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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权倾天下后我重生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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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样一来,在刘邺整军之后,裴清渊与他所率军士,便反过来被胡人包围,成了瓮中之鳖。
  抬手用刀挡住敌人挥下的利刃,刺耳的兵刃相接声响起,裴清渊面色冷硬,手上用力,将马上的匈奴千夫长生生拖下马。
  但他自己也不得不顺势滚下马,反手一刀,带血的利刃就洞穿了敌人的心口。
  “二哥,小心!”
  裴清渊感到背后有一阵寒风,他就地一滚,满身都是鲜血与尘土,狼狈不堪。
  躺在地上,将长刀掷出,本想偷袭裴清渊的胡人轰然倒地。
  裴清衡跑上前,扶起兄长:“二哥,你没事吧?”
  裴清渊摇头,下一刻推开裴清衡,硬生生用手臂抗下一刀,好在他穿了盔甲,刀伤不算深。
  裴清衡上前斩下这人头颅,喘着气对裴清渊道:“二哥,不行,这样下去,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我带人掩护你,你冲出去!”裴清衡一边应付着敌人,一边高声对裴清渊说。“以你的身手,一定能逃出去!”
  裴清渊从地上随手捡了一把兵刃,冷声道:“便是要掩护,也该我掩护你!”
  他是兄长,该他保护四郎。
  “你活下去的意义,比我大。”汗水从额头滑落,落到眼睫上,裴清衡鼻间充溢着血腥气味,他眼前开始有些模糊。
  他有勇无谋,只能做个冲锋的士兵,但二哥不同,二哥懂兵法谋略,能为将,他活着,比自己活着更有意义。
  裴清衡逐渐感到了力竭,他们周围的魏人越来越少,而胡人却越来越多,无论往哪个方向去,似乎都摆脱不了。
  裴清渊又伤了一只手,战力不如之前。
  要找到一匹马,有马,才能送二哥突围!
  马蹄扬起烟尘,高坐在马上的匈奴千夫长狞笑着看着裴清渊。方才他都看见了,便是这个魏人杀了他的弟弟。
  驾着马快速冲向裴清渊,为了躲开马蹄践踏,裴清渊只能狼狈地退开。
  一只暗箭射中了他的腿,裴清渊猝不及防,直直摔了下去。
  匈奴人调转马头,扬起手中长刀,居高临下地斩落,眼神嗜血。
  “二哥!”
  危急之间,裴清衡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飞身扑了过去,挡在裴清渊身前,要生生为他扛下这一刀。
  “四郎!”裴清渊失声叫道。
  若是这一刀落下来,即便裴清衡身上穿戴了盔甲,便是不死也要重伤,在这样的战场上,重伤和死亡的意思,是相同的。
  裴清衡也以为自己会死,可下一瞬,死亡并没有来临。
  他回过头,一支羽箭射中匈奴人眉心上,他瞪着眼,从马上摔落。
  这是…
  裴清衡转过头,看见了照夜玉狮子上,缓缓放下手的王洵。
  白衣银甲,如天神降世。
  “王七郎…”他喃喃道,“那是镇北军的旗帜…”
  裴清渊慢慢站了起来,他说:“援军来了。”
  王洵领着人,救出了在胡人包围下的裴清渊等人,他没有恋战,带着这些往残兵向西退去。
  “洛阳城中百姓如何?”裴清渊的伤口已经简单包扎过,他驾着马,问身旁的王洵。
  “都已经疏散。”王洵答道,“端王也率人支援禁军,到时他们会与我们汇合。”
  “不守洛阳城了么?”裴清衡忍不住道。
  “守不住。”王洵淡声回答,便是暂时守住了,也没有意义。
  裴清衡便没有说话了,一股哀伤浮现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他生于斯,长于斯,如今这个地方却是满目疮痍,将要落入蛮夷之手。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裴清渊开口:“蓁蓁,她,好吗?”
  王洵道:“她很好。”
  裴清渊哦了一声,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
  他现在,连怎么关心她才合适都不知道了。
  “她在等着你们。”王洵又说,“等着你们平安归去。”
  哪怕裴蓁蓁从未与他提起过,王洵也清楚,在她心中,是希望他们平安的。
  她曾经深爱的人,她曾经无比怨恨的人,可哪怕她怨着他们,也仍然盼着他们能活下去。
  所以王洵一定要救下他们。
  唯有如此,裴蓁蓁才能放下过去,放下那些爱恨。
  这一次,她不恨他们,也不爱他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蓁蓁和裴家之间,本就不是简单的对错感谢在2020…10…25 22:01:37~2020…10…26 19:51: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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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王洵与李见微汇合之时; 未曾在他身边见到桓陵的身影。
  他忍不住皱起眉,问:“桓十三呢?”
  只听这称呼,便知道二人关系非同一般; 李见微抿了抿唇; 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看他如此,王洵便知不会有什么好消息。
  他双眼沉沉地看着李见微。
  “幸存的禁军说,他和大将军徐骋,身先士卒; 恐怕已经。。。”李见微叹息一声。
  王洵握紧了手上的缰绳,正要打马转身,被李见微一把拉住。
  “你难道是想现在回去寻他?!”李见微不可置信道; 他压低声音,“你疯了不成,如今洛阳城内外俱是胡人,你回去送死不成!”
  其实他和王洵今日才是第一次见面,之前的交往,不过都是通过书信罢了。
  这个出身琅琊王氏的矜贵郎君; 实在叫李见微看不透。
  他不明白王洵为何突然有一日给他送信劝告; 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曾听从他的建议; 他还屡屡助他。
  虽然知道王洵如今也不过二十余岁; 但就信中所书; 李见微真的忍不住认为写信那人; 乃是老成持重、心有沟壑的谋士。
  今日得王洵领并州、镇北两军来援,他冷静地指挥麾下护送百姓,又亲自杀入重围救出被围军士,随后迅速撤离,在刘邺眼下; 以最小的伤亡救下最多的人。
  这样的王洵,实在不像一个不过二十余的年轻人。
  此时,得知桓陵踪迹全无,竟想回转去寻的王洵,终于是有了几分少年气。
  李见微不用多说,王洵便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在这时候,决不能回去。
  他神情冷然,下令道:“立刻开拨,北上!”
  另一边,一身血与尘的裴清衡在逃离的洛阳百姓中见到了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
  彼时裴清知正带着逃出洛阳城的百姓跟上王洵的队伍,往常拿笔的手里握着长剑,周围的人都隐隐以他为首。
  见了他,裴清衡便再也阻止不了眼眶中的泪水落下,他抹了一把脸,上前唤了一声:“三哥!”
  裴清知紧皱的眉心微微松开:“四郎,你没事就好。”
  他的目光看向裴清渊:“二哥,你手臂的伤。。。”
  “皮外伤,没什么大碍。”裴清渊示意他放心。
  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北方而去。
  洛阳百姓扶老携幼,满目茫然地跟上镇北军等人,他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正是因为这份未知,也有不少魏人选择留在洛阳,守住那份几代传下来的家业。
  沿途见得各地因兵祸逃难的百姓,让人不免升起物伤其类的悲哀。
  匈奴一路打到洛阳,大魏皇室威严尽丧,对这天下的统治也岌岌可危。
  群雄并起,各自割据一方为王,再不将徐后与李崇德放在眼中。彼此之间也多有征讨攻伐,只为扩大自己治下领土。
  因为这一点,徐后和李崇德的逃亡之路便不得不躲躲闪闪。
  一旦落入哪方已经不再忠于大魏的人手中,等待他们的,便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为了躲过这样的命运,徐后不得不掩去身份,假作逃难的百姓。一路风餐露宿,将上半生从未吃过的苦都尝了一遍。
  到了这时,徐后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悔意。
  相比之下,李崇德还算随遇而安。最开始他还会为饭食不合胃口大闹一场,但随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看见饿殍遍野,无数的人挣扎在战火之中,他便学会了安静。
  哪怕饥一顿饱一顿,也没有抱怨。
  就这样,辗转逃了快一月,终于到了豫州。
  豫州刺史是徐后心腹,他出身寒门,虽然能力不俗,却因为出身在官场上处处受挫。是徐后给了他向上的机会,如果没有徐后,他现在可能还是那个潦倒失意小吏,因而他对徐后的忠心不必多说。
  将徐后一行人接进城中,豫州刺史立刻让出自己的州府为徐后做行台。
  梳洗休整之后,徐后仿佛又恢复了作为摄政皇后的气度,她召见了豫州上下一等官吏,先将豫州刺史升做丞相,又将豫州一干人等都加以封赏,为的便是收买人心。
  随即,她下旨申饬那些敢在此时称王的乱臣,下令大魏所属征讨。
  如今还有数个州郡尚在观望,未曾表明立场,徐后这道旨意,便是给了那些还未曾称王的人一个光明正大出兵的借口。
  走出刺史府,裴清黎问裴清行:“大哥认为,这大魏可还有救?”
  裴清行看向他,少年时的怯懦自卑已经完全从裴清黎脸上消失,他生得和裴清行并不像,颇有几分清秀,或许是像了早逝的生母。
  他淡笑着迎上裴清行的目光,似乎不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多么大逆不道的问题。
  裴清行垂下眼:“五郎,慎言。”
  他总是谨慎的,将所有事都放在心中。随着局势越来越紧张,裴清行也越来越沉默。
  “你我兄弟,黎也不想瞒大哥。”裴清黎笑着,那张清秀的脸看起来人畜无害,说出的话却让人自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既然大魏已经注定要消亡,不如就干脆一点,由我们送它一程,叫它不必再苟延残喘。”
  裴清衡在豫州数年,深得豫州刺史信任,但显然,他并不像他的上官一般,对徐后死心塌地。
  “你背后是谁?”裴清行冷静地反问,“或者说,同你合作的人,是谁。”
  裴清黎一点也不意外他会猜出来,只笑着说了两个字:“北边。”
  北边。。。
  并州,王洵——
  还有,蓁蓁!
  裴清行猛地抬起头,对上裴清黎的笑眼,久久无法言语。
  *
  桓露得知桓陵生死不知的消息后,把自己关在营帐中流了一夜的泪。第二日,她好像就恢复如常,救护队伍中的伤兵。
  黄昏,队伍停下行进的脚步,桓露端着一托盘的伤药和纱布进了伤兵的营帐。
  血腥气充溢在鼻间,桓露半跪在床前,面色不变,倒上伤药为眼前的人重新包扎:“之后右手别用力,伤口再崩裂又要浪费一份伤药。”
  她说得很不客气,但人高马大的男人却不敢回嘴,只能讪讪点头。他可不敢得罪这些日日都在看护他们的医士,哪怕是个小姑娘。
  若没有他们,他和许多人此时应当都没了性命。
  桓露站起身,正要动作,却听到一句虚弱的呼唤:“阿露。。。”
  这声音陌生而熟悉,叫桓露立刻僵住了身形。
  她的呼吸有些乱,缓缓转过身。
  那个人躺在病床,穿着与寻常禁军无异的军服,胡子拉碴,满头乱发披散,没有丝毫风度可言。
  但桓露一眼就认出了他,她流着泪扑向他身边,眼中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十三哥!”
  桓陵的伤很重,但好得也很快。他常年习武,身体本就比一般人好得多。
  桓陵能活下来,实在不是一般的好运气。
  战场之上,他冲在最前面,手中不知收割了多少胡人性命,自然被刘邺盯上,下令围攻,取他头颅。
  桓陵寡不敌众,身受重伤,他的副将带人冒死将他带出包围,又同他换了铠甲,引走追兵。
  身着寻常兵士盔甲的桓陵倒在战场中,混在地上一堆生死不知的士兵当中,是搜寻战场的辅兵见他一息尚存,才将他送去伤兵营。
  王洵带人到镇江边时,桓陵已经能正常走动了,他站在王洵身边,望着江面上数艘吴氏的水船,微微眯起眼:“吴氏啊。。。”
  “你打算怎么过这镇江?”桓陵问。
  王洵出兵之时正值深冬,他绕过镇江,从结冰的支流上去了南地。
  但如今冰雪消融,此法已不可行。
  吴氏占据一方,水军尤强,因而甚是霸道,水船能及之地,均要受他制约。
  王洵要带人渡河,便要坐船,但以吴氏素来行事,如何肯轻易行这个方便。
  桓陵看着王洵,有些好奇,以现在情况看来,想做吴氏的水船渡河,恐怕得大出血才行。
  但依他对王洵的了解,王七郎可从来不是能受人威胁的人物。
  王洵面上笑意不变:“自然是用船渡河。”
  李见微皱着眉,他对吴氏的行事也有所了解:“吴氏的船,可不好借。”
  “这天下,也不止吴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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