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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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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个人搭理她,哪有力气理会她。
  过河了,上桥前有个小上坡,几个女人家,连同马老太也再次抬起没了力气胳膊推车,使劲,使劲!
  大白胖娘们望着几人在桥上的背影,往嘴里扔了一个豆子,嘎嘣嘎嘣咬碎后,还没等咽下去呢她就自言自语嘀咕着:“啧啧啧,看来那天闻的肉味真是馋肉了,他们怎么可能吃上。”
  十分为河那面的人担心。
  嗳呦,真惨呦,那伙人要啥没啥,这个冬天,他们可怎么熬过数九寒冬呦。
  “回来啦,哎呀,这是又买的么。”几个婆子现在已经养成习惯,到点就盼马老太,一边做饭一边盼。
  这一瞧,吓一跳。
  王婆子她们系着围裙,手上还沾着白面就急忙带小跑过来,要帮忙卸货。
  “不用你们,真不用你们。”马老太冻得不行,吸吸清鼻涕摆手。
  几个老婆子可不管那事,做饭耽误一会儿怕什么,纷纷上手帮忙卸砖。
  “你还要搭炉子?”宋福生大伯娘拧眉问道。这实在是她没想到的。
  “恩那。”马老太点头,示意大伙要是帮忙,那就送佛送到西吧,直接卸到蛋糕房门前,她先不管了。今日可给她累屁了,得找地方倒口气。
  王婆子正要追问,宋茯苓带着一帮小朋友出来了。
  宋茯苓的两手也不干净,全是萝卜水,迎向马老太:“奶,你怎么不雇车呢。”
  “雇么车,雇车得2钱银子,2钱银子干些啥不好,这些砖也不够装一车的。”
  马老太不当回事的说完,就迈步往宋福生家走。
  可给她渴坏了,也冻坏了,得先去三儿家炕头暖和暖和,三儿家的炕最得劲,热水也是常备着的。
  宋茯苓跟在马老太后面,十分无语道:“咱几锅蛋糕就能挣回来的事,又不是不挣钱,您至不至于。”
  后面,宋茯苓还说了些别的,但是在外面帮忙卸砖干活的其他人却听不见了,因为宋茯苓随着她奶进屋了。
  宋福生大伯娘帮忙卸完砖,回了灶房后,坐在小板凳上想了想,她忽然问:“嗳?就咱几个,工分是按多少银钱算来着?你们说,这个月头,咱能分到手多少?”
  田婆子一边搅合菜汤,一边告诉她,不一定多少,福生说,得扣掉一些公用的,还得看咱们最近这段日子拢共挣多少,完了按那个算,完了咱几个做饭的婆子是按三公分。
  有婆子插言:“你忘啦?开会的时候,你没听啊?”
  宋福生大伯娘没吱声,她听了,她当然听了,涉及到钱,她比谁都听的认真,就是想再确认一遍,想猜猜这个月能挣多少。
  耳边听着几个婆子在议论,大伙纷纷猜测马老太指定蛋糕挣不少银钱。
  要不然以她们“闺蜜”几个的了解,马老太属于不见兔子不撒鹰那伙的,不挣钱,谁能一趟趟往回买砖搭炉子。
  那可是砖。
  砖那东西,不是说它有多贵,而是咱不有能对付用的黏泥嘛,烧一烧,多烧个几日,每日窑炉里也能出几十块,可马老太都等不及了,以前过日子多细心个人,眼下宁可花钱,这说明啥?
  要不说人这种生物呢,她确实是有心眼多少的区分。
  别的婆子们都是在感慨马老太厉害了,至此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往后指定会比她们几个都强百套了。那个蛋糕啊,搞不好,一个月能挣不少银钱,没听胖丫刚才喊她奶时说嘛,二钱银子就是几锅蛋糕的事。
  宋福生的大伯娘却听眯了眼。
  还有一个婆子,王婆子,她也没心思做饭了。
  王婆子心想:
  看来她得好好合计合计了。
  合计自个拿三工分,跟宋福生混,能挣多少。
  要是跟马姐姐混呢,能挣多少。
  到底跟谁混,能更实惠。
  还有一个人,也和宋福生的大伯母以及王婆子想到一起去了,那就是李秀。
  之前李秀就猜到了,马老太家女人们集体提早歇工,应是有别的活要干。
  她就想到了宋茯苓鼓捣的点心。
  马老太往家买砖,买铁板子,买那么多那么多的蒸笼,又连夜搭炉子,这都是没遮挡的。这说明卖的很好,很挣钱。
  所以,她就想着,不跟宋福生他们混了,看到马老太回来,真的又拉回来一堆砖,这是扩大再生产啊,扩大就会缺人手。
  噗通一声,李秀跪地。
  马老太一口热水当即喷了出来,呛的她直咳嗽:“咳咳咳,你?你这是干么。”
  给宋茯苓也造一愣,怎么跪她家了。主要是太突如其来了,她正和奶奶研究,让奶明日给她买染料呢,屋里冷不丁就出现个人,噗通就跪下了,她听的都膝盖疼。
  李秀不管不顾磕头,哐哐哐连磕仨头,才一脸泪跪在地上仰头看向马老太。
  宋茯苓:“……”她得走哇,她们不尴尬,她尴尬呀:“奶,那什么,我去看看米寿又跑哪去了。”
  当屋里只剩下马老太和李秀后,马老太倒是先冷静下来了,她有些猜到是什么了。
  老太太稳稳地坐在炕沿边上,重新拿起葫芦瓢喝水,抿了一口:“说吧,么事儿。”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一更二更
  李秀说,她晓得大家伙对她有意见,一方面是她从山那面孤身一人来,让大伙对她有很多猜测。一方面是因为春花,以及宝子他爹没了。
  马老太摆手:“你说正题。”
  “不,大娘,求您听我说完,成与不成,我也都想和您说说,我就想和您说。”
  马老太翻白眼,心话:以前,你怎么不和我说?你个见人下菜碟的,你这是看出来我行了吧。
  李秀像是没瞧见马老太翻白眼一般,抹了抹泪开始讲述。
  她说她确实是从山那头来的,而且跑出之地,这次逃荒还路过了。
  “你说哪,那个无人村?村里都是死人那地方?”马老太惊讶极了。
  李秀点头:
  “我爹娘为得十八两银钱,将我卖给了那个村里出了名的老鳏夫,比我大了二十多岁。
  我差点跪死在他们面前,他们也非得让俺嫁。
  嫁人那天,是给我迷了,直接送去的。
  我两个姐姐也是这个命,大姐是被卖到不干净的地方,被磋磨的没两年就去了。
  二姐先头日子过的倒行,虽然男人也大了些,但是还算疼人,或许是二姐夫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和我二姐很是相依为命。日子本来是有滋味的,可那人却是个短命的。
  我坑了我二姐啊,大娘。
  因为后头,二姐在她男人没了后,就是为回娘家偷偷看我,带着她家唯一的丫头回去瞧我,结果被俺爹娘给她家丫头提脚偷偷卖了,二姐就疯了,去找她闺女,疯跑到哪里再无音信。”
  为么,你爹娘这是为么。
  “因为我们有个弟弟,就那一个弟弟,还是个烂赌鬼。在爹娘眼里,那个弟弟再烂,他也是男娃,能传宗接代的男娃。我没娘家,我没娘家啊。”李秀痛哭失声。
  马老太听完后,在心里叹了口气。
  李秀哭了一会儿,拐回到自个身上继续道:
  “我嫁的那个男人岁数大了,不怕大娘笑话,他不行了,他就折磨我。说我和别的汉子怎么怎么地,其实哪有。
  他越不行就越打我。
  我也没地可去,身上一文钱也没有。
  我为啥跟他过了那么些年才跑,不敢下决心跑,我连娘家也没有,不知道能跑到哪里,怕跑出去也活不了。后来是被他打的实在受不了,就砸了他锁,偷走了柜子里的粮袋子,背着粮,就一路向你们那里走。”
  李秀说,她没想到翻过山,再要差点昏厥过去的时候,就遇到了赵富贵的娘。
  赵富贵的娘,在她醒过来后,也不知怎么的,就看出她是个大姑娘了。
  这点,马老太是知道的,她晓得赵富贵她娘会看。以前还用那眼力,接过活,挣过钱呢。看的可准了。
  “之后,大娘就都晓得了,我婆母赶走了春花的亲娘,嫌她不能生了,让我嫁了赵富贵,俺俩过起了日子,春花却跟我一直不对付。”
  李秀说到这,急急刨析自己:
  她说大娘,村里人本就对给人当后娘有看法,哪怕对前面留下的孩子如亲生,那也会让吐沫星子淹,背后不知会怎么讲究她。更何况她对春花不好,她承认。
  是的,李秀承认。
  她说,不是她心狠,是春花瞧上去老实,却不是个好饼。
  就是今个,她也不后悔对春花不好。因为那孩子不值得对她好。
  就看看那孩子,哪个继女有她胆大?竟然胆大到用石灰偷换走白面,将白面全送去了亲娘,就该知春花不是个普通孩子,心狠着呢。
  因为春花不曾想想,弟弟,再不是一个娘生的,那也是一个爹生的,那也是她亲弟弟,包括她自个的亲爹一路就要逃荒了,家里存粮能不能够吃,都不管他们死活了,就该知道那孩子主意多大。
  而且,李秀说,她不是一开始就对春花不好的,是被春花的性子逼的。
  因为以前给那孩子做好饭让吃,那孩子不吃,饿的前胸贴后背省干粮,省几日就偷跑到姥姥家,送给她亲娘。
  饿的在外头,肚子咕咕叫,满村里都讲究她,后母啊,不慈,极恶,让她名声差到极点,转头她就在春花身上翻出了馊饽饽。饽饽宁可藏馊了都长绿毛了也不吃,日日惦记跑出去见亲娘。
  那时候她就打骂春花,想着给那孩子的心打回来,让不准再见亲娘,让春花自个吃,还是不听,打都打不服。
  马老太心想:也是,春花那孩子有了后母时已经十岁多了,人家亲娘又活着。或许在春花眼里,恨死了李秀。会想着,要不是你出现,我奶怎会赶走我亲娘?所以说,确实是养不熟。
  李秀继续告诉马老太道:
  几次下来,她再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心肠就硬了。
  让她心肠变得更硬的是,春花不仅给亲娘惦记时不时送吃的,还总偷摸和耳根子软的赵富贵念叨亲娘的好,亲娘在姥姥家过的有多不好,总抹眼泪,总吃不饱饭,日日干活。
  那死丫头和赵富贵背地里嘀咕一次,赵富贵就会连着几日看她眼神不对,总是躲躲闪闪。
  “大娘,我一路逃,拼着一口气逃到了你们那里,好不容易才有了家。
  是,宝子他爹是没本事,但是他再没本事,在我眼里,他不打骂我,啥事也听我的,我就觉得这个家,我豁出命也得守住。
  更何况还生了我儿。
  从生了我宝子后,我儿就是我的命。家和我儿,是我拼死也要护住的。
  所以春花这么搅合,你说我会不会恨她?”
  李秀抹掉眼泪,她没问让马老太换位思考,换成马老太会不会容这样养不熟的白眼狼。
  而是再一次重复:“我不怕别人背地里讲究,我宁可被人讲究一辈子,我也不想养敢毁了我家的小白眼狼。这就是我为么当初往死里打她,在见到石灰后,我那股火压都压不住,恨不得山里虎豹给她啃了的原因。”
  说到这,李秀瘫坐在地,声量小得不能再小,“可我没想到宝子他爹却……”
  她要是知道,宁可养那个白眼狼了,毁的肠子都青了。
  她怎么就忘了,赵富贵那人,窝窝囔囔,耳根子极软,容易听几句劝,就没了主意,能干出来下山去寻春花的事。
  怨谁,到底该怨谁?
  “你起来吧。”马老太发现李秀眼神都没了聚焦,说道。
  李秀被马老太这么一叫,晃过了神,急忙晃了晃脑袋。
  她这半辈子经历只教会了她一点,向前看,要是总向后看,她压根活不到现在。
  “大娘,过去的,就是这样。
  人都说,一家不知一家事,关上门过日子,谁又知道谁家到底咋回事?我把我的底都告诉你,说一句谎,天打雷劈。
  大娘,我今日跪在这,就是想求您,带我一个。
  求您了。
  我想学做点心。我一定会拼了命的干。
  我也懂,您那烤炉房门为么锁上,那是手艺,一辈子的吃饭手艺,轻易不会教人,更何况是我。
  可我,还是厚着脸皮跪在这了。开口还求得是想做点心。
  但我不是贪心,真的。
  是俺家有个宝子,他就剩我这个娘了。
  他还小,离不得人,两岁正是不省心的时候,他要是跑跑跳跳没看住,也?也没人会细心帮俺瞅一眼娃的。
  所以我走不得,不能出去,也就没厚脸皮求大娘带我出去卖点心,而是想做点心。
  再一个,我听大伙私下说,福生兄弟要张罗开春家家盖二层小楼。
  别说二层小楼了,大娘,就我家这个情况,就是盖个大瓦房,只凭我一个人四工分,说句实在的,我也盖不起。
  您想想,到时候万一大伙都搬家那种私下说的小楼里,俺家盖又盖不起,又不能和人合在一起住,俺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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