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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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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他眼下很是舒心,连房子都不用操心。
  要说让宋福生唯一惴惴不安的就是考试。
  可是之前,他不信邪,不信闺女举例:“您忘了当年恢复高考,非常匆忙,这面宣布恢复,那面马上就考的事吗?”
  这叫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啊爹,您不要总是不紧不慢。
  宋福生那阵就想:再着急吧,也得秋入冬,或者是明年,赶趟。
  能拖就拖。
  事实证明……
  宋福生用手抹抹嘴边呛出的茶水,接过老娘歪歪扭扭记下的字条,那上面日期写的清清楚楚。
  按照咱现代人算阳历的习惯,那就是:七月上旬童子试开始。家是农村的,奔赴户籍所在的各县去考试。
  宋福生拧眉:这要是家住在离县城很远山村,那真是,从得到消息就得出发。
  七月末下童子试成绩,还是那句话,家远的干脆就不要回去了,直接等半个月就能揭榜。
  然后?然后过了的,就与他进考场考秀才吧。
  完了,完了,八月初就考秀才,宋福生急忙心算离现在还有多少日。
  不行了,他还有好些书没看,皇上就这么着急选拔像他这样的人才吗?
  都没心思接着瞧字条上考举人的时间。
  他没心情,宋茯苓接过字条瞧了起来,心想:不得不说,确实是急了些,去掉外地考生赶路安顿的时间,阅卷时间,基本上可以算是接连考。
  像她爹,八月初考完秀才,通过后,十月考举人,再通过后,明年三月进京,和全国的精英举人竞考。
  这就代表着,举人成绩下来或是过完年,就要出发。
  啊,她到时可以和老爸去京城走走。
  宋茯苓眼睛亮晶晶的。
  钱佩英眼睛也亮亮的:艾玛,终于要考了,早考完早利索。
  马老太那双眼睛更是瞪的跟小灯泡似的,实在是不明白儿子怎么不吱声了呢:
  “三儿呀,咱家这回可真是扬眉吐气,你看看连皇上都配合,乔迁和你科举双喜临门呢。
  我扫听过了,秀才下结果那日,恰好就是咱家房子盖完那几日。”
  外面宋阿爷正在激动的与翟婆子说:“把把把把你家那狗,给我送走。”
  翟婆子委屈,自从宋福生一家搬到这里,她已经将狗拴到了后院。她家可是被狼咬死过人的人家,能给狗眼下放后院,已经是很给面子,忍着巨大的恐惧了,现在后院也不让放了吗?
  好吧,坚持坚持,团长你啥时候考试啊?快去考。
  与此同时,米寿他们在学堂惊呼出声,因为先生向他们宣布完“停课,他要去赶考”,就突然软倒在地上,得亏晕一会儿就悠悠转醒。
  就这样,失学儿童背着书包回了家。
  当晚,钱佩英说:“你看看人家任族长,那都多大岁数了,你快好好学吧。”
  第二天,当宋福生拿着书,让闺女再给多多押题时。
  他闺女语重心长地说:“爹啊,考秀才最见真学问,用心背吧,别总指望押题。你看看那陆畔,他进考场一定是为去测测实力,咱呢,进去测运气啊?”将命运交给锦鲤?
  给宋福生气的,转身回了屋。
  学渣苦,学渣累,学渣考前不能睡。
  宋福生打了个大哈欠,使劲揉揉困出的眼泪,接着瞪大眼看书。
  内心是:恨不得心疼地抱抱瘦瘦的自己,媳妇和闺女不心疼他,他自个抱。


第六百一十二章 女儿是学霸,请叫她霸霸
  失学儿童钱米寿,猫着腰,脚步放轻,进大屋。
  即使这样,宋福生坐在书桌前也马上抬眼,停下手中的毛笔。
  他是有点儿动静就抬眼。
  米寿先和姑父对视一眼。
  然后在姑父的注视下,爬上高凳,拿出兜里揣的粉笔擦和一根小粉笔。
  在姐姐用黑漆自制的小黑板上,擦掉昨日写的倒计时天数,再重新工工整整写下还有多少日,开考。
  米寿爬下凳子,面对姑父使劲一攥拳,满脸写着“加油”,扭头脚步铿锵有力的出去了。
  去了小屋,盘腿坐在炕桌前学习。
  别看咱米寿暂时“失学”了,最近却和他姑父的起居时间一样。
  小孩儿从天亮不会伤眼睛时开始读书,由姐姐教新知识,午休过后练字一个时辰,之后再重新复习一遍上午新学的。
  有时候晚上从河边疯跑回来,洗洗涮涮过后,宋茯苓不让他学了都不行,非要姐姐在他耳边叨咕叨咕新知识,当作睡前帮他预习第二日的。
  大屋里的宋福生,望着那门帘一掀一落间消失的米寿,又望了眼正对着他的倒计时黑板,你不想瞅都不行。
  双手抓了抓头,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唉,学吧,要不咋整,忍!
  宋福生嘴里叼着拇指饼干,手上毛笔不停。
  最近才发现闺女烤的这个饼干挺好吃,酥脆酥脆的。
  他现在学习,天热,心烦的不行不行的,又不能抽烟,更不准喝酒了,媳妇说是免得影响记忆力,就时常吃饼干。
  “呼。”也就一个小时,宋福生刚要上炕,寻思上炕躺着看书呗,第六感有人在瞧他,一扭头,吓一跳,与媳妇那双大眼睛就对视上了。
  有那么一瞬,宋福生真生气了,干啥干啥?看守犯人呢?
  知道他媳妇有多过分吗?
  就前几天,连夜将门帘改良,愣是将好好的帘子开了个洞,在上面弄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窗。
  估计是寻思,掀开帘子动作大,容易影响到他。
  要是掀开“小窗”帘,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钱佩英在小窗帘外温和道:“别上炕躺着,啊?上炕看书该睡着啦。”说完,放下窗帘。
  她曾经也是“学渣”,经常躺着看书睡着。
  就冲这种态度,宋福生也不好意思与媳妇吵嘴,鞋脱一半,回头瞅了眼书桌,又恋恋不舍看看炕头,唉,算了。
  发现了没?
  最近宋福生经常叹气。
  他叹气?其实钱佩英在厨房里比他叹气声还大。
  钱佩英看完大屋情况,又探头瞅瞅小屋,你看看那俩孩子。
  我的天。
  老宋考试快赶上闺女考,闺女那书翻飞了。
  真的,就是女儿不能进考场,要不然真不麻烦老宋,麻烦不起。
  生养茯苓那些年,陪着大考小考全加在一起,陪着上各种补习班,曾经觉得很是糟心的事,现在一对比老宋,那都不算啥。
  她生了个茯苓,真享福。
  假如她要是生个像老宋那样的儿子,都不敢想。
  闺女先不说,毕竟是大孩子有自制力,你再看看米寿?
  小小的人,比他姑父都让人省心。
  钱佩英瞪着小窗帘心想:米寿要是再这么学下去,真的,老宋,不行你别考了,让米寿直接进考场吧。
  ……
  一天一天又一天,那黑板上的倒计时不停地变。
  天气也变的越来越热。
  宋福生摇着大蒲扇,望着窗外回忆这些日,差些给自己感动的眼眶发红。
  他以为自己这些日的表现,在外人眼中应该是这样的:
  一丝不苟、专心致志、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孜孜不倦、全神贯注,就差头悬梁锥刺股。
  实际上,他在妻女眼中的形象是这样的:
  总想上炕躺着。
  一会儿说热的上不来气,一会儿说渴,上火啦,真上火。
  每天早上虽然起来的很早,但是磨蹭到书桌前已经很晚。
  有一天,马老太从城里特意回来一趟,回来的很早。
  手中拿着陆畔给准备的复习材料。
  陆畔是找的先生给抄写的,抄写了好些天,他自己实在是没时间。
  老太太抽冷子回家,进屋就看到,小孙女正趴在炕桌上在午休,她三儿是靠在书桌上睡觉。
  老太太咳嗽了一声。
  她孙女嗖的一下,立即就坐起来懵懵地说:“刚才说到春秋大义,责人贵宽……奶?您怎么回来了?”
  老太太再一看她三儿,已经不趴着睡了,变成靠在椅子上张嘴打呼噜,那睡姿,没个看。
  莫名的有点生气,用手蹭了把脸上的汗。
  也是头回发现,这怎么科举,孙女比儿子过的还苦呢,使劲一咳嗽。
  宋福生终于被吵醒,噼哩噗噜的坐起身。
  老太太福至心灵,诈他:“儿呀,睡前,你背书到哪啦?”
  “啊?”宋福生用手蹭了蹭哈喇子,还一脸反问老娘的懵逼模样。
  “三儿呀三儿,眼下虽过的处处好,也并没指望你往后当上大官贪财搂钱,好让俺们穿金戴银。但是已然学了苦了这些年,你不能因为日子好就忘本哪,对不对?得学呀,别差那一哆嗦,就一哆嗦,别放松,啊?”
  所以说,宋福生一向刻苦的形象,在老娘那里都漏了怯。
  这不嘛,他不自觉,这天晚上就与钱佩英讲述剖析自己有多努力。
  钱佩英也躺在他怀里讲了实话:“没感觉出来啊。”
  “什么?”宋福生不可置信。
  生气了,生气的后果就是,“不信考我。”真有意思。
  第二题,钱佩英就与女儿说了,宋茯苓说行啊,考。
  弄了两套题。
  宋茯苓特意在出第二套题时没用“截搭”题型,而是用现代的选择题,选出正确答案即可。
  要知道古代科举截搭题就相当于是现代的填空题,那也不能完全那么说,因为很变态的,前言不搭后语在四书五经里浩瀚的书海里截取句子,让添上空白。
  她为了不打击老爸,故意弄选择,只要在第二套题里选出对的答案就行。
  老宋考完了。
  钱佩英望着闺女在第一套“截搭”题型上唰唰划对号,闺女说了,这种很难,老宋都能全答对,老宋可真厉害。
  第二套选择题,恩,正确率只能称得上对了百分之六七十。
  钱佩英疑惑:“难的他会,这怎么选择题还能选错呢?”
  宋茯苓解答:“娘,因为第一套题,我爹是靠原身的记忆,那原身基础非常扎实。第二套才是他自己真正背的,也就是后学的。”
  学的稀里糊涂。
  宋茯苓看着那笔墨落下的小点点,她都能想象得出,老爸在做选择题时一定是,A:这个好像是对的。B,这个答案好像也没错啊?C:这个看不懂。D:这特娘的又是什么鬼。
  遇到难题全靠懵,而这些难点,是从陆畔给的复习材料里节选。


第六百一十三章 年少有为
  这给钱佩英愁的,两手攥着围裙说:“那怎么整呀,错这么多。”
  宋茯苓看出老妈真急了,冲老妈招招手,脸上露出了笑:
  “您别告诉他。
  其实第二套题相当于拔高题,附加题的那种,要有很大的阅读量才能做对。
  我都是对照着陆畔给的答案,读着很拗口,有的涉及的那书上释义,我爹连看都没看过,咱家更没有买过,我爹能做对就怪了。”
  “啥?超纲啦?”
  “嘘。”
  钱佩英急忙点头,我嘘,“闺女,你接着说。”
  然后宋茯苓就给老妈吃了安心丸:
  “娘,我爹能答对百分之六七十,我都没敢想,已经很不错了,估计他是根据题意猜。
  我爹,理解能力能力很强,学习认真程度照原身差很多。
  他,马虎,学习不走心,不用心。
  要是塌下心来,真的可以……
  当然,以上都是指望他能拿到非常好的名次,向更高更好的地方走。
  眼下嘛,别的不敢说,就冲他那原身基础,我认为秀才是没问题的,不至于出题出到这么难。
  要是那么出,那就会全沉底,剩不下两个。”
  钱佩英长松一口气,噗嗤一下就笑了:“占了原身便宜了,咱真别告诉他,要不然他翘尾巴更不好好学。”
  笑着笑着,钱佩英又一拍闺女:“考秀才就先弄秀才题,对了,那陆畔咋给送来这么难的?”
  “应该是陆畔高看了我爹,以为我爹的知识面,已经到了该扫边边角角的程度,要奔第一去之类的,他是真好心,也不拿我爹当竞争对手。”
  或者,宋茯苓在母亲离开后,心想:
  还有一种可能,应该是陆畔到了这种学识程度,他就认为大家也应该学到这种程度吧?
  恩,那人能干出这种事。
  那么,那个人,眼下正在干什么呢。
  宋茯苓扭头望向窗外,又凑近望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忽然觉得今儿天真好:
  他是像老爸一样在考前突击吗?
  还是一如他的面相,有条不紊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到了考试时,拎着书箱,一脸平平常常的出现,就像是吃顿家常便饭似的?
  宋茯苓开始分析,她假设的这两种,陆畔会在哪种可能里胜出。
  以至于,这次考试,宋茯苓真没怎么用心与她爸的成绩较劲,倒是在用心的琢磨:
  啊,原来陆畔你不仅会打仗,看来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
  而且并没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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