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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彼岸繁花[综红楼]-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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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妾侍,最宠的是吴氏。可吴氏虽然颜色好,但是出身、行事都勉强。久了他也就淡了。
  在这事上,当今对皇后还真是心怀不爽。贾氏给她做了近十年的女官,他竟然没见过贾氏一面。可见皇后的嫉妒心之重。但看在仅有的两个皇儿的份上,他只能把事情按心底不提。贾氏哪里都可他的心意,品貌、出身、行事都上上,偏偏常常生病,一病就是几个月。
  今上的恭谨,令太上失去了兴致,摆摆手,让他们父子三人离开了。
  “父皇,皇兄的侧妃也选嫡女吗?”
  当今看着这个幼子,笑笑说:“嫡女不是更好?”
  “父皇,儿臣听说各家都是庶出的女儿漂亮啊。嫡女都是规矩得没味道了的。”
  “你这小子,这么点大小,知道什么味道。”
  “哥,皇兄,弟弟和你说,侧妃还是选庶女吧,庶女长的漂亮。”二皇子转去哥哥身边。
  大皇子早有了伺候的侍妾,他不想和弟弟说这些。拍拍弟弟的脑袋,“你啥都知道的,别年后师傅问你功课,啥都不知道的就好。”
  “父皇,你看大哥,好好的过年呢,提什么功课。”二皇子一手拽着父皇衣袖撒娇,一手挡着,不让大皇子拍头。“别拍头,拍头不长个的。”
  当今看看自己的二个嫡子,满眼都是笑意。父子三人说说笑笑,回皇后的昭阳宫用午膳。
  …… ……
  林海送走李老大人,走去黛玉的院子里。小丫鬟见老爷来了,忙给老爷行礼,然后有进去报告大姑娘的,也有赶紧给老爷打起来棉门帘子的。
  林海甫进门,就听见一串串的众多女孩子的笑语,顿时让人身心有如荡漾在温暖的海水里。怪不得贾宝玉说见了女儿就高兴,单听这娇软笑语,林海就觉得自己的心,由内往外生出愉悦,与李老大人谈话的沉郁,都消失了大半儿了。
  屋子里的正笑的姑娘们,听说老爷来了,干干齐齐转身向门口,给林海见礼。戛然而止的笑声,让林海觉得自己来的唐突,来的不是时候。
  “爹爹,爹爹,”还是黛玉最贴心,抱着曼姐儿过来,给林海见礼。“爹爹,妹妹会说‘不’了”
  “噢?”林海讶异的不得了,才三个多月的孩子,会说什么话。尤其这孩子之前带的不好,还是抱到黛玉这里以后,才慢慢地胖了起来,能把脑袋立住了。
  “爹爹,晏晏刚刚喂妹妹喝水,妹妹‘不’,‘不’地晃头不喝。”
  站在角落里的奶娘低头,那哪是会说话,那是孩子吐水发的声音。她说喂的水够了,可大姑娘不听。还好二姑娘自己不肯多喝了。唉,幸好是喂水。随大姑娘高兴吧。
  林海听黛玉这样说,解了身上的大衣裳,搓热手,摸摸小女儿的嫩脸。
  “晏晏,怎么想起来给妹妹喂水了?”
  “先生说冬天太干了,要适量喝点白水的。”
  林海抱过小女儿,“妹妹喝了多少了?”
  黛玉端来一个小碗,“妹妹喝了半碗了。”
  “够了。妹妹小,以后喂半碗的一半就好。”小姑娘在爹爹的怀里,呆的惬意,眯着眼,朦朦胧胧地要闭眼睡觉。
  林海叫过奶娘,“大姑娘尚小,以后她带曼姐儿,你多注意,该说的要说。”
  “是,老爷。”
  林海把要睡着的孩子交给奶娘,转头对黛玉说:“晏晏跟先生学的真好,还知道要喂妹妹喝水。”
  黛玉兴奋地点头。“爹爹,晏晏会带好妹妹的。爹爹看,姐姐们给曼曼做了好多漂亮衣服。”
  曼姐从那天以后,就换了奶娘,抱去了黛玉院子里。由于奶娘照料的精心,恰好黛玉又休寒假,天天看着曼姐儿不睡的时候,黛玉就会带着一屋子的丫鬟去逗妹妹玩笑。因此,曼姐儿过来才一个月,就迅速地白胖起来。黛玉更喜欢的不得了,每天忙着打扮妹妹,找理由给妹妹换衣服玩儿。曼姐儿的奶娘怕孩子抖露得着凉了,劝了又劝,最后看曼姐儿没折腾出啥事儿,也就由着大姑娘了。
  刚刚一屋子的笑声,就是曼姐又把水吐衣服上水了,丫鬟们抢着给曼姐换绣花的小夹袄,又笑着要把曼姐没沾水的裙子也换了。
  林海看着铺满半炕的小衣服、小裙子,得,这些女孩子是把曼姐儿当娃娃打扮着玩呢。
  “这花绣的漂亮,这裙子颜色好看。”林海拿起一件夸一件。“晏晏,给妹妹换衣服,要轻点,她没有弟弟结实。”
  “嗯。妹妹的奶娘也这么说。”
  林海看完衣裙问黛玉,“去看过暮哥儿吗?”
  “上午妹妹睡觉,去过一次了。”黛玉喜欢去看暮哥儿,面对暮哥儿的时候,她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还不明白那是什么,也抓不住那感觉。反正归荑姨娘对自己过去很欢迎,暮哥儿见了自己也挺高兴的,就多去去了。
  “练琴没有?”
  黛玉摇头,赶紧说:“这就练,这就练。”立即要丫鬟打水、焚香,准备弹琴。
  过年期间,林海说黛玉,可以多玩玩,但琴、字、鞭子,必须要天天练习。林海摸摸黛玉厚实起来的头发,笑笑说:“好好练,爹爹去看看你弟弟。”
  黛玉知道父亲说的是要去看晨官儿和旻官儿,“爹爹,晏晏能和你一起去吗?”
  “明天午饭前,你要能早早练完琴,写好大字,带你去看。”
  黛玉只能在林海休沐的时候,跟着一起去看弟弟。她知道爹爹为暮哥儿磕伤头,和太太生气了,但她不后悔告诉爹爹。但爹爹把太太关在主院里不给出来,先生说等她长大了,就明白了。
  又是要自己长大了,就明白的事儿。


第225章 林海88
  纪氏并没有象李老夫人说的那样; 对她的话无动于衷。在李老夫人走后; 她就瘫在椅子里,脑子里却在翻来覆地想着姨妈才说的那些话。那些话; 在她心里来回撞击; 撞得她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承认姨妈解释的“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庶子、庶女比别人的‘幼’与自己亲”; 他们叫自己母亲。他们与自己的关系,也真的是比自己与李老夫人“近”。
  纪氏扪心自问; 姨妈一向善心,是不是又……
  李老夫人爱护她十多年,把她从外祖家接出来——这份慈心爱护; 是救命的恩情,不掺假。纪氏头脑清楚了; 她知道; 李老夫人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哄骗自己。她知道李家在清流中的地位、说话的份量; 若李老夫人放弃自己了; 纪氏不寒而栗。
  那真的是自己对暮哥儿不慈?!她不敢想象京城的命妇,都不理自己是什么样;也不敢想象被御史弹劾、被剥夺了诰命,会怎么样。
  她想了一会儿,怕了起来。
  那些凝在心里的、林海没给她留面子的怨、林海偏爱归荑、庶子的恨,被李老夫人的话都击得动摇。如果自己被夺了诰命; 京城的命妇必然排斥自己; 就是自己生的儿子拿到林府的全部; 可; 儿子能娶到什么样的媳妇,以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让儿子远离京城做武官?不,不行。父亲和娘亲送自己来京城选秀,不就是在送了那么多的金珠银宝后,都没能谋到调职回京吗?
  她现在最想问问亲娘,您也在京城长大,为什么自家的规矩和姨妈所说的,有这么大的不同?
  她再想一会儿,又怕一回。
  不按李老夫人说的做,夫妻之情就要到头了。这不用提醒,她明白。
  林海虽然把主院关了,并没有禁止丫鬟们出院子,也没有禁止丫鬟、婆子们,把府里的事情告诉她。
  府里发生的事情,该她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她精心挑选的、心灵手巧的春绣,被送去家庙了,一家子都被送走了。她原想着春绣即使暂时比不上归荑的美貌,好好地养几年,等过几年归荑年老色衰了,也能慢慢转移了林海的目光。
  她想的很好,没想到春绣那么蠢。蠢到往心情不爽的老爷跟前凑!看她绣花的灵性,不该是聪明面孔笨肚肠的人啊。
  纪氏在主院关院的当天晚上,就从去厨房取饭的丫鬟嘴里,听说了归荑被林海踢伤,还伤的不轻。因为归荑没告诉老爷,暮哥儿磕伤头的事儿。
  不是归荑,那么就是碰巧看到暮哥儿磕着的大姑娘了。要是大姑娘更好理解了——大姑娘是盼着多有几个弟弟的姐姐。她对三个弟弟的喜爱,是纪氏在既往认识的任何同胞兄弟姐妹身上,都没看过的。
  纪氏身边现在跟着的大丫鬟,是陪嫁过来的春柳、石溪去了庄子后,她把看了半年多的四个二等的,提为一等,改为春柳、夏溪,另两个还是晏晏帮着改了名字,叫秋实、冬阳,凑上了四季。
  秋实是个实心眼的,一如她的名字。她有些可怜太太。从那天之后,太太白天哭,晚上哭的。
  “太太,您莫哭了。还是找老爷说说话,认个错吧。” 秋实把热巾子递给了纪氏。“您这样天天哭,哭伤了身子,晨官儿和旻官儿指望谁呢?”
  纪氏接过热巾子捂住脸,心里想着,哪里是简单认错就行的。林海看归荑的眼神,当她没看出来吗?归荑都被踢伤了,这些日子林海却都宿在书房,分明是没原谅归荑。自己去认错,能有用吗?
  再说了,那也不是认错就行的事儿,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才是林海要的。
  纪氏头脑混乱,却在奶娘、丫鬟向林海请安的声音里惊醒。林海又来看儿子了。
  她立即躲回内室,细心听着外间的对话,每天都是这么些,她都能背下来了。这些话,在她怀孕、丈夫过来看孩子的时候,说的也没什么不同。可每一个字,她都不愿意错过。
  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纪氏心痛得闭眼,历历在目的是初见的情景,他挑开盖头的目光、他与自己四目相对的那粲然一笑,想着往日的温存,想着他对自己的体贴、信任……
  纪氏又流下了眼泪。
  自己从来没想到,他的“视同己出”,是真的视同己出。
  为何他和爹爹不一样?庶兄就那么长大的,爹爹从未对娘亲有什么不满啊。
  林海在西屋陪晨官儿呆了好久,纪氏用心聆听西屋的动静。不知道父子在玩什么,晨官儿的笑声,听起来非常开心。
  纪氏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了,为了儿子们也不能。林海每晚都把暮哥儿抱去书房,天长日久的,势必暮哥儿和林海的父子情分,要超过和晨官儿、旻官儿的。
  过几年孩子还要启蒙读书,以后孩子考学、出仕、娶亲,一步步都不能离了父亲、离了阁老父亲……
  不能继续这样僵持了。纪氏在浑噩中抓出自己要做的,不能失去丈夫!为自己,她不想失去这样的好夫君,为了儿子,更不能失去丈夫。
  现在不能再去想是亲娘错还是姨妈对了,自己得挽回丈夫。
  纪氏猛地站起来,往外就走,才走出几步,她又停下来。与林海说自己错了容易,可他要问自己是不是以后能做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真的“视同己出”呢?
  纪氏迈出去的脚,又缓缓地收了回来。
  或者自己只认错呢,林海会不会接受呢?
  先应了,以后做不做的再说?“不行”。纪氏心底有个声音提醒她,那样她和林海就彻底完了。越是看起来好相处,性格温和的人,一旦较起真来,越是不能含糊地去糊弄。
  或许自己认错了,他就不问了呢?
  纪氏突然有了侥幸的念头,如果他看在二个儿子、往日夫妻情分的面上,不问自己,是不是一切就过去了?!
  可万一他一定问自己,还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不原谅自己呢?
  纪氏突然间怕得四肢冰凉,如堕冰窟。
  ——如果丈夫不原谅,那以后自己和儿子怎么办?
  纪氏咬唇,下定决心,不管怎样先认错,试试再说。一定要抢在林海原谅归荑之前,挽回夫妻关系!
  林海和晨官儿玩了一会儿,又仔细交代嬷嬷看好孩子。从西屋出来,他往东屋的纹丝不动的门帘扫了一眼。纪氏冥顽不灵,随她吧。与李老大人谈话的郁闷再度涌上心头。
  林海才出了主院堂屋,听见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低低的暗哑的呼唤,“夫君。”
  林海身子一僵,停住了脚步,转回身。纪氏就站在自己离二步远的地方,身上还穿着待客的大衣服,头上插着自己送她的、镶嵌了红宝石的步摇。只是人憔悴的厉害,瘦削的双腕,似乎承受不了镯子的份量,靠着苍白交握在腹前的双手,挡住了滑脱。黑黑的眼窝,显然这段时间过的不轻松。
  “想好了什么是‘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林海想起暮哥儿的伤,收了对纪氏的怜悯。声音冰冷,面无表情,往日温暖和煦的笑容,一丝不见。
  这样的冰冷的语气、这样的问话,落在在纪氏耳朵里、心里,仿佛丈夫的整个人,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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