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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妖兰传说 完结+番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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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阶仿佛没有听到他后面的话,反而冷哼一声:“你也知道自己危险?”
  仲兰对这场如茶水般冷冰冰的对话有点厌倦,干脆柳眉倒竖,冲着庭阶竹筒倒豆子般地数落起来:“没错,我是假皇子,可知道我身份的宋人也只有你了,你若不说,我何来危险?你今夜三番五次来试探我,岂非存了告发我之心?请别假惺惺地跑过来劝我,本贱民不吃这一套!”
  “啪”地一声,玉盏被赵庭阶猛地掼到地上,死无全尸,赵庭阶一把抽出宝剑,指向李仲兰,气得眼角都在抽搐:“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与其让别人捉住五马分尸,倒不如我给你个痛快!”
  面对离自己喉咙仅有几寸的宝剑,李仲兰倒不是很在意,他担心的是刚才庭阶那一摔,守在台下的侍卫们是否会因此察觉?
  真是有勇无谋的家伙啊!仲兰对着眼前这个怒发冲冠的皇子,微微眯起了眼。
  可是面前这个莽夫折磨人倒有一套,剑刃未落到李仲兰玉雕般的脖子上,却凌空一甩,将对方的紫色披风挑飞了。
  逼仄的寒气顿时从四面八方袭来,李仲兰本就觉得冷,眼下更是打了个激灵,他瞪着赵庭阶,心想:说我冷的人是他,现在让我冷的人也是他,这人到底在发什么疯!
  银色剑刃又是一闪,李仲兰的腰带也报废了,断成两截。
  庭阶未停手,再度甩飞仲兰的紫红色长袍和青色中衣。最后,李仲兰裹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亵衣在寒气中瑟瑟发抖。
  李仲兰那双妩媚的桃花眼眸里早就盛的不是温柔水,而是熊熊怒火了。
  赵庭阶面无表情,手上动作却小心翼翼起来,闪着寒光的剑尖贴着胸口灵巧地一掀,仲兰的左胸至肩膀部分便似剥了壳还透着晶莹亮光的荔枝肉,姣好地呈现出来。
  仲兰脑中“轰”得一声响:那可是削铁如泥的龙泉剑啊!该死的赵庭阶,就不怕把他的皮肤划出几道血口子?
  始作俑者却因为占了便宜而兴奋,脸色也和悦不少,正兴致勃勃地继续剥冷面玉人的右侧亵衣,剑尖每如寒冰一般点在李仲兰的胸口,令对方的浑身毛孔都战栗不已。
  待李仲兰上身终于不着一缕时,赵庭阶盯着那白玉无瑕般的身体,眼神和身体的某一处渐渐火热,他可能是两年没碰这个身子了,如今只需见一眼,渴求居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李仲兰本怒气正浓,见着对方仿佛要吃了他似的,不由发出一声讥笑,挺直腰板,故意用纤纤玉指在自己胸膛上勾勒一番,讽道:“看够了没有?”
  旋即,他又想到就算自己这身子勾魂摄魄,过去两年居然换不来赵庭阶的片刻垂怜,对方连只言片语都吝于施舍,就任他孤身一人在异国终日惶惶,每天不是担心被下毒,就是担心被暗杀,活成了一条狗,立马胸口又开始堵得慌,周身温度更是冷到无以复加,如陷冰窖。
  仲兰慢悠悠地将亵衣重新披好,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对庭阶挤出一个笑:“看够了就请回吧!”
  说罢,他步履优雅地踱入卧室,将门“砰”一声关上了。
  关好门,看着门外黑影一闪而过,李仲兰终于憋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顺带在心里将赵庭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在寒夜脱衣的后果很严重,第二天李仲兰昏沉沉地醒来,觉得通体热得像火炭,人也惰了,眼睛也睁不开,就这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直到晌午都滴米未进。
  大夫来过后,侍女们都知道他生病了,一个一个蝴蝶翩跹似的过来嘘寒问暖,真是群莺乱飞,好不热闹。
  李仲兰觉得有点心烦,但没说什么。侍女们彼此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咱们的兰公子就是脾气好,跟谁都不急眼,看他靠在床上宛如病娇娥般的柔弱样,真是令人好生心疼。
  于是,仲兰的额被抚了数下,伴随着惊呼:“啊!好烫!”手又被摸了数下,惊呼声同样传到他耳膜里:“不得了,手也烫得紧!”又被殷勤的侍女灌汤喂药,脸颊和下巴直接被抹了数次,吃豆腐的侍女还“好心”地劝:“公子,小心烫!”
  仲兰无可奈何地哂笑了一下,唇角勾起一个弯弯的弧度,他的唇本就形同仰月,一笑起来更是生动,让人觉得,原来夜空中的月亮也是有温度的。
  正在旁边伺候的婢女看得呆了,又忍不住捏了一把兰公子的手腕,品了一把青葱出水的柔嫩质感,忽听远处碧玉叱责:“死丫头,一天到晚不见踪影,还不快去给老爷准备晚膳!”这才吐了吐舌,起身疾去。
  李仲兰终于落得个清净,侍女们一下午的聒噪令他的头痛得要命,眼下脑袋越发昏沉,渐渐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第6章 用膳
  李仲兰是被一阵粗犷的揉捏惊醒的。
  他的手腕先是被大力捏了捏,手筋都被掐到了,酥麻的感觉顿时传至指尖,然后脸颊被刮了又刮,李仲兰渐醒,却未睁眼,心里笑这个侍女皮糙肉厚,看来平时苦活没有少做。
  他不睁眼也是为给侍女面子,这里的婢女除了碧玉几个李煜随身带出宫的,其余都是赵匡胤给安排的人,李仲兰见她们平日里对李煜等人的服侍很是散漫,疑心其间安插了皇帝的眼线,所以不打算和她们闹得不愉快。
  但这个侍女太得寸进尺,居然掐住了李仲兰的下巴,害他的下唇被迫分开,露出贝齿,然后又去摸他的唇瓣……
  湿濡的舌头似一条灵蛇,闯入李仲兰口内,贪婪地攫取着甘甜的津液,仿佛在品尝瑶池宴上的玉露琼浆。
  该死!这个女人在吻他!
  李仲兰猛地睁开眼,倒吸一口气,这个无耻之徒竟然是名男子,而从举止和气息来看,怎么都像昨夜的登徒子赵庭阶。
  他费劲地抬起手臂,勉力在对方魁梧的胸口推了两下,对方不仅纹丝未动,反而将他箍在自己怀内,还用手托住他的后脑,简直要把他揉碎了一般。
  “嗯……”李仲兰昏沉似掉进旋转的陷阱,只能从鼻腔中发出抗议的轻哼,可惜声音跟□□别无二致,换来了对方更热烈的回应。
  再吻下去,只怕自己要溺死了。他有气无力地想。
  幸好对方及时放开了他,估计是想观摩他的动情之相,仲兰慢慢敛起眼皮子看,果然是蛮横无理的赵庭阶。
  庭阶的眉眼不再那么张狂地斜飞了,里面藏满了春风,问:“你怎地发烧了?”
  仲兰听了此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费力地翻了个白眼,气得胸口“怦怦”直蹦,眼皮跟着沉重起来,只能喘息着把眼帘合上。
  结果对方以为他在“献媚”,又贴上去一顿狂吻,气得他后悔早年尽学些诗词歌赋这些无用的玩意,倒不如甩枪弄棍学些实用的,好当场把赵庭阶给劈了!
  电光火石间,赵庭阶放开李仲兰,飞速往床上一跃,钻进被子里。
  仲兰见他不脱鞋,正要努力张嘴呵斥,忽听屋外脚步声传来,心知该是侍女过来服侍晚膳,庭阶一介练武之人,耳力确实比普通人要好很多。
  仲兰无奈,用烫得可以煮鸡蛋的手掖着被子,尽力让棉被上的皱褶更多更自然一些。
  一个梳着俏皮双髻的侍婢端着食盒走进来,见李仲兰醒着,便笑着说:“公子,您中午没吃饭,晚上司棋特地给公子做了几道卤菜,公子千万要尝一尝,不然身子骨可吃不消了。”
  她边说边将菜端到桌上,又从食盒里端出一小碗白粥,将竹箸安在箸枕上,就去拿桌案,吓得李仲兰忙喊住她:“司棋,你先出去吧,我过会再进膳。”
  司棋疑惑地看他,却不知被子里一只大手探进他的亵裤内,正肆意地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摸来摸去,李仲兰隔着被子去掐那只手,气恼地发现成效甚微。
  司棋笑嘻嘻地说:“公子,天这么冷,粥很快就凉了,还是让司棋伺候你用膳吧!”
  “不用了!”李仲兰竭力提高音量,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病恹恹的,他真怕司棋拿着桌案不怕死地靠过来,如果司棋发现赵庭阶在他被子里,那庭阶可就惨了,但他转念一想,觉得司棋更惨,因为无论司棋如何反应,庭阶的下一步动作就是让她马上消失,连根头发丝都休想再出现在东京城内。
  “你先下去,今夜谁都别来打扰我。”他说完这句,觉得头更晕了,但赵庭阶接下来的所作所为让他浑身一震,面颊蒙上了一层羞色。
  对方抓住了他的羞物,恶意地用手指玩弄着。
  司棋难过地想,公子定是嫌她们下午太聒噪,所以生气了,只得应了一声,提着食盒遗憾地走了。
  待婢女走远,赵庭阶才从棉被里出来,他捏捏李仲兰的小脸,惊奇道:“兰儿如今倒让我刮目相看。”
  李仲兰半眯着眼冷哼一声:“别叫我兰儿。”
  庭阶微微一怔,很快笑道:“以前不都是这么叫么?”他见仲兰无反应,只好说:“那好,还唤最初的名字,若兰,如何?”
  说罢,他下床起身去拿桌案和饭菜。
  仲兰本无力气说话,却仍是管不住嘴:“你怎么上床不脱鞋,脏死了!”
  庭阶没有立即回应,他将饭菜快箸放在桌案上,然后端着桌案置于床榻上,这才看向李仲兰,目光冷冽,嘴角也带上了一丝嘲讽:“你是傻子吗?脱了鞋被人看到怎么办?”
  这就是赵庭阶忍耐的极限,他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只怕除了叔父赵光义,再没人敢让他受委屈了吧!
  但即便庭阶忍了两次,他心里憋着的火还是消不下去,仲兰很快自食其果。
  当庭阶从背后圈住仲兰,喂他粥时,开始用牙去咬他的粉嫩左耳,先是轻轻地咬,后忽而一发力,重重咬了一口,痛得仲兰大叫一声,头也别到一边,头上的汗渗得更密了一些。
  赵庭阶却不放过李仲兰,又去啃咬他的脖子,仲兰蹙眉,虚弱地推着对方,怒道:“你够了!”
  小白兔的反抗抵挡不住大灰狼的进攻,庭阶在仲兰的玉颈上留下两排绯色牙印,才放开他,舀起一口粥就要往他嘴边送。
  仲兰怒火攻心,哪里吃得下,只是闭着眼摇头。庭阶冷笑:“不吃我可要灌了!”
  淫威之下,仲兰只好叹口气,索然无味地继续进他的晚膳。
  此后,两个人没再说过一句话,庭阶喂仲兰把最后一口粥喝完,才阴阴地说了一句:“还是和从前一样识时务。”
  仲兰飞了个白眼,气道:“还不是你逼的?”
  庭阶将桌案挪走,斜坐在床边,将仲兰搂在怀里,声音却是冷的:“你好好想想,我何时逼过你?”
  仲兰心一沉。
  是了,当初竭力想接近庭阶的是他,想着法子讨庭阶欢心的是他,哭着喊着求庭阶回来的也是他,以庭阶的身份地位,根本连手指都不用勾,他就得上杆子地拼命爬过来。
  仲兰的眼神更暗了,庭阶看他从前透明如琥珀的瞳仁如今却变成了灰褐色,不由叹息道:“兰儿,我还是喜欢以前你那个直率的性子,很是可爱,怎的现在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有什么好?李仲兰再次掉入过去的耻辱中,面有愠色,懊恼地嚷道:“别再提以前的事了!”
  庭阶没有回话,也没有动弹,仲兰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头颅上方有一块巨大的乌云压过来,顷刻间就要电闪雷鸣。
  他睁大双眼,果然看到庭阶直直地瞪着他,兼且脸部轮廓变得跟石头一样僵硬,仲兰成心将事情搞大,嘴上丝毫不饶人:“我从前再可爱,还不是被你当废物点心一样地丢掉了!”
  赵庭阶的眉头打成了结,褐色瞳孔中跳动着火焰,他的声音又开始变成鞭子,狠狠抽向身下这个傲娇的人儿:“我和你,谁更有用?”
  李仲兰烧得七荤八素,闭了眼,想也没想随口就说:“自然是你了!”
  他舒服地躺在庭阶怀里,心里觉得踏实了许多,想着如果能一直这样躺着多好,可是很快他又开始回想过往那些被抛弃的情景,心再度痛得一哆嗦,他嘲笑自己的可笑: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该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
  没舒服片刻,他的脑袋忽然悬空了,接着重重砸在了床铺上,痛得他龇牙咧嘴,他赶紧睁开眼,但见赵庭阶“轰”一下打开房门,连门都不关,就这么恶狠狠地走了。
  仲兰无力地倒在床上,鼻子有些发酸,他恍然大悟,赵庭阶居然趁他病得迷糊时给他下套!这个狠心的人,到底有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啊!


第7章 问罪
  此后,赵庭阶再没来找过李仲兰,仲兰不由笑对方小器。
  没过多久,李煜的侯爷府也打点一新,一行人终于可以从朱雀台搬出,住进真正的安身之所。
  此事让仲兰特别高兴,侯府虽然仍受监视,但起码可以自由外出,再不怕被守在门外的士兵阻拦了。
  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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