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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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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斐然在电话那端听我如此问,他反问我:“怎么不能是霍总统?他若是清白的,霍总统会下这样的命令吗?霍总统和他的关系,我们都是清楚的,如今连霍总统都出手,可见这件事情是八九不离十。”
  尤斐然说:“我今天给你打这通电话的意思,便是想告诉你,最好有个准备,不过你放心,有我,我不会让你有任何事情的。”
  尤斐然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我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便把话筒给放下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在电影院宋颜颜跟我说的那些话,原来那一天她便是在试探我,原来这件事情是冲着穆镜迟来的。
  难道那批烟土真的是经过穆家之手?如果没有这回事的话,霍长凡怎会下这个命令?我弄不明白这里头的情况。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门外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不知道是谁的,便起身朝着门的方向走了去,我打不开门,只能挨在门上安静的听着,可听了一会儿,门外却传来了钥匙的开门声,我跟春儿,同一时间梗着脖子,
  在门被打开那一瞬,春儿立马把我往外头一拽,门口站着的是两个陌生的士兵,外加虞助理在那,我不解的看向他们,那两个士兵面无表情对我说:“麻烦陆小姐跟我走一趟。”
  春儿一瞧见她们如此,急得立马将我护在身后问:“你们想干什么,凭什么带走我们家小姐?”
  春儿这句话一出,虞助理便在一旁赶忙说:“小姐是这样,先生说您不用紧张,只需要跟这些人过去回答一些问题便可,他们不会伤害您。”
  虞助理说完,便又在一旁加了一句:“她们问什么,您便回答他们就是,不用害怕,若是答不出的选择沉默。”
  春儿见我虞助理这样说,也就是我非要被他们带走不肯,春儿焦急的对虞助理说:“小姐没有犯事,他们有什么道理要带走小姐?先生同意了吗?谁允许他们如此做了?”
  那两个士兵见春儿如此说,当即便冷声道:“不光是你家小姐,连穆先生都需要进行调查,以及穆家的其余丫鬟,至于谁允许我们如此做的,那你便要去问当今总统了。”
  那两个士兵也不跟我们废话,直接将挡在我面前的春儿一推,便将架住,带着我便朝外走,虞助理站在一旁看着,未说话,只是用眼神安抚着我。
  春儿被士兵推在地下后,便爬起来想要来拉我,可那些士兵连都没回,便直接带着我朝楼下走去。
  楼下站了一堆的丫鬟,全都无比惶恐的站在那瞧着。
  那两个士兵将我带到楼下后,虞助理又在后头说了句:“等等。”
  那两个士兵动作略微一动,便朝虞助理看了过去。
  虞助理缓慢的朝我们走来后,便站定在那两个士兵面前说:“你们应当清楚,我家小姐在穆先生心目中意味着什么,希望你们最好掂量掂量,若是少了半根汗毛,那你们便走着瞧。”
  那两个士兵目光落在虞助理身上,良久他们才说:“穆小姐只是协助调查,我们会好生照顾的,还请穆先生放心。”
  虞助理见他们如此说,便淡笑着:“倒是劳烦了。”
  那两个士兵未再说话,虞助理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之后那两个士兵带着我走了出去,出了大厅后,他们便径直带着我朝不远处所停着的车辆走去,当司机将车门给拉开时,我这才看到里头坐着的人,竟然还有王芝芝,王芝芝身边带了个丫鬟,她似乎也是一并带过去进行协助审问的。
  我们相互对视一眼,她看上去很平静,保持着穆夫人的风度,那神情倒不像是被人拿去审问的,倒像是去做客的。
  那两个士兵见我还在愣怔着,但也不敢对我动粗,只能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看了他们一眼,便弯身坐了进去。
  等我坐入车内后,很快门便被人关上,司机发动车,我们便在众人的视线下,开离了穆家大门。
  我还从未想过有一天,我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式,离开这扇大门,而身边坐着的人,还是王芝芝。
  一路上她都很沉默,丫鬟一直在她身边害怕得压抑着哭声,哭了大半路,哭到连王芝芝都觉得有些烦,冷冷瞪了她一眼说:“怎的,一路哭喊着下山,你这是在触谁霉头吗?”
  那丫鬟见王芝芝如此问,便立马闭了嘴,只能忍着哭声缩在那。
  王芝芝坐在那又继续冷笑说:“穆家不说别的,光这江山都是穆家打下的一大半,若是要卖国,在他霍长凡无权无势时早就卖了,何必再等到如今,不过,嘴巴长在别人脸上,那些人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只要我们穆家身正不怕影子斜。”
  王芝芝这些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车内无一人说话。
  我也只是沉默的坐在那,不发一言,车子一路下山后,便开往城内。
  之后竟然开往的地方竟然是用来审问官员以及家属的特殊监狱,此等待遇,倒不像是走个场面,而是公事公办的情况。
  看来,总统府那边是要来真的了。


第283章 绝不是这种方法
  之后我和王芝芝分别被送去各自的审问监狱,不过,虽然是监狱,可监狱里头的设施还是与别的监狱不一样的,我没有带丫鬟,只是孤身一人,我站在那所监狱里四处看了一样,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可刚坐下来不久,门便被人拉开,是个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瞧见我,便将一封信放在了我的面前,低声说:“这是外头拖我给您带的。”
  我盯着尔那士兵看了几秒,他未多停留,之后又便从里头退了出去。
  等他离开后,我才将信封从桌上拿了起来打开,里头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力证方才有出路,自己相当的陌生,没有见过。
  我将信纸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眼,可除了那一句,信纸再未留其他。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收过这样的信了,其实在日本时,我便也同样收过一封这样的,信的内容是关于风儿身世的内容,若不是那封信我根本不会怀疑到风儿有可能不是穆镜迟儿子这件事情上。
  所以回来后,我才会在这方面留意,一留意果然里头疑云团团,只是要去确认,却显然是一件相当复杂的事情,试探过那产婆后,我便将那件事情搁置到现在,一直都未有去管过。
  只是未曾想,这种信又来了第二封,他指的力证,是想让我力证穆镜迟卖国这件事吗?
  可给我写这封信的人又会是谁?他清楚我身边的一切,应该是不是完全的陌生的陌生人,而是身边的一个熟人。
  那到底会是谁呢?
  我盯着那张信纸看了良久,良久过后,我才将那封信放在桌子上的油灯给点燃,很快信纸便化为了灰烬。
  在信纸烧了没多久,外头便走进来三个人,为首的是阴柏翰,他们到达监狱门口,士兵便迅速将监狱大门给打开,阴柏翰从外头走了进来,他背着手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打量了我一会儿,唤了句:“陆小姐。”
  我没有起身,只是坐在那同样打量着他,良久后,我笑着问:“柏翰叔叔这是何意思?”
  他站在那,背手看向我,同样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原本你是斐然的同学,斐然也跟我打过招呼,你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的,可惜的是,我是一介司令,很多事情都得公事公办,不能徇私枉法,还请你原谅柏翰叔叔的无礼。”
  他在跟我打着官腔。
  我自然还是笑着回:“我明白的,柏翰叔叔。”
  阴柏翰说完,便让后头的士兵,将一些新拿的棉被,铺在我不远处的那张床上,之后又把里头要是用的东西,全都换成了新的没用过的,接着,有士兵往我所坐的桌子上摆着酒水以及饭菜,等士兵们摆好,阴柏翰这才在我面前坐了下来,他看向我说:“我听将你请过来的士兵说,你还没用早膳,所以柏翰叔叔在这里陪你用点。”然后他端起那一壶酒,替倒了一小杯递给我说:“我听说你不胜酒力,所以意思意思即可,算是给柏翰叔叔一个面子。”
  我坐在那看向他,也盯着他上持着的杯子良久,一直都未有动。
  阴柏翰见我这样的动作,便问:“怎么了?可是怕我在这里头下毒?”
  他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目光盯着我,大约是在等我怎么处理。
  我坐在那沉默了几秒,便笑着说:“怎会?就算我敢喝,想来柏翰叔叔也不敢这样做。”我直接从他手上接过那杯酒水,然后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在了桌上,然后看向他。
  他见我如此,便自己也喝了一杯,一杯过后,他说:“既然来了,我也就不再跟你绕圈子了,你应当知道那批烟土的事情。”
  我说:“我听贵妇人说过。”
  阴柏翰微眯的眼睛,瞧着我问:“只是从她嘴里听说过吗?”
  我说:“贵妇人那天说,我还有些不在意,直到今天您将我请来了这里,我这才了解事情的全部经过。”
  阴柏翰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听他问我这句话,我不小心捂唇笑了出来,阴柏翰盯着我。
  我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柏翰叔叔错了,不应该问我是怎么想的,而是应该问我,这件事情是否跟他有关系。若是你要问我怎么想的,我自然会告诉您,这件事情肯定与他无关系,可您若是要用审问的语气问我,是否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可能还会有些的害怕的回复您一句我不知道,所以这问来问去,您从我口中问出的答案,左右都不过是差不多,如此,柏翰叔叔还要继续在我这问下去吗?”
  阴柏翰笑着说:“清野,你是个聪明人,我也经常从斐然口中听说过,在我们家里,机会没人不知道那臭小子倾心于你,按照这层关系,我都应该对你多加照拂,以礼相待的,可若是你今天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斐然的姑父,那我就有些难办了。”
  他语气里暗含着威胁说:“无论你说与不说,可我们却都要查,一但事情彻底的水落石出,那时候你是怎样的待遇,那我可不敢跟你打包票,你最好想清楚了。”
  对于他的威胁,我坐在那面带微笑说:“我说过卧不知道,也不清楚,他的事情我向来不会过问,他也不会允许我在他的公事上插手,您显然是问错人了,还是请回吧。”
  阴柏翰可能没想到,我竟然还是快硬骨头,他眼神锐利的打量我良久,忽然便仰天哈哈哈大笑了出来说:“好,好一个陆小姐,我原以为你会是穆家最识趣的人,未曾想,你倒还是个硬角色,你不说也可以,可你应该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你是否对得起这金陵城的百姓。”
  阴柏翰说完,便不再跟我多纠缠,直接冷哼一声,甩着手起了身,便朝着监狱门外走去。
  他一离开,士兵们便从里头退了出去,然后接着便再次关上了那扇监狱门。
  我坐在那笑了两声,然后继续端着酒壶往杯子内倒。
  是,我是比任何人都恨不得他立马死,可不是这种方法,绝不是这种方法,所以在这方我不会多说一个字,无论多少人来问我。
  之后,我不知道被关在这里多少天,我过的很安逸,这里除了空气不好,环境差点,但至有干净的床,我整体在那张床上黑白颠倒的昏睡着。
  那些士兵大约从来没见过如此安静的人,好几次以为我都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等他们就进来观察时,才发现我竟然是在熟睡,便又各自退了出去。
  差不多过了四五个黑夜的样子,到第二天早上,这边便又来了一个人,起先我以为是来这里送食物的,所以也没有理会,继续在那躺着,可躺了一会儿,发现监狱里头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似乎进来的那个人站在那便一直未动过,我这才缓慢的睁开眼,朝着监狱门口看了过去。
  见到的人,竟然是尤斐然,我下意识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看向他。
  他也看向我。
  三年未见,他倒是成熟了不少,没有以前的孩子气了,最讨厌自己胡子的他,如今下巴处竟然蓄满了胡子,他神情看上去有些憔悴,他朝着我走了过来,走到离我床只有几步之远时,他也终于停了下来。
  他看向我说:“我来看看你。”
  我笑着说:“许久不见啊,尤斐然。”
  他见我将招呼打得如此轻松,脸上没有笑,他朝我走过来说:“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姑父的问题?”
  他指的是那天阴柏翰对我的审问。
  我对他说:“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们希望我说实话,还是希望我胡说八道?”
  尤斐然被问住了,他说:“其实你根本没想过回答对吧?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我清楚的。”
  我说:“你错了,在这方面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半个字,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会说,可问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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