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 >

第19章

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19章

小说: 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后,丫鬟进我帐子内请我出门用餐,我都缩在床上,浑身发抖着和她说我不饿。
  丫鬟没发现我的异样,她和我隔了一段距离,只当我白天吃饱了,便没再多话,从我帐门口离开。
  那具被谢东杀掉的尸体,很快就被人束挂在军营的旗杆之上,那人的血从颈脖上口子处流了出来,几乎流满了一旗杆。
  北边天气寒,那血不消半小时,便在旗杆上结满了鲜红的冰凌。
  到第二天早上,丫鬟再次进帐请我用餐,我才发现我病了,发着高烧,全身都是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丫鬟一见状,便慌里慌张的想要跑出账内,去唤人来,我立马喊住了她说:“不用,不用惊动人,只是劳烦姑娘,给我倒点热水,寻点退烧药来即可。”
  丫鬟脸上满是担忧说:“可是您烧成这样……”
  我说:“没事,吃完药就会好。”
  那丫鬟见我坚持,便也只能作罢,她很快便替我把药寻了过来,我吃了两粒后,又喝完一大杯水,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一点。
  很快,我又换了衣服,跟着那丫鬟出了帐,去外边用餐,在经过那束旗杆时,我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那具尸体,全身冒着冷汗快速往前走,终于到达用餐的大帐后。穆镜迟正陪坐在袁成军身边用餐,我朝他走了过去在他身边缓缓坐了下来。
  他正在和袁成军说话,察觉到我的到来后,便侧眸问:“生病了?昨晚怎的会没胃口?”
  我说:“没有,只是白天吃的有些饱。”
  我没有看穆镜迟,所以他暂时并未发现我的异样,只是用筷子替我夹了些素菜说:“这里常年冰天雪地,又加上是边关,蔬菜瓜果少的很,这些还是我今早让人挖的野菜,将就些如何?”
  我嗯了一声,便随手用筷子夹了些。
  穆镜迟见我乖乖吃了,便满意笑了笑。
  那野菜味道有些苦,如果是平时,我一定尝了第一口,绝不会再尝第二口,今天我有些心事重重,所以也未去在意它的味道如何,只是问:“王淑仪不是遣送回了老家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穆镜迟欣赏着帐内的歌舞说:“这次多亏了她。”他端起桌上杯子,饮了一口茶说:“不然今日挂在那大旗之上的人,便是我。”
  我握住筷子的手微微一紧,虽然那天我离开的很匆忙,未曾深入去了解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也听账内的丫鬟们闲聊过,原来那个刺客第一枪本就可以要了穆镜迟的命,没想到不知道何时过来的王淑仪,忽然窜了出来,将穆镜迟用力一推,那一枪堪堪擦在他手臂之上。
  才让穆镜迟免于了一死。
  我默不作声的用筷子戳着碗内的肉说:“看来,她现在成你救命恩人了。”
  他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个刺客,你都不审问,怎么就杀了那人?难道你知道对方的底细?”
  穆镜迟在听到我这话时,他侧眸看向我,我感觉到他视线,也侧眸看向他,忽然想到什么,又立马慌慌张张别过去,假装去看前方的歌舞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这边的气候我不是太适应。”
  正当我心跳的厉害时,穆镜迟忽然伸出手握住我放在桌上冰凉的手说:“明日就回去。”
  我莫名松了一口气,说:“好。”
  不过他却并未松开我的手,我左手不方便进食,所以干脆放下筷子,一同随他望着歌舞。
  早餐结束后,今日是狩猎的日子,所以众人用完早餐后,均准备随行去狩猎,我和穆镜迟告了假,说不太舒服想回去休息,穆镜迟见我脸色确实有些发红,也未挽留,便放我去了。
  我回去时,王淑仪跟在我身后,大约是穆镜迟派来照顾我的,我冷冷看了她一眼,便直接进了自己帐内。
  她随着我进来后,便替我烧着热水,给我温茶。
  我坐在那冷眼瞧着她,她端着茶到我面前后,便刚想将茶杯递给我,我从床上起身,面无表情瞧着她,她也不后退,只是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
  当我们之间的距离再无近的可能时,我接过她手上那杯茶,反手泼在了她脸上。
  那是一杯极其滚烫的水,泼在她脸上,她迅速捂住双目,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紧接着她跌坐在了地上,趴在地下撕心裂肺的叫喊了出来。
  我将手上的杯子往她身旁狠狠一砸,她的叫喊声瞬间停了下来,她只是跌坐在地下,用手覆盖着迅速红了的面容。
  她知道我这杯茶意味着什么,她一向很聪明,不然怎么会想到随随便便,用一个丫鬟,引我上钩,连消带打成功把我踢出穆家。
  她无言的坐在地下,很快哼笑了两声,极其之小声说:“小姐的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未曾变过。”
  很快她将手从脸上挪了下来,那张红肿得触目惊心的脸便彻底出现在我面前,她还是如往常一般跪在地下,捡起那只被我砸碎的茶杯,她正要退出去时,我冷笑说:“我不是当初的陆清野,你也不是当初的王淑仪。”
  她低着眸说:“我知道。”
  我说:“从这杯茶开始,你我过去的情谊,从此一笔勾销。”
  王淑仪嘴角勾着一丝笑,她没说话,捧着那些碎片,从我帐内退了出去。
  是我天真了,对她本来还留存着几分以前的念想,如今才不得不承认。她不是以前的王淑仪,而我又怎么可能还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陆家二小姐呢。
  之后穆镜迟狩猎回来后,对于王淑仪脸上的伤未发一言,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便从袁成军那里要了个好医生,替她治疗脸上的烫伤。
  我们并未在这边待多久,我和袁霖甚至都未单独打过照面,穆镜迟手上有伤,我身子也不适,于是第二天便从北关飞了回去。
  袁家这边战事还未完全妥当,大约还需得停留一个多月,所以没有同我们一起回去。
  到达家里后,周妈在得知穆镜迟北关被人行刺之事,吓得脸色发白,好几次都来问我,事发当时我是否有在现场,是否知道行刺之人是谁,我都没有回答她。
  我在家休息了差不多两天,第二天晚上便被穆镜迟唤到了书房,因为从北关回来后,我身子还没好透,所以当仆人来唤我时,我刚从噩梦中惊醒,在听到仆人的话后,我问仆人;“先生可有说过是为何事?”
  那仆人摇头说:“不曾,只是让您过去一趟。”
  此时我浑身湿透,身体虚弱极了,不过我没有耽误时间,迅速换下身上的睡衣,便去了穆镜迟的书房,到达那里时,王淑仪正在桌边奉茶,她脸上的伤还没好,依旧涂着药,看上去并不是很美观。
  我看向穆镜迟问:“姐夫,你唤我过来是有事吗?”
  他放下手上的笔,然后抬眸看向我,见我脸色有些苍白,便问我:“感冒还没好?”
  我说:“只剩有点咳嗽。”
  穆镜迟嗯了一声,便问:“谭西岩是你外公?”
  我说:“对,是我外公。”我想了想,又说:“不过我外公早就不在人世好多年。”
  穆镜迟说:“是吗?”
  我说:“是的。”
  他听了没说话,只是过了一会儿,又说:“你身子不适,早点歇息吧。”
  我说:“你怎么突然问起我外公了?”
  他笑了笑说:“没事,只是随口问问。”他说完,过了一会儿,接过王淑仪递过来的毛笔,在纸张上写着些什么,似是无意的呢喃了句:“也就是说,这世上只剩下你跟你表哥两人了。”
  我还想说什么,他已经不再看我,又再次说了句:“下去休息吧。”
  我握紧拳头,好半晌,才松开说:“好,那我去休息了。”
  他未抬眸,只是嗯了声。
  我没想到穆镜迟将我喊进书房,竟然只是问这两句话,可是我回到房间后,只觉得浑身发抖,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想抽烟,可是搜来搜去,却发现竟然一支烟都没有,我在窗户口站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袁太太打来电话,说想邀请我去家里玩。
  当时我正坐在餐厅吃着饭,是仆人接了电话,来传达的消息,我有些提不起劲,刚想让仆人去替我回绝掉。
  坐在那儿看报纸的穆镜迟说:“袁太太既然邀约,便让周妈陪同你去,正好你也出门走动走动,看你这几天脸色似乎都不是很好。”
  我看了他一眼,便只能说了个好字。
  用完早餐后,周妈便陪同我去袁太太家,没有别的事,袁太太为的,依旧是胞妹的事情,她是在牌桌上和我谈的这件事情,我有些不在状态,所以输得一塌糊涂,对于袁太太拜托的事,我也只是随口答应着。
  一直到下午两点左右,我起身问袁太太:“家里可有电话?”
  袁太太见我如此问,当即便笑着答:“有的,有的。”她说完,又问:“你要打电话?”
  我说:“对,要借用袁太太家的电话用一用。”
  她便立马招来家里的仆人说:“带小姐去大厅。”
  那仆人便走了过来,引着我,周妈想跟我一起过去,我随口说了句:“你在这陪远太太们。”
  周妈也只能作罢。
  那仆人把我领到袁太太家的客厅后,那仆人便在一旁候着,大约是想等我打完电话,又领我回去,我笑着对她说了句:“你先去,我打完电话,自会过去。”
  仆人一听,便说了声是,低头从房间客厅离开了。
  那仆人一走,我拿起了电话,熟练的摇了一个号,电话被接通后,里面传来宋醇的一句:“哪位?”
  我说:“是我,宋醇。”
  他一听是我,便问:“你从北关回来了?”
  他这话一出,我便知道在北关刺杀穆镜迟的人,是我们的人。
  宋醇又说:“我有事找你。”
  我也说:“正好我有事找你。”我想了想:“不过我们不方便见面,就在电话里说。”
  宋醇说:“那我先说?”
  我说:“嗯,你先说。”
  这边的桌上有一包烟,我随手抽了一根烟,给自己点燃。
  宋醇在电话内,直接明了的说出自己的目的:“外公要知道穆镜迟赠送给袁成军的一批军火,是从哪个码头进入。”
  我想都没想说:“好,你说完了,该我说了,北关的人是不是你们派过去的?”
  宋醇说了个是字。
  我说:“穆镜迟昨天晚上将我唤去了书房,问了我一些外公的事情,他可能察觉到了外公还活着。”
  宋醇说:“那人刺杀失败,我们就已经料到他会察觉。”
  我说:“我劝你们近期不要有动作,穆镜迟这个人很多疑。”
  宋醇说:“我们会有分寸。”
  这个时候。仆人又来客厅,站在我不远处笑着说:“小姐,太太问您,好了没有。”
  我指尖夹着烟,回头看了那仆人一眼说:“好,我这就来。”
  仆人听了,便又转身去回话。
  我快速对宋醇说:“你们近期小心,我还有事,先挂了。”
  宋醇说:“好。”
  很快,我放下了手上那通电话。
  我在那坐了一会儿,将手上的烟掐灭在了桌上的烟灰缸内,起身便从客厅离开。
  到达棋牌室,袁太太笑着问:“哎呀,清野,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让我和乔太太她们等了如此之久。”
  我笑得无比抱歉说:“我刚才有点事,不过现在解决了,真是抱歉,让大家等如此之久。”
  我再次坐回牌桌上,袁太太笑着问我此次去北关是否好玩,我喝着水说:“那边与我们这边不同,厚厚一层雪,半层人高,风大得不行。”我指着自己脸说:“您瞧,我从那回来一趟。皮都糙了。”
  乔太太扔着牌,大惊小怪说:“喔唷,要我过去,也受不了那里的天气,糙得要死。”接着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袁太太瞧了一眼乔太太说:“反正咱们女人啊,还是安心待在家里享点清福吧。”
  过了一会儿,乔太太忽然想起什么,问:“对了,袁太太,你家九爷那仗得什么时候打完啊?”
  袁太太看了一会儿牌,笑着答:“听说还有十几天就要归了。”
  乔太太瞟了我一眼,暧昧的笑了笑问:“那岂不是要开始操办婚事了?”
  提到这事上,袁太太满嘴的笑说:“是的,是的,等老爷和霖儿回来,婚事自该准备准备了。”
  我坐在那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盯着手上的牌。
  几个人打到下午四点,其余太太都要回家陪丈夫用餐,自然不能再继续,我不过是被袁太太们拉来凑人数的,她们一走,自然我也得走,我刚起身,袁太太便拉住我问:“在家里吃个晚饭再走?”
  我笑着说:“不了,我今天身子有点不舒服,要不改天再陪您?”
  她见我脸色确实苍白的很,便说:“好好好,既然你身子不舒服,便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