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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完结+番外-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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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念扫得很认真,没听到这声“喂”叫的是她,直到叫她的女生挡在了她的面前,“你耳聋了,还是哑巴了?”
  沈念问,“有事?”
  “也没什么事,你能不能转学?或者去其它班也可以,就是别呆在我们班了。”那女生个子不高,比她还要矮一点,但讲话时颐指气使。
  沈念问得很冷静,“我为什么要转学?”
  那女生回得也很理所当然,“因为你每次都抢走第一名,我只有第二名。”
  “那是你的事,跟我什么关系。”说完,沈念又低头去扫地。
  女生应该是霸道惯了的人,沈念不听话,一下激怒了她,她推了一把沈念,“你抢走了我的第一名,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沈念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推,往后趔趄了两步,站稳后难以置信地看着女生,“那你有本事也抢啊,只要你考得比我好不就可以抢回第一名了吗?”
  女生无言以对,变了脸,“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让校长开除你?”
  沈念红脸白脸交织着,满腔的怒火翻涌着出来硬是被她摁住了,她咬紧了嘴唇,“那下次考试,我让你得第一名。”
  女生这才显现出得意的神态来,“不行,我要每次考试都要得第一名。”
  沈念思忖着事情的可行性,却没发觉身后有人在悄无声息地靠近。
  “那你好好考,考高一点,我不想考得太差。”沈念的这句话意味着她跟蛮横不讲理的女生妥协了。
  对她来说,考好不难,难的是考差。
  “自己没本事,要别人让你,你好意思?”
  闻言,沈念倏然往后转,果然看到白忱。
  “哥……”
  快要喊出声时,沈念突然想起第一天去上学时白忱叮嘱她的第一句话,在学校里,不准喊他哥哥。
  声音被她闷死在了喉咙里。
  女生再怎么跋扈,在面对念五年级的白忱时,嚣张的气焰还是被打压了下去。
  “你是谁?不用你来多管闲事。”
  沈念不懂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理,刚要出口“我不认识他。”白忱却是比她还快一步说道,“我是她哥哥,你说这闲事我还管不管得了?”
  沈念机械地转动脖子,用木然又费解的眼神看向白忱。她看到白忱的眼尾挑起漫不经心的浅笑,“在等你,快点把地扫干净了回家。”
  “……”
  女生没有再找她的麻烦,但沈念的脑子还是没能转过弯来。
  如果告诉她,明天天要塌了,地要陷了,她或许都能相信,但眼前的白忱太不真实,假到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又在算计她。
  但不能否认的是,白忱刚刚承认的那句,“我是她哥哥”,在她心上扎扎实实地戳了一个洞。
  她期期艾艾,她如履薄冰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要他当她的哥哥吗?
  有白忱盯梢,四个小女孩很快就把教室打扫干净。临走前,第二名还狠狠瞪了她一眼,就差把“势不两立”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但沈念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想第一名还是第二名的小把戏?她的心里兜满了白忱一反常态的举动。
  等她背起书包,白忱从椅子上站起来,语气还是带着不耐烦,“能不能快点?”
  “哦哦。”沈念本能地跟紧了他。
  从教学楼出来,穿过一片足球场,再经过体育馆,快要抵达校门口时,沈念终于忍不住问白忱,“你不是说在学校里我不能叫你哥哥么?”
  白忱的眼神突然飘忽起来,“是啊。”
  沈念追问,“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同学你是我哥哥?”
  白忱觉得这熊孩子怎么就不懂得见好就收呢,“那我为什么就不能告诉你同学我是你哥哥?”
  沈念顶着两条羊角辫,两只黑得发亮的大眼睛鼓着,嘴角却是往下压,好似十分委屈,“为什么你说就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能说?”
  白忱没想到打从初次见面就对他无限献殷勤的小人儿居然也有胆大包天的一天,但他知道理不在他这边,“那从今天开始,你也可以说了。”
  白忱以为这下她该息事宁人了吧,确实也是如此,沈念一听,不再做声,双手抓着两边的书包带子,闷着头往前走。
  走了大概有十来米,她又回过头来,气冲冲地返回到他面前,“那我现在要是叫你哥哥呢?”
  “……”白忱不知道这熊孩子怎么就这么犟,“那叫吧。”
  沈念愣了一会儿神,突然又不叫了,掉头走了。这次走了不到十米的路,白忱见她又回来了,“这次又怎么了?”
  沈念反问道,“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又想骗我?”
  白忱还没反应过来“骗”这个罪名是怎么得来的,沈念接着问道,“你是不是又想骗我,然后把我丢掉?”


第432章 番外十八
  “你是不是又想骗我,然后把我丢掉?”
  这种感觉,白忱觉得很陌生,又十分压抑。
  那晚在下着倾盆大雨的白云山上,他感到的是恐慌,害怕真的找不着沈念。
  后来找着了,他被他爸罚跪了整整三个晚上,跪到连走路都成问题,他也没半点的怨恨,因为他知道这是闯了祸之后该付出的代价。
  事情早已过去一段时间了,好像可以尘埃落定的时候,沈念却瞪着一双眼问他,是不是又想骗她,是不是又想把她丢掉,他的心瞬间就被击得溃不成军。
  倒一倒,捋一捋,白忱发现,这种陌生又压抑的感觉像是愧疚,又像是后悔。
  还没等他理清思绪时,沈念却是不要和他善罢甘休架势,“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
  白忱张了张嘴唇,还没说话,沈念的眼泪从眼眶中坠了下来,“可是我爸和我妈离婚了,不住在你家,我要去哪里呢?”
  沈念低头,双手揉着眼睛。
  她从没跟她的爸爸妈妈说过心里话,跟他们说她其实不想要他们离婚,更不想要离开爸爸来到白家。
  可是,她太小了,小到她的想法,她的感受统统都可以被大人忽略。
  “你说的不对。”白忱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丢掉你。”
  沈念觉得这人真是可恶,明明都把她丢在白云山里了还说这种话。
  白忱把目光别扭地移开,“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没有想过要丢掉你。那天,我只是想吓你,我想等一会儿就下来找你的,可是我……我睡着了。”
  “等我醒来,我马上就下来找你,但是你已经不在原来那个地方了。”
  沈念一脸狐疑地看着他,她的眼睛乌黑得发亮,特别是刚被泪水冲刷过,就变得特别清澈无暇。
  就是这样半信半疑的眼神像只手在他的神经轻轻地撩拨了一下。白忱被她看着恼火,很快又恢复本性,“反正事实就是这样,你爱信不信。”
  对沈念来说,这种口说无凭的事看似棘手,却也简单,她空出一只手,小拇指翘了起来,“那你跟我拉钩,以后你要是再骗我,你就是小狗,全天下最傻最笨最丑的小狗。”
  一线不屑的气息从白忱的鼻翼呼出,果然是七岁的小孩子,幼稚、无聊。
  过了几十秒,沈念的小拇指还很倔强地等着他来勾。
  两人第一次较量的结果是,白忱快速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离他们还有好几十米距离的地方,有三四个学生正要走过来,他伸出小拇指,应付性地在沈念的指头上勾了一下。
  “这样可以了吧。”
  虽然她看不到白忱的诚意,但拉过钩了就算作数,沈念这才点头,“我姑且相信你一回吧。”
  白忱晴天霹雳一般看着比他矮许多的熊孩子,努力地想着“大人不记小人过”,再努力地想着“好男不跟女斗”。
  沈念的脸色就好看多了,“你怎么到我班里来了?”
  这个问题要回答起来就很跌份了,白忱一拉书包,转头先走,“想去就去,你管我。”
  沈念又想起第一天回到学校时他也是特意在门口等她的,“哦,我知道了,你肯定又是来找我,想跟我一起回家,是吧。”
  白忱气得牙根都发痒,“差不多得了啊沈念,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念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什么意思?这是成语吗?还是歇后语?”
  歇后语你个鬼!
  白忱按捺着暴躁的情绪,“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行哦。”
  白忱回头瞪她,沈念咧开嘴笑道,“我妈妈说好来接我的,我要在这里等她。”
  “我让马叔给你妈打过电话,让她不用过来接。”
  沈念的五官登时都绽开了,说到底她还是想跟着白忱混的。
  七岁的熊小孩,喜怒都形于色,一听说可以和他一起回家,沈念就将所有的开心都展现得淋漓尽致。但她的表情又很生动、可爱,如画的眉眼就像一滴墨不小心滴进了宣纸里,晕染开来。
  白忱压下快要弯起的唇瓣,嗓音是硬硬的,“再不走我就先走了。”
  “哥哥,等等我。”
  从此,白忱的身后就多了一条小尾巴,还是一条梳着羊角辫的小尾巴。
  **
  白忱对她态度的转变,让沈念在经历了父母离异、背井离乡后好过了许多,至少在白家,她变得不再拘谨。
  虽然白忱对她还是喜欢用不苟言笑的表情,但沈念知道他不会再讨厌她,更不会不要她。
  上学时,她敢跟他说两句话。最期待放学,放学后她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和白忱在一起。
  在教室里,她只负责听课,从不主动发言,除非被老师点名点到。但对着白忱,她有说不完的话,哪怕白忱基本不应她。
  两个人,就像一锅半生的米饭,沈念就是熟的那部分,而白忱则是生的。
  当季节悄然进入初秋,叶子黄了,掉了,但她和白忱的关系却是愈加好了。
  偶尔白忱还会辅导她作业,周末有时候还会带着她去他朋友家玩。
  白忱的朋友叫游斯宾。游斯宾一见到她就喜欢捉弄她,捏捏她的脸,扯扯她的羊角辫,甚至还开她玩笑,问她愿不愿意给他当童养媳。
  这个时候白忱就会说话,“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聊?”然后,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
  其实她不介意他的朋友戏弄她,但她喜欢白忱维护她。只是觉得,有哥哥保护的感觉,真好。
  时间就在这样真好的感觉里溜过去。一天晚上,白一帆留在医院值班,陈冰出差去了。
  沈念独立能力很强,洗漱完,躺到床上,和陈冰打完电话便去睡了。
  睡到半夜,突然一道响雷毫无预警地炸了起来,把沈念从睡梦中炸醒过来,也炸得她心惊肉跳。
  原本她是不怕打雷的,自从在白云山经历了惊魂一夜后,雷声、闪电,这些统统都成了她最恐惧的东西。
  一声雷响过之后还没完,她从窗户看到一道长鞭一样的闪电撕裂开夜幕,还没等她捂好耳朵,一道更惊心动魄的雷声在屋顶疯狂地炸响了。
  “啊——”沈念大声尖叫,她起身想要去找她妈,才想起来她妈不在家。
  “妈妈……”沈念的心就像怀里的被子,被她紧紧揪成一团。
  在第一声雷响过之后,白忱也被吵醒。只不过醒来之后,白忱很自然地又翻了个身睡去了。
  迷迷糊糊中,他再一次被吵醒,这次吵醒他的是一阵断断续续的敲门声。
  “谁?”白忱下意识喊道。但没等门外的人说话,他就猜到是谁。三更半夜还有谁跟老鼠出洞一样鬼鬼祟祟敲他的门?
  白忱懒得起身,用被子蒙住脸,“进来。”
  门轻轻地被打开,女孩的声音跟猫叫似的,“哥哥。”
  “怎么了?”好梦被搅,白忱烦躁地踢了一下被子。
  沈念贴在门框边,没进去,“哥哥,外面打雷了,我怕……”
  白忱拉下被子,清醒了不少。因为他豁然想起她在白云山走丢的那晚也是这样电闪雷鸣的天气。
  他没起来,只说道,“进来。”
  沈念时刻提防着雷声什么时候会再来,听到白忱让她进来,她没有丝毫的停留,立即走了进去。
  白忱往旁边挪了挪,又捱不住沉重的睡意,闭上眼。可是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苦等,却等不到沈念过来。他只好抬起头,隐约中看到沈念正窝在懒人沙发上。
  “你怎么不过来睡?”
  “嗯?”
  “快点!”
  “哦。”
  躺上床时,沈念才发现白忱睡的床比她房间里的床要硬很多,被子也比她的薄。
  “被子自己盖好。”白忱交代完就转过身去。
  “哦。”沈念一点一点扯过被子,恰恰盖住自己身体,之后便没再动了。
  骤雨下下来了,铺天盖地的。这雨真的很大,疯了一样,虽然看不见,但她能听得出来。全世界都被这雨摧毁着。
  “害怕?”白忱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的,“哥哥在,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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