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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完结+番外-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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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后,她就被喂了一杯水,又喝了大半碗的粥,陶然想起身去洗手间。
  顾淮云一直在外打电话,她也就没有叫他,自己慢慢从床上起来,再忍着身上那股不适,缓缓走到洗手间。
  果然是高级病房,洗手间装得很家居。陶然慢慢地挨进去,只是当她无意间落眼在侧面盥洗台上的镜子时,整个人定住了。
  镜子里映照出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脸上毫无血色,就像一个刚刚去世的人。
  她的视线颤抖着一寸一寸地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处时,陶然的眼睛灼烧似地通红了起来。
  那里,原本应该是一座小山丘一样的形状,现在只剩一片平坦。
  陶然的手像过去那样,摸着自己肚子,可是她再也摸不到那个隆起的生命,再也摸不到了。
  她没有保护好她和顾淮云的孩子,她彻底失去了那个孩子。
  ……
  ……
  病房外,顾淮云在打电话,面色凝重,仿佛把所有的柔情都留在了病房里。
  “顾先生,三楼那边的摄像头被人动过手脚,我们这边的人动作慢了一步。”
  得到不利的消息,顾淮云只冷静了两三秒钟,沉着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找到视频证据。”
  通过持续了近两分钟后结束。
  顾淮云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朝着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走去,“你明天早上把简茹雪给我带来。”
  “老板,需不需要我先绑住她的儿子?”
  顾淮云冷笑一声,“廖言文肯定已经藏好他的儿子了,你去哪里绑他的儿子?”
  视频都没能拿到,更别说活的人。
  “这个放心,多花一点时间总能找出来。”
  顾淮云微微停顿,“算了,大人的事,就别算在一个五岁孩子的头上了。”
  黑色西装面露愧色,点头,“知道了,老板。”
  顾淮云推门而入的时候,陶然坐在病床上,对他展开一个笑容。
  回身关门之际,顾淮云趁机隐藏起眼底的阴霾,走到她的身边,“一直坐着不累?躺下来休息。”
  “嗯。”
  顾淮云站在床尾,将病床摇平,“明天让你妈妈过来照顾你,好吗?”
  陶然攥着被头一紧,看了天花板片刻后说道,“好。”
  男人不再言语,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物进入洗手间里。
  十五分钟后,男人顶着一头微湿的头发打开洗手间的门。
  “你晚上还留在这里吗?”陶然跟他确认道。
  男人投过来的眉眼柔和,笑道,“不想要我留在这里,要赶我走?”
  陶然艰难地侧过身,因为疼痛,眉头轻蹙了起来,“我哪有这么说?老是诬陷好人。”
  刚才她的那一下蹙眉,就像一把刀片划了一下他的心头,顾淮云眼底漫上了一层阴郁,却没让陶然发现。
  “那是想要我留下来陪你?”
  她还不舒服着呢,居然这样也能调戏她调戏得下去。
  陶然有点小脾气了,“随便你。”
  男人走到另一边,坐了上来,又贴着她躺了下来,鼻和唇触在她后面的脖颈处,说的话更是温柔缠绵,“是我,是我想留下来,想和你日日夜夜作伴。”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本来就对她具有毁灭性的杀伤力,现在又故意抵在她敏感的脖颈处,说着肉麻的情话,温热的气息麻痹了她的神经中枢。
  “那你躺到家属床去,这是给病人睡的床。”
  陶然的身体反抗地拱了拱,但毫无作用,身体根本没能挣脱开男人火热的怀抱。
  “不行,”顾淮云拥着她,埋首在她的颈间,贴着她的皮肤发出来的声音有点闷,还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没有你我睡不着。”
  陶然忍不住乐了,这样的顾老板还是她认识的顾老板吗?
  脑子没坏吧。
  “陶然,告诉你一个秘密。”
  “好。”
  顾淮云抬起头,声音终于明朗一点,“你记不记得我们刚开始一起睡的时候,每天早上你总是睡在我身上?”
  “……”
  为什么,这段黑历史怎么还没过去?
  顾淮云知道她不想提这个,自顾自地往下说,“你知道为什么每天早上你总是睡在我身上吗?”
  电光石火间,陶然的脑中像有一股强大电流通过,瞬间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是你?”
  身后的男人抱着她吃吃地笑开,“现在知道了吗?”
  “……”
  真真是千古奇冤呐!
  幸好,她终于沉冤得雪。
  “是你抱我的,是不是?然后还装模作样地嫁祸给我?”陶然愤怒地要给自己讨回公道。
  顾淮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
  陶然一时无语,却又听到他说道,“其实那个时候我就迷上你了,但我知道那个时候你对我没有意思,我就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陶然的身体一僵,实实在在地木在了那里,脑子也像灌了浆一样,凝固成一团。
  唯有心是软的,软得一塌糊涂。
  那个时候她确实对他没有任何的想法,但她没想到的是,他在那个时候就开始对她动了心。
  那时候的他面对着不喜欢他的她,是怎么想的?
  伤心?难过?还是一边喜欢她一边怨恨她?
  明明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却要自欺欺人地在她熟睡后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假装是她抱着他的样子。
  假装出她也和他情意相投。
  想想,陶然便替他感到心疼。
  陶然没办法忽略的是,他刚才说他自己用“下三滥的手段”。
  明明只要招招手,就会有一群千姿百媚的女人趋之若鹜地跟着他,可是,他却只对她一个人,用尽手段,也用尽心思。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傻?
  “顾老板。”陶然压制着强烈的情绪,但还是没能控制住淡淡的鼻音,“不是这样的。”
  “嗯?”
  陶然翻过来身,和他面对面,“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顾淮云勾起唇角,在她额头上一吻,“这不是你的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种事勉强不得。”
  “可是……”陶然撇了撇嘴,一缕又一缕的心酸像气泡一样密密麻麻地冒出头来,“我让你失望,让你难过了。”
  顾淮云抱紧她的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没有,真的没有。陶然,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没有再羡慕过任何人。”
  “呵呵……”
  笑的时候哭出眼泪,或者说哭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到底是一种伤心,还是一种幸福?
  陶然分不清。
  但是她越是想笑,眼泪却是越来越多。只不过她的眼泪还没流到底便都被他吻走了。
  “别哭了,我舍不得。看到你哭,我心都跟着疼。”
  最后,眼泪止不住,陶然只好用双手盖在眼睛上,只留下笑得合不拢的嘴巴在外面。
  在失去孩子的第二个晚上,陶然在男人细细绵绵的柔情中,慢慢打开了心锁,慢慢释怀,也终于接受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那天晚上,她在顾淮云的怀里睡得很沉,做了一个梦。
  梦见一个孩子,一个长得酷似顾淮云的孩子和她挥手说完再见,就往上飞去,越飞越高,最后再也看不见。
  **
  翌日吃早饭的时候,陶然问起了季博。
  “这两天怎么没见到季博?”
  顾淮云给陶然剥好鸡蛋,掰成两瓣,放了一瓣放在她右手里,“帮我处理一些事情。”
  闻言,陶然的口气稍微放松,“那天的事不关季博的事,他刚好帮我把东西搬到车上去。”
  顾淮云正要把剩下的一半鸡蛋往自己嘴里送,顷刻间动作固定住,“嗯,我知道,吃吧。”
  “还有,你姑姑,”陶然的心里忐忑,没底,视线垂在手中的半个水煮鸡蛋上,“你打算怎么做?那天我苦苦求过她了,可是她还是……”
  这些话,她本不想说,因为说一次等于凌迟她一次。但孩子的公道她不能不讨回来。
  “我上网查了,你姑姑这种行为可以追究她的刑事责任的。”
  顾淮云将她面前的花生红枣粥往前推了推,提醒道,“先吃,凉了。”
  感觉他在敷衍了事时,陶然又听到他轻描淡写一样的话,“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说得很简洁,但话里透出来的却是一股拧不开的狠劲儿。
  陶然一下就说不出话来。
  想想也是,他比她还爱孩子。孩子没了,她都会心痛,更何况是他。
  但陶然心慌的是,她把他的孩子弄没了,他有没有怨她。


第280章 离婚吧,你们离婚(二更)
  “要挂什么科?”
  挂号处的女人精神恍惚,似乎没听到问话,坐在柜台里面的医务人员没什么耐心,拔高音量,对着麦又喊了一遍,“要挂什么科?”
  简茹雪恍然大悟,急急说道,“内科,神经内科,我要挂白忱白医生的号。”
  “白医生是神经外科,你到底要挂哪一科?”
  “神经外科?”女人将心神不宁都摆在了脸上,最终确定地说道,“我挂白忱医生的号。”
  里面的医务人员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后,在键盘上快速操作,打印机上吐出一张就诊单,然后被拍在大理石台面上。
  女人似乎没注意到对方的服务态度,一味地道谢,“谢谢谢谢。”
  捏着就诊单和就诊卡,简茹雪迈着虚浮无力的双腿朝着自动扶梯走去。
  前两天上午,她突然接到廖言文的电话,说顾温蔓把顾淮云的老婆从楼梯上推下来,把人推流产了,让她赶紧收拾东西带着孩子先离开安城避避风头。
  乍闻这个消息,简茹雪眼前一黑,人差点晕了过去。
  陶然曾经撞见过她和廖言文在一起,但令她意外的是,陶然没有将这一切公之于众。
  也许,揭穿她和廖言文对陶然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
  但也可以看得出来,陶然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损人不利己的事不要做这个最基本的道理。
  可顾温蔓就不同了,损人更损己的事,她居然做得出来。
  一想起这个,简茹雪就恨得牙痒痒。
  她有想过逃,带着廖言文的孩子远走高飞,但最终她还是留了下来,只让人安排将孩子送到国外去。
  因为她没办法放下廖言文。
  是死是活,从她决定跟着廖言文那一天开始,她就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
  只有一点,她从不后悔跟了廖言文。
  除了名分她没得到,该有的她都有了,也就没什么遗憾。
  昨晚有陌生人将电话打到她的手机上,跟她说今天早上到省立医院找白忱。
  那个时候,她就预料到是顾淮云找上门来了。
  只不过,手段比她预料的要温和。
  在白忱的就诊室里,她果然见到了顾淮云。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端坐在座椅上,面色覆着一层冷霜,只微微向她投来一个眼神,简茹雪吓得腿有点站不住,“顾、顾总。”
  “嗯。”顾淮云平静地示意她坐在另一张座椅上。
  在劫难逃。
  当时,简茹雪的脑海里跃进来这个结果。
  既然逃不过,那就不逃了吧。
  “顾总,只要您放过我儿子,其它我什么都可以答应您,只求你放过孩子,他才五岁,什么都不懂。”
  顾淮云捻着左手腕上的袖口,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孩子在他妈肚子里才四个多月,他更是什么都不懂。”
  简茹雪噤了声,闭了一下眼。
  确实,人之常情,不能怪顾淮云,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要想我放过你儿子,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简茹雪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您说,您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义不容辞。”
  顾淮云冷淡的眉间浮出一丝笑来,简茹雪看着却是心一紧,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控制到最小。
  “让廖言文把视频交出来。”
  简茹雪垂着头,没有吭声。
  顾淮云继续注视着她,“还有,找个时间和媒体公开你和廖言文的关系。”
  “哐啷”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地,砸碎了。
  简茹雪面色灰败,等着顾淮云还有什么发话。
  “虽然这件事中,你是无辜的,但你死得也不冤。从你给廖言文当情妇那一天开始,你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逃不了。再说,”顾淮云的话说得不紧不慢,“你们这些年从顾氏里捞到不少好处吧。”
  简茹雪的脸色更加惨白。
  “我的人会跟你保持联系的,该怎么做,相信你应该知道。毕竟廖言文能顶着我姑和你生儿子,简助应该也是聪明的人。”
  “我知道,顾总放心。”简茹雪面无血色,但思路还是清醒的,“谢谢顾总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
  等简茹雪离去后,白忱才现身。
  “哥。”他将一杯温水放在顾淮云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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