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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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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宋福生又给大家泼了冷水,“啊,忘说了一点,另外村里还会评选出:脏乱差家庭,在门口挂牌子。”
  啥?可不能做最后一名,那不得磕碜死?
  任族长瞅了眼宋福生:昨日开小会没说这一点啊。


第六百五十一章 天一放晴,杀虫必须进行
  这面,大会还没有散,村里就来人了。
  方员外赶着牛车带着家人通通回来了。
  “福生,我不是撵你的意思,你可别多想,该住就住你的,我们家自己找宿,看看哪户老乡家还有地方?我是不能在那个村住了。”
  任七叔抢话问:“怎的呢?”太久没有出村了,也想知道知道外村情况。
  方老爷子回答前,先大致看了眼村里,他就知道任家村会不一样。
  即使被大水冲刷过后也挺破乱,但是比起其他村强太多了。
  “我在的那个村,那坟包都被冲开了,认不出谁是谁,也不知道是谁的亲人。能认出的,自然被家人领回重埋,认不出的干脆就在村里路上摆着,那样的村能住人了吗?”天热,再不拾掇不得生蛆啊。
  方员外还很迷信,总觉得那些尸体被冲出来,晚上能听见鬼叫。
  任七叔疑惑地瞅他三哥,很纳闷啊,认不出是谁就不管啦?这是什么思维方式:“大伙咋就不帮帮忙,管是谁家的,附近埋的一定是村民认识的,搞不好就是自个祖先。”
  方老爷子无奈地摇摇头,告诉大伙道:
  “说来说去,无非是哪有功夫管死人?
  都在忙自家的房屋田地保自家财产,那田被水淹的压根就下不去脚,他们也天天去地里,不会去埋那些人。
  而且别说坟包了,埋的毕竟是死人。
  就是村里有两户茅屋倒塌的,活人被砸的很重都在村里路上坐着,头上受伤腿受伤不能挪动,吊着口气,也没什么人管。唉。”
  怎么管?那两户房子都倒了,在下大雨最严重那两日倒的。
  那时候雨特别大,院里跑水,各户都在忙自家,倒塌的那两户人家,存的那点儿粮食没有及时背走,都被雨浇的发霉。
  断腿的那名老汉,就是为抢家里粮食才被房梁砸断了腿。
  所以说,只要管就要给领家去,领家去就要管吃管住。
  村里不是没有热心肠的人,可是一想到那房子都没了,粮食也发霉,给领家去要白白管吃管住好久,也就打了退堂鼓。不忍心看的都绕道走。
  方员外的儿子说:“倒是我爹,还不怎么熟悉呢,都不晓得名,刚离开前给了那两户人家高粱。”
  方老爷子摆摆手,不让儿子再多说。
  不是什么可显摆的事,遇到了总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就当给自家积德。
  能帮的也只能是这些,总是不能让他们去家里住的。虽然他们要回任家村,那个房子空着,但是不中,家里还有存粮,还有一些家当。
  “那个村的里正呢?”
  “先头大门紧关,村民去找过他,他在房顶补瓦,说自家一堆事儿。后头雨小了就套车走了,里正家在外面田地多。”
  任族长腰板挺的直直的,斜睨任家村村民:听听,你们给我好好听听。
  村民们:嘿嘿,听着呢,瞪俺们干啥,这真是货比货得扔,还是俺们村的团长和里正好。真有那危房裂开了缝,人早就转移走了,啥事没有。
  任族长更有底气了:“少来这套,还得拿银钱吊着你们才配合。我和你们团长如此操心图啥,为谁好?你们要真有良心,好好的,听见没有?”
  “听见啦!”稀稀拉拉,不怎么齐整的回话。
  里正爷,你就是给俺们感动哭了,也别想收回奖十两那话。
  还是十两白银吊着我们比较好。
  而这面,趁着空档,宋阿爷已经与方老爷子三言两语讲解完大会精神。
  阿爷怕方老爷子多想,咱两家走得挺亲近的,可不能误会彼此。
  打算再强调强调我们家人也要如此办,买卖全停了,损失老大了,不能随便出村。
  凡是出去的,就是福生过段日子去城里,搞不好回头也要隔离,福生说了,到时看看情况再定。
  方老爷子已经当着全村人面前,对宋福生喊道:“团长,听说才回村要隔几日的,那我们住哪?您给看着安排安排?”
  宋福生回眸与他对视,微点了下头,心中了然。
  方老爷子也眼中带笑:福生才开完会,咱们不能转头就搞特殊,要支持福生。
  “七叔?”
  “嗳嗳。”
  任七叔赶紧领方老爷子去认棚子:
  “你全家就住这间大棚子,里面有泥锅,有柴火,有用木板搭的铺盖。我知你家家底厚,你可以现在从车上卸下些油盐米肉,自己煮饭,七日内就不能出棚子了,从今儿开始算。你家牲口我们会有人照顾,绝对不会瘦,放心。”
  任七叔看着老方一家向下卸东西时,还和方老爷子补充道:
  “对了,要记得,七日内,你家里人要是有头疼脑热的赶紧报告,经过村里老王头把脉,确定了就要搬出去,搬到另一个棚子,我得按生病人头算记发口粮的。”
  村里老王是给猪看病的,任家村满打满算就这一个赤脚大夫,问他摸人脉行不行?他说太行了。
  方老爷子疑惑:“白供口粮?”
  “啊,不过,隔离的不管饭。”谁让你出村了?“你得真病了才白供,一日白给一顿筷子能立住的稠粥。”
  就这种救济粮,还是用公中银钱在宋九族家手里买的、在小地主家买的呢。
  总之,反正村里几个大户都出了些米。
  而且公中是按照高粮价回购的,要不然外面粮食涨价,人家凭啥将粮平价卖给村里?万一不够吃还要高价出去寻买。
  方老爷子摆手:“行了,你不用说了。”
  他家不差那顿稠粥,他们家人还是别有病的好。
  任子玖的媳妇望着方老爷子一家心想:行了,团长嫂子也不用回答她了,她已经知晓答案。
  看来回头就要给公爹和娃他爹准备铺盖、七日的米面油盐酱醋单独装,以保证公爹回村被隔离,她就能将物什递过去。
  会议还在继续。
  任族长拿着小本本:“下面我念到名字的来领,开会前不是让你们带空罐子来吗?带来。任大发家?”
  “这呢。”
  “给你,你家的石灰、艾草,三哥,按他家量给倒火碱水。”
  “老十四家?”
  “到。”
  “蚂蚱子家?”
  “来啦来啦。”
  这些石灰、艾草,火碱,通通是先从村里各户收集上来,公中出钱买,以防有的人家有很多,有的人家没有,马老太是最大份。
  老太太留了很多给自家,没有实报数目,剩下的才卖给村里。
  这里有个插曲,是宋福生说亲娘:“你怎么还涨价呢。”
  老太太掐腰,嗓门响亮:
  “你也就是我儿子,换别人说这话,我就一句:你爱买不买。
  你以为城里好进?好买?城里会不涨价?不服气自己去试试,比我这里都贵你信不信。
  我为了这些,当时雷劈的人就倒我眼么前,把我吓的?”
  及时憋回尿裤子的话。
  “就这,还没算我累死累活给推回来,我凭啥白白为别人顶风冒雨?
  要不是你口口声声说一个传染俩,你以为我费劲推这些,我会卖它?”
  任三叔正巧听见两耳朵:“你娘说的句句在理,多不容易,你可别只为大伙让你娘吃亏呀。”
  马老太瞪他:哪冒出来的,俺和俺儿说话呢,关你什么事。这老头怎么那么烦人。
  任族长还在点名,已经点到孙婆子家,宋阿爷紧随其后被点到。
  宋九族大家庭虽然不缺,但是该领还是要领的,公家统一回购分发,全村的福利。
  “老爷子,你家是大户人家,人口多,分得这两袋子艾草,一大罐子火碱水。”
  “是是,”啧,福生不让分家,非说九族是一家。
  任族长挥舞着手中的本子,热的一脑门汗喊道:
  “都听好喽,彻底清除院落淤泥,尤其是住的各屋和牲口棚。
  用石灰乳刷地面、棚顶、墙壁,发给你们的火碱水用于每日一早一晚喷洒,艾草熏蒸衣裳,熏蒸屋里,熏熏自己。
  一定一定要做到全方位?”
  任族长换了口气也是忘词了,看向宋福生。
  “不留死角。”
  “对,要全方位,不留死角!”
  自此,从方员外一家主动配合隔离,从这场连发东西还预备要发奖银的“誓师大会”开始,任家村的“防疫保卫战”正式打响。
  村里一众被点名的汉子扛着锄头、铁锹,背着筐去往河边,清除水退后村里各处的污物、垃圾。
  于大爷跟着队伍推车前行,只要是粪便他就装走,收集一车就送到粪坑。
  还有一队年纪稍大的男人们,在用笤帚清扫村里的各路面,将积水扫走。
  公共区域,该烧的烧,该扫的扫,该埋的埋,地面再干一干,进村这条路还要撒生石灰嘞。
  总之,天一放晴,杀虫必须进行,粪坑加药杀蛆,室内更要灭蝇。
  整个村,家家户户都动了起来,连续两天,还没干完。
  孙婆子戴着口罩问隔壁:“你干啥呢,你家院子拾掇完啦?”
  “没有,刚用艾草蒸完衣裳,我呛得慌,坐院子里用藤条和蒸干粮的屉布做个罩,饭得了就给罩上,不招苍蝇,我以前去河对岸串门时见过。”
  都是隔墙说话,不让聚堆唠嗑。
  孙婆子回头就张罗家人:“你们快些去将柴火垛拾掇出来,我要做罩去。”万一,评选最体面人家要检查饭桌呢,咱家饭落苍蝇该落选了。
  与此同时,宋茯苓头戴围巾,嘴戴口罩,热的累的噼里啪啦往下掉汗,他们九族乘船回家啦,也在收拾院落各家新屋。


第六百五十二章 洗唰唰
  宋茯苓站在她自己屋的炕上,手里拿着笤帚,笤帚上系着一块抹布,正在仰头擦拭棚顶扣板。
  擦着擦着就特别生气。
  这怎么扣的板子呀?
  用拖把使劲一捅,有的木板块活动。
  钱佩英路过她屋门口,瞅了眼炕上的女儿,瞅了眼棚顶,“谁让你瞎出主意非让拼块,非要那种一块枣红色一块原木色拼凑在一起,那胶不是还没干透就开始下雨吗?”
  屋里潮,扣板没有完全晾干,可不就是有的拼缝没黏住。
  再说了,别的屋怎么不这样?
  知道为啥吗?
  因为咱们不矫情。
  咱就扣那种整体一大块打蜡的板子,它好收拾。
  这过日子啊,生活经验足的人都知晓,少整那些花了呼哨的,能好看到哪里去?花样越多、摆件越多,越给自己找累,干净亮堂的就得了呗。
  那时候,闺女非要这种错开颜色一个方块一个方块的扣棚,她这个当妈的就好心提醒过,“哪年扣板松动了,你这一块块的可就有事干了,反正我不管,自己屋自己收拾。”
  宋茯苓气呼呼的瞅了眼她妈,抬眼又瞅了瞅棚顶。
  她就不信了,站梯子上一块块擦,等她全擦完倒出空的,她自己熬胶重黏。
  吓唬谁啊?
  一个小时后,宋茯苓解下口罩,使劲一抹脸上的汗,手心上全是水,累的她、胳膊酸、脖子酸、有点喘不过气。
  更让人绝望的是她才慢吞吞擦完棚顶:“娘,娘你干什么呢?”
  “我和你爹要去收拾缓台了,你要干什么?”
  “没事儿,就随便问问,”没好意思提出你帮帮我呗。
  宋茯苓趴在窗台上又急忙招手:“嗳嗳?奶,你忙什么呢。”
  “哎呦,奶要忙的事儿可多喽,”马老太边说话边拿着艾草回了自家。
  米寿梳着小吊辫,手里拿着抹布出现:“姐,你累了吧?我和你一起拾掇。”
  宋茯苓坐在窗边,扭头看弟弟,夏风吹过,给她的鬓发吹的微乱。
  就在米寿脸上挂着憨笑,以为姐姐会夸他“关键时刻还得我弟”时,他姐顶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说:
  “不,我拒绝,我怕你帮完我,我还要去帮你,我会更累。”
  “嘁!”给米寿气跑了,这什么姐姐。
  米寿用肥皂水投洗抹布,正趴他自己屋的炕上吭哧吭哧擦拭炕席时,宋茯苓正钻进她直通棚顶的炕柜里,也在用肥皂水里里外外擦衣柜。
  先用湿抹布擦一遍,再用干抹布擦一遍。
  米寿站在自己屋的写字台前,开心的偷偷笑,用小手摸着书桌、椅子。
  他有自己的专用书桌了,姑父说:想摆啥摆啥。
  米寿扔掉抹布,完全忘记干活那回事。
  两只小手举着木质相框跪在椅子上,郑重地将相框摆在和书桌一体的书架隔断上。
  “呵呵,呵呵。”
  就在米寿看着相框里姐姐画的一家四口傻乐时,宋茯苓正在自己房间里,擦窗框、窗台、擦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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