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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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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是由陆家几位小姐提供列巴粗粮,她们这些人加班加点给干出来的,一文钱手工费没有的那种。
  何大人身边的工作人员发现,他记录没有这小丫头说的快。
  而十四万九千四百块这个数字一出,再换算出,等同于供前线兵士多少万万名兵卒多少日的口粮,何大人也震惊了。
  这位何大人,就是何伯的儿子。
  离开这个大院子前,何伯之子知道盖墙的事,他不让画阔气的围墙,让带来的画师只画一下这些矮趴趴的房子。


第五百四十七章 撒谎不打草稿
  重新回到村里。
  村里,这些妇女们熬起了奶豆腐。
  清晨何大人他们到的时候,这些妇女们还没有开工。
  因为每天清早,妇人们要忙自家的事,喂牛喂猪喂鸡,洗衣裳煮饭,伺候老人。
  所以每日都是忙完这一摊,大家才开始干活。
  宋阿爷这回也跟着来了,见到马老太就挤咕了下眼睛,任族长也一脸你好好回话的表情。
  然后给何大人他们介绍,这是宋福生的老娘。
  刚才宋福生闺女的风采他们见到了,那一看就是识字的,难道老娘也识字?
  不不不。
  那你如何记账啊?
  哎呦我天,那算啥难事,马老太就给这几位大人领到她村里的家。
  当时宋福财和宋福喜还趴窝呢,光着膀子头上身上是伤布,才喝完娘给熬的药,吓一跳,急忙穿衣裳。
  何大人眼神闪了闪。
  这些人,分别都受了哪些伤,他这里也有记录。
  马老太就指着一堆堆石子,“这个最大的石头,代表一千块奶豆腐,那个中不溜的代表一百块,这小石子就是零散的。”
  明白没,大人们,俺们几个老太太就是用这些石子,来记录村里家家户户妇女熬制多少奶块给结算工钱。
  “到年底,能总共向仓场衙交付多少块啊?”
  马老太大拇指沾了下吐沫,开始翻她小本子,边眯眼看边先讲述是几月头送来的三百头奶牛,几月头,又给送来了三百头,要是这么一直做,一直到年底,拢共十四万块。
  其实,实际上,做出来的比这个数多。
  匀出来一万块给了陆畔。唉,不但没有工钱啊,还得咱自个掏钱给村里妇女们,不能让人家白干活呀。
  “大人,先头只给了九万九块奶砖的银钱,眼下仓场衙欠俺们……”
  任族长急忙打岔拦住。
  干啥呀,管人家何大人要什么钱。
  马老太寻思:那这些大人们是来干啥的?不给解决实际问题啊。
  就没见过这样的,你朝廷也不能不讲理啊,竟先收货不给钱。欠俺们小老百姓,你好意思吗?
  她只干出过先给定钱再付货。
  就那阵卖点心的时候。
  直到现在,还有曾经交了蛋糕定钱却没来找她退钱的,白占了便宜。她都怀疑是不是被抓去战场啦?
  倒是何伯的儿子和县丞对视一眼后,笑了下。
  何大人想给马老太他们的精神层面拔高一些,这样的话,写出来上报更好看,所以他问了马老太一个问题。
  大致意思是,听说,你们是逃荒来的。
  如果统一后,外地又涌进奉天城一批批难民,你见着了,会如何?
  马老太心想:
  我们村不让进外人,这是军需村。
  我也不进城,哪有空啊?这一天忙的连喂鸡都没空,去哪见难民?再说,别以为我老太太不晓得,难民不让乱走。
  竟问那没用的。你就说仓场衙啥时候给俺们结账得了。
  马老太和宋阿爷对视一眼,一脸感恩道:“想当初,俺们一路受了别人不少恩惠,将来我要是见着别的难民了,就给列巴。”
  那玩意便宜,让孙女给烤几锅。
  “扛饿。”
  任族长在旁边补充,说大人,宋福生老娘的意思是,像他们当初能拿到大红牌的人,毕竟是少数。唯有列巴,才能让更多更多的难民,吃的少,还肚饱。
  怎么记录啊大人?要不要给这些农民说的糙话润润色,工作人员用眼神示意。
  何大人也用眼神示意,就实话实记。
  “这些人在村里,碑评如何?”
  在古代,风评口碑这事非常重要,所以何伯的大儿子问了,童谣镇的县丞也在旁边点头,意思是要打听打听这个的,这个在上报卷宗中缺不得。
  任族长在心里笑了,别说在村里你随便问,你就是跑到五福和三羊村去打听,别人也会说声好。
  没有宋福生给弄来制辣椒和制奶砖的活,三羊村就没有种奶牛牧草的收益,五福村就没有县令为解决圈辣椒地,给他们免了些税收。
  大白胖娘们的男人,向何大人他们说,“从他们来了,俺们处的就好,他们种的豆子都在俺家呢。”
  怎么在你家?
  “回大人,那伙人没空捣酱制酱,吃啥呀。”
  大白胖娘们没忍住,抢话道:“他们那伙人要给朝廷种辣椒、做列巴奶砖,自个吃的都顾不上了。”
  任三叔,“从来了,俺就晓得这伙人仁义。”
  怎么个仁义?
  九嫂说,买点心给俺们便宜,可认亲啦。
  认亲到什么程度呢,大人,他们过年那阵,烧了好些纸,给老家那些人,全给俺们看哭啦。
  听说,宋福生干掉了一位里正,眼下正陪同的任族长是新里正,那么去被换下来的那位前里正家走走,听听他怎么说。
  任公信一手麻袋,里面装有好几只活的老母鸡,一手拿着鞭炮才打开门,就与何大人他们大眼瞪小眼。
  吓的第一反应赶紧藏鞭炮,一甩胳膊给扔院里了。
  皇上死了,不让放鞭炮。
  你们谁啊?
  你是任公信?
  是啊,我大儿是任子笙。
  “问谁?宋福生?
  那是我子侄啊,和河对岸,我们亲如一家。
  这不是要去吗?给送些老母鸡补补……
  我与你们讲,我那些侄子们送粮,都没用他们,自个就去,白给干……”
  当被问及换下里正,任公信说,换对了,是我侄子心疼我。
  恩?连知情的童谣镇县丞都被他说愣了。
  而任公信撒谎一点儿也没眨眼。
  他不敢讲,送鸡送东西是感谢宋福生给他二儿子带回来了,怕给他二儿子再抓走。
  也不敢讲,自个被换下里正,是贪污救济粮,怕给自个抓走。
  他往感情上靠,口口声声,口才极佳,真没白当过里正,说宋福生是照顾他身体。
  “大人,您看,我手抖。我有一阵瘫炕上了,草民那阵总惦记着再多给朝廷分忧几年,多亏了福生劝我,放下这一摊吧,句句劝在我心坎上,劝我当村民也可以为朝廷为诸位大人们分忧……”
  任族长感觉自个都没有耳朵听了。
  就没见过,如此会编瞎话的。


第五百四十八章 直达天庭
  让宋福生将制作地雷的步骤、用料、参与制作的人名,都有几人,这些人的家庭情况,写一份详细的材料上交。
  何大人又对任族长嘱咐道,你将宋福生他们那伙人,以前在老家都是什么关系,也写一份材料。
  任族长急忙应下,心里有点噗通噗通跳。
  如果说,福生他们身上有瑕疵,就在于对外称作是九族关系。
  听听这位大人的话,就说明人家知晓并不是九族。
  也是,姓氏不一样,咋就九族了?
  县丞提点任族长,一定要用心啊,一点儿也不能扯谎,对你自己好。因为你上交这些材料时,要以里正身份签字按手印的。过后要是出什么问题找你。
  任族长一脸感激,目送何大人他们的马车离开。
  “咋回事儿啊?”宋阿爷拧眉问道。
  这一天,心没底儿。
  从早被问到天黑。
  换成谁,被人这么打听也会不安。
  村里人也都纷纷问:“干啥呀这是?”
  农民们一向觉得能不与官多接触就少沾边。
  那些当官的心眼子贼多,谁知道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哪句话说错了,说抓走就被抓走。
  以至于白日里打听宋福生他们那伙人风评时,让村里人多说一点儿,九嫂、大白胖的丈夫、任三叔他们是硬着头皮当代表才多说的。
  一个个胆小。
  任族长也从早上觉得是来嘉奖宋福生的,到了此时,有点儿含糊了,尤其是县丞提点他那两句话时的态度,格外郑重。
  任公信拎着咕咕叫的老母鸡,看向大伙:“那什么,有事啊?”
  又冲任族长喊道:“我发现你,任尤金你别吭哧瘪肚的,你要是猜到了些啥,就与大伙讲讲,这都是可以一起想办法的嘛,不行我套车进城,让我家子笙打听打听,咱这不是城里还有人?”
  任子玖也从家里出来了。
  任子玖自从回来,就一直被老爹当大宝贝养,又是喝鸡汤又是迈火盆,又是一铺炕上睡觉,老爹盯着他吃药。
  他自个的婆娘儿子都被爹挤的靠边站。
  还抱过老爹和那小后娘新生下来的小妹妹。
  老恍惚了。
  小妹妹,与他差好几十岁。
  任子玖闻言也有点懵。
  恩?俺们可是端过陆府饭碗的人,吃过十六个菜,在那洗过澡。
  违令蹲监狱那个事,不是过了嘛?
  蹲监狱,还有陆府招待过他们,任子玖回来后,牙口风没漏。与亲爹也没讲,因为宋福生嘱咐过他们。
  那还能有什么错?在打听啥呢。
  “爹,你有没有乱说话。”
  “没有你福生哥,哪有你。咱这都是互相串门来家随便吃饭的关系,我能胡说啥?我还要套车去帮忙打听呢。”
  直到宋福生回来,村里人全扑过来问,才解了谜。
  宋福生终于告知大伙,押运的时候,犯了点儿错。
  之前,村里人不清楚给陆将军送粮的事,就以为出去是正常送粮,弄叮咣响的地雷也是仓场衙让做的。
  毕竟那阵村里往返许多车,压根就不清楚是陆家几位大小姐派来的车辆。
  “那也不是你们吃了粮,甭管是送与了谁,不还是给打仗的人嘛。给谁送不是送?”
  “就是,这咋就错了,你们又没暗地里藏粮卖。”
  “不讲理呀,白给干,还犯错?”
  “看见没有?多干多错,真让人寒心。”
  宋福生对七嘴八舌的村民们抬手压了压,“错就是错了,人家来,查查我们都做过啥好事,看看能不能抵错。所以大伙不用担心。以后人家再来,你们就该咋说就咋回答,应该没有太大问题,能抵住那些错,啊?”就是走个程序。
  可宋茯苓有不同意见。
  “爹,只是抵错吗?我怎么觉得不止。”
  钱佩英也说:“态度挺好的,真不像。陆家要将违令事抹平需要这么麻烦吗?我一直以为,这封建社会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宋福生想了想,甭管是啥,先让女儿将制雷步骤详细写下来。
  其实这些材料中,最重要的也是这个。
  虽然弄明白了配比很简单,就寻思吧,抗战那时候有多少种地的老百姓都能制出来,全民皆兵,但是在这里,普通老百姓会这个,容易让人不安。
  “闺女,万万不能将你漏出来,就说是我一点一点琢磨的,你给我写细点儿,”一个女孩子会这个,很受人诟病。
  “其他人员,给二蔫吧摘出去,那孩子岁数还小,我去与阿爷说说,只报他的曾孙水田吧,你写,我去嘱咐嘱咐。”
  水田磕巴,回话费劲,话少就会少回答少错。
  也跟大郎他们差不多大,能担事了。
  三日后。
  何伯看过材料,训斥他儿子,“你就是这么做事的?”
  虽然自己也在没调查前,就已经偏心到那伙人身上。
  但是给老爷做事,只需全面、细致,好与坏不要去下定论,他们没资格去下结论,交上去由老爷自己斟酌就好。
  一句话总结,呈上来的东西,不要带有个人色彩。
  何伯的儿子感觉自己很冤枉,并没有。
  已经尽力去寻那些人的不足,寻那些人做过不好事情的蛛丝马迹,并无查到。
  您看,连被宋福生换掉的前任里正,也说那伙人的好话。
  问那位村民,讲的是实话吗?那位前里正就差捶胸顿足发誓。
  没有查到是什么原因前后不一,但这个事至少说明,宋福生此人,很会做人。
  经过这个插曲,这份满满全是宋福生“功绩”的卷宗,才到了陆丞相这里。
  陆丞相看过后,看了眼何伯。
  何伯点头:“老爷,确实是真的,童谣镇的县令也签过字作证。”
  珉瑞依旧没有看错过人。
  陆丞相笑了下,这才站起身。
  何伯立马上前,伺候戴官帽,整理官服。
  ……
  百姓间,有这么句歌谣,叫:金瓦金銮殿,皇上看不见。
  陆丞相决定,要让皇上,看见这份卷宗。
  这也是一定要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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