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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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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说:“不了,我今天身子有点不舒服,要不改天再陪您?”
  她见我脸色确实苍白的很,便说:“好好好,既然你身子不舒服,便早点回去休息,到家记得给我电话。”
  我微笑了下,之后袁太太便将我送出了家门,我坐上家里的车子,便从袁家离开了。
  到达家里,已经是开饭时间,周妈接过我的外套,我便朝着客厅走去,到达那儿,穆镜迟正坐在餐桌边等我,见我回来,便笑着问:“和袁太太今天相处的怎样?”
  我揉了揉脖子,抱怨说:“打了一圈牌,累死了。”
  穆镜迟笑着说:“袁太太这个人爱好不多,牌算是她的最爱。”
  我坐了下来,仆人将饭菜端上桌,穆镜迟递了筷子给我,我吃了几口说:“袁太太又和我说了她胞妹的事情。”
  穆镜迟一听,便问:“你怎么回的。”
  我说:“我还能说什么?不都应承吗?”我想了想,又说:“哎,姐夫,话说,我觉得袁太太胞妹是真的不错,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他替我夹着菜说:“你不是不让我再娶吗?”他笑出了声,又说:“怎的?改变主意了?”
  我说:“等我嫁了,这个家就你一个人了,怪孤单。”
  穆镜迟见我竟然有这样的觉悟,他笑着说:“似乎懂事了不少?”
  我说:“你真不考虑?”
  穆镜迟抬头敲了敲我脑袋说:“先用餐。”
  我朝着他身后的王淑仪,我无声冷笑了一声。
  我低头继续扒着饭。
  这顿饭很快便结束了,到达晚上,周妈正要给穆镜迟端药上楼,我立马从沙发上起来,对周妈说:“把药给我,我送上去。”
  周妈有些讶异了,没想到我今天会这么懂事。
  我没有理她,几乎是从她手上把药夺下来的。
  等到穆镜迟书房,他果然在里面处理公事,我清了清嗓音,然后缓慢朝他走了过去,学着仆人轻轻把那碗药放在了他手边,他没发现是我,朝我伸出了手,我愣了几秒,以为他是要我拿药。我便赶忙把药碗放入他碗内,谁知道下一秒他却说:“账本。”
  原来弄错了,我又迅速把药碗从他手上拿下来,手忙脚乱在他书桌上翻着,便随手拿起了一个和账本相似的东西,刚要递给他,穆镜迟头都未抬下,说了两个字:“错了,那是收据税单。”
  我望了一眼桌上乱糟糟的文件,焦急的问:“那哪个账本啊?”
  我刚问出来,突然发现自我暴露了,便立马用手捂住了唇,瞪大眼睛看向他。
  他像是早就发现我进来了一般,斜斜靠在椅子上瞧着我说:“连账本和税单都分不清楚,竟还来当我丫鬟。”
  见他认出来,我把手从嘴巴上拿了下来,有点生气说:“原来你认出了我!”
  他抬手捏住我脸:“以后走路轻点,就认不出了。”
  我说:“我已经够轻了!”
  他哼笑了一声,似乎是有点累,便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眸说:“替我揉揉。”
  我便很听话的伸出手替他揉着肩膀,他舒服的轻叹了声。
  一时间,屋内都没有人说话。
  我小声问了句:“你伤好了吗?”
  他闭着眼,简短回答:“差不多了。”
  我点了点头。
  他忽然抓着我手放在他太阳穴的位置说:“这儿。”
  我说:“头疼吗?”
  他嗯了声说:“有点。”他靠在那假寐了一会儿。
  当我感觉他呼吸平稳了好长时间后,我停下了手上动作。小声在他耳边唤了句:“姐夫。”
  他没有回应,我又凑近他脸,唤了句:“姐夫……”还是没反应。
  我觉得手有点累,便从他太阳穴处放了下来,搬了条椅子在他身边坐下,随手从他桌上拿了本书,靠着他无聊的翻了翻。
  这个时候,王淑仪从外面推门进来,她手上端着一杯茶,她见我在,微微愣了几秒,随即,便低眉走了上来,刚把茶放在桌上,我随手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说:“你可以出去了。”
  她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不过就算是好了不少,可难免还是会有疤痕,疤痕并不大,只是一小块红。
  她说了声:“是。”便轻轻退了出去。
  王淑仪一走,我立马把手上的书往桌上一放,便拿起桌上的毛笔,做贼似的在穆镜迟脸上画着东西。
  他脸本就白皙,黑的一沾上。我捂着唇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过我忍了忍,继续一笔一划在他脸上作画,画了好几只乌龟后,我悄悄把毛笔放下,刚猫着腰要走,一股力道拽住了我,等我回头去看,我手便被穆镜迟给抓住了,他却并未睁开眼,也没有说话。
  正当我拿捏不住他是醒着,还是没醒的时候,一股力道忽然将我一拉,我整个人便落在他怀里。
  还不等我惊呼出来,他便捏着我脸说:“竟然敢作弄我,嗯?”
  他手上拿着毛笔,便直直往我脸上来,我大惊,当即捂着脸激动大叫着说:“我错了,我错了,姐夫我错了!”
  可他哪里肯理我,控制住我扭动的身体,拿着毛笔便在我脸上落笔。
  那鼻尖冰凉凉,扫在我脸上让人觉得痒痒的,我笑得越发不能自己,嘴里却是哭着求饶说:“痒,姐夫,你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可是我话才求饶没多久,他干脆一把捏住我下巴,摁住我要去抓脸的手说:“别动。”
  我脑袋被他控制住了,没办法躲,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笔在我脸上作画,我眼睛随着他毛笔鼻尖转啊转啊。
  也不知道被他画了多久,他的笔忽然停了下来,我以为他是要手下留情,可谁知道他又顺手在我鼻尖下方添了几笔胡子。
  我瞪着他,狠狠瞪着他,瞪了他好久,瞬间我就哭了出来,狠狠捶了他一下说:“你是个坏人!”
  说完也不理他,从他怀里爬起来就跑。
  在走廊上正好遇见家里几个仆人,她们一看到我脸上的东西,一开始是一错愕,忽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见状,捂住脸又是大哭大叫,飞奔进了房间。
  后来周妈来见我房间敲门。我也不理她,只是哭,然后骂穆镜迟。
  周妈在门外说:“哎呀是你先作弄在先,怎的现在哭成这副样子。”
  我哭得理直气壮说:“我是个女孩子,我这张脸被他化成这样,还被人瞧见了,我快丢脸死了,以后还让我怎么见人!”
  周妈在房间外大笑说:“先生也被丫鬟瞧见了,他也丢脸,您就开门吧,没事的。”
  我说:“我不开,你走开!”
  到第二天早上,我才从楼上下来,也不理穆镜迟,他坐在桌边看着报纸,笑着问:“还生气呢?”
  我哼了声,不理他,吃着东西。
  他笑着翻报纸说:“难怪人人都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我继续哼了声。
  这个时候,客厅内的电话响了,接着仆人走了进来说:“小姐,袁太太刚才来电话问您今天有没有空,去她家玩。”
  我说:“又是让我去打牌吗?”
  仆人说:“是的,乔太太他们也在。”
  我看了一眼穆镜迟,他放下报纸说:“不想去了?”
  我说:“都不知道输了多少了。”
  穆镜迟笑着说:“倒是忘了。”便对一旁的周管家说:“去楼上给小姐取点钱。”
  周管家哎了声,便上楼。
  我说:“你跟我去吗?”
  他说:“袁太太的胞妹也在?”
  我说:“不在。”
  他笑着说:“女人们的牌场,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我做了个鬼脸说:“胆小鬼。”
  我到了袁家,果然袁太太他们在那里等我好久了,便赶忙将我拉到了牌桌上,这些富太太们,整天没什么事,就只会打牌,和她们打,我一直都是输,从来没怎么赢过,倒是讨她们欢喜的很。
  打到下半场休息时,乔太太烟瘾发作了,因为袁太太不太喜欢烟味,虽然有时候乔太太会忍不住当着她的面抽两根,不过今天还是起身笑着说:“我去抽根烟。”
  便朝着大厅走去。
  乔太太一走,我便也说:“我去上个洗手间。”
  袁太太正和其他太太说话,倒也没有注意到我,我从洗手间出来后,便去了客厅,果然袁太太正靠在沙发上抽着烟。
  我走了过去,从桌上烟盒也抽了一根,乔太太有点意外问:“你也抽?”
  我说:“偶尔。”
  她笑着说:“你年纪不大,抽烟姿势倒是蛮老手的。”
  我没有理她。只是笑了笑,低头给烟点燃,过了一会儿,我呼出一口气看向乔太太说:“听说乔太太平时很是喜欢去春兰院听子柔弹琴?”
  她脸色一下就正色了起来,瞄了我两眼,问:“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她掐灭手上的烟就要走,我在她身后笑着说:“乔太太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乔太太脚步一停。
  我直起身看向她:“我曾经去会过子柔一回,他房间里燃着的香,正是乔太太身上的香味。”
  她猛然转身,怒目看向我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也掐灭掉了手上的烟,朝乔太太走了去,到达她面前后,我倾身挨在她耳边低声说:“帮我个忙。”
  她眼睛往我脸上一扫,不过她没有动,只是低声说:“你说吧。”
  “问问袁太太,她家最近一批军火走的是哪个码头。”
  她略惊讶,不过很快,她收敛住了自己的情绪。
  有仆人走了进来,说袁太太催我们过去打牌了。
  我拍了她两下肩膀,没再说话,径直朝着棋牌室走去。
  这个乔太太,姓金,名叫雁珍,是金陵城一家药材商的姨太太,丈夫如今已经年过半百了,倒是和春兰院的子柔来往过密的很。
  她似乎根本没料到,自己身上那腻人的香味,早就把自己暴露得干干净净,不过这些富太太,又有几个去过春兰院呢?想来是少之又少吧,就算有,也不过是彼此心照不宣,相互不揭穿罢了。
  所以至今还没人发现这个问题,乔太太估计还归功在自己瞒得很好上呢。
  我和乔太太回到牌桌上后,袁太太笑着问我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乔太太和袁太太一直很要好,是多年的牌搭子了,乔太太丈夫就是因着这层关系,才在金陵城占了一席之地。
  乔太太笑着说;“抽了两根,时间久了点。”
  袁太太怪叫了一声说:“哎呀,你要死啦,这么抽,不要命啦?”
  乔太太笑了笑,牌桌自然又开始了,所以也没有人去注意刚才那点小插曲。
  今天打的有点晚,因为袁太太输了,不肯放人,硬拽着大家在这吃晚饭,这些太太们也都有空闲。这牌一打就打到七八点,穆镜迟往这边来了好几通电话,袁太太都不肯放人。
  到十点时,穆镜迟亲自来了袁家接人,我见他一来,连牌都不肯打了,跑过去拽着他说:“姐夫,你快来帮我,我输了好多钱了。”
  袁太太见我急成这副样子,便噗嗤一声笑着说:“才输这么点儿,就急成这副样子,你姐夫有的是钱呢,傻姑娘。”
  乔太太也在一旁搭腔说:“”快快快,让我们这些女人来赢点穆先生的钱。”
  穆镜迟将风衣递给一旁的仆人笑着问:“还不散场?”
  袁太太说:“还早呢,等会儿,今儿个不把清野的钱赢光,不准走。”
  我说:“她们都欺负我!”
  穆镜迟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着说:“我看你玩。”
  我便拽着穆镜迟去了牌桌边,不过没多久袁太太家里就来了电话,她去接听电话了,所以换穆镜迟接替了我的位置。
  我去了袁太太的位置。
  穆镜迟一上来就抓了个七筒,他一瞧着我,笑着要放不放的。
  我眼巴巴瞧着他,眼睛随着他手上的牌转着。
  他笑着问:“要?”
  我立马点点头。
  乔太太在一旁说:“哎,这可不行,可不能打亲情牌。”
  穆镜迟笑着说:“乔太太不肯。”
  接着,把七筒收了回去,打了个五饼。
  紧接着乔太太放牌,乔太太一放牌,我想着应该还没人听牌,便随便扔了一个。
  谁知道穆镜迟说了句:“胡了。”
  我错愕的看向他,便要毁牌,伸手要去拿,穆镜迟一把抓住我手笑着说:“落子无悔。”
  我说:“我偏要毁。”
  便将放给他的牌收了回来,乔太太在一旁哈哈大笑说:“穆先生就别欺负她了,她今儿都输一天了,再输下去,回家有得哭了。”
  穆镜迟之后一直给我放牌,一直放到乔太太苦不堪言苦叫。
  后来,回去倒是把今天输掉的全都赢了回来,穆镜迟见我抱着那堆钱在那喜滋滋,笑着说:“瞧你这副小财迷样。”
  我说:“你不知道我都打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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