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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你不要太规矩-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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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婶见到彤彤,又哭又笑,对着柳云夕和乔以安不停说“谢谢”。

    “秋婶,你先回家,我想跟彤彤谈谈,好吗?”柳云夕对秋婶说。

    秋婶看一眼乔以安,尴尬地笑笑:“呃,云夕啊,还是到我家去吧,你到我家去跟彤彤聊天,我给你做好吃的。”

    柳云夕明白她的顾虑,回头对乔以安说:“那你在家等我吧。”

    乔以安点点头:“去吧,不要太急。”

    彤彤从下车到进到自家房门,一句话也没说。

    “彤彤啊,带云夕姐姐去你房间吧,妈给你们做好吃的。”秋婶笑着说,可听起来是那么苦涩。

    一进房间,彤彤就坐到床上,一句话也没有。

    柳云夕怜爱地看着她,坐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彤彤,你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吗?”

    彤彤仍是低着头,没有做声。

    “彤彤,回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有什么难处跟我说吧,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呢。”柳云夕轻轻拂去她眼前的发丝。

    彤彤慢慢抬起眼睛,卑怯地看着她:“云夕姐姐,在学校时,我就有些感觉,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很怪异,我到哪都有怪异的目光,小声的议论,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后来,回到家里,没过几天,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妈妈总是不让我出门,把我锁在家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问妈妈,她就哭。”

    “云夕姐姐,我在温州是不是又犯病了,你都看见了,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那你告诉我,我犯病时是什么样子的,到底有多可怕?”彤彤突然很紧张的样子,抓着她的手好凉。

    柳云夕一时也不知道怎样跟她说,照实说她一个女孩子接受得了吗?不说实话,医生怎么跟她看病呢?

    “彤彤,你自己真的一点也不自知吗?”她问。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神经错乱会这么离谱吗?

 二百二十七

    彤彤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祈求地看着她,茫然地摇摇头。

    “彤彤,你听云夕姐姐的,去看医生吧,配合医生赶快把病治好,我在光华等你。”柳云夕说得恳切。

    “可是,我连自己的症状都说不清楚,又怎么配合医生呢。”彤彤依然是那茫然的神情。

    “你不用知道,叫秋婶跟医生说,你只要配合医生就好了。”

    “我到底怎么了,云夕姐姐?你就不能告诉我吗?”彤彤哀求的眼神。

    柳云夕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温柔一笑:“彤彤,你听我的没错,不要问得那么清楚,积极配合医生就好了,明白吗?”

    “我到底怎么了?你们一个个都不说,又一个个摆出一副关心担忧的面孔,我为什么要看医生?我不看,我不弄清自己的问题,是不会去医院的。”彤彤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喊道。

    是啊,一个人连自己的病情都搞不清楚,怎么肯去医院呢?

    柳云夕看着她茫然又痛苦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跟她讲了。

    “云夕,你先回去吧,我来跟她说。”秋婶走了进来。

    “秋婶,那我走了,不管怎样,彤彤都是要去医院的。她的情况,您随时跟我联系,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啊。”柳云夕边起身边说,走到门边,又招呼秋婶过来,附在她耳边,悄声说:“学校那边。我叫一个朋友去调查,您就专心照顾彤彤吧。”

    “哎。好,我知道,麻烦你了,云夕。”秋婶答应着。

    “不客气,秋婶,走了。”又对屋里的彤彤说:“彤彤。我走了。好好听话,啊。”

    第二天一早,秋婶就过来说彤彤同意去医院了,现在还睡着,不来送他们了。柳云夕知道,彤彤是不好意思,所以对秋婶说:“没关系,您好好照顾她吧,有事跟我联系。”

    秋婶目光转向乔以安。强笑着:“云夕,你真有福气,什么时候结婚啊?”

    “她呀,五一节订婚。暑假结婚。”妈妈接过话茬,“以前老担心她嫁不出去,现在又这么急,说嫁就要嫁了。”

    虽是这么说,可眉眼间全是欢喜。

    “好啊,柳嫂,俗话说女大当嫁。男大当婚,云夕也老大不小了,再说这么好的女婿去哪找啊,要是我们家彤彤也有这福气,我立马就把她嫁了。秋婶可要恭喜你啊,云夕。”秋婶一脸的乐呵,可让人听着尽是悲苦。

    “会的,秋婶,彤彤聪明漂亮,会找到好婆家的。”柳云夕嘴巴宽慰着,心却痛着。

    彤彤的病也不知能不能治好,她的病因也不知在哪里,如果医生不知道她的病因,也是很难有治疗方案的。

    “云夕,要走了。”乔以安给她开了车门,候着她。

    “走了,妈,爸,秋婶,你们好好的,啊。”柳云夕躬身上车了。

    “路上走好啊,小乔开车小心点,不要累着,到了来个电话。”妈妈上前叮嘱着,脸上是笑的,声音却有些哽。

    “放心吧,妈。”柳云夕挥着手,“进屋吧,走了。”

    车子走了好远,妈妈仍是一个姿势站在门口。

    “这一次怎么这么伤感?”乔以安看着她问。

    “不知道,可能是我就要嫁人了,他们一时接受不了吧?”柳云夕轻声说。

    “到时我们在市区买个房子,每年回来住几趟,不就好了。”

    “以安,我虽然嫁给你了,可我还是希望独立,尤其是经济上,所以,买房的事情你就别说了。”

    乔以安看她一眼,没应答,过一会问:“昨晚你跟妈睡,都说了些什么?”

    “瞎聊呗。”

    “有没有聊我?”

    “有啊。”

    “聊我什么?”

    “就说你好呗。”

    “就这啊。”

    “怎么?不满意?”柳云夕突然侧头看着他。

    乔以安脸上分明绽着得意的笑呢。

    “柳松经常跑长途,够辛苦的,你要叫他注意休息,不要开疲劳车。”

    “知道。”柳云夕应道,又说:“谢谢你!”

    “我可不是讨要你的‘谢谢’啊。”乔以安好敏感,“一个人跑长途,确实很辛苦,你要多叮嘱他。”

    柳云夕笑了:“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

    “彤彤也真可怜,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这样呢?”乔以安突然转到彤彤身上了。

    “以安,你能不能叫薄博去她学校调查一下?我总觉得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样,应该是有原因的,再说,医生治疗,不也要了解病因吗?”

    “我已经跟他说了,他答应去调查,你放心吧,他最热心打抱不平,我们等消息就好。”乔以安应着。

    “不要说谢谢。”他及时封住了柳云夕的口。

    柳云夕极为欣赏地看着他,笑成了一朵百合。

    正要开口,电话响了。

    “语文老师,你去哪了,快回来,班里出事了。”陈思思的声音。

    “出事了?什么事?”柳云夕神经立即绷紧了。

    “欧阳被开水烫了,在医院里。”

    “怎么烫到的?严重吗?”

    “好像很严重,她爸妈在学校闹呢。”

    这边正说着,乔以安的手机也响了,不用看,肯定是袁雅竹。

    果然,袁雅竹在电话那头大发雷霆,叫柳云夕速速赶回学校。

    “最近事情怎么这么多呢,一件接一件,就没停过。”柳云夕懊恼地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乔以安倒一点也不紧张。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欧阳的爸妈到学校闹了,肯定烫伤不轻。”柳云夕十分担心。

    “趁机敲诈学校,得一笔补偿金是很多家长最乐意做的事情,没事,拿钱就能解决。”乔以安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

    柳云夕奇怪地看着他,怎么能这样看问题呢?

    “你不用那么奇怪地看着我,”乔以安看她一眼,“你知道于潇潇的事情花了多少钱吗?二十万!你以为事情平息得很顺,是不是?”

    原来是这样!

    “那总不能一直拿钱解决问题吧,总还有公道的,不是吗?”柳云夕很是不解,“该谁负责任就是谁的责任,再说,责任也不全在学校啊。”

    “没出事一切都好,有事了,责任就在学校,懂吗?”

    乔以安终于恼怒了。

 二百二十八

    柳云夕怎么也没想到,于潇潇的事情花了二十万,才买来大家眼中的平静。如果像于潇潇这样的事情再来几件,学校还能支撑下去吗?

    “这样下去,不是在纵容家长吗?大家有点什么事都来索赔,学校都陪吗?”柳云夕问,很是不解。

    “《经济与法》节目拦播出一个节目‘都是蚊子惹的祸’你看了吗?”乔以安反问。

    “没有,怎么啦?”

    “一个学生因为可能被蚊子叮咬而得了乙脑,治疗无效死亡,家长找学校索赔20万。理由就是学生是在学校被咬的,蚊子是学校里面的。”说到这里,乔以安笑了,无奈又自嘲。

    “那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柳云夕说:“日本学校组织学生去游泳,结果有个学生溺水身亡,丧事结束后,家长到学校给校长深深鞠了一躬,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中国人很是惊讶,问日本人:‘你们为什么不状告学校呢?’,日本人也很惊讶地问:‘为什么要告学校呢?,孩子又不是学校谋杀的,他们也很难过’。”

    “可我们是中国啊。”乔以安笑着。

    “那只能拿钱解决问题吗?”

    “差不多吧,不然怎么样?”乔以安懒洋洋地回。

    “那这次欧阳的事情,又准备出钱了?”

    “回去了解清楚再说吧。”

    “这次无论如何不能用钱解决。必须分清责任,大不了打官司呗。”柳云夕说得坚决。

    “是噢。”乔以安笑着。“咱们有薄博啊。”

    柳云夕知道他这是揶揄。无非是他也尝试过,没有作用或作用不大而已。但也不能什么事情都用钱去解决啊,至少不是所有的家长都那么不明理吧。

    结果两个人赶到学校时,袁雅竹已经打发完家长,处理完毕了。

    “她怎么打发家长的,用钱吗?”柳云夕问。

    “嗯。”乔以安点头。

    “多少钱?”柳云夕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乔以安回。“因为欧阳的烫伤有些蹊跷。她怀疑有人蓄意而为,要展开调查,查出肇事者,由肇事者负责。”

    “有人蓄意而为?”柳云夕更惊讶了,“不是意外吗?”

    乔以安轻阖眼睛,摇摇头。

    “有没有怀疑对象?”柳云夕急问。

    “有。于潇潇。”乔以安回得好干脆。

    于潇潇?难道她要报复?可她看起来是那么文弱善良啊。

    “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欧阳吧。”乔以安顾不上她的惊讶,“听说她烫伤很严重。

    到了医院,柳云夕才清楚欧阳烫伤部位居然是脸部。

    欧阳的妈妈一见到她就哭了:“柳老师,我家雅雅到底得罪了谁啊。要这样害她?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给毁了。”

    毁了?

    “怎么啦,欧阳妈?”柳云夕急问,“您说清楚点,怎么就毁了呢。”

    “医生说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啊。在脸上,整个右脸。”欧阳妈喊道。

    “你小声点,别吵着孩子。”欧阳的爸爸急忙制止她。

    不会吧,居然这么严重!

    柳云夕仔细看着躺在床上的欧阳,她整张脸都缠满了纱布,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不知昏迷着还是睡着了。

    “欧阳妈妈。您别急,我们去外面说吧。”柳云夕扶着欧阳的妈妈。

    从欧阳妈妈那了解到,医生诊断欧阳为轻二度烫伤,但因为延误最佳处理时机,可能会留下疤痕。

    一说到疤痕,柳云夕眼前就浮现出欧阳那一张明媚姣好的脸来,既而心里隐隐地痛了一下。

    “欧阳自己知道吗?”她小心地问。

    “没敢告诉她。”欧阳妈妈回道,“医生说要保证她心态平和,情绪冷静,不然对康复有影响。”

    欧阳妈妈是家委会中的成员之一,平常交流沟通时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也显仪态教养,不像于潇潇的妈妈,暴躁势利,咄咄逼人。所以陈思思说她到学校闹,应该是夸大其词了,不然袁雅竹也没那么顺利就把她给劝回了。

    “你得尽快查清楚她烫伤经过,查出肇事者。”乔以安叮嘱。

    “嗯。”柳云夕轻应。

    袁雅竹说是于潇潇,不知是她已掌握证据,还是凭上次于潇潇失踪一事作出的推断。

    可是班上没有一个同学看到欧阳汤伤的经过,因为当时在饮水台旁边接水的没有本班的人。欧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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