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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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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出门。
  “弟妹,那是?”
  钱佩英告诉朱氏:“那是布庄。”
  “弟妹,三弟的那些好衣裳,你就是在那里给他买的?”
  钱佩英说:“不是,我是在后四道街,有一家手艺可好了,这家很少来,不过这家的老板娘与咱家老太太倒是很熟悉。”
  “娘在城里已经认识好些人了?那些做买卖的她都熟?”
  钱佩英摇了摇头,“也不全是,有的是认识老太太,老太太还不一定能叫出他们名呢。”
  朱氏半张着嘴,第一次意识到,她婆母在外面,居然是位很厉害的人物。
  停顿了几秒,“嗳,三弟妹,你等等我。”
  宋银凤和何氏她们也在后面说说笑笑。
  一品轩门口。
  大伯忽然拽着宋福生,还不敢大声嚷嚷,怕给孩子丢脸:“生子,别别别,刚路边那羊汤馆就中,你听大伯的。”进这里一顿饭得花多少钱?
  “宋先生。”
  “宋先生。”
  四名小二急忙出来迎。
  其中一名小二口齿伶俐道:“东家前儿走时,就盼着您能来,我们掌柜的也已等待多时,请。”
  就这样,以大伯为首的九族家人们,稀里糊涂的就被小二们热烈欢迎给请了进去。
  而宋福生那面,掌柜的正与他说话呢,他时不时点头,又回头示意小二给老娘他们往包间带吧,有人忽然喊他道:“是子帧兄吗?”
  呦,老庞。
  仓场衙的庞大人。
  老庞见到宋福生很是亲,能不亲吗?宋福生离职,他接手了不少。这不嘛,供应商安排他吃饭,才吃完,要去下一个地方乐乐。
  这就是宋福生说的,他当职那阵,手里有实权,很让人眼热。就打比方鱼油那种小事,他那阵什么都不用干,就正常签字购入,签个字至少五百两回扣。
  扯远了,这不嘛,宋福生又简单和老庞说了两句话。
  楼上,包间,两张桌,菜都摆了上来。
  大伯高屠户他们几个老头却没有着急吃饭,而是各个趴在窗边看稀奇,一脸看啥都新鲜的样,那红彤彤的灯笼,来回走道的人。
  请原谅他们头一回过“夜生活。”
  其实现在才晚上七点半不到八点,宋茯苓特意偷摸瞅眼手表,毕竟要保证老爸睡眠的,明日还要考试。
  葛二妞:“嗳嗳嗳?吃不吃了?让人来回上菜的小二瞧见多不好,”真是丢不起磕碜。
  他们这八个粉花老太太,眼下明显比家里的糟老头子们有见识得多。
  钱佩英也说:“不用等胖丫她爹,他与人说完话就能上来,都是自己家人,饿一天了吃呗?动筷。”
  当马老太吃饱喝足,将腰间的钱袋子拽了出来,一副她要下楼买单时,掌柜的端一盘西瓜进来,西瓜放在桌上,满脸不好意思的与宋福生耳语了两句。
  掌柜的是真不想收钱的,他们东家走时特意嘱咐,可是那人一副必须要结账的模样。
  宋福生说:“行,我知道了,没事儿,他结账就结吧。”
  庞大人离开酒楼前,给宋福生一家的饭钱结了。也不完全准确,准确的说,应该是安排庞大人的商人给买的单。
  大伯、朱氏他们:“……”啥也别说了,真是开了眼界。
  俺们家还是当初那个逃荒的人家吗?
  我们那时候,家里小娃子们都跪在地上乞讨过啊,您再看看现在。
  第二日,宋福生进考场前,有好些位二十岁上下的考生都在马老太的考棚前站着说话。
  宋福生才考一天,就认识了好些“同龄佼佼者。”
  杨明远在与这些人聊天时,用眼角余光偷摸瞄过宋茯苓两三次。
  而第二日,也不再是一个“陪考棚”了,好些商家比如卖毛笔和墨的都来了。


第六百二十章 他在向你走来
  有了各种摊位,在宋茯苓眼中这是好事。
  要知道南西所相比其他考点,位置有些偏,吃饭都是个问题。
  昨日白天饿了,他们就吃的点心。
  但在马老太眼中,这就不中了:
  到啥时候都有跟风的,你说那跟风的,咋就那么烦人呢?竟捡现成的,捡别人趟出来的路。
  你包子油饼子乱遭的摊子全支出来,外面陪考的人,晌午饿了就有多重选择,就不会买她点心了。
  你知道这一天下来,仅卖陪考点心能卖出多少?
  “奶,淡定。昨日我怎么说的?不用加大量,多亏您听我的了吧?”
  马老太:我蛋不蛋腚也不能给人轰走,胖丫啊,你家都不挣钱了你还笑,“给,”心里吐槽很多,仍旧掏出些铜板。
  得说,老太太心态现在很平和,跟风影响她买卖的情况已然发生,着急生气没用。
  但你要是夸她大气想得开,她一定会大实话告诉你:我不是大气,我是家里头不着急等米下锅,家里有钱,任外面别说刮东南西北风了,就算刮邪风我都不怕。
  可我家里要是没钱,着急挣钱回家给孩子们买米煮饭你再试试,我非得去挠死他们。
  所以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到啥时候说啥话。
  宋胖丫接过铜板,就领着米寿去买樱桃了。
  她不是没钱非要管奶要,是兜里都是“一百”的。
  宋茯苓买的樱桃不是现代那种大樱桃,是小手指盖大小。
  乡下的农民伯伯在山上的樱桃树或家里后院的樱桃树摘下来,挑担子用筐背进城,天热去掉破皮的,挣不上几个钱。
  主要是这玩意也不值钱,乡下孩子一般都自个找的吃。
  宋茯苓去年就没花钱吃了很多,今年等不及回家上山了,可以说,今年她什么也没干成,前几个月一直在陪爹复习,馋了。
  “怎么卖的?”
  “二文钱,给你这一碗,你可以挑,孩子,只要别给我全扒拉坏了就行,”老农面前两个大筐,就在陪考棚旁边售卖,他也没个遮阳的,边说话边用袖子蹭满头大汗。
  一大碗樱桃拿回去,宋茯苓和弟弟又是洗又是吃,给马老太心疼的,她小孙女甭管洗啥,洗三遍,四壮挑来的一桶桶水全让这俩孩子祸害了。
  你说那有啥吃头,不如买个桃。
  恩?刚想完,胖丫真就领米寿买桃去了,哎呦这俩淘气的,他们爹里面考试,他们在外面心大的,一会儿包子一会油条,东一趟西一趟,零嘴不断。
  马老太摇着蒲扇,坐在考棚里听几名“家长”说话,有男有女。
  她不需要回避,想与人聊就张嘴聊,一把岁数了,老婆子一个,不像儿媳和闺女银凤李秀她们只能听,不能插嘴,要不然不好。
  老太太这几日就像听话本子似的,听外地人讲当地的事,从地里收成到人文习俗。
  你看,那有的明明隔着不太远,婚丧嫁娶习俗还不一样呢。
  “多大岁数,你们十二就结?妈呀,十二不中吧。”
  “啥玩意?不相看啊,你再男女大防也要让娃瞅瞅的,直接掀盖头,他长的吓人,吓着怎么整?媒婆那张嘴不能信。”
  “你是哪的?你那城里是不是有个自己家开的医馆,她姓于,她娘家是关里的……”
  老太太记性可好了,记得当初逃荒,有家开医馆的收留过她们。
  “哎呦,你两家离的不远啊?她家还干着没?挺好的吧?”
  倒是没让这名新认识的考生家长,给那家好心医生捎东西。
  用不着,她们家有运输队。
  富贵前两天押运那趟就给客栈白掌柜带去了四大车萝卜白菜,还有一些辣椒面。等赶明天凉快凉快的,愿意给医生家捎点礼物,就让富贵一走一路过给送些点心。
  不过,那老太太唠起来也挺亲香,让这位家长给捎带几句话。
  聊天嘛,啥是聊天?就是想到哪里唠哪里。
  而这些外地来的,尤其是妇女用很羡慕的眼神看马老太,在她们眼中,这位老太可是奉天省城人呢。
  这第二天又这么消停的过去了。
  宋福生出考场。
  米寿:怎么样?
  他姑父与他单独吹牛:“还是全会,没拉开差距。”
  米寿愁的:这是谁出的题啊?你倒是出点难的。
  第三日。
  宋福生坐在考卷前:“……”
  打眼一瞅,有几道题有些含糊,尤其是让他写诗作赋。
  这这这,最怕这个。
  他急忙翻最后一页。
  宋福生深吸一口气:我去,写诗丢分不怕了,得救了,他,果然是不一样的“烟火。”
  浮费弥广,闺女押中了得分最大的策论题,他生了个与旁人家不一样的花朵。
  会生是手艺,他很厉害的。
  宋福生双手捂着脸,闭着眼睛回忆、思考……
  杨康情不自禁望了眼宋福生的背影。
  他的短板不怕作诗,怕最后的得分题“浮费弥广。”他的阅历和能查的资料是有限的。
  与此同时,陆畔在另一个考场已经动笔。
  开源,怎么开源?对商人不要过于盘剥,开源商业,对农业制造业提高效率,像是改良工具。
  节流,对官员如何节流?整顿吏制,支出透明化,他甚至提出,每一次公务出差,无论是出差方还是接待方,要有具体额度,超额由官员自己补,洋洋洒洒,连草稿都没打,直接写。
  很巧的是,陆畔与宋福生的论点是相同的。
  不同的是角度。
  陆畔身处高位,他能将开源对士农工商里的商如何管理写出千字建议,对节流,官员之间上下如何联系写的清清楚楚,以管理者的角度。
  宋福生是曾经当过仓场衙的官,他是以参与者的角度,细致的去阐述细节,很是实用。
  可苦了像“杨康”这样没有实践的书生了,他们不停闭目思索。
  考秀才的最后一场,快接近尾声时,外面忽然咔嚓咔嚓闪过大响雷,明明之前还晴空万里。
  毫无征兆的,考场里就刮进了凉风,窗纸被风吹的有响动,外面邪风阵阵。
  宋福生刚要将草稿纸的诗抄写到卷子上,望着外面的天一皱眉。
  这个考点外,只有他娘、他媳妇、他闺女、儿子米寿不算个帮手,他大姐、李秀,四壮,没了,就四壮一个男的,撤棚子朝家跑都忙不过来。
  还有那么多点心。
  帮考生们看守书,下雨了要先将书放桌子上,点心就得没地方摆。
  老宋心里急,咋不惦记呢,下笔更快了。
  而就在他誊写时,外面又突然下起了雹子,八月天,瓢泼大雨里夹着雹子粒。
  南西所考点,宋福生是第一个出考场的人。
  他拉着考篮急匆匆朝外跑。
  杨明远背着考篮紧随其后。
  这条巷子口此时一片嘈乱,各个摆摊的忙着收摊。
  大雨夹着雹子里,宋福生顺脸向下流雨水:“闺女,进去。”
  宋福生又喊:“米寿,听话,不用你帮忙!”
  米寿拉着考篮向棚子里倒动小腿时。
  “宋姑娘,你放下,我来,”杨明远用袖子使劲蹭了把脸上的雨水,就伸手和宋福生、四壮他们一起撤桌子,拉雨布。
  宋茯苓在雨中冲杨明远的背影大声说:“那你把考篮卸下给我,我给你拎进去,别浇到笔墨。”
  “好。”
  宋茯苓刚接过考篮,齐刷刷的跑步声传来,两支长长的小厮队伍中间是一台马车。
  陆畔掀帘。


第六百二十一章 被雨困住的城市
  陆畔左胳膊挎着雨披,右手撑起雨伞下车。
  隔着雨幕,眼睛始终盯着宋茯苓、手里的考篮。
  他大踏步的向宋茯苓的方向走来。
  地上的积水,将他的长衫和鞋面浸湿。
  “哥哥?”
  陆畔和宋茯苓中间,米寿跑了出来。
  陆畔弯腰拍了把米寿的屁股:“上车。”
  米寿立即跑回棚子里,将他白日睡觉盖的小被单扇在姑父的考篮上,小人拉着长杆箱的杆,奔向马车。
  米寿将箱子向马车上放,到底岁数小,手上没劲,累的嗓子眼发出吭哧吭哧的声,浑身浇透,却先将姑父的考篮放在了车上,这才很灵活的爬上去。
  上了车,米寿就摆手急道:“姐姐?”
  不用喊,你姐正被安排着。
  陆畔站在宋茯苓面前,眼睛盯着宋茯苓的脸,眼神一扫,看见宋茯苓一身男装已经淋成了落汤鸡,清冷的声音道:“披上”,雨披递过去,“拿着”,雨伞又递过去。
  “嗳?那考篮?”
  没给宋茯苓多话的机会。
  陆畔伸手就将杨明远的考篮单手拿过,放在地上,然后就一副像护送宋茯苓上车的样子,用高大的身体,隔档住考篮和宋茯苓的视线。
  “听话,上车。”
  在雨中,宋茯苓恍恍惚惚好像听见陆畔说了这么一句。
  宋茯苓爬马车笨的不行,主要是她身上又是雨披又是玉山,雨披踩到了脚底下,差些不是爬而是摔上去时,陆畔在后面大手握住她的胳膊,搀扶了一下。
  当宋茯苓平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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