔改,一时又气又怒,却想不到话驳来,只冷笑。
  “近来原就想着要寻个近身伺候的女使,这霜澶在兄长身边伺候多年,去我院子里也能教导她人,也是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沈霂容听罢,低头不语,似乎觉得这也不失是一个法子,左右自己院里是容不得她了,好歹是一条人命,又向来是近身伺候的,直接杖毙了也委实说不过去,便道。
  “你既有意作保,便依了你,只一点,她房中物件皆不能动,死罪能逃活罪难免,领了二十板子方能去你院子。”
  云氏一听,站起身,原还想说什么。
  沈肃容却不理,出言抢先道,“瑾怀这厢谢过兄长了,先头带了壶酒,就当是谢礼了。”顺势又做了揖。
  霜澶心若寒灰,到最后大公子也未曾信自己,便不再言语,只用力叩了三个响头。
  “砰”,“砰”,“砰”。
  沈肃容眼瞧着,只觉每一下都撞在了自己心上,催人心肝。
  ……
  霜澶是被拖在内院里打的板子,内院被拦着,外头的人也不知道,索性这回是空心的板子,比上回已然能受了许多,只这二十个板子下来,依旧去了半条命,霜澶在昏过去之前,脑中最后冒出来的竟然是两次板子下来,自己的后腰,怕是再也不能看的了……
  还有那沈肃容,竟然就这般坐在一旁眼瞧着自己受罚,丝毫没有避讳,当真是没脸……
  ……


第26章 芒种1   肩膀与后背都露在了外头,也不……
  霜澶睁开眼睛时,外面日头西沉,昏黄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她的脸上,神思含混。
  “敛秋,水……”
  边上的人听到忙倒了一杯,因着霜澶只能趴卧着,便扶着她了。
  待喝了两口水,霜澶心下才清明了些,感官也在慢慢恢复,只道这回挨的板子倒不如上回的痛,腰后清爽酥麻许是用了药的。
  “敛秋,又烦你给我上药……”
  身旁的女使静默了一会儿,才道,“无事的,姑娘且好生歇息着。”
  霜澶一愣,这不是敛秋的声音!遂回头,却不想动作太大牵扯到了后腰的伤处,又是一阵咨牙俫嘴。
  一旁的女使赶紧上前来,“姑娘快好生躺着,没得乱动,当心落下病根。”
  “你还是听她的,安分躺着的好。”是沈肃容的声音。
  霜澶这才看到,床榻外,屏风后还有一人的影子,就是沈肃容。
  只见他站起身,缓缓走了过来,在床榻旁的桌椅那处坐下。
  待到这时,霜澶才浑浑噩噩想起自己是如何受了刑,又因何受了刑,现下此处是泸山院,再不是往日的翰墨轩了。
  这样想着,不禁潸然泪下,突然意识到现下是在人家院子里头,一时反应不及,只得将脸埋在枕头里。
  沈肃容瞧着霜澶如此,竟有些好笑,挥手让屋里的女使出去。
  “怎的又哭了,昨儿也没见你哭得这样伤心。”
  霜澶只埋脸无声得哭,并不理会他。
  沈肃容只当霜澶因着被冤,这才哭个没完。
  “莫哭了,我知你不曾拿你家少夫人甚劳什子物件的。”
  霜澶一骇,竟不想沈肃容的声音已然是在自己头顶,遂抬起头一看,果然,沈肃容居然坐至了床榻上,一手还悬空,五指微张。
  沈肃容冷不防被霜澶瞧着,也是一怔,那悬空的手随即缓缓握成拳,收了回去。
  “您又怎知不是?”
  昨夜在翰墨轩大公子的卧房里那样多的人,只与沈肃容相交最短,现下只他说信自己,霜澶有一瞬的惶神,带了点哭腔。
  那沈肃容却并不作答,只问,“你且告诉我,既丢了物件,你觉得是何人。”
  “奴婢并不知晓……”
  沈肃容嗤笑,“就你这般,如何被人害死都不知,平日里跟着你家大公子就学些为民生为圣人的场面话么?”
  “谁人要害奴婢?”
  霜澶的心瞬然提了起来,沈肃容后头挪于的话都不甚要紧,只这一句,霜澶自问在翰墨轩待人处事向来是和善的,只道,“院里的小厮女使从没有盎盂相击的时候,又有何人会要害奴婢?”
  “哦?”沈肃容不以为然。
  霜澶侧身瞧着,沈肃容竟是一脸的嘲弄,心下一时气不过。
  这人竟是瞧不上翰墨轩么,先头他被老太太罚跪自己可都瞧见了的,现下做出这般样子当真是瞧低人。反倒是翰墨轩向来没什么事,也就一月前出了昔春那档子事,昔春——
  是了,翰墨轩向来风平浪静,只云氏入门后才风波不断,霜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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