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三千位列仙班-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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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啸却没有很快将水旋风朝着魔犬推去,而是手臂甩动不停,脱物化形的罡风再起,混在了先前那水旋风之中,将那旋风扩大了一倍。
这么短时间使出了两个脱物化形,即便是修真界的各家大能长老见了,也要由衷赞一声少年可期。
但这还没完,岑蓝眼见着姜啸一个接着一个的脱物化形,生生将那溪水瀑布搅合得翻天覆地不说,他自己也借助这旋风之力自水中飞身而起,站在旋涡之上,持续地搅动。
罡风四起,已经有岸边的蒿草折断了纤瘦腰身,卷入了旋涡之中,转眼间便寻不到半点绿影,竟是被生生搅了个粉碎。
树木被罡风晃动,沙沙作响,林中岸边的魔犬发出“唔唔”的声音,它们中察觉到危险的,已经开始奔逃。
可蠢物就是蠢物,很快水旋风便越来越大,罡风四起,如同一双无形之手,将最近的魔犬生生拖入其中,哀叫未等扩散开来,便已经融为血水。
“好凶残的手段。”岑蓝叹了一声,见着那姜啸搅动的水旋风血色越来越浓,来不及逃跑的魔犬尽数被搅入其中,她兴奋地伸手摸了摸玉镜上的红旋风。
“这招式我喜欢。”和她的千刀万剐有异曲同工之妙。
岑蓝笑着露出满意的神情,而姜啸已经将四周的所有魔犬、溪水,甚至草木泥土,尽数卷入了旋风之中。
而他立在旋风之上,手持焚魂锏,衣衫被旋风的血水染红,眉目肃杀。和素日在岑蓝面前那温和羞涩的模样全然不同。
漂亮!
岑蓝惊叹于他此刻艳烈的颜色,他像一张画布,平常显得素淡无奇,但只要稍稍染上些颜色,不拘是什么,便格外的亮眼。
然而姜啸的修为到底有限,灵力耗尽之时,罡风停止,水旋风轰然崩散,血红的水从半空中倾落而下,同消耗过度昏死过去的姜啸一起,狠狠砸在了水中。
岑蓝放下玉镜,闪身出了洞府,下一瞬出现在了水边。血水被流动的溪水带得只剩下浅淡的颜色,姜啸昏死之后倒是没有呛到,顺水而下,被岑蓝以灵力截住,然后她法袍一卷,将人带回了洞府之中。
姜啸没有什么伤,只是灵力耗尽,放着不管依他现在的经脉宽度,自行补充灵力也不需太久,就能醒过来。
可岑蓝却给他注入灵力,硬是把他给弄醒了,但却没有治愈他,故意不让他恢复太多精力。
她给他塞了两个药丸,就借着看伤的借口,拉开他的衣襟查看。
“真乖。”她不由得夸赞了一句。
东西姜啸都好好地戴着呢,无论是护心夹,还是她后来她亲手穿在他脐下骗他是护住内丹的玉环,都好好地戴着。
姜啸醒过来,有些虚弱的唇色泛白,眼神迷茫了片刻,看着到岑蓝首先是笑,“师祖……我杀了好多狗。”
岑蓝点头,“我看到了。”
她说,“你虚耗太多,今天不去对战了。”
姜啸应声看着她,然后发现了她身侧一个盛满奇形怪状玉器的玉制盒子。
“这是……什么?”
姜啸虽然什么都不懂,可他见到这些东西,还有岑蓝最近给他炼制的东西,总是觉得莫名的耳热。
岑蓝面不改色道,“都是给你的好东西,我们一个个试,对你身体好的呢。”
姜啸微不可查地一僵,岑蓝给他炼制的这些小东西,确实是有用的,但寻常的时候衣料碰到,总是……很难形容。
但他的抗拒实在称不上抗拒,就差亲自上手帮忙折腾自己了。
他其实饿得很难受,到底还没有辟谷,就算岑蓝给他丹药补充体力,可他还是饿。
十几岁的年纪,饿的时候都能自我消化了。
可他还是很听话,岑蓝要他怎样他便怎样,最开始确实是虚弱无力的,但是后来灵力已经恢复,他却还是十分配合,只是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岑蓝,明亮清澈。
透着饿。
他看着岑蓝充饥。
第25章 饶了我吧(十分的不做人。。。)
岑蓝像个找到新鲜玩具的小孩子; 姜啸又过于听话,于是这一晚一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开始休息。
不得不说玉韵仙人的“好东西”库存量实在是多; 到最后岑蓝连每一个的名字也都懒得去编了,姜啸就是再傻; 也知道了不对劲; 这明显不像岑蓝说的,是什么“好东西”。
可这个不好,恰好又是姜啸能够接受的那种; 只要是来自岑蓝; 他总是不想拒绝的。
于是第二天早上; 两个人相拥着在温玉床上醒来的时候; 岑蓝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姜啸的眉眼,只是短暂地愣怔了片刻; 并没有如同先前那般警惕和不能接受。
这种变化来源于姜啸的乖,对于一个敌不过你; 又对你言听计从、毫无隐瞒的; 顺从到令人愉悦的小东西; 任谁也忍不住放松戒心。
况且他实在是一眼就能看透; 太过好猜; 因此岑蓝很难对他再生出什么戒备。
岑蓝醒过来一动; 姜啸也醒了,他眯着眼睛看着岑蓝; 朝她脸边上凑了凑; 嘴唇贴在她的侧脸不动了。
岑蓝本来要起身; 但被姜啸一贴,她也没有动。
她稀奇地感受着姜啸嘴唇的柔软和温热; 带给她的感觉,像是能够丝丝缕缕的透过了她的侧脸,延伸到她的内府之中一般。
这算是动情么?
岑蓝擅长剖析自己,从前修炼之时,她甚至会算计自己,将修炼的强度,定在将她自己逼疯的边缘。
因此她好生感受这陌生的,能够屡次令她欲劫松动的情爱,最终遵循着自己的意愿,侧身抱住了姜啸的脖子,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谁知道呢?反正她想这么干。
姜啸没料到岑蓝突然的亲近,这一次和每一次都不一样。
喜欢一个人可以靠装,但是被人喜欢,是能够感受到的。
喉结的酸痒让姜啸忍不住哼哼了一声,接着睁开眼盯着岑蓝仔细地看,恨不能一头扎进她的眼底,将那深藏于水面之下的温柔拉出来,裹满全身。
“师祖……”姜啸欢喜至极地抱着她,岑蓝也回抱着他,两个人前所未有的亲昵,甚至比从前有过肌肤之亲之后还要亲密。
姜啸大早上的本就不安分,岑蓝这般一给他脸,他就更难安分了。
可是还未等他有什么打算,腹中便敲锣打鼓的叫起来了。
实在太饿了。
两天没有吃正经东西,姜啸这个年纪不曾辟谷,只靠着吃丹药补充体力,是不行的。
这十分破坏气氛的鸣叫之后,内府便是一阵疼,岑蓝看着他懊恼的模样,忍不住露出笑意。
“起来吧,不是饿了么,去杀个狗吃吧。”
“不是不能吃,有毒吗?”姜啸早就馋狗,昨天后来饿的时候,看着那些魔犬的眼神,比魔犬看着他还要红。
但他谨记岑蓝不许他吃魔犬的话,才一直忍着。
岑蓝说完的话说翻就翻,“倒也没有太打紧,只是会有些不良症状,我会帮你清除毒素的,你怕什么。”
姜啸想说那昨天你怎么不说!可最终只是道,“好。”
他一股脑窜起来,提着焚魂锏去外面杀狗了。
岑蓝起身,将昨晚玩得乱糟糟的东西都抬手毁去,那些上等的玉件很快化为齑粉,反正这玩意玉韵地仙的密室里面还多得是。
姜啸很快提着开膛破肚抽筋扒皮过,已经清洗好的魔犬肉回来了,就在洞府的结界当中点火烤上。
岑蓝不吃这污秽的玩意,姜啸一个人捧着魔犬的肉啃,结界的外面还有一堆围观的魔犬看着,画面些许有些残忍。那些魔犬好歹有些智商,看得龇牙咧嘴,一个劲儿低声威胁,甚至还试图闯阵。
姜啸吃了整整两个狗腿才吃饱,没有好好做过的肉也没有什么滋味,否则他还能再多吃些。
吃好洗漱好自己,将身上的味道都祛除干净,姜啸这才回到内室。
“师祖,我去继续屠杀魔犬,”姜啸难得看着岑蓝对他如此的和颜悦色,甚至连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笑意,要不是刚刚吃进肚子里的狗腿坠着他,姜啸觉得自己能够在岑蓝的眼神中飞起来。
岑蓝确实是这两天看姜啸格外的顺眼,尤其是知道了需得她自己动情,欲劫才会动,更是多番的主动亲近姜啸。
她从不怕自己真的喜欢了谁,会耽搁了她破劫飞升的计划,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最终要走什么样的路。
于是她将自己的心敞开来,对着姜啸自然春风化雨。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岑蓝说,“吃了这个,消解魔犬肉的毒素。”
姜啸没有接,而是低头朝前凑近,“啊”的张开了嘴。
从前自然是不敢搞这种事情的,岑蓝一个不高兴能把他门牙打掉,是真的打。
但姜啸不是记吃不记打么,几天没有打,岑蓝温柔一点点,他就敢张嘴试探了。
岑蓝微微歪头,接着笑起来。
这遗府之中就只有她和姜啸两个人,她并没有幻化成其他人的模样,用的还是自己的容貌,本就柔美温婉,眯着眼一笑,双眸含情能将人溺死。
姜啸都快让她弄傻了,岑蓝将掌心的丹药捏起来,亲自送进姜啸的口中,但手指却没有马上拿回来,而是捏住了姜啸的舌尖,不轻不重地掐了下。
姜啸险些蹦起来,但是接下来眼见着岑蓝将捏完他舌尖的指尖送到自己口中,他脑中嗡的一声,就疯了。
他咕咚将丹药咽下去,一把抱住岑蓝,“师祖想要尝我的滋味还是药的滋味?”
岑蓝被抱着,脸上半点没有之前的抗拒和僵硬,手臂还揽住了姜啸的腰身。
这柔韧的腰身昨天在嶙峋的山石之上站立之时,弧度便扭得岑蓝频频咂舌,抱着果然劲瘦,却又不过硬。
“自然是你,”岑蓝对着姜啸挑眉,“药我有的是。”
姜啸只觉得自己脑子比前两天被岑蓝带着御剑飞天的症状还要严重,他双眼发花地低头,贴上岑蓝的唇,“师祖想要尝尝,徒孙怎么能不满足……”
这是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彼此拥吻,没有生涩抗拒,有的只是对彼此喜爱的勾缠追逐。
待到彼此呼吸不畅地短暂分开,姜啸觉得自己不光头脑不清醒,连腿也有些软。
岑蓝闭着眼,眼尾一片微红,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情动,心绪躁动,内府灵力乱窜。
“姜啸,”岑蓝声音很低,带着一点点动情的纤细,她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叫过他。
姜啸被她叫得从耳朵一直痒到心里。
“嗯。”他应声点头,等着岑蓝说话。
岑蓝靠着姜啸怀里,睁开眼看着他,面容带着淡粉的春情,眼神却凌厉如刀。
姜啸却只觉得她这样,不仅让他汗毛战栗,连他的心头肉都要被她这一眼给剜出来了。
“你记着,别负我,”岑蓝说,“无论什么情况下。”
姜啸点头如捣蒜,但也忍不住笑,酒窝深深,盛着他的甜蜜和无奈,“我自然不会,再说我怎么敢……”
岑蓝眼中厉色消去,整理姜啸的衣领,轻声细语道,“你乖点,我会对你好。”
姜啸心里爆开一股股浓稠如蜜糖的甜,“师祖对我已经很好了。”
两个人说着说着,嘴唇便又贴到一块去了。
等到姜啸终于从内室出来,走出结界去继续杀魔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
岑蓝盘膝坐在床上运转灵力试图去冲欲劫的裂痕,很细微的松动,几不可察,甚至只是灵力涌动得快一些,但这对岑蓝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状况。
姜啸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不慎被围的时候还满脑子都是岑蓝。
直到他的侧腰被魔犬给咬了个巨大的伤口,他才总算是聚集起了精神,专心地对战。
待到入夜他拢共杀了足足一百多魔犬,和昨天的数量相差无几,且他吃了狗肉回来的,今天烤的还不错,他给岑蓝带了一点。
岑蓝自然不吃,倒是见了姜啸腰上血浸透外衣的伤,亲手给他治愈。
姜啸敞着衣襟躺在床上,岑蓝不吃的狗肉拿在他手上,他边说话边啃。腰上的伤不算严重,他自己也有治愈止血,只是伤处带着魔犬的魔气,得先清除魔气,这个姜啸不会。
岑蓝动手抽出了魔气,治愈姜啸之后,姜啸却感觉有些怪异。
他疼倒是不疼了,可怎么这么难受。
也说不上是哪里,总之就是……全身膨胀得要炸开一样。
他顾不得吃了,问岑蓝,“师祖,我怎么这么难受。”
岑蓝捻了捻手指上的一点粉末,那是今天在玉韵地仙的密室发现的好东西,这玩意刚好是口服效用不佳,见血的伤口才最易起作用。
它有个还算好听的名字,叫金风玉露粉,岑蓝看着姜啸逐渐迷离的眼睛,手指尖点在他已经愈合的伤处留下的那浅浅疤痕之上。
轻轻一勾,姜啸就剧烈地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