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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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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柏迷蒙的看着他,一时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剧痛传来,顾恒舟用力拴紧布条打了个结。
  “唔!”
  沈柏痛得闷哼一声,仰头失力的往后倒去。
  她出了一头的汗,有小绺散发被汗水浸润贴在脸颊,仰头的时候,细弱的没有长出喉结的脖颈完全展露出来,有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折射出细密的碎光,有种异乎寻常的柔美。
  顾恒舟眸色不断加深,揪住沈柏的衣领没让她跌倒,冷声命令:“跟着我!”
  沈柏疼得直喘气,脑子还是浑浑噩噩的,根本没听清顾恒舟说了什么,却还是下意识的点头答应。
  只要是他说的,她都不会拒绝。
  顾恒舟从地上捡了把刀重新和那些人杀成一团,沈柏跟在他身后,很快和周德山汇合,被两人护在中间。
  拼杀的时间没有很久,顾三顾四带着顾家亲兵及时赶到,局势瞬间扭转,沈柏取下竹筒,刚想让他们留活口,被抓住的几人就咬舌自尽了。
  看来这些人根本不是普通的杀手,而是别人特意训练的死士。
  沈柏默默在心里琢磨,顾恒舟突然丢了刀走到她面前,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沈柏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搂顾恒舟的脖子,牵动右臂的伤,立刻疼得倒抽冷气,顾恒舟垂眸睨着她:“不怕疼了?”
  沈柏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眶泛红变得水汪汪,可怜巴巴的求同情:“哪能啊,我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顾兄,我都快疼死了!”
  快疼死了?
  这可不像是自己给自己拔箭的人会说出来的话。
  顾恒舟下颚绷得死死的,并不和沈柏贫嘴,抱着沈柏出门,直奔最近的医馆。
  两人浑身都是血,走到大街上路人都惊诧的看着他们,沈柏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正被顾恒舟抱在怀里,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忍不住问顾恒舟:“顾兄,京里的谣言还没散,你不怕别人误会你对我也有意吗?”
  沈柏的语气带着点小得意,瞧瞧,前些时日小爷还被五花大绑抬着出门,今日就直接被抱着上街了,整个瀚京哪个姑娘能得国公世子这样细心照顾?
  顾恒舟闷头赶路,并不说话,沈柏乐不可支,正想借机再占点便宜,冷不丁看到转角不远就是医馆,惊得咳嗽起来。
  顾恒舟看了她一眼,加快步子,虽然神色未变,周身的气息却染上一分不易察觉的焦急,沈柏没顾上注意这些,抓住顾恒舟的衣摆,硬生生逼出两行泪来,语气变得虚弱:“顾……顾兄,我想回家。”
  顾恒舟冷声说:“包扎完伤口就送你回去。”
  沈柏摇摇头,哭得更狠:“顾兄,我流了好多血,我恐怕是不行了,我爹膝下只有我一个儿子,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只是胳膊中了一箭,流这点血,根本死不了人。
  顾恒舟眉心跳了跳,沈柏又松开他的手,虚弱的说:“对了,我现在还是戴罪之身,我让沈家的列祖列宗蒙羞了,我爹怕是不会见我这个不孝子的,要是我死了,有劳顾兄帮我收尸了。”
  沈柏长叹了口气,整个人都变得萎靡消极,顾恒舟马上就要走到医馆,步子一转,拦了旁边一辆马车,亮出腰牌:“我是镇国公世子,马上送我们去太傅府!”
  天气热,街上没什么人,马车一路疾行,一炷香后抵达太傅府。
  顾恒舟抱着沈柏下马上,流了一路的血,沈柏的脸色变得惨白,这下是真的虚弱了,门房正坐在门后打瞌睡,被两人身上的血惊得魂不附体,揉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大叫着朝里面跑去:“老爷、夫人,不好啦,少爷受伤了!”
  沈孺修下了朝在书房处理公务,孙氏闻讯先跑过来,见两人一身的血,吓得惊叫连连,沈柏本来差点晕过去,被她叫得醒过来,皱眉不耐烦的低斥:“叫什么叫,没看见小爷受伤了,还不赶快让人去太医院请张太医来帮小爷治伤!”
  孙氏如梦初醒,拎着裙摆慌慌张张跑出去让人请太医。
  府上的下人没有一点处理伤患的经验,全都涌到门口紧张的观望,顾恒舟沉着脸把沈柏放到床上,察觉到他不高兴,沈柏立刻冲门口的人喊:“都傻站着做什么,没看见世子衣服脏了吗?还不去烧热水准备衣服让世子沐浴更衣!”
  顾恒舟掀眸看了沈柏一眼,她胳膊上的血窟窿都没堵住,还有心思管他衣服脏不脏?
  沈柏没看懂顾恒舟眼底的深意,紧张的问:“顾兄,你身上也有好多血,你没受伤吧?”
  “没有。”
  顾恒舟极冷淡的说了一声,伸手探到沈柏腰间,想解她的腰带,沈柏立刻按住他的手,一脸警惕:“顾兄,你做什么?”
  顾恒舟抓着沈柏的腰带不放,认真开口:“你的伤口需要马上处理。”
  伤口是需要处理,但完全用不着让你亲自动手啊。
  沈柏心里焦灼,正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推辞,沈孺修急匆匆踏进屋来,一眼看见顾恒舟想解沈柏的腰带,想也没想厉吼一声:“给我放开!”
  顾恒舟没松手,反倒是沈柏吓得浑身一颤,做贼心虚的替顾恒舟解释:“爹,顾兄什么都没做,您别误会!”
  顾恒舟收回手,起身朝沈孺修行了一礼:“今日有反贼欲图谋杀周校尉,连累沈少爷受伤,是行远失职,请沈太傅恕罪。”
  自从沈柏进校尉营以后,沈孺修就总是心神不宁,这会儿看见沈柏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心头大震,一时也顾不上细究顾恒舟刚刚到底想做什么,扭头冲门口的下人吼:“都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去请太医?”
  “老爷,夫人已经派人去请了。”
  “太医没到不知道先烧热水吗,少爷一会儿清洗伤口要用,还有把府上常备的外伤药都先拿过来!”
  沈孺修一声令下,围在门口的人都散了,顾恒舟低声道:“沈少爷右臂中了一箭,箭已经被她自己拔了,晚辈看伤口颜色未变,箭上应该没有毒,晚辈在营中跟军医学过一些皮毛,太傅若信得过晚辈,晚辈可先替沈少爷把伤口清理一下。”
  顾恒舟语气虽然有些生硬,但言词很谦逊,沈柏险些头脑发热直接应下,沈孺修抢先开口:“家门不幸,犬子身有恶疾,之前已给世子殿下带来不少麻烦,世子殿下能把他送回来已是仁厚,不敢再劳烦世子殿下!”
  沈孺修语气冷淡,面色紧绷,虽然没有一句责怪,态度却已经是迁怒。
  顾恒舟绷着脸不说话,沈柏先不乐意了,瞪着沈孺修:“若不是顾兄护着我,我这会儿已经死得透透的变成一具尸体了,爹你若要给顾兄摆脸色看,我这就回校尉营去。”
  沈柏说完坐起来就要下床,顾恒舟抬手摁住沈柏的肩膀把她摁回去躺下,眉眼冷清的说了一句:“你再乱动,真的会失血过多。”
  沈柏眼巴巴的看着顾恒舟:“顾兄,我爹是我爹,我是我,你不能跟我爹生气就疏远我!”
  顾恒舟收回手,转身看向面色铁青的沈孺修:“晚辈一身血污不便出门走动,可否借太傅府的客房沐浴换身衣服?”
  还肯留下来换衣服,那就是没有生气喽。
  沈柏放心下来,特别积极的说:“我柜子里还有两套新做的衣服没穿,爹你快拿给顾兄。”说完又看向顾恒舟:“顾兄,时辰也不早了,换了衣服你吃点东西再走吧。”
  沈孺修不理会沈柏,沉声命令:“来人,送世子殿下去北院客房休息!”
  下人恭敬地带顾恒舟离开,沈孺修把门关上,沉着脸走到床边坐下,目光扫过沈柏血糊糊的胳膊,眼底闪过心痛,开口语气却还是硬邦邦的:“进了一趟校尉营,竟然敢给自己拔箭,沈柏,你长本事了?”
  沈柏敛了在顾恒舟面前的柔弱,目光冷幽的看着沈孺修:“爹,你说今日我若是不幸被反贼杀了,是不是就能如你所愿,再不会有人知道沈家的秘密了?”
  十四年过去,沈柏平日虽然纨绔,却从来没有对这件事这么好奇过,沈孺修脑袋有点疼,叹了口气放软语气:“柏儿,爹也希望你这一生能过得快乐,但天下黎民如今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不能……”
  “爹,沈家是人不是神,没有哪条律法规定沈家的后人一定要担负起拯救苍生的重任,我不想再听这些大道理,你不如告诉我,当年娘是怎么瞒过先皇后和宫里的人昭告天下沈家一举得子的?”


第47章 我很喜欢很喜欢他
  沈孺修深深的看着沈柏,眸色深沉幽暗,卷挟着许多沈柏看不懂的情绪。
  沈柏在沈孺修脸上看到过无数次这样的表情,她知道她爹藏着很多很多秘密,有着很多很多无奈,但她已经体谅了他一世,做到了沈家后人应尽的义务,现在,她想为自己活一次。
  沈柏梗着脖子执拗的和沈孺修对视,良久,沈孺修长叹出声:“柏儿,很多事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但以后到了合适的时机,爹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
  这话,沈柏也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上一世她在朝堂摸爬滚打了十多年,以昭陵年纪最小的探花郎身份入仕,辅佐太子登基,一路成为新帝手里最好用的一把软刀子,沈家该有的封赏都有了,可直到死,沈柏也没能等到她爹的解释。
  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有合适的时机?
  沈柏心生悲凉,白着脸认真看着沈孺修:“爹,我知道您心系的是天下苍生,只要爹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不探究身世之谜,也可以不将沈家的秘密公诸于众,永远做太傅府的大少爷。”
  沈孺修已经猜到沈柏想说什么,忍不住提醒:“柏儿,那可是镇国公世子,你和他是没有结果的。”
  沈柏眼眶发红,别开眼不看沈孺修,倔强的说:“就算没有结果,我也乐意。”
  沈孺修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他太了解这个孩子了,她平时看着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实际心里藏了很多事,比同龄的孩子要过得苦得多。
  父女俩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不再说话,气氛沉闷得让人呼吸都放缓,好在没多久下人便带着张太医赶来。
  孙氏想跟进来看看,沈孺修起身把人挡在外面,张太医关上门上了门栓,背着药箱走到床边,看到沈柏一身的血,脸色微变:“沈少爷,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张太医是除了沈孺修以外,唯一知道沈柏女子身份的人,从小到大,沈柏有什么伤风病热都是请他诊治,沈柏和他关系很亲厚,放松身体,虚弱的冲他笑笑:“在太学院武修课开小差了,辜负了师父的教诲,被歹人打伤啦。”
  张太医放下药箱,告了句得罪,解开沈柏的腰带脱掉衣服,只留下裹胸的布条。
  沈柏左臂有一道伤口,血肉翻飞,右臂的箭窟窿还在不停往外流血,张太医眉头紧皱,忍不住小声道:“伤口这么深,若是留疤,日后……日后可怎么办啊。”
  张太医本来想说日后嫁人该怎么办,转念一想沈柏的女儿身若是被揭穿,只怕沈家满门都要被斩,哪还有嫁人的机会,这才改了口。
  沈柏知道张太医在想什么,勾唇笑笑:“老张不用替我担心,我喜欢的人,是个胸怀天下的大英雄,便是我身上留了疤,他也不会在意的。”
  张太医对京中最近的传闻也有所耳闻,诧异的看着沈柏:“沈少爷当真对顾世子动了心?”
  沈柏笑得更欢,点点头:“是啊,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
  张太医心疼沈柏更多,知道她不会拿沈家上下几十口人命开玩笑,没有苛责,反而认真替她考虑:“你眼下不能恢复女儿身,对外宣称喜欢顾世子,要承受许多非议不说,今年是陛下五十寿诞,镇国公年关应该会回京述职,到时你不怕镇国公找上门教训你?”
  镇国公是昭陵赫赫有名的杀神,一把偃月宝刀可以横扫千军,像沈柏这样的,他估计一拳就能打死一个。
  张太医用词都算委婉的,沈柏却丝毫没有惧怕,舔舔唇说:“这事本就是我做得不对,若是镇国公要上门教训我,也该我自己受着,怨不得旁人。”
  沈柏看得很开,张太医知道劝不了她,叹了口气,帮她清洗了伤口,正准备上药,忽然听见沈柏说:“对了,老张,我中毒了。”
  张太医眼皮一跳,连忙抓起沈柏的手腕把脉,沈柏继续道:“应该是催情散之类的毒,混在熏香里,我不小心吸了几口。”
  沈柏脉象紊乱,心律明显不齐,皮肤也一片灼烫,张太医眉头皱得死死的,好半天忍不住问:“这毒如此强横霸道,听说是世子送你回太傅府的,你可有在世子面前失态?”
  这毒会让男女失去理智,只剩下男女欢愉,沈柏未尝人事还能抵抗一二,但心仪之人就在眼前,她怎么可能保持冷静?
  沈柏眨眨眼露出得意:“这毒虽然强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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