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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嫁给你叔[重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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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静漪道:“二夫人客气了,容色易老,没什么好夸耀的。”
  梁二夫人端起茶盏,叹气道:“是呀,容色易老。那些靠美貌夺人心的,也迟早会如昨日黄花一般萎落在地。谁能笑傲寒风,那都是未可知的。”
  阮静漪的眉轻皱。
  二夫人这话,不仅仅是在说她,也是在说温三夫人。温三夫人是最后进门的,比前面两位夫人都年轻美貌。梁二夫人讨厌她,那是理所当然。
  琅花苑的一角,两个乐女捧着琵琶和笙,奏着轻快的小曲子。丫鬟们捧着碗碟杯盏鱼贯而入,将山珍海味摆满了锦桌。
  “阮姑娘,我想多和你说说话,你就坐到我边上来吧。”梁二夫人在桌边的主位上坐下,抬手冲阮静漪招了招,“你让老七和月珠坐在一块儿吧。他们一起长大,关系好。”
  阮静漪微怔。
  自己坐在梁二夫人身旁,而让梁月珠和段准坐在一块儿?这是什么棒打鸳鸯的坐法?
  那头的段准说:“二夫人,你光顾着和阿漪说话,怎么反倒不和我亲近了?虽说不是亲母子,但情谊也在的,我也陪您这位长辈说说话。”罢了,他也搬了椅子,坐到了梁二夫人的身侧。
  只见阮静漪与段准,一左一右将二夫人夹在中间,三人坐成一条线,桌子的对面,却是孤零零的梁月珠。
  一边是热闹至极,一边是一人冷清。梁月珠有些气,险些将筷子摔了。但她又不想当着段准的面发火,便按捺下了,在心底道:一会儿,有这臭丫头好看。
  “阮姑娘,你刚来我们侯府,不大习惯吧?你出身的地方是丹陵,那样的小地方,想必与咱们这儿千差万别。”梁二夫人笑的雍容,一边夹菜,一边说,“要是有什么不适应的,你可以直接差人和我说。”
  阮静漪的目光轻轻闪烁。
  二夫人这话听着客气,但不就是在嘲笑她是从小地方来吗?
  阮静漪不恼,只笑说:“二夫人好意,静漪心领了。不过,则久他看中我的原因之一,便是我出身丹陵。他说我们那样的小地方,山清水秀,出的姑娘也有灵气。”
  梁二夫人挑眉:“哦,原来如此。”
  正说着,外头忽然传来一阵丫鬟的惊呼,旋即便是花盆被撞碎在地的瓷片哐啷乱响。
  “猫!猫窜过去了!”
  珠帘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只黑白相间的猫儿从帘子那头凶猛地窜过来,直奔桌面。这猫生的格外肥大,爪子尖锐无比,看着竟有些老虎似的威风。琅花苑里伺候的几个丫鬟,都怕被猫抓伤了,尖叫着开始东躲西逃。
  阮静漪也愣住了,心底紧张起来。
  哪儿来的猫?
  这猫看着这么凶,不会抓着自己吧?
  抓了别处不要紧,可万万别抓伤了自己的脸,那可是她最要紧的宝贝。
  就在这时,前头的梁月珠刷的站起来,伸手一抓,一副胆大的样子,便拎住了那猫儿的后颈,将猫硬生生地提了起来。
  “你们怕什么?不过就是只猫。”梁月珠一副自满的模样,单手拎着那只猫儿,转向了阮静漪,“阮姑娘,你不会胆子这么小吧?竟然被一只猫吓坏了。莫非,你没见过猫吗?”
  一旁的丫鬟们虽惊魂未定,但此时已开始连声地夸赞梁月珠:“月珠小姐可真是胆子大。”
  “月珠小姐与寻常的闺阁女儿不同,很有气魄,如女将军似的。”
  “那些只会在闺房里吟诗作曲的小姐,哪儿能比的过咱们月珠小姐?”
  阮静漪听得丫鬟们赞不绝口,心底有些好笑。看来,这是梁月珠铁了心要把自己比下去了。
  可她有些小心眼,偏不想让梁月珠这么得意。
  阮静漪思虑片刻,立刻做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手扶着鬓发,嘴唇轻颤,眼帘微翕,声音细细道:“则,则久……”
  “怎么了?”段准立刻问。
  “我怕……”阮静漪做出弱柳扶风的样子,“那猫想抓我。人家怕嘛。”
  段准立刻嘘寒问暖:“别慌,这不是有人把猫赶走了吗?再说了,还有我在。”
  “可人家还是怕呀……”
  “我陪着你呢。等一会儿回去了,我再叫人给你炖点静心的补品。”
  提着猫的梁月珠愣了下,顿时怒不可遏。
  这阮静漪胆小怕事就算了,竟然还装出一副娇滴滴的柔弱样子,骗取段准的怜悯!
  真是好一个满腹心机的女子。
  梁月珠咬咬牙,怒斥道:“装什么装?”
  阮静漪见她发火,便露出了更委屈的面色来:“我没有装呀,我是真的怕死了,现在心还咚咚跳地厉害……”
  “你…你这还不是装?!”
  一旁的段准严肃地插话道:“阿漪是真的怕,这怎么能叫装呢?”
  梁月珠简直要被气死了。
  小侯爷英明一世,怎么就被这么个坏女人给蒙蔽了!


第36章 。  交锋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琅花苑的小宴结束时; 梁月珠的面色十分不好。
  因为中途跑了一只猫儿出来,阮静漪便大呼害怕,一会儿心口疼,一会儿慌的拿不稳筷子; 哄的段准对她嘘寒问暖; 再看不到别人。
  梁月珠那么爽利地抓到了猫; 段准却看也不看; 更别提露出什么欣赏的目光来。旁边的丫鬟们再怎么赞美; 也一点用都没有。
  二夫人几番明示暗示; 让段准和梁月珠多说几句话; 却被段准四两拨千斤地挡回去了。不仅如此; 段准还理所当然地说:“阿漪正怕着呢; 我给她夹菜; 陪她多说说话。”
  两个人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仿佛不在二夫人的琅花苑; 而是在他们自个儿的房间里。
  梁月珠憋了一肚子气,到了小宴散场时; 找准了时机; 三两步将阮静漪拉到了一旁的暖阁里说话。
  “阮姑娘,你的心口现在应当不疼了吧?”梁月珠冷哼一声,不痛快地看着静漪,目光偶尔放远,看着外头正和二夫人说话的段准。
  阮静漪说:“谢过月珠小姐关怀,已经不疼了。”
  她的面庞在灯火映照下,流转着逼人的艳色,足叫玉盆中的名花都羞煞了。
  “你倒是很会装啊!”梁月珠看到她的脸蛋,便心生厌烦; “小侯爷会被你蒙蔽,我可不会。什么心口疼?我看,这不过是你想让小侯爷多陪你的借口。”
  她向来爱直言直语,不愿与人虚与委蛇,心底想什么,就直说出来,还为此在京中得罪了不少人。但梁月珠自认这是她的优点,因此语气愈发放肆。
  阮静漪露出惊讶的表情:“我是真的心口疼,那是实话实说,怎么是装呢?”
  “少来这一套!”梁月珠果然发火,“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装的!”罢了,梁月珠上下扫视她的打扮,见阮静漪头上珠翠流彩,便有些窝火地说,“你这发簪,是小侯爷送你的吧?你出身小门小户,哪里用得起这样的东西!”
  阮静漪笑眯眯地说:“是呀,不止这支发簪,我这一身的行头,都是则久亲自给我挑的。”
  “你!”梁月珠被气的更狠,怒斥道,“好人家的姑娘,哪里会收男人的礼物?也就只有那些与男人不清不楚的轻浮女子,才会如此行事!”
  阮静漪捻弄着发梢,语气清淡地说:“月珠小姐要是嫉妒了,那也可以自己找小侯爷要啊。和我一样,随便撒撒娇,卖卖乖,就换来了这一身的宝贝,很轻松的。”
  梁月珠闻言,只觉得心头有一团怒火烧起。
  面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无耻了。小侯爷不在面前了,她根本连装都懒得装,完完全全显露了本性!她就是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还想靠着美貌蛊惑人心的轻浮女子!
  “我和你这种人可不一样,”梁月珠皱眉,目光里涌着厌恶之意,“别怪我心直口快,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了。轻浮无耻,靠着卖弄美色博人目光!”
  阮静漪不以为意,语气平常地说:“那你就讨厌吧。我不是什么金子银子,不可能人见人爱。有人讨厌,有人喜欢,那都是常事,我不介意。”
  梁月珠咬咬牙:“那你还不赶紧离开小侯爷?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你蒙骗了。”
  阮静漪闻言,不怒反笑:“月珠小姐是在开玩笑呢?”
  “我不是在玩笑。”梁月珠说。
  “那就请月珠小姐仔细想一想——”阮静漪拉长了声音,“则久喜欢我,我喜欢则久。我们两的婚事,还是陛下钦赐的。你一个梁府的二小姐,与则久半点血亲都不沾,凭什么插手我和他的婚事呢?”
  顿一顿,阮静漪露出了一个娇艳的笑容:“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夜色浓稠,她的笑颜落在牡丹花丛里,竟比那些魏紫、姚黄还要美艳旖旎,惹人倾心。
  梁月珠愣住了。
  下一瞬,她的心底便涌起了巨大的怒火。
  这阮氏女竟敢说她不配?!她可是梁府的二小姐,梁二夫人的亲侄女,与段准也是素有往来的,凭什么说她不配?!
  “你——”
  “阿漪,咱们该走了。”
  梁月珠正要发火,段准的身影却忽然横进了二人之间。
  男人高挑的身姿沐浴在阴影之中,隐隐竟有一种威胁的意思。
  他的目光有些森寒,梁月珠竟被慑住了,一时不敢开口说话。
  阮静漪轻笑说:“好呀,则久,咱们这就回去吧。”
  段准点了点头。
  说完,二人没再搭理梁月珠,一前一后地朝外走去。
  梁月珠看着二人的背影,手指轻卷,攥起了拳。
  *
  “梁月珠和你说什么了?”回去的路上,段准问阮静漪。
  “没什么,不过是说我不知羞耻,以色惑人。”阮静漪轻描淡写地说,“这是在夸我呢。要是容貌一般的人,岂能办得到‘以色惑人’这样的事?”
  闻言,段准轻笑起来:“确实。想来梁月珠也觉得你美貌。”说完,段准的目光在阮静漪的眼角下转了一转,“阿漪,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眼睛下这颗泪痣尤其好看。”
  阮静漪的目光微露诧异。
  灯火轻摇,融融的暖黄光晕扑在她雪色面颊上。长睫如扇,落下轻而淡的阴影,那颗泪痣便如轻盈的落珠,静静地点在她的眼尾,既冶艳,也娴美。
  “有啊,有人夸过。”阮静漪抬起头,语气微微嘲讽,“不过,我不大喜欢那个人,所以也不把他的夸奖当回事。”
  那个曾夸奖她眼角泪痣的人,就是前世的夫君段齐彦。
  她也曾为段齐彦的夸赞之语而芳心暗动,但到最后的时刻,她才知悉段齐彦之所以这般赞美她,不过是因为秋嬛也有这样一颗泪痣。
  “别人的夸奖,你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我的夸奖,你要记着。”段准说。
  “好——”阮静漪说,“可你不觉得,我这泪痣和我三妹的有点像吗?哦…你可能不记得我三妹是谁了。她叫阮秋嬛,是我们上京那一夜,恳求着和我们一起出发的那位小姐。”
  段准说:“这是什么话?一颗泪痣而已,岂能将人混淆?照你这么说,我还和门口的丁老伯一样,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嘴的模样也生的差不多。莫非,你还能把我错认成丁伯不成?”
  门口的丁伯是个看门头子,手下管着一票小厮,闲时最爱坐着喝茶。他五十来岁,长得和弥勒佛似的,一副憨厚样子。阮静漪一想到丁伯的长相,顿时笑了起来。
  真为难段准了,竟然拿自己和丁伯比。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静漪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我是我,秋嬛是秋嬛。我们俩,谁也不是谁的替代品。”
  *
  琅花苑小宴后,梁二夫人和梁月珠便稍稍沉寂了一会儿,没再来找阮静漪的麻烦。据说梁月珠在这京中对头不少,每天忙着和这个吵架、和那个吵架,也不是天天都有空来宜阳侯府的。
  于是,阮静漪便安安静静地待在蕉叶园里,准备和段准成亲的事宜。她还给家中去了一封信,告诉祖母、父亲自己一切都好,并命人为四妹雪竹捎带了京城的罗扇并两本书作礼物。
  隔了几日,景王忽然给宜阳侯府寄了帖子,说是京郊的草场上夏草正丰,又想起段准最闲不住,喜欢骑马打猎,便邀请段准携阮静漪赏个脸,一道去打一场马球。
  马球么,原本就是富家子弟间流行的玩乐。闺中小姐们难得能自在一把,也都爱换上骑装,去草场上爽快一回。但是,阮静漪看到下帖子的人是郡主的父亲景王,便觉得不大对劲。
  “丰亭郡主肯定也会上场吧?她会不会用球打我的脸?”阮静漪看完帖子,便如此忧虑上了。
  “就算她要打,我也不可能让球碰到你的脸,”段准说,“我拦球可是一把好手。”
  阮静漪觉得也是。段准骑马的样子,她又不是没见过。越过段准伤到自己,想必丰亭郡主还没这个本事。
  阮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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