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新贵成功后(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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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整晚上都要浪费了。
旁边却有人说:“你怎么知道年将军是不是装醉?”
“你小子耳朵趴门上做什么?听年将军的墙角,不想活了?”
紧接着,只听“撕拉”,长刀出鞘的声音。
“窦智,你别认真嘛。”
看来是窦智在门口拔刀守着,那一群人终于散了。
苏宓姿还听到外头有春笺的声音。春笺问窦智:“你吃鸡腿吗?”
窦智看她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只鸡翅,红唇上油腻腻的,泛着光,在他心里晃:“不用,我还有事。”
什么事?不就是给年沛山守着新房,防止别人捣乱么?
这都是多虑了。年沛山是皇帝跟前的哄人,没人敢拦着他去洞房。
而洞房内的苏宓姿,则正襟危坐在床边,不敢看年沛山。
他进门的时候烂醉如泥一般,被人放在了床上。可是门一关,他便“清醒”过来了。
苏宓姿不用看,后脖颈的汗毛都提醒她,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
年沛山伸手,去拉她的手。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紧张,细细的手指握成拳,里头都是汗。
年沛山将她的手捏在手心里,一点点地揉搓,展开。
苏宓姿浑身僵硬:“山哥哥,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的山哥哥没有说话,很沉默。
突然,他一伸手,将她拉下去,同他肩并肩躺着。
苏宓姿吓得赶紧坐起来。
年沛山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后悔了?”
他的语气很冷,酒意浓烈。
苏宓姿瑟瑟发抖,咬着嘴唇尴尬地笑:“我肚子饿了,不如我们先吃个莲花糕?”
年沛山:……
见他半天没动,鼻息更加粗沉,且……似乎下面起了反应,苏宓姿闭上了眼睛。
如果注定会有一场暴风雨,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咬一咬牙,没什么是抗不过去的。
她这样害怕,年沛山也不好真的就扒了衣裳完事。
他一把拉起她,抱在怀里,去桌边坐着:“你想吃什么?”
苏宓姿坐在他腿上,不自觉抱紧了他的脖子……吃完这顿,也是逃不掉的吧。
她有点泄气,巡视一遍桌上的饭菜:“那个。”
年沛山用筷子夹一块莲花糕给她。
苏宓姿拿着咬了一小口,眼珠子转了两圈,弱弱问一句:“你觉得我喜欢吃这个吗?”
年沛山低头看着她,嘴里还吧唧着,喜不喜欢吃,自己不知道?
他一把捏住她的腰:“拖延时间没用。”
眼看他要接了自己的系带,苏宓姿急了,她按住他的大掌。
年沛山的手很大,刚好就被按在了她胸的右侧……
苏宓姿自己被吓了一跳,差点被莲花糕噎着,红着脸,她说:“你你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我喜欢这个吗?”
年沛山轻轻捏了捏手掌下的圆润,看着她皱着的小脸:“你若是不喜欢,不必勉强自己。”
年沛山管什么觉得不觉得,他现在只想要她。酒意上来,昏黄烛火里的她,如同玉脂一般,温婉又可爱。
“真的?!”听了这话,苏宓姿两眼放精光。
看来,是上官静婉骗了自己,她给年沛山准备的成亲大礼包可以派上用场了。
“山哥哥,我想先去洗澡。”苏宓姿计划好了,先洗个花瓣澡,要香香哒美美哒,然后给年沛山按摩一下?
可以点几只蜡烛,营造一下氛围——
年沛山显然和她想得不一样,他一口咬了她手上的糕点,将她抱到床上,拉了罗帐。
苏宓姿躺着不敢动。
年沛山见她额头上都是汗,将碎发打湿,贴在两鬓上,伸手轻轻给她掠开。
气氛很沉闷,只有窸窣的绸缎摩擦声交错在呼吸中,罗帐外的灯火静悄悄地摇曳。
突然,帐子里冒出苏宓姿咬牙切又不失矫揉造作的声音:“夫君真是——威:猛~”
好像似乎,当初柳玫就是这样讨赵陵喜欢的。
但,热烈的空气它,凝固了。
灯火,也不敢再动弹。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女主可能被骗的,不要急。我们都是上帝视角,肯定会比女主知道更多一些。后面有山哥哥~把关,不会出大问题哒。
后面女主是个憨憨也可以发挥奇妙的功效【捂嘴】
还有,最近好忙,暂定隔日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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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锁了,几乎全删了,梗都没那么有趣了~捂住宽面条泪水感谢在2020…07…06 17:57:24~2020…07…09 21:58: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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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折腾人
上辈子; 柳玫讨好赵陵,就是这样说的啊。赵陵一听这话,就玩得更起劲了。
可苏宓姿说完; 年沛山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气氛死寂。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 俯视着烛火里的她,眼里意味不明,脸色蓦然阴沉; 身下的动作也停了。她上辈子就是这样哄赵陵开心的?
苏宓姿第一次见他这样凶狠的脸色;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想要张口解释; 他却又恢复了原先的动作; 不快不慢的; 似乎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山哥哥——”苏宓姿刚开口,被他一个撞击; 惊呼出声; “疼!”
年沛山被触及逆鳞一般,眼里几乎能喷火:“闭嘴!”
他从没有这样粗暴跟自己讲话。
嫁给他了,他就这样对自己了?苏宓姿胸口抽疼; 低下头,眼泪豁然流下来。
年沛山别过头,一把将她提起来; 胸口抵着她的背; 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轻轻说:“我——宓姿……你先别说话。”
似乎在哄她。
苏宓姿被他的手臂箍在怀里,任他予取予求,却只能扶着床帐咬紧嘴唇,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
四周静悄悄的,苏宓姿恍然觉得; 就连此刻的床板都要比自己放肆。
许久,床板终于安静,年沛山抱着她在怀里许久,两人都没有动。
年沛山的脸贴着她光滑的背脊,汗腻腻的,有些冰凉,他唇咬上她的肩,一个印子,两个印子……
苏宓姿推开了他,拉起被子便裹住了自己。
年沛山知道自己刚刚有些没轻没重,她估计是生气了,伸手轻轻拉过她一边肩膀。
苏宓姿死活不肯给他脸看。
年沛山伸手,将她的脸别过来,才发现,她哭了,嘴唇也咬破了。
“你满意了?”苏宓姿咬牙切齿看着他,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
“我……对不起。”年沛山有些愕然,他没想到会把她弄哭。
“对不起有什么用?”苏宓姿第一次见年沛山脸上这么懵,但她还是很不耐烦。
他居然吼她,还那样……折腾人。苏宓姿一把拍开他的手,背对着他睡了。
年沛山没再说话,他一把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头搁在她的脑后,说:“宓姿。”
苏宓姿没理他。
年沛山搂紧了她的腰,来日方长。
·
第二日,苏宓姿是痛醒的,她一抬腿,灼烧得厉害。
睁开眼睛看外头,红喜帐被掀起来了,阳光有些刺眼。
慢慢侧身,年沛山就在她旁边,撑着半边胳膊,头发散着,白色里衣也懒怠地系着,胸膛也露出一大片,手中拿着一把扇子给她扇风,那双眼里盯着她,只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宓姿脸红了,昨晚上的事都想起来,羞的怒的,她翻了个白眼,侧身回去。
年沛山搂了她的腰肢,将她脸侧的粉丝捋到一边,将人拦腰提起来,如同怀里抱着一只无骨的猫:“昨晚是我错了,嗯?”
苏宓姿还是不想原谅他,拉开他的胳膊:“不要闹了,还要给婆母敬茶。”
她神色冷冷的,唤春黛和春笺进来。
本来天气就热,昨晚上那么折腾,她还裹着被子睡觉,出了一身的汗。
春黛推门进来时,苏宓姿正从床上站起来,两腿打战。
年沛山怕她摔了,一把将她拉回来。
春黛看到年沛山露出的胸膛,脸色通红,赶忙背过身去。
苏宓姿白了年沛山一眼。
“将军。”窦智在外头敲门。
年沛山将苏宓姿放在地上,只穿着白色的,长腿长脚的,打着赤脚就出了房门。
春黛避进来,扶着苏宓姿去静室准备洗漱。
这几步路简直煎熬。
好歹春笺叫人抬了热水来,苏宓姿脱了衣裳,泡进水里便会好些了。
春笺看着小姐,前胸后背的,身上那么多印子,还有肩膀上隐约可见的牙印……
“小姐,怎么还流血了?”春笺见小姐裤子上竟还有血迹,不少,眼睛瞪得像个铜铃,“姑爷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春黛也气得不行:“姑爷怎么能这么胡闹?”
听说女子落红并没有多少。小姐这是……
昨晚上春黛在隔壁耳房,她便听着房里动静不是一般大,可小姐却一声不吱。可见姑爷昨晚上有多混账。
年沛山在外头,他也听到了两个丫头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略低头,摸了摸额上的冷汗,他对窦智说:“你先去备马,我马上就进宫。”
一直都不敢抬头的窦智,急匆匆便跑了。
年沛山正准备撩静室的帘子。
春笺扶着小姐进浴桶:“小姐,是不是姑爷他拿擀面杖打你了?”
这又是鲜血,又是伤口的,可让人心疼了。
苏宓姿反应过来后,跨进浴桶的腿忽然有点软,脸颊绯红:“没什么,只是昨晚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进到水里,苏宓姿终于能喘一口气。
帘子外头的年沛山,站了一会,终于还是撩了帘子,对春黛吩咐:“再去弄一桶水来。”
“姑爷要水做什么?”春黛的脸色不太好。
年沛山没有理她,自顾自进去脱了上头的衣裳。
春黛和春笺便急忙退出去了。
年沛山提起地上的半桶水,用毛巾粗略摸了一遍,算是干净了,换了衣裳便出去。
全程,苏宓姿都缩在浴桶里,浴桶边缘高,挡住了他的身形。
这才新婚第二日,他便什么都不顾及了,没见洗个澡这般随便的。
年沛山洗完,又赤脚踩着水过来,扶着浴桶边缘,看着她肩上的牙印,还有她胸前隐隐的青黄色。
难怪她昨晚哭了,还那般伤心。
“我有事,先出去。”年沛山换上衣裳。
朝堂上发生了大事。一封勾结西突厥的信函被截取,隐藏着一整条链。此事在朝堂引起了轩然大波,皇帝异常震怒,决心彻查此事,不顺藤摸瓜,将这些叛国贼一网打尽,他便誓不罢休。
但,那信函上的暗号十分复杂,至今没有任何头绪。年沛山此行进宫,便是皇帝派人来宣。
因为昨晚上的事,苏宓姿很生气。年沛山知道,但也只能晚上好好哄她,现在不是时候。
苏宓姿见他要走,按捺着怒火:“待会还要给你母亲敬茶。”
她这话便是说得十分见外了。
但年沛山并没有当回事,他转身便往外走:“你先陪母亲吃早饭,我尽快赶回来。”
·
虽年沛山做事太荒唐,但嫁人为妇,苏宓姿洗了澡,便换了一身轻便的新娘服,去给婆母请安敬茶。
上辈子她待赵陵很好,但赵陵父母早逝,苏宓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婆母相处。走一步看一步吧。
待她去了年老夫人的寿安堂,妈子却说,老夫人吃完早饭,去佛堂念经了。
“那婆母什么时候回来?”苏宓姿问。
若是不敬茶,怕要被人说闲话。
妈子似乎有些为难:“老夫人去了两炷香的功夫,怕还有两炷香。老夫人说,若是少夫人等不得,那就算了。”
老夫人似乎很不喜欢这新进门的儿媳妇,吩咐这些话,明显是要给新娘子难堪。
苏宓姿找了个椅子坐,笑着说:“那我等一会吧。”
好不容易走过来,她便受了罪。等两炷香便等两炷香。
可惜,昨晚被年沛山磨了半夜,今早起床便急慌慌,她没有吃点东西垫肚子,肚子饿得慌。
肚子饿还好说,最难忍的是肚子疼。
踏进这寿安堂,闻到一股子焚香,苏宓姿便觉得肚子里闷闷的,坐在椅子上,肚子里便一阵阵地疼。怕不是要来例假了?
眼见着两炷香时间快到了,苏宓姿便咬着牙继续等。
老夫人还是没来。
妈子战战兢兢说:“要不,奴婢去佛堂看看?”
苏宓姿点点头,一滴冷汗滑进眼角。
妈子跑开了。
苏宓姿按着肚子,痛得龇牙咧嘴,每次都这样。
佛堂根本就不远,苏宓姿还能听到细密的敲打木鱼声。但,老夫人连带妈子都不见了。
苏宓姿一把抹掉额头上的冷汗,让春黛扶着:“我们走。”
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