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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青梅煮酒妖娆戏红尘-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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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全是土,你若是要哭,还是忍着回家去哭吧。”
  谢珩将她抱得更紧了,忽然开口问她:“你怕不怕?”
  “啊?”温酒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不怕。”
  少年眉峰微挑,“真的?”
  温酒顿了顿,额头靠在他肩膀上,小声道:“还是有那么一点怕的。”
  她说:“不过,我想着你一定会来就不怕了。”
  谢珩一时间没说话。
  温酒原本是有很多话想同他说的,也有许多一知半解的事想问,可此刻人在眼前,她忽然又觉得没什么一定要问的那样清楚明白的了。
  谢珩却好像看穿她心中所想一般,低声与她耳语,“你想问的那些,等回家以后我再慢慢同你说,好不好?”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小了,天光乍破,照亮山川万里,而她眼前的少年满身光华,来时桀骜轻狂,低眸时又满目温柔。
  温酒点了点头,说:“好。”
  谢珩抱着她就走,刚刚才杀上祭天台的墨羽军们纷纷退开,让出一条道来。
  身后的祭天台大乱刚定,王公大臣一看谢小阎王要看,顿时就慌了。
  一众人连架子和仪态都顾不上了,疾奔而来,连声道:“谢将军请留步!谢将军留步啊!”
  “方才皇上已经下旨,让谢将军官复原职,真是可喜可贺!”
  谢珩唇角勾起一抹冷弧,“喜什么?来凌云山祈个福,也能把我家少夫人吓成这样?有什么可贺的?”
  温酒窝在少年怀里,心下道:说的你好像原本不知道会出乱子似的。
  你继续装!
  幸存的大臣们被他噎了个半死,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的……那什么,谢将军来都来了,怎么能不去皇上面前问个安?”
  众人连连附和。
  谢珩头也不回的说道:“谢珩一介平民,就不去惊扰圣驾了。”
  他一贯是谁的面子也不给,一众大臣们灰头土脸的,也没法子硬拦。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谢爱卿!”
  谢珩止步,却没回头。
  温酒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在他耳边低语,“老皇帝过来了。”
  老皇帝在赵丰的搀扶下,匆匆忙忙的下了台阶朝这边来,“今日多亏谢爱卿及时赶到,解了凌云山之困,按理当论功行赏……”
  “不必了。”谢珩不咸不淡道:“我来凌云山是为了接我家少夫人,至于其他人都只是顺便而已,皇上大可不必如此。论功行赏什么的,只管给拼死守住祭天台的那些弟兄们。”
  他这话说的太过自然而然。
  众人不自觉看向了少年怀里的温酒,这张保命符,果真比什么都管用。
  赵毅咳了好一会儿才平缓下来,继续道:“旁人的功自有旁人的赏,又岂可同谢爱卿并论。”
  “皇上!”恰好叶知秋听到了这话,一边朝这边走来一边道:“方才皇上说不管我要什么都会给,这话可还算数。”
  赵毅回头一看,顿时头疼欲裂。
  一个是什么都不要,满脸都写“别烦老子”的谢小阎王,现在又来一个头顶“我要搞事的”叶无痕。
  老皇帝强撑着没有气晕过去,开口道:“君无戏言,自然作数。”
  “那好!”叶知秋当场下跪行礼,双手捧着银枪过头顶,“二十年前衡国公府满门蒙冤,累及全族,叶无痕斗胆,请皇上重审当年冤案,为我叶家平反,以慰我衡族世代为大晏鞠躬尽瘁的忠魂!”
  众人闻言,皆是面色发青。
  二十年前的事,大家心知肚明,衡国公府不过是赵毅夺位的牺牲品之一,为一家平反不算什么,若是因此牵扯出二十前之事,家家都冒出一两个后人亲眷来讨公道,这龙椅上的人也该换一换了。
  可偏偏叶家这小子刚刚救了皇帝和太子,得了金口玉言的许诺。
  若是老皇帝不答应,日后还有谁会豁出去性命去报赵氏皇族?
  偏生一直不愿意搭理的谢小阎王,也在这里时候回了头,徐徐道:“我在天牢里的时候,就总有人说我是叶家的什么余孽,那时候我听不明白,现下却忽然有些懂了。这平白无故为之遭牢狱之灾也是缘分,这样吧……”
  少年眸里带着零星几点笑意,“方才皇上不是一直说要论功行赏吗?我什么都不要,替这位兄弟讨个恩典,请皇上为衡国公府平反!”
  这一番话,也有只有老皇帝和他几个心腹大臣听得明白。
  自从南宁王那档子事一出来,赵毅就把谢珩打入天牢,左思右想怎么把解决这人。云州那事原本罪不至死,谢珩又年少,前途无量,偏偏这些个人都以为他说衡国公府的余孽,这才琢磨着一定要他死。
  现在叶无痕冒出来了,谢珩同叶家毫无干系,却差点因此丧命,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没法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皇帝一时没说话,满地悄然无声。
  谢珩眼角微挑,嗓音朗朗,“想来是我方才声音太轻,皇上没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
  “够了!”赵毅打断他,怒道:“只不过是二十年的一桩旧事而已,既然案件有疑点,那便让刑部重查!”
  “臣遵旨。”不知道时候行到跟前的谢玹忽然行礼领命。
  赵毅猛地一惊,刚要开口,却猛地喷出一口血来,当场晕了过去。
  一众人连忙簇拥着老皇帝,左右扶住,太子连声唤太医来瞧。
  赵毅本就病了许多,又折腾了一天一夜,情绪大起大落,几个太医一同上前忙活了许久,也没把人弄醒。
  谢玹应了一声之后就退到了一旁,叶知秋见状也起身用袖子擦了擦枪头的血,两人不约而同的朝谢珩看来,只一眼,便悄然移开。
  偌大个祭天台,众人忙的团团转,唯有温酒看见了这几人细微的交集。
  谢珩低头看她,温声道:“回家了,少夫人。”
  温酒有些困了,窝在他怀里,眼神的也变得有些朦胧。
  天色越发明亮,飞雪骤停,淡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洒落高台上、草木间,漫山遍野的积雪悄然融化,满地莹莹之光攒动。
  红衣玄甲的少年身上带着光。
  昨日纷扰昨日去,明朝欢喜明朝来。


第417章 该成亲了;少夫人
  温酒窝在少年怀里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回到谢家。
  她睁开眼,一抬头就看见谢珩坐在榻边,浅黄色的帘纬低垂在少年身后,窗外夕阳的余晖有些些许洒落在他肩头。
  温暖的让人怦然心动。
  老夫人和一家子人坐在榻边低声说着话,两个小的时不时往榻上瞧一眼,猛地看见温酒睁眼,连忙异口同声的喊道:“醒了!嫂嫂醒了!”
  谢万金伸手给小六小七一人一个爆栗,笑着说道:“小声点,你们这样闹腾,小心把阿酒吵得头疼。”
  两个小的飞快抬手捂住的嘴,一脸“我不吵,我最乖”的模样。
  温酒抬眸看向众人,微微红了脸。
  她方才只看到了谢珩,竟没注意到这一家子人都在,一下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阿酒,你可好些了?”谢三夫人上前握着她的手,心疼道:“好在你没事,若是你有个三张两短,东风非把那什么祭天台拆了不可。”
  温酒脸色还有些苍白,笑着应声,“只是摔了一跤,原本也没什么事。”
  她正说着话,被榻边的谢珩看了一眼,顿时就收了收那副假淡然的模样,补了一句,“就是脚有些疼。”
  恰好这时青七扛着药箱赶到,众人连忙让开些许。
  谢珩也起身,站在榻边。
  谢三夫人道:“快给阿酒看看,伤的重不重?”
  青七低着头给少夫人治伤,之前被公子一个人盯着就够让人心慌的了,今个儿谢府一家子都在这守着,这是要吓死谁?
  他不好容易看完伤势,转身道:“大幸,少夫人身上的伤不重,虽有伤口不少,好在不深,大抵是从高处滚落导致的。还有右脚崴了,近来最好不要下地……”
  谢三夫人一听,不高兴了,“流了这么血,还说伤口不深伤的不重?”
  青七噎了一下,深知谢家这位三夫人惹不起,立马将治外伤的药拿出来递给谢珩,说了句“我先去给少夫人抓药。”飞快的撤了。
  谢三夫人有些奇怪的看着这年青大夫,“现在这些大夫啊……”
  谢万金笑着打断她,“阿娘,长兄还要给阿酒上药呢,咱们先出去吧。”
  谢三夫人顿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对对对,小六小七都先出去。”
  谢老夫人看了两人一眼,也同众人一道出去了。
  一众侍女们等在外头着急的不得了,一见他们出来,便忍不住问道:“少夫人怎么样了?”
  “好着呢。”谢万金笑道:“你们也别在这干着急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身侧的谢老夫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房门一眼,低声道:“有这么多侍女在,原应该让她们去给阿酒上药的……”
  声未落。
  谢三夫人一边上前搀扶着谢老夫人,一边道:“这些小丫头们哪有东风知轻重。”
  谢万金笑着接了一句,“阿娘说的是,有长兄给阿酒上药,不知比旁人管用多少倍。这再重伤的人,只怕也不觉着疼了。”
  “你们啊……”谢玉成摇了摇头,无奈的笑。
  外间雪停了,风声依旧,梅花落了满地,与积雪共消融。
  谢老夫人走着走着,忽然道:“过了年,东风便满二十了。”
  “是啊。”谢三夫人接了句,“该成婚了。”
  两人相视了一眼,齐齐点头。
  这帝京城一天天的没个消停日子,还是早些定下来的好。
  谢万金在一旁道:“祖母、阿娘放心,我一定把事办的妥妥帖帖、风风光光。”
  谢三夫人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呢?”
  “我什么?”四公子装傻,一脸的不解。
  谢三夫人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
  谢万金笑道:“那还不简单?我那满院的美人,阿娘喜欢哪个我就娶哪个,莫说是一个儿媳妇,就是十个八个也随您高兴。”
  “谁要你这般混账!”谢三夫人气得伸手就要揪他耳朵。
  四公子被自家阿娘揍了这么些年,早有防范,立马避开了,快步穿廊而去,“外头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去办,我先走了。”
  谢三夫人又气又笑,无奈道:“咱们谢家这几个公子,就万金最荒唐不长进!”
  “他高兴就行了。”谢老夫人道:“我倒觉着万金这样很好。”
  小六道:“四哥很好啊。”
  小七跟着说:“对啊,长兄和三哥都好忙,只有四哥常常陪我们玩。”
  谢三夫人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哪家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盼着夫婿文韬武略觅王侯,可世间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功高盖主难保家中安宁,逍遥日子过久了便胸无大志。
  如今,只求个康健安在罢了。
  ……
  而屋里。
  一时间,只剩下温酒和谢珩两人。
  “那个……”温酒伸手摸了摸鼻尖,小声道:“这药还是我自己上吧。”
  谢珩剑眉微挑,“少夫人是嫌我手重,会弄疼你?”
  温酒觉着这人是故意的,可这少年脸上半点不显。
  她又觉着大抵是自己想多了。
  温酒低声道:“不是。”
  “上个药而已。”谢珩在她身侧坐下,语调带了微微笑意,“我又不做什么。”
  温酒眼角微挑:“……”
  她忍不住心道:你现在这模样,分明是欲盖弥彰,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谢珩卷了卷袖子,看似极其随意的问道:“这衣衫……是你自己解,还是我来?”
  可温酒眼角余光一扫,就看见少年耳根微红。
  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我自己来。”
  温酒撑着榻边坐起来,只是上个药而已,若太过扭扭捏捏,反倒好像是有什么一般。
  她伸手便去解衣带,把衣衫往后一掀,将三重衣齐齐褪至腰间,也不脱,只露出伤痕遍布的背部。
  谢珩眸色一沉,许久没动。
  “怎么了?”温酒半回头,不由得开口问他,“大夫都说了伤的不重,应该……”
  她还没说话。
  谢珩忽然低头,在她后颈落下一吻。
  少年长睫微湿,轻轻颤动着划过她的耳后。
  有些痒痒的,带着三两分凉意,和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心疼怜惜。
  温酒登时愣住了。
  而后,谢珩闷不吭声的给她擦拭伤口,上药,包扎伤口。
  他自己受伤的时候,从来都是一笑而过,若是阿酒或者三公子和旁人在,总是不忘笑着贫几句。
  眼下却一声不闷的,让温酒有些心慌。
  她刚要开口打破沉默,结果话到了嘴边,忽然变成了“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谢珩立刻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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