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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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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是茯苓找借口让宋叔将口罩给他的呢?
  陆畔想到这种可能,戴着口罩,眼睛微弯。
  茯苓,谢谢你的口罩。
  我戴着你,我们一起科举。
  哈?他刚才在心里说了什么,他竟然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
  陆畔答题的笔尖顿了顿,彻底写不下去了,戴着口罩舔了下唇,可是,说完却感觉不赖。


第六百七十章 东北人
  到了考试第六日,第二场马上就要结束,开始往外抬人了。
  要知道共九天,这可不仅是考验学识能力,它还考验人的心理和身体素质。
  连续九天吃不好睡不好,连尿都尿不好,可不就会有人倒下。
  陆畔将笔放在砚台上,看到几名衙役扑向他旁边的棚子,想了想,回手扯过带轮子的考篮,打开最上面的一层。
  “给。”
  衙役一边帮忙将虚弱的考生扶到同僚身上,一边听到有人叫他回过头。
  回头就被吓一跳。
  老大一根人参了。
  陆将军,你要不要这么夸张?进考场你带根百年人参啊?再说您倒是给切切呀,别人至多带参片,您带一整根。
  是大姐给带的,他也不晓得为什么要带这种东西。
  陆畔又朝前递了递,等衙役接过,他才戴着口罩低头接着答卷。
  脸上波澜不惊,递根人参就像递个馒头一样。
  还别说,这人参让旁边舍号的学子,狼吞虎咽、牛嚼牡丹,啃了几口后,奇迹般的,好啦。
  而任族长就是在这天被抬出去的。
  他不是幸运儿,舍号旁边,没有陆将军这样给得起人参的人物。
  任尤金悠悠转醒就哭了,坐在贡院门口,望着紧闭的“龙门”哭。
  “爹,”他三儿苦着脸不知该咋劝。
  能及时出现,就是在家时,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还有自己婆娘都叮嘱过他:“你别给爹送进去就觉得没事儿了,要日日去门口转转,俺们觉得爹挺不到最后。”
  这不嘛,他就天天都来贡院门口晃悠,前两日还心想:爹挺能坚持呀,咋还没被送出来。今日,心里的石头落地,终于被送了出来。
  可咱这真话不能告诉老爷子,以免回头挨个大嘴巴子。
  任族长老泪纵横,情绪很激动。
  哭自己太老了。
  这人呀,真得什么岁数去干什么事,错过了,那就晚啦。
  二也是想痛痛快快哭一场。
  他不曾有一丝后悔来参与科举,虽然早就知晓结果,但是不拼不搏,等于白活。
  任族长哭的鼻涕流出来哽咽地说,“老三。”
  “是,爹。”
  自己指定是不能当大官了,科举前程就此到了终点。
  但他村里还有一个,正在里面拼搏,那是个重情重义的,更是个让他子孙后代都可能借到光的:
  “往后,咱家更要与宋家交好,”争取交情五颗星那种。
  “往后,甭管我还在不在,你们凡事都听福生的才能日子好,记住没有?”
  “爹,您咋能不在?你这不是没事了嘛。”
  “我说你记就得了,你别不以为然,听他的就对!”
  急的任族长直溅吐沫星,“他走过的米比你吃过的盐都咸。”
  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三:“爹,那是福生兄弟的脚咸。”要不怎能给米踩咸。
  “爹?爹!”
  任族长眼皮一番,虚弱的又晕厥了过去。
  这第二场考完,贡院陆续共抬出去三十二位,宋福生此时还不知任族长就在其中。
  他在忙着在第三场发卷前,他又要洗头发了。
  陆畔拿起皂角盒,刚一打开就觉得味儿不对,又放回原位不动,扭头看宋福生等着以前的沐发乳。
  宋福生:嘶,你小子是属狗鼻子的吧?
  宋福生在头上比了个哪吒的造型,使劲瞪了下眼,给眼睛瞪的大一些,又摆了摆手。
  陆畔抿了下唇,立马看懂:那个模样是茯苓,是茯苓不让用了。
  为何?她连亲手做的口罩都赠与了他,为何不让用一点点东西。
  看了眼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凑齐的谢文宇、林守阳、丁坚、以及不知道是什么鬼的王哲发。
  陆畔:好吧。
  其实王哲发倒不是很爱干净,他不是来混沐发水的。
  他是不知道休息时该站哪松散,总感觉背靠大树好乘凉,站这里不会被衙役赶回狭窄的考棚里,能多放会儿风,多活动活动腿脚。
  洗头发、洗脖子、洗脸,拿帕子擦胳膊擦膀子。
  宋福生领着这些个小子就是个洗。
  衙役们眼中,这几人真是让人无语。
  洗完,宋福生也不想回考棚,连续几天要累死,他不想考试,不想埋头苦答,不想睡觉。
  给一个正常人关起来几天,简直能让人发疯。
  他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去外面疯走一圈,哪怕只逛街不花钱呢。
  宋福生假装晾干头发,在井边做伸展运动,只要衙役不命令他回去,就在这里乱晃,甭指望他自个主动。
  陆畔看了眼他叔,站在宋福生身后学伸展的动作。
  当宋福生无意间再回头时,一愣。
  愣后一想,好好好,都来吧。
  扩胸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踢腿运动,一二三四……
  体转运动……
  宋福生身后先是陆畔他们几个跟着做,接着是三十几个没回舍号的凑了过来,再后来,有个别衙役也跟着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抖抖手啊抖抖脚。
  反正,这贡院里清一色的男子,没什么体统不体统。
  考试进行到今日,夜间上厕所都有不顾体面光膀子穿亵裤出考棚的。
  “大人,”有几位衙役发现学政大人出现,瞬间立正站好。
  还有衙役,要立即喝令宋福生他们回舍号,被学政大人比了下手势拦住,让他们学宋福生蹦蹦跳跳还能接着考,挺好。
  在学政大人心里,这些都是好苗子,一定要让他们考好。
  宋福生更是明年进京赶考的代表人物,年纪可当兄长,处世为人稳妥,让这些学子与他走得近极好。
  到时,他会安排由宋福生带领这些人,代表奉天学子出战。入了京,可是代表地方。
  就可见,乡试还没考完,学政大人已然认为宋福生考举人完全没问题了。
  学政大人要的是三甲中有奉天籍学子。
  九日一到,靠近宋福生这几趟舍号的好些考生,学会了第八套广播体操。
  “娘。”
  龙门开,杨明远脸色发白,脚步略踉跄的出现。
  “怎么样儿,在里面吃的好,睡的好不。”
  杨明远的哥嫂急着问:“你答的好不好?”
  如若没有宋福生在临进考场前给了许多吃的,咸鸭蛋、腊肉、果脯、干枣。如若杨明远一天三顿只吃列巴或煮白粥,他想自己,绝对会比眼下考得差。
  而这次,他敢说,发挥的极好。
  杨明远非让他娘和哥嫂先回家,回眸瞅龙门,等待宋福生出来。
  王哲发看了眼与他一起来的同乡们都走了,包括胖胖的李进,李进已经什么都顾不上,套关系都不想套了,就想马上找个舒坦床铺躺着,只他一人,背着一个包,在门口等宋福生。
  陆畔出来了。
  “少爷,您可还好?”顺子眼睛都红了,这可叫九日没见少爷,从来也没这么久,想死个人啦少爷。
  小全子疑惑地看看陆畔身后:“少爷,您物什呢。”怎么就拉一个考篮。
  还要它们做什么。
  所以说,宋福生出贡院最慢,他不穷,东西就多。
  他还抠门,从不大手笔,将这些东西都要装回家,他给油纸都从棚子上抠了下来。
  大哥,别急,等风等雨等着你。
  带货王宋福生,大包小包终于出来了。
  宋富贵:“福生”
  “子帧兄。”这是王哲发喊的。
  “叔。”
  “叔。”
  陆畔和杨明远异口同声道。
  陆畔嗖的一下转过头,寻声隔着人群眯眼看向杨明远。
  杨明远也在看他。


第六百七十一章 鸠占鹊巢
  “将军,可否留步?”
  老者拦住陆畔直奔杨明远的脚步。
  “将军,请受老夫一拜。”
  说着话,老学子撩了下长衫就要下跪。
  他身后的儿子和一老一少两名奴仆也要随之跪下。
  来者正是啃咬几大口人参的老秀才。
  陆畔微点下头,示意来人扶住,“不必如此。”
  什么?他就是将军?
  什么?他如若就是将军,那他必是定海将军,咱们上一场的榜首。
  有很多人都暗地里猜测过,定海将军入科举,是为向世人证明有出将入相的才学。
  原来定海将军长这模样,气宇轩昂,难怪有玉面将军之美名,以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附近的考生们,尤其是外地来赶考的秀才们纷纷驻足。
  一个个不着急离开了。
  比起奉天城的百姓偶尔能得见将军打马经过的风华正茂,他们可是没见过定海将军的模样,决不能错失机会。
  此时,贡院门口这些人,又听见那位老者感谢了一番,听话听音,已然晓得是定海将军赠与人参,才得以让老者坚持考下来。
  每个人更是打心眼里觉得,将军果然是亲民的,老秀才真乃幸运儿。
  “将军,不才斗胆,能否为您赋诗一首?”有几位老秀才嘴唇考的发白,满脸激动上前。
  年纪轻的秀才们闻言,更是急忙跟了上去,书生意气更浓。
  不是只有奉天百姓才记得那场恶战。
  不是只有奉天百姓才会知晓,定海将军承接父旗,临危受命,差些为那场战役战死沙场。
  谢文宇一听,珉瑞要被争先恐后夸奖了,这些外地秀才们终于能知道知道珉瑞是谁啦,那可是他的发小,他发小是定海将军,唰的一声打开扇子。
  丁坚笑着打开扇子,他是被这气氛感染,且在心里很期待下一场的到来。
  他想,到那时,四面八方的学子齐聚京城,想必表弟是定海将军又是赶考之人,一定会更受瞩目吧。
  林守阳现接过小厮递过的扇子,站在离陆畔很近的位置,也骄傲的一把甩开。
  王哲发在老秀才门激扬顿挫的声音中,半张着嘴看陆畔侧影。
  他都忘了要回头找宋福生那事了。
  王哲发吃惊到失声:
  与他一起沐发、洗脸、抖抖手啊抖抖脚的人,居然是定海将军?
  此次来奉天,他到底是经历了啥子嘛,总能发生心惊肉跳的事。
  他和定海将军一起活动过腿脚来着,回头出去讲,也不知会不会有人相信。
  “宋叔,他真是定海将军?”杨明远愣愣地望着陆畔。
  “是”,宋福生看到有许多人,正自发的在向陆畔行文人礼,各种不要钱的赞誉之词向陆畔身上甩,恨不得给陆畔围起来,微微一笑。
  笑容里有点莫名自豪。
  那小子再考下去,如若再拿下状元,想必在许多人心里更是活的像个传说似的。
  “怎么样?定海将军和你想象中一样不?”
  杨明远看了眼宋福生身后的顺子,在心里压下那日雨中,陆畔将他考篮扔在地上隔着雨幕瞟他一眼的场景,拱手对宋福生道:“今日有幸得见,陆将军果然仪表堂堂,文韬武略。”
  宋福生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那当然,那小子长得帅,人不坏,还有才。
  瞧宋福生这没文化的样儿,别人是四个字四个字的甩,那头还作着诗,到他这秀才第二名,评价人很接地气。
  即使在心里评价也不能这么没文化啊,是不?
  站在宋福生身后的顺子,看着杨明远似笑非笑了下,眼神里似在说:既然知晓我们少爷是谁,那请你好自为之。
  顺子早在宋福生刚一出贡院时就赶了过来,和宋富贵四壮一起帮着拿东西背行李。
  少爷那头不用管。
  凡是有少爷和宋家人一起出现的场合,他只要做到全心全意安排好宋家人就会立功,这才叫真正的表现好。像这种诀窍,他都不舍得传给小全子。
  杨明远接收到顺子略带挑衅的眼神,再开口时,没了之前从容的叫宋福生叔,略显心事重重。
  定海将军叫宋福生叔,他也叫叔?
  他和定海将军身份上差的多,至少想叫叔不能在眼下叫,以免让陆将军听见不喜。
  刚刚隔着人群,陆将军看他的那个眼神,也正说明确实不喜了,他得罪不起。
  杨明远含糊着起头和宋福生说话,前缀啥也没叫,直接说起感谢这考篮,他考的极好,不好意思的是,全吃了。
  宋福生再次笑出声,可见他自个考的挺好,总是露笑脸嘛,拍了下杨明远的肩膀说:
  “全吃了就对啦,如若我送与你的考篮能助你一臂之力,更进一步,榜上有名,那说明它是个好运的,你更要保管好,下一场带着它接着考。”
  杨明远望着豁达的宋福生,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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