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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女大三千位列仙班-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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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有个还算好听的名字,叫金风玉露粉,岑蓝看着姜啸逐渐迷离的眼睛,手指尖点在他已经愈合的伤处留下的那浅浅疤痕之上。
  轻轻一勾,姜啸就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他起身起到一半,无力地躺回了温玉床之上。
  “你吃了魔犬肉吧,”岑蓝说,“怎么没跟我说说就吃了,我才发现,我这里没有解毒的药了。”
  姜啸看着岑蓝,整个人已经烧起来,他是第一次没有相信岑蓝说的话,因为他此刻的症状,同那日中了合欢阵一模一样。
  “为什么……”姜啸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却不是哭,是难言的不耐逼的。
  他愿意的啊,为什么还要这样啊。
  岑蓝俯身亲了亲姜啸的嘴唇,“我喜欢你老实一点。”
  姜啸闭了闭眼睛,罢了,只要她喜欢,他其实没有关系。
  不过姜啸属实是有些单纯,因为这一夜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过,他不懂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直教人生死不能。
  好在折磨来自他心喜之人,那便没有什么……不能忍。
  岑蓝到这时候,才有点明白为什么她会偏偏对姜啸执着,这世界上怕是再也找不出一个像他这样的人。
  既有未沾染尘世的纯真,又有满溢的让你惊讶的炙热。
  你每一点点的亲近,他都会给你热烈的回应,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都很喜欢。
  岑蓝最后也有些失控,她甚至有瞬间怀疑姜啸是否是谁按照她的喜好,和能够接受的所有临界点去刻意养出来的人。
  她的内心注定她不能去接受有一丝复杂心思的人,凉薄的情感也注定需要百倍千倍的热情来回应,才能感受到一丝丝的温度。
  而姜啸如同量身定制,让岑蓝满心阴谋地想,若不是谁故意养了这么个小东西给她,她倒是愿意买账。
  夜色逐渐稀薄,岑蓝长发散落,沁了汗的肌肤胜过这屋内一切上等好玉,而染了情潮的双眼和面颊,便是玉中的沁血,妖异又美丽。
  她坐在姜啸身上,容天法袍遮盖住难舍难离的彼此,千仞贴着姜啸的脖颈,钉在他头侧,将这温玉床生生钉出裂痕,但凡他敢乱动一下,便即刻见血割喉。
  岑蓝双手压着姜啸肩头,垂眸看他的眼神如有一片汪洋深海,宽广且幽暗,令姜啸跌落其中,哪怕能够窥见窒息和危险,也无法自拔。
  她习惯也喜欢掌控,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抗拒慌乱,不会在失控的时候想要杀人。
  姜啸仰着头,手腕被扣在头顶,一条如藤蔓一般的玉蛇,缠缚在他的双腕,那竟然是玉制的活蛇。
  “师祖……”姜啸不知道第多少次叫岑蓝,声线如同被剐蹭过的门轴,又哑又曲折。
  “师祖,饶了我吧。”姜啸眼角落下眼泪,这一次确确实实是因为反复无法抵达顶端而生生逼的。
  岑蓝充耳不闻,总能找到那个让姜啸要疯的时候戛然而止,十分的不做人。
  恶劣地将她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体会到的慌乱都如数奉还,在姜啸因为那金风玉露粉和其他各种各样东西的效用连话也说不出的时候,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桎梏。
  姜啸疯了般起身抱住岑蓝,与她一同共赴天地极乐。
  清洁术不停地亮起,笼着依旧相拥的两个人,岑蓝生平第一次明白何为水乳}交融。
  怪不得世间痴男怨女,喊了千古的情爱长盛不衰。


第26章 有人惦记(莫名的有些妖异的味道。。。。)
  她周身灵力充沛; 欲劫又有松动的趋势,于是放开姜啸,运转灵力继续冲劫; 将那些遍布欲劫之上的蛛网裂痕,一点点的扩大。
  姜啸没起身; 他看岑蓝打坐; 便裹着衣袍蹭到她身侧,头钻到岑蓝的怀中,枕在她的膝盖上; 脸贴着她的腰腹很快睡着了。
  今日阳光很盛; 照在玉制窗扇之上; 透进屋子莹莹光亮; 温和地笼着床上一坐一躺的两个人,沉静美好得让岁月都忍不住凝滞不前。
  一直到入夜; 岑蓝收效不错,才收势睁眼。
  姜啸还枕着她; 全身心的信任和放松; 让他也借了她聚的灵; 吸取了不少。
  岑蓝低头伸手抚开姜啸脸上长发; 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 “倒是很会不劳而获。”
  姜啸完全恢复; 体内也灵力充盈,被她弄醒了; 眼睛没有睁开; 就先笑起来。
  “师祖……”他声音闷闷的。
  岑蓝“嗯”了一声。
  姜啸又叫; “师祖……”
  岑蓝“嗯?”了一声。
  姜啸再叫。
  岑蓝弹了下他的脑门,“叫魂么。”
  姜啸抿着唇笑; 像个刚刚洞房花烛夜过后的娇羞新娘,抱着岑蓝的腰身埋在她怀中不起来。
  岑蓝突然说,“你也可以叫我名字。”
  姜啸顿时转头看她,“叫什么?岑蓝我不敢叫的,怕师尊听了要杀我。”
  姜啸眉飞色舞地说,“叫……叫夫人?”
  岑蓝又弹了下他脑门,“还未结为道侣,你倒是不嫌牙酸。”
  “那叫什么,”姜啸抱着岑蓝,换了个姿势平躺,一只腿搭到另一只腿上,抖得飞快。
  他N瑟得实在太明显了,像个得了肉骨头的狗。
  岑蓝忍不住笑了,姜啸还在说,“师祖有小字吗?”
  岑蓝顿了顿,她记得她应是有的,可是皱眉想了下竟然没有想起来。
  这很奇怪,关于姜啸的记忆也是这样,难不成这妖兽丹还挑着影响么,她总是忍不住去瞎琢磨,记忆这般的缺失倒不像受到兽丹影响,更像是被谁刻意地抽出……
  她不吭声皱眉,姜啸就说,“叫蓝蓝呢。”
  姜啸坐起来,扳着岑蓝的肩头转向自己,伸手在她微皱的眉心搓了下,“蓝蓝不要皱眉。”
  岑蓝:“……你还是叫师祖吧,我觉得很别扭。”
  “不别扭啊,蓝蓝,很顺口,我多叫叫师祖就听得惯了。”姜啸说,“师祖也可以叫我小字,怀仇。”
  岑蓝顿了顿,不去想什么记忆,反倒是嫌弃道,“谁会叫怀仇,你父母是和你有什么仇,给你取这种小字?”
  姜啸闻言神色黯然了片刻,“我对他们完全没有印象,我其实小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这名字是师尊告诉我的。”
  姜啸说,“我是师祖带回门中的,师尊说我的名字也是师祖说的,师祖若是想起来了关于我的记忆,便告知我吧。”
  岑蓝伸手抓住他一缕长发,把玩着说,“你想找你的父母?”
  姜啸抿唇,“我想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人……总要知道自己的来处。”
  姜啸笑着说,“我好奇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让其他人将我带走。”
  岑蓝点头,“等我彻底化用了兽丹,想来就能记起,到时候再帮你查查,应该不难。”
  “谢谢师祖!”他抱住岑蓝,又贴着她耳边说,“谢谢蓝蓝。”
  岑蓝耳朵痒得侧头在肩上蹭了下,姜啸又说,“我其实还想知道,那个从小将我圈在山中的怪女人,到底是谁,和我到底有什么仇怨,又和我的父母有什么渊源。”
  岑蓝听他说过这个圈养他的怪女人,之前没在意,现在听来倒是稀奇地问一句,“你恨她?”
  姜啸半晌才摇了摇头,“她其实也没有完全让我自生自灭,偶尔来看我,也会带吃的给我。”
  姜啸说,“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样子,她总是蒙着脸,她的脸上好像有伤。”
  “很难找吧,连见也没有见过,”姜啸笑了笑,“师祖若是想起来了关于我的事情,就只帮我找找父母便好。”
  “倒也不算难,”岑蓝扬眉,“若是当真想起了你父母与我的渊源,顺藤摸瓜又有何难?”
  “只要人活着,到时候我定帮你翻出来。”岑蓝道。
  姜啸亲了亲她的唇角,岑蓝说会帮他,他就已经完全相信能够找到了。
  其实他对父母完全没有印象,若是真的能够找到那个女人,他很想问一个那些年他一直问,却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
  外面天色黑着,姜啸索性就没有再出门,两个人在床上聊天又修炼,岑蓝帮着姜啸处理了两处经脉问题,然后便睡下了。
  接下来的两天,姜啸出去杀魔犬,岑蓝也跟着他,让他放开了杀,无需顾忌后路,岑蓝在他身后看护他。
  姜啸又变得全无顾忌,魔犬杀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两日下来,魔犬的数量骤减,而姜啸和岑蓝之间的信任与甜蜜,也更上一层楼。
  姜啸全无顾忌地将后背交给岑蓝,生死边缘岑蓝也从未让他受伤,又一日,秘境中所有魔犬被尽数斩杀,他们进来这秘境也足有六天。
  姜啸用岑蓝给的玉牌,同同门师兄魏欣联系过了,弟子们也只需再一天,便能到火乌秘境。
  他们可以收拾后去和双极门的弟子们汇合了。
  岑蓝又幻化为寻常女弟子的模样,和姜啸从玉韵遗府出来,朝着火乌秘境行进。
  他们没有着急,路上姜啸御剑,行进的不算快。
  中途他们还碰见了其他宗门赶去火乌秘境的弟子们,这一次火乌秘境开启,参加历练的宗门大小十几个,倒是颇为热闹。
  岑蓝最讨厌热闹,和姜啸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避开其他门派弟子,走僻静山林。
  不过要去火乌秘境,必经火乌镇,所有门派的弟子,大部分都会选择在这火乌镇落脚,等待所有参加历练的门派弟子到齐,才拿着各门派掌门给的信物,一同开启秘境。
  这样自然是防止各门派之间相互争斗坑害,而这火乌镇不算大,修士们大多选择在山林里待着。
  这就导致岑蓝再是喜静,方圆十几里,也寻不到个真的清净的地方。
  不过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她克制着不舒服,带着姜啸进镇中,花了些许时间,摸清这些弟子们的简单路数。
  岑蓝的隐匿功法天下无双,姜啸跟着她,就算在这些弟子面前横着走,也无人能够察觉。
  而住在镇中的弟子们,大多都是各门派中比较讲究的,要有足够的依仗才能讲究,而修者的依仗就是修为和地位。
  所以在火乌镇镇中落脚的,都是各门派中带头的人物。
  岑蓝以隐身术法带着姜啸将城中落脚的客栈都走了一遍,每到一个屋子,只一眼,便能探出其中弟子修为。
  并且她还能根据弟子的装束武器,甚至是手上的薄茧、行气的速度,给姜啸解说其修炼的功法、路数、对武器的操纵程度、身上有何傍身的物件,甚至是年岁几何,灵台中晦涩有几重,会不会对秘境中弟子下手夺宝等等。
  姜啸对于岑蓝的能力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他只知道岑蓝修为恐怖,却不知他们这些修为的弟子,在她面前简直就是透明人。
  而看出这一切,不过一眼而已。
  待到所有的人都探查过,岑蓝带着姜啸回栖身客栈,进门的时候她回头看到姜啸傻兮兮的模样,站在台阶上回手弹他脑门,“记住了吗你这个小呆子!”
  岑蓝笑了笑,“记不住太复杂的也没事,你只需要记住,云沧派的那个二师兄务必离远些,他灵台浑浊非常,戾气太重,入魔是迟早的事。”
  姜啸点头,怎么看怎么傻,明显就是没记。若是从前岑蓝肯定要火,这说正经的,怎么还傻了呢,修真界从来都是最危险的地方。
  但是现在她瞧着姜啸招人疼,心思转变之后,瞧着他傻兮兮的也觉得没什么。
  她只是站在台阶之上,弹在他额头的手指下移,又弹了下他的鼻子, “好好记,还有太清宗的掌门大弟子,寒水门的那个大师姐,这些都是你敌不过的,哪怕是迫不得已的暂时合作,也记得要藏拙。”
  姜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认真点头。
  岑蓝又说,“我将你送入秘境便要去焦山,你且与我重复下这些人,我听听你有没有记进去。”
  姜啸舍不得岑蓝,但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不能总依靠岑蓝。
  他希望自己能越来越强,不求强得如同岑蓝一样,至少不给她丢脸。
  于是姜啸认真老实地回答了岑蓝说的人。
  岑蓝这才满意点头,捏了捏姜啸脸蛋,“我夜里再与你细说那些人的阴招,一旦交手,只管放开了给我杀,心慈手软是大忌。修真这条路是与天争命,从来进一步长生不死,退一步万劫不复的地方,懂么?”
  “我知道了,”姜啸乖乖点头,岑蓝这般的为他好,他如何不懂,他感激不必出口,只是眉眼含情地看着她,“师祖,我们进去吧,我饿了。”
  岑蓝满意他的态度,这才同他一道进了屋子。
  大堂里这个时间用饭的人不多,因此他们便没有将食物带进房间,免得弄的一屋子味道。姜啸要了很多吃的,他越来越能吃,岑蓝就坐在他的对面,不吃什么,在浅浅地喝着一杯粗陋的茶。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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