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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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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明远望着豁达的宋福生,深深地鞠了一躬,得到了顺子甩了个大白眼。
  宋富贵和顺子站一排,都是站在宋福生的身后。
  他背着筐看了眼顺子表情,又瞅了眼杨明远,眼神闪了下。
  富贵心想:回头要问问,顺子要是说此人不好,他自然是信顺子的,他们感情才是杠杠的,然后给福生献“谗言”。
  陆畔走过来时,杨明远正好转身离开。
  ——
  马车上,王哲发一动也不敢动。
  他借子帧兄光,竟然坐上了国公府的马车。
  去哪,不知道,始终愣愣的。
  “来,哲发兄,下车,”宋福生先在车下河陆畔私聊了两句后,才掀开车帘说道。
  “啊?噢,噢噢。”
  一品轩掌柜门口迎接:“宋老爷,请,这位老爷请。”
  “天字号来客啦!”小二冲里面招呼了一声。
  宋福生打头进了酒楼,正要上楼,听到富贵喊道:“嗳嗳?你去哪?”
  顿住脚步回眸看过去才发现,富贵是在喊王哲发,那位哲发兄直不愣腾正在向里面走,不知上楼。
  “来,哲发兄,随我上楼。”
  天字号间,宋福生坐在主位,倾听王哲发眼圈通红讲述这两年的不易,时不时的给“以前同事”倒盅酒水。
  宋富贵和四壮、牛掌柜,也一边吃着菜,一边听着甚是感慨。
  “总是比军户强,不是吗?你还能来赶考。”
  王哲发点头,“那倒是。”多亏他是读书人,身上有秀才功名。他比那些被分成军户的人还是强出很多。虽没见过那些人,但是耳闻过。
  “子帧兄,那你呢,说实话,我都有些不敢问你了,我们眼下差距太大。我总感觉,这次见面,我与你有天地之差。”
  宋福生一摆手,“你这就夸张了,有什么不敢问的,还能吓着你?更何况真实情况确实吓不着你。这么说吧,哪有什么差距,我们同样是秀才,这不是还一起应试来着?同样要下地刨食。”
  王哲发无语,急忙站起身给宋福生倒酒。
  他希望宋福生再多喝些,多喝能多说实话。
  谁家普通秀才,能结识上极品贵胄?
  谁家地里刨食的,能在他所居住的城池里还有房产?
  四处有房产的那不叫农家,那叫地主。
  总之,王哲发认为:
  子帧兄,咱多年不见,我不借钱呀,你别以为我傻,我只是觉得我们该说说心里话。
  这样的话,等回头回了家,或是甭管将来去了哪里遇到从前家乡的人,我都有显摆的,到时我就说:“我们这群逃荒里有出息的,他叫宋福生。”
  宋福生喝了两杯酒,放下酒杯道:“最初,我们也很难……”
  与此同时。
  陆畔已经送走了两位叽叽喳喳的姐姐。
  隔着屏风,正泡在浴桶里,听属下讲这九日里发生的事。
  “恩。”
  这就是“下去吧”的意思。
  屏风外,属下退下后,管家又上前,接着汇报府里近些日的情况。
  少爷离开俩月有余,要汇报的事很多。
  陆畔也已经从浴桶里出来,身上围着一块巾子趴在皮床上,一边听管家讲述,一边由着小厮给他擦干后,按摩肩、颈、腿。
  没耐心全部听完,有些事情其实大姐已经讲过。
  陆畔闻着香炉里的袅袅香气,趴在皮床上,闭着眼睛打岔道:“讲一下城里近况。”
  “是,少爷。”
  一盏茶过后,陆畔才围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站在铜镜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伸直胳膊。
  顺子这才一摆手,负责更衣的四位小厮上前,陆畔身上的浴袍被脱下,露出古铜色大片后背、腰、腿。
  他换上了白色的新里衣,外衣,扎腰带,束发,带冠。
  “都备好了?”
  顺子答:“少爷,按您的吩咐备好了。”
  左持螃蟹右持酒,不觉今朝又重九。
  恰好考完,明天就是重阳节,少爷回府后就打发两位大小姐走,让赶紧走,就为去先生家过节。
  其实,顺子打心眼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就是:
  少爷,你这个时辰要随着先生一起回,美其名曰还没有去过新家,最近两日不忙,两日后就忙了,反正理由再多,小的也知道您这是故意的要奔着被留宿哇,留宿不好,您咋那么不讲究。
  但是心里吐槽再多,顺子有给陆畔准备很多像样的换洗衣裳。
  虽然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到,先生即便出于客气留少爷住下,也不会让少爷和茯苓姑娘住一屋,不是,呸,自个咋这么猥琐。
  是不能在同一屋檐。
  但是万一少爷穿着衣裳故意满屋乱晃,这个里衣(睡衣)就要弄的打眼些,必须要显得少爷气宇轩昂,形象上务必让茯苓姑娘一瞅就心动,这个,他顺子懂。


第六百七十二章 你可真贴心
  陆畔按约定,准时出现在点心店里等待宋福生。
  小厮们在门口守着。
  陆畔特意选择坐在吧台里,环顾四周。
  有点可惜,又歇业了。
  不过,关门这主意,最初还是他提的。
  他有和茯苓祖母单独谈,有传达给她老人家:这是自家的房子,不用像和三姐姐合作那阵顾虑重重,做的开心就好。
  是的,有这么一出,马老太当时还说:“那咋能只开心就好呢?要挣银钱的,要挣。”不挣才会不开心。
  房主变成了珉瑞的更要给多挣,要比对陆之婉更用心。
  哪成想,世道总是出来插一脚,不成全。
  这头宋福生被小厮们迎着进店。
  他才打发人,给王哲发送到李进的住处。
  王哲发明日就启程,要随李进那些同乡一起尽早赶回去。
  一是家里秋收才过,据说,离家前,家里闹灾挺严重惦记。
  二是,那小子更惦记这次下成绩。
  因为这次再发榜,不用蹲在榜下看看就回家自己报信,会有专门的喜差一路吹吹打打,上门报喜。
  所以,哲发兄刚才喝多后大舌头说,“万一我考的挺好呢,我觉得我考的真尚可。子帧兄,我领你留我的情,像你这样的人物还能真心留我,你是这个,我大哥。但是晚归,我是真怕错过在乡亲们面前最露脸的场景。”
  王哲发那是真敢与他讲实话,面子里子都顾不得了。
  还说万一考下举人,不仅要对赶赴京城有所准备,而且还要回家收礼去,彻底翻身农奴把歌唱。
  举人嘛,免税。
  附近十里八乡的地主一准儿会有上门投靠的,将田地挂在名下,王哲发说,他就能富了。
  “等了有一会儿吧?”
  “没,我也是刚到。”陆畔站起身。
  宋福生上下扫眼陆畔,他就吃顿饭喝顿酒的功夫,这小子就变的干干净净,不是坐在屎棚子里那个人了,真是人是衣裳马是鞍。
  “走哇?”
  “走。”
  俩人边彼此交流着这次考的如何,边步行着走向街头。
  故意没坐车,不能再坐了,坐九天,宋福生在贡院的梦想就是出去后能溜达溜达,正好给家里买点儿啥,明日过节,别空手回去。
  他爱往家买东西。
  谢馥春卖胭脂水粉的小楼里。
  宋福生一边挑选着这趟想买回去的物什,一边回答陆畔的问题。
  “那都是茯苓弄的,这里没有卖的,即便有卖也是茯苓没多添一道程序的那种。没看后头沐发那阵,我给你比划吗?她就可怜巴巴给我那点儿,再多也没带。”
  “嗳?那个谁,这是抹哪的?”宋福生招呼店员。
  他看这盒挺好看,给闺女买了应能稀罕。
  啊,腮红,宋福生明白了,就是抹红脸蛋的呗。
  陆畔在旁边控制不住给意见:“叔,这也太红了,”无法想象茯苓的脸擦的跟猴屁股似的。
  富贵和四壮在旁边听着,没觉得咋样。
  可怜了顺子,顺子正一脸玄幻。
  陪先生逛街就够跌破人眼球的。
  要知道,少爷没陪过老夫人、夫人、几位小姐上街,谁敢向少爷提这种“无理要求”?万万没想到,陪人逛街的第一次,给了先生。
  然后,然后这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他家少爷,平日里那是多一句废话都没有的人,眼下正在和先生讨论一盒擦脸蛋的。
  绸缎庄里。
  “这布怎么卖的?”
  陆畔站在宋福生旁边,瞟眼叔手中的花布,不用猜就知道买给茯苓的,实在忍不住道:“那个杏色的锦缎,我瞧着比这个好看。”
  “是吗?你不觉得那个太素吗?”
  顺子早已从震惊变成不耐烦的心理,你俩有完没完,到底啥时候能逛完。
  出城后。
  宋福生坐在马车上喝着茶,望着车外对陆畔说:“你看那几台车,瞧上去怎的那么眼熟?”
  陆畔连望都没望一眼。
  眼熟就对了。
  他家的车,在城外等好久了。
  “啥?”宋福生惊讶地瞪眼。
  你说这孩子不是败家吗?你早说给带了不少礼物,他是不是就不买了,只茱萸香囊就买了好些个带回村,这劲儿费的,这腿走的,累坏了。
  而陆畔之所以陪叔逛街,完全是出于尊重宋福生的心理。
  他认为叔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出门给家人带礼物、亲手挑选,意义不同。
  虽然他从来也没有出现过手头短缺的情况。
  但是他假想过。
  如若他生在平凡之家,他也会在出远门归家前给老人、孩子、妻子买些能用到的交给她们,那是男人在外面,靠本事养家最有成就感的一幕。
  他不能剥夺了宋叔的那份快乐啊。


第六百七十三章 得民心者得天下(一更)
  浩浩荡荡的几辆马车,即将进村。
  “站住,不站住我可喊人啦!”站岗的小伙子拿着破棍子嚷道。
  站住个屁,任公信急忙小跑赶了过来。
  他正在村边使唤长工,让给家里拾掇柴火垛呢。
  任公信瞪着村里执勤的小子,对准脑瓜子上去就是一撇子。
  多亏他在场。
  让谁站住呐?你是不是瞎?看不到那车辆即使被遮掩了一番也宽大到与普通马车不同?
  搞不好就是国公府来人了。
  咱村里有个叫宋福生的,很吸引贵胄,比如和陆公子那样的人物常来常往你不晓得?
  不,如若是陆将军来了,不一定是宋福生吸来的。
  陆公子总来任家村,至于是被谁吸来的咱心照不宣。
  总之,在任公信眼中:有的村民实在到发傻。是,村里现在不让进外人,可你要因人而异,你不能谁的车都拦,你敢一视同仁那是缺心眼。
  虽然任公信制止的及时,但是小伙子那一嗓子还是将奶砖房和辣椒房的村民嚷了出来。
  同时,打先锋骑马的顺子,也听见了那句喝令。
  顺子:“……”
  我天,一年一年也遇不见敢拦他们车的,你还别说,冷不丁的听到让站住还挺新鲜。
  宋福生从车里探头道:“是我,让我们先进村再说。”
  将头缩回车里后,宋福生就与陆畔解释:
  “说来话长,这站岗放哨,还是我定的。
  我下的命令,水患过后,甭管谁来也不能随意进村。
  这不是哦啊外面总有讨饭的来,也是怕有的村民在外面串亲戚被过了病气。
  他们东蹿西蹿不要紧,但是身上沾了脏东西回头进村,担忧再给别人过了病气,日子一久,那不是全村就完了嘛。”
  陆畔问:“那有急事,必须要出门的呢。”
  “必须要出门的,回头进村,先在村口窝棚里住几日,观察观察。先看看他咳嗽迷糊恶心不,啥毛病没有,再让回家。”
  可是此刻,宋福生说完,忽然意识到,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这特娘的,自个考完试回来不会被隔离吧?
  自己被隔离不要紧,他可是带着客人来的,总不能让陆畔与他一起住窝棚吧?
  面子上不好看,也没有那么办的。
  哪有朋友来家过节,先让人家在窝棚里对付几日才可以登他家门?
  陆畔一句话没说,眼里含着笑意看宋叔纠结,往嘴里扔了一颗话梅。
  此时,车外的村民们都知宋福生回来啦,各个很兴奋。
  团长,考的咋样啊?
  族长爷已经报废算是指望不上了,你能不能让咱村出个举人啊?
  宋福生先下的车。
  他寻思抢在陆畔听不着前,赶紧安抚村民别隔离他,让他回家。
  这样的话,他就能保住面子,免得在陆畔面前很尴尬。
  “那个什么,先别问考的咋样,先说重点。都听我讲,我回家自己隔离去,不会乱走,就是不住棚子住在自个家,等回头送走客人再来棚里住,明白不?另外,我们家退出竞选一二三等家庭,谁让是我破坏规矩。”
  宋福生还没有说完,有村民就大声抢话道:
  “团长,您当然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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