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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嫁给你叔[重生]-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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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静漪觉得也是。段准骑马的样子,她又不是没见过。越过段准伤到自己,想必丰亭郡主还没这个本事。
  阮静漪许久没碰过球杆了,还颇有些跃跃欲试。她不是个坐得住的性子,原本就很喜欢骑马。难得来京城,她一点儿都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就是不知道,长久不打马球,她的力道是否已不如从前了?要是力气不够,那可没法一直骑马奔驰。
  想到此处,阮静漪眯了眯眼,对段准说:“则久,你过来,站在屏风前,不要动。”
  段准有些困惑,但还是照做了,人端正地在屏风前站好了。
  “阿漪,你要做什么?”他不解地问。
  “站着别动就是了。”阮静漪说罢,从桌上的果盘里抄起一个橘子,放在手里轻轻地掂了掂,然后眯眼瞄准了段准的脑袋,将橘子朝前投掷而出。
  嗖——
  段准连忙伸手接住了橘子。
  “怎么打我?”段准问,“我做错什么了?”
  “没什么,我试试我的力气有没有变小。”阮静漪说,“看来,还是和原来差不多。”
  段准:“那还要我做什么吗?”
  静漪:“不用了。你把橘子吃了吧。赏你了。”


第37章 。  郊外景王世子
  很快就到了马球会之日。
  阮静漪从箱笼里挑了一身宝蓝色的骑装; 束起了头发,在镜前转了一圈,很是满意。
  镜中的人一身利索,但又不失艳丽鲜活; 像枝头开的正盛的桃一般惹人瞩目。她爱美; 这样的打扮很合心意。
  出门见到段准时; 他也露出了微讶的神色。
  “这还是我头一回见到你这样的打扮。没想到这么合适。”段准说。
  “我以前可是经常穿骑装的。不过我祖母不喜欢; 所以很少穿了。”她答。
  段准确实没见过她穿骑装; 不仅今生; 前世也是如此。
  前世; 阮静漪随着段齐彦上京后; 也曾死乞白赖地跟着段齐彦去参与过一些宴会; 但她在外人口中是“体弱久病”的模样; 自然不可能亲自打球,只有坐在边上看的份。
  她在马球场上遇到过几回段准; 次次她都是一袭长裙,文静地坐在看席上。段准问她“怎么不去玩两把”; 她便含蓄地笑着摇头。
  回想起自己前世的模样; 阮静漪只觉得憋屈极了。为了所谓的爱情,她把自己变得不像自己,抛弃了那些冲动、执拗与贪玩,而变得文静、落寞与驯服,彻彻底底成了两种模样。
  “走吧,咱们去会会丰亭郡主。”
  两个人上了马车,一道去往郊外的草场。
  京城外有一大片的群山青原,最适合狩猎与踏青。景王命人用幕帐圈起一片草地,又搭起了坐席高台; 供来客赏玩休息。
  阮静漪跟着段准下马车时,便看到一片嫩绿的青原,如水波似地随风摇曳。远处的青山隐匿在云岚之间,仿佛入画,随时会有仙人乘风而来。
  这片草原开阔,人站在这里,便觉得心旷神怡。世间天地,骤然便变得宽广起来。阮静漪久久地立在马车旁,眺望着远处的群山,忽而觉得自己这趟上京是值得的。
  天地如此之大,她想见识更多的。跟着段准,能见到的东西远比在丹陵见到的要多。
  阮静漪正这么想着,后头又有几辆马车到了。前一辆是黄帘的,后一辆则是紫帘的。只见两辆马车的下人各自搬来了脚凳,扶着自家的主子下车。待这几位后来的客人站定了,阮静漪眼皮一跳,心底大呼一声“倒霉”。
  前一辆黄帘的马车上下来的是丰亭郡主,后一辆紫帘的马车上下来的则是梁月珠。两人一高一矮,一娇蛮一飒爽,一着粉衣一着红衣,看起来各有风姿。
  但是……
  段准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低头对静漪说:“阿漪,我们走吧。麻烦大了。”
  阮静漪也木着眼神,点头说:“这麻烦岂止是一般的大,简直是大过天了。”
  二人迈开脚步,正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便听得后头的丰亭郡主和梁月珠一人一句话,喊住了他们——
  “小侯爷!你怎么也不等等我嘛!”
  “阮姑娘,你一看就是个不会打球的,怎么也来凑这热闹?”
  段准与阮静漪的脚步同时一顿。
  二人再回头时,已是一副游刃有余、笑意款款的模样。段准高大英俊、霁月风光,阮静漪容姿明艳、笑容大方,二人看起来皆无可挑剔。
  他们正想回话,那头的丰亭郡主注意到身后还有个梁月珠,便陡然回了头,恼火地对梁月珠喊道:“怎么是你?!我不记得我有给你下帖子!”
  梁月珠抚了抚腰间的马鞭,挑眉说:“你没给我下帖子,但景王阁下给我哥哥下了帖子。我想来就来,还要你同意吗?”
  丰亭郡主娇小的脸蛋上涌出一阵青红之色:“我就是不同意!你快走,本郡主不欢迎你。”
  梁月珠哼了一声:“看来郡主是怕了。想来也是,打球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这不是只能把我赶走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竟然就这样吵起来了。阮静漪有些吃惊,低声说:“看来她们有仇啊。”
  段准说:“确实。”
  用脚指头也想得到,她们二人都喜欢段准,梁月珠直言不讳,丰亭郡主又性格刁蛮,她们碰到一起,那是必然会结下梁子的。
  此时此刻,丰亭郡主正怒指着梁月珠:“你不就是和小侯爷沾点亲故吗?有什么可得意的!”
  梁月珠愣了愣,露出一副琢磨的神态来,似是在思考如何找回场子。
  阮静漪见状,忙露出诧异的神色,对梁月珠偷偷摸摸地说说:“月珠小姐,丰亭郡主的意思是,你和小侯爷不熟,是个彻底的陌生人。……哎呀,这话可当真是有些过分了。郡主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闻言,梁月珠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你说我与小侯爷不熟,那郡主你就熟悉了吗?我看小侯爷躲你还来不及呢!”
  阮静漪惊讶之色更甚,但这回,她凑到了丰亭郡主这边:“郡主,月珠小姐的意思是,你长得不好看,小侯爷嫌你丑呢。怎么回事呀,对人的外貌指指点点,也太过肤浅了……”
  丰亭郡主目光闪烁,立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自认长相不差,只是没到艳压群芳的地步罢了。阮静漪这番解释,令郡主的身后简直要燃起一簇怒火来:“好啊,敢说我不好看,你又是生的什么模样?整天穿的奇奇怪怪的,就知道哗众取宠……”
  阮静漪倒吸一口气,又凑回了梁月珠身旁,大惊小怪地说:“月珠小姐,郡主、郡主的意思是……你穿衣的品位不好,像个乡下来的,不如京城人打扮的好看。这是什么话?穿的什么样子,那不都是人自个儿的喜好吗?”
  梁月珠微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骑装,脸上涌起屈辱的神色。她和丰亭郡主互相瞪着,一时倒也忘记了段准和阮静漪的存在。
  趁着两个女子对峙的功夫,阮静漪连忙拉住段准的袖子,带着他一路小跑,向着远处奔去。
  等二人到了马厩边,段准说:“静漪,我可没看出来你原来这样坏心眼。”
  阮静漪张头探脑地看了看郡主的方向,信手掸了掸袖子,说:“我这叫什么坏心眼?”
  “还不坏?挑唆她们二人吵架,你在旁边看热闹。”
  “我要是不让她们吵起来,那她们二人一准一起吵着我俩。你愿意吗?”
  段准沉默,不再说话了。
  阮静漪却不依不饶地,抬头盯着他,追问道:“你再说一遍,我是不是坏心眼?”
  段准还是不答。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一起笑了起来。
  段准微微完了腰,露出一副愉快神色来:“阿漪,你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多了。我的眼光果然不错。我一眼相中的,不会差到哪里去。”
  阮静漪哼了声,在心底嘀咕道:段准的眼光?段准哪有什么眼光,不就是冲着她脸好看吗?
  二人在一棵榆树阴下站了会儿,便向着远处的高台走去。那高台遍插赤旗,其上设桌椅矮席,做东的景王与景王妃,便在桌椅后与人奉酒闲谈。
  高台附近的席位上,早已聚集了不少宾客。景王在京中得势,他的宴会所宴请的宾客自然也是非富即贵。放眼望去,那些席位上的男男女女,无不锦衣玉带,一身朱紫。
  段准携着阮静漪穿过人群时,那些原本在推杯换盏、嘘寒问暖的人们,忽然便寂静了下来。阮静漪能察觉到,有许多人朝她投来了目光。
  “那位便是圣上亲自赐给小侯爷的未婚妻?”
  “出身小地,又无权势,也不知是怎么走的大运……”
  “长相倒是出众。可容貌,在这京城中又算的了什么?”
  一片窃窃私语,慢慢消散在草场上的风中。
  景王五十岁的年纪,生的容貌方正,体态宽硕,一副稳重沉厚的样子,但眉下的一双眼却透着强烈的精明与算计,眼瞳里似乎有着压抑不住的野心。
  “段准见过景王,”段准向着景王行礼,又将阮静漪引荐给他,“这位是阮家的大小姐。”
  “阮家的小姐?就是圣上亲自赐婚的那位姑娘吧!”景王很和蔼地笑起来,“小侯爷要娶妻了,这可当真是一桩喜事。等小侯爷大婚之日,我一定带着妻儿去讨杯酒喝。”
  说着,景王便转向了身侧,笑说:“你说怎么样,言舟?”
  景王身侧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父王说的对。则久娶妻,我岂能错过?届时定当送上厚礼。”
  那是个与段准差不多年纪的男子,身着青衣,圆领边上绣一株夹竹桃。这花柔性,本与男子不匹配,可落在这人的衣衫上,却少见的相契。
  再向上,便瞧见一张带着徐徐笑意的脸。那嘴唇是笑的,眼睛也是笑的,如春风,也似一潭溶了春风的水,整个人都暖洋洋、温煦煦的,叫人见了便心生好感。
  他瞧见阮静漪在看他,便客气地点了下头,声音清朗道:“阮大小姐安。”
  静漪愣了下,正想还礼,她的身影却被段准挡住了。只听段准说:“景王世子实在客气,倒也不必备什么厚礼。我和阿漪心心相印,不差成亲这一道过场。”
  段准说着,特意咬中了“心心相印”四个字。


第38章 。  妒火最好把你那张脸给摔花了
  不对劲。
  阮静漪的直觉告诉她; 这位“景王世子”与段准似乎有些不对头。
  就冲段准横在自己面前,看都不想给世子看一眼的架势,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那头的景王世子捻着茶盏,遥遥向二人举杯; 感叹道:“则久真是好运; 让我羡慕不已。”
  “世子殿下何出此言?”段准问。
  世子慢悠悠地笑起来; 那眼底也有着桃花春水似的笑意; 如日照落在人的肩上; 暖极了。“这位阮大小姐不仅美貌; 看着也是位知书达理的姑娘; 足叫京城男子倾心。我就没这般好的运气; 能娶到阮姑娘这样的女子。”
  段准说:“景王世子自谦了。”
  世子目光一转; 望向阮静漪; 说:“阮小姐,我说我羡慕则久的运气; 还望你不要见怪。不过,如果我是则久; 必舍不得让你来这马球场露面。你要什么头筹的彩头; 我都会双手奉上。”
  闻言,静漪小声问:“彩头是什么?”
  段准低声道:“赢了这场马球赛,便可得到景王赏赐的一块名玉,那就是所谓‘彩头’。”
  静漪仰头道:“话非如此,我骑马打球,都不是为了彩头,而是它本身有意思。小侯爷带我来,也是为了让我玩的尽兴。毕竟美玉易买,而尽欢难得。”
  景王世子微微一愣; 旋即笑容愈浓,道:“则久当真是捡了个宝贝。”说着,他又转向段准,道,“则久,你向来宽宏,我和阮姑娘说这几句,你不会放在心上吧?我与她一见如故,便忍不住多说上几句。”
  这话一出,段准的面色就变得有些古怪。
  世子给他扣了个“向来宽宏”的帽子,他要是再显得不高兴,那不就成了心眼狭隘之人?
  而阮静漪则品出一丝奇妙来:这位景王世子,与自家的妹妹阮秋嬛似乎是一个路数的。
  所幸这时,有人来唤二支队伍的人各自去准备,阮静漪和段准便向周围的人告辞,从景王世子面前脱身离开了。
  走出老远后,段准拉长了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他说的那是什么话?什么叫和你一见如故?那不就是见色起意?”
  阮静漪目光一瞟,心说一句“你不也是?”嘴上却问道:“则久,你和那位世子有仇吗?我总觉得他不大喜欢你。”
  段准说:“要说仇,其实也没有,就是各式各样的比试里,他被我抢过几个头筹罢了。都是些小事,上不得台面。”
  “比如说?”
  “我这指挥使的位置,原本是归他的。我横空杀出来,将他的官职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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