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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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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是皇上一怒,就能给支到千里之外。
  有几位是陶府尹以前的亲信官员,脑中转悠着:
  邀功信里,前府尹大人没有写上他们的名字吧。
  陶府尹,你要是敢写,你可真是多事。
  有几位是急忙在心里回忆:
  就那日,缴粮碰头会议上,会宁吕县丞向陶府尹解释宋知县为何没来时,他们没有露出那种笑容吧?
  李推官:完了,他露了。
  他还怪声怪调说:“呵呵,呵呵,宋知县忙,能不忙吗?理解。”
  李推官安慰自己:
  没事儿,他这话,其实仔细分析,也并不存在什么问题的,对吧?没有什么歧义。
  更何况,那位会宁来的小县丞,回头能事无巨细的对宋知县讲吗?
  他不信。
  吕县丞:
  你要信。
  回头大人从乡下回来,问我最近有啥大事发生,我就学了去开会,那些知县都被叫去吃饭,唯独没叫我,给咱会宁孤立。
  大人问,你没有向上级告知事假缘由吗?
  我回答:当然告知了,是怎么告诉的,告知完,都有谁那么一笑,笑完说了啥。
  本来吕县丞不是这样的性情,但是他看秦主簿靠这一套,在宋福生面前很吃得开。
  眼下,整个会宁县衙官员,都会事无巨细汇报。
  这是黄龙府得知圣旨后的各方反应。
  再看会宁县当地。
  使官是宣旨后又过两日才离开的。
  走时,宋知县没有给送辛苦钱。
  送的是蜂蜜蛋糕,饼干,自家制的泡面,辣酱,萝卜咸菜,腊肉,香肠,让大家在路上吃。
  那两日中,命人给使官送过家里老人包的酸菜馅饺子,让使官们住的是热乎乎的热炕,盖的是咱自家软乎乎的新棉被。
  两日后,凡是留家的宋九族们,通通喝酒,包括小娃子以及宋茯苓。
  都沾了些牛掌柜酿的葡萄酒。
  高屠户拍着大腿,喝的脸通红说,“那些宣旨的再不走,我就要忍不了啦。”
  他就能忍住两日别兴奋,再让他低调那就完啦,那太不符合人性了。
  “啊哈哈哈,我是诰命的儿媳妇。”朱氏彻底喝多,给二丫吓的,“娘,你别这么笑。”
  宋阿爷盘腿坐在主位上道,“俺孙儿府尹啦,这回我进城,我看谁敢惹我!”
  说完,抓住宋福生的胳膊笑的直咳嗽,还剖析自个:
  “生娃子,原来说猖狂的话,心里如此畅快。难怪以前我让他们别出门招摇,他们都嫌弃我烦。”
  马老太被老姐妹们劝着:“都诰命了,再往后不能帮人端蛋糕。”
  钱佩英恰好端饺子进屋,宋福生急忙招呼茯苓:“闺女啊,你娘不能端饺子,她诰命。”


第八百零一章 所有的好运都与你撞个满怀(二合一)
  宋福生是故意逗女儿。
  闺女和他不乐意说过:忙半天,没她啥事儿。
  茯苓越是不乐意,宋福生越是想逗上一两句。
  桃花和宝珠她们都在灶房忙活,佩英她们也一直没上桌,他闺女就和金宝二郎那些小子坐在一起吃饭。
  在小子堆里喝酒,他离远看,那小脸喝的红扑扑的。
  米寿一听,敢使唤他姐?反应迅速下了炕。
  米寿嘴里的饺子还没有咽下去,急忙趿拉棉鞋就要去接钱佩英手中的饺子。
  跑过去时,还瞅他姑父一眼。
  宋福生在震耳欲聋的热闹声中,举着筷子,没搞明白:你那是什么表情。
  米寿心想:
  姑父,你就作吧,你给我姐挑起心气,整急眼了转头就嫁人。
  到时给你穿回家品级更高的诰命服,看你哭不哭。
  所以说,轻点刺激他姐吧,他还想让姐姐消消停停再多留家几年。
  马老太听完这话,也在老太太堆里直起脖看向宋茯苓。
  嘴上骂宋福生道:“喝你的酒就中了,瞎撩什么闲。你这是心疼媳妇在念给我听呢?”
  “娘,我发现你现在是真歪,我就是逗着玩,再说你不也是诰命?”
  “我啥命也得伺候胖丫,你一喊她,我就得下炕,你还不如直接喊我。”
  大伙哈哈笑了起来。
  都知道老太太连烤蛋糕都不舍得让胖丫伸手了。
  说是样式够啦,做啥蜂蜜蛋糕,整啥新样子?
  老样式,他们都没有吃过,有没有新样式能怎的?
  让丫鬟们将老样子学好,练出一手绝活就行。
  倒是宋茯苓没同意,主要是她自己还想吃呢。
  然后宋茯苓实验、展示,教学给丫鬟们的头十几锅点心,老太太硬是给搬回了家,让大伙早点就吃这个。
  搞的大家一度认为,马老太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难得大方一回。
  那几日,孩子们都说奶奶好。
  事实上,老太太的心理是:
  胖丫做的,不能向外卖,知不知道?
  别人不配吃她孙女动手做的。
  孙女做的,往后更是再不能向外卖钱。
  小孙女有一天要是将自个做的拿出来,那只能是送人,当礼物送。
  而且还要是很亲近的关系和很重的人情。
  ……
  这天晚上,家人们过大半喝多了。
  那场面可真是一副:
  家里汉子多又多,一凑就是十来桌。
  桌桌都是弟和哥,仰脖朝天就是喝,喝完他们就唠嗨磕。
  惹的小败家和小年年都毛楞了,男人们望着娃哭还指着大笑。
  给俩小娃娃搞得,哭完没用人哄,也脸上挂着泪跟着:呵呵,呵呵呵笑了起来。
  宋阿爷红着脸大声说:“怎办,咱们才落地还没生根呢,又要搬家了。我算是看好了,人活着就是折腾嘛。”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高兴。
  “对,抖起来!”宋大伯一嗓子吼完就笑的用两手捂脸。
  他头一回这么大嗓门,说的还是嘚瑟的话,冷不丁有点不好意思了。
  宋福生听到那一嗓子,特意看眼大伯,他本以为大伯今日会喝哭呢。
  毕竟那是大伯的保留曲目。
  一般出了什么高兴的事,大伯就喝着喝着就哭着说:你爷,你爹,没福啊。
  却没想到今日哭的是宋二婆子的男人宋二伯。
  宋二伯很突然的拽住宋福生的手:
  “这手,这小手。
  唉,俺们家算是借了大光。
  你说以前不过就是一个屯里出来的。
  眼下竟和你这四品官坐在一起喝酒,和四品官日日住在一铺炕上。
  四品官叫我一声二伯。
  我特么怀疑,到了地底下和大伙讲,他们都得认为我是吹牛。”
  高屠户一看宋老二都上手了,他也爬过去,盘腿坐在炕上搂住宋福生的脖子说,“可不是?我成了这四品官的三姨夫,谁能想到只要挺过了逃荒,我成了官家亲属。”
  宋福生就纳闷了,他们家人这都是什么毛病,甭管啥场合,总想挂在他身上。
  你说要是挂孩子们也就算了,挂的却是这些老头。
  宋福生像背着高屠户似的,也喝的脸通红,但嘴上正对阿爷说正经的:
  “知县的位置等于还是我,那这后院就算是还归咱家用呗。阿爷,我想着这面一摊子事,让咱家人大部分仍留在这里,少部分没啥活计,闲着的,跟我去住府衙。”
  在大伙支起耳朵等待老爷子会宣布留下谁,好及时抗议时。
  阿爷急火火表示:“我闲着,我得去。”
  宋大伯立马跟上,“三侄子,大伯不是想赖着你,也不是想躲你安排的那些活计。是我得给老爷子拎包,我眼下是他的,用你们当官的话怎么讲?啊,对,文书,我得陪着他。”
  高屠户:“我也要去大城池。胖丫,那话怎么讲来着?”
  宋茯苓啃着鸡爪子,在另一张桌:“哪句,高爷爷?”
  “就到大地方才能干好,你前儿个还说过呢。”
  “啊,到广阔天地,才能大有作为。”
  “对,小三,听明白没?高叔这回必须第一拨就跟着你,你上回都给我撇下了。俺要到大城池去,养猪。”
  妇女们那面也没闲着。
  不过,她们没有在如此高兴的时刻,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在妇女们看来,这时候是说正经事的时候吗?
  这时候,趁着喝多,应该敢想,应该狂狼。
  “嗳?咱几个,赶明到了府城,你说外面人能知道咱们是府尹的家人不?”
  “不能,还是得慢慢才能知晓,就像这县里人似的。”
  “就不能找个尽快让大伙知晓的方式吗?那这么的吧,我想好了,咱们换上那小将军给的衣裳,咱八个在街上走一圈啊?”
  “是并排走的那种?艾玛,想象那场面我就受不了,哈哈哈哈,浑身抖。”
  “那必须的,大摇大摆,像俺家蒜苗子似的,膀子甩起来。”
  王婆子还笑着指马老太:“老姐,到时你站中间,穿诰命服。”
  马老太跟着大笑,露出小嗓子说:竟胡扯,她那诰命服是官身,那能出街瞎穿嘛。不过能配合站中间,就穿她那狐狸毛一样带劲。
  提起诰命服,“老姐,给老姐妹们端来摸摸呗,这两日,老爷子总说,使官没走,装住了,别太嘚瑟,俺们都没细瞅呢。”
  “中。可不是,还没有给你们细看。那个谁,老大媳妇呀,去帮娘将诰命服端来,就贡在我那放火树银花的边上,文书就别拿了,别给整脏。”
  还别说,诰命服出场,男人们那面音量都小了。
  凡是没被宋福生提到的人,已经开始分心看老太太们那面。
  葛二妞喝的脸通红,稀罕的摸着:“这冠上的一个珠子粒都要老贵了吧。”
  摸着珠子,打着酒嗝还极其感慨。
  听说,她往后都不能与弟妹打嘴架了。
  要是敢像以前那几十年似的与弟妹骂街,弟妹这个诰命服一穿就能呵来官差抓她。
  没有官差也能命仆人先打她,打成啥样都不用管。
  听王婆子那娘们说:别说打人了,往后弟妹犯王法都没事,诰命之身嘛,官服都不能给定罪,定罪前要先撤诰命。
  郭婆子是使劲睁睁醉意朦胧的眼睛,说她要数数头冠珠子,“三十个,二十八个,三十四个了吧,俺刚才是不是数到三十二?”
  马老太:“……”
  她现在有理由怀疑郭婆子收错过点心钱,以后得严查老郭的帐本。
  田婆子和其他人凑头在一起,小心翼翼双手捧起褂子,还头一回很严肃的对围上来的儿媳妇们道:
  “别伸手,没看我这都用盘托着?咱们手粗,啥都摸过,别给刮起丝。”
  宋银凤稀奇地问钱佩英:“三弟妹,你和娘是一样的吗?都是这绣孔雀的?”
  钱佩英咽下嘴里的菜,站起身:
  “我去给你们取,一样的。就是我的袄裙比娘的更红一些,制郜之宝上写的是恭人,娘那上面写的是太恭人。”
  宋银凤急忙拦住:“不用不用,我就是好信问问,你快坐下吃饭。”
  唯独朱氏没上前围观。
  她喝的脚底发飘,一路飘向灶房,伸出包着布的手,在给马老太冲蜂蜜水。
  朱氏前一阵受伤了。
  她老爷们不是带人承包外包装那活计?她帮忙给把着木头伐木,一不小心被割了手。
  就今晚包饺子,钱佩英都跟着一直忙到最后,却没人叫朱氏干活,让她早早上桌,知晓朱氏那手且得养一阵。
  但此刻,朱氏像感受不到疼一般,又是用俩水舀子倒来倒去将水晾成温水,又是拧开蜂蜜罐切生姜。
  她看胖丫就给马老太这么冲水喝,说是能让手上的斑慢慢喝没。
  老太太好这一口,她得给整。
  目前,老太太已经在这位二儿媳心里是老祖宗了。
  要知道,以前只做点心买卖那阵就要捧着哄着。
  她婆母是别人家那种婆母吗?
  马老太一天天多能挣钱哪,还身板硬实,老人又不怎么舍得花银钱。
  到没那一日,就冲这个能干劲儿,那得攒多少家当?
  那可真是,快赶上摇钱树啦。
  哗哗一晃,就掉钱。
  老三当这么大官,根本不可能要老太太那点银钱。
  大哥一家也是不争不抢,大郎二郎比金宝都大,反正即使老太太没那天,哪怕几家平分财产,她这婆母也会留下不少银钱。
  就冲这点,朱氏寻思:咱也得孝顺不是?人家没让咱白孝顺。
  却不想,眼下就更妥妥的了,哎呀妈呀,那都无法形容。
  诰命是啥?可不止是穿那身衣裳好看有地位。
  她婆母和小叔子一样,那是月月进钱拿俸禄的。
  绝对不会错,她有向三弟妹特意打听过有啥好处。
  所以说,她们家现在有仨拿朝廷给的钱,小叔子,小叔子媳妇,她婆母。
  听说,艾玛,是随小叔子的四品官,婆母四品诰命之身拿俸禄,一年好几百两。
  一年105斛细米细面,缎九匹。
  还有什么菜烛炭银钱,灯红纸张银,加吧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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