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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偏袒-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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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穿着白色的长款棉服,看着厚,但是他身材好,并没有显得臃肿,天还没亮,光线很暗,但沈烟依然看到这人英俊的面孔和精致的五官,旁边飘来几缕早餐铺子的烟火气,绕在他身边,与他清冷的气质形成反差,却又融合得毫无违和感。
  地上还铺着一层,雪色茫茫,头顶悬挂弦月,月色浅浅。
  而他仿若人间第三种绝色。
  沈烟“靠”了一声,正要推门下车上去要微信,就看到那男人走到了陈佳肴面前,即便只看背影,沈烟也能看出陈佳肴有几分不自然和心虚,仿佛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包。几秒后,她看到男人转身进了早餐店,而陈佳肴就站在早餐店门口,与她隔着挡风玻璃对视。
  表情还挺……复杂?
  沈烟直接发微信:?
  很快收到陈佳肴回的:快走啊。
  沈烟:???
  陈佳肴:我说我出来拿快递的。
  沈烟:你和我出来吃饭有什么可隐瞒的?
  陈佳肴:不知道。
  沈烟:不对,等一下,教授就是他???
  陈佳肴:嗯。
  沈烟沉默了很久,面无表情发过去一条消息。
  没多久,车子离开,陈佳肴悄无声息松了口气,正巧周延礼也拿好了早餐,嗓音有些沙哑地跟她说:“走了。”
  陈佳肴“哦”一声,抬脚转身。
  周延礼瞥看一眼她裸/露在外的一截脚踝,皱眉道:“怎么不穿袜子?”
  陈佳肴低头看一眼,“……忘了。”
  周延礼抬头看了她一眼,陈佳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躲开他的视线,下一秒就感觉外套的帽子扣在了头上。她一愣,下意识停下脚步,周延礼此时就站在她面前,他把早餐递给她。陈佳肴默不作声接过,然后看着周延礼微微屈膝半蹲,把她的外套拉上了拉链,一路拉到领口,帽子包住了耳朵。他甚至两手隔着帽子捂了下她的耳朵,看着她说:“下次记得把外套拉上。”
  “……哦。”
  “走了。”
  “哦。”陈佳肴说着低下头,偷偷看了眼手机,只见沈烟在不久前发来了一条消息。
  …他妈的?教授是他?老男人是他?靠!晾个屁啊!给老子上!上他妈的!
  “……”陈佳肴只看了一眼,然后立刻把手机关上揣进口袋。
  周延礼有所察觉,偏头看,陈佳肴戴着帽子,侧面视线被挡得干干净净,她衣服又宽又大,又戴着帽子,穿着看起来像个企鹅,可爱得周延礼看了想笑。
  他知道陈佳肴注意不到他的目光,所以微微探身,凑到她面前,“怎么了?”
  他动作猝不及防,陈佳肴吓了一跳,立刻立在原地,双眸微睁,脖子也僵直。
  更像一只企鹅了。
  那么心虚?周延礼见状轻轻挑眉,“怎么了?”
  陈佳肴感觉眼前全是沈烟发过来的那条信息,她眼神躲闪,僵硬地摇头,舌根也发麻说:“没、没什么。”
  “是吗。”周延礼轻飘飘一句,收回了目光。
  就在陈佳肴以为他不打算再追问的时候,陈佳肴又听到他说:“差点误会你要谋划什么。”
  “——咳!”
  大早上,陈佳肴差点被自己咬到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余光中。
…我今天好早,我出息了。
…岁老师开新文啦!
看不了吃亏看不了上当的双向暗恋文《云泥》,你们值得拥有。
文案:
十七岁那年,云泥在人潮涌动的街头,错牵了李清潭的手。
少年逆着光,停在来往的人群里,身形清瘦高挑,漆黑的眼里都是始料未及的笑意。
自此,便让她一不小心就喜欢了好多年。

  第58章 偏袒

  事务所比陈佳肴想象得要忙; 周末很难完整地休完,通常周日上午就被喊回公司处理文件,这天也是直接从上午九点忙到了中午; 忙完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到了饭点。
  距离元旦已经过去一周; 新年气息不再浓厚,所有人重新进入周而复始的忙碌; 新的一年,乍一看上去好像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
  但是陈佳肴的今年和以往不同。
  公司其他人迎着饭点去食堂吃饭; 路过陈佳肴的时候都会喊一声:“佳肴; 一起啊。”
  陈佳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笑着摇头说:“不了。”
  “加班啊?”有人问。
  陈佳肴抿着唇摇头笑; 化着精致妆容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浅浅淡淡的不好意思。公司暖气开得足; 她只穿了毛衣; 却没挡住脸上一片浅粉色; 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其他情绪催熟的。
  有人了然眯眼,发出意味深长的:“哦——懂了哇,又有人来送饭了。”
  “唉; 都连送好几天啦。”
  “唉,我也好希望有人给我送饭哦。”
  “外卖小哥不是每天都给你送吗?”
  陈佳肴上午忙得头昏眼花; 这会儿被别人调侃得头昏眼花; 连带着脸红心跳; 心窝升起一股密密麻麻的别样情绪。等别人走了,陈佳肴才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脸,她掌心也是热的,可贴到脸上还是感觉到面颊上有一股来势汹汹的滚烫。
  这时手机传来一声“叮——”,陈佳肴听得心微颤,耳根子也跟着升了一层温度; 明明是自己的手机,偏要偷偷摸摸地去看。
  是周延礼发来的微信。
  …下来?
  陈佳肴触摸到手机屏幕的指尖有些发软,她无意识地鼓了鼓腮,眼睛完成月牙,给他回一个字。
  …好。
  上周三,平城又落了一场大雪,这算是元旦后的第一场雪,不知是不是为了要洗去以往所有的痕迹,这场雪落得磅礴又盛大。仅用一上午,便把整个城市都裹了一层雪衣。
  办公室临近中午才有人起身走动,大家陆陆续续发现外面的大雪,忍不住拍照发朋友圈。这天陈佳肴很忙,忙得一上午连口水都没喝,中午别人喊她吃饭,她头也没抬地就拒绝了。等她忙完,半个事务所都空了,只剩下几个自己带饭的,在窗边望着雪景吃饭。而陈佳肴松懈下来,瞬间就闻到了香气,她小幅度地揉了揉自己的胃,起身伸了个懒腰,想着要不就去食堂随便吃点,结果刚一起身,偏头看见窗外疑似被雪精雕细琢过的城,忍不住“哇”了一声,“下雪啦。”
  戴律刚好路过,笑说:“都下一上午啦,忙那么投入。”
  陈佳肴笑笑说:“忙完直接看落成的雪景,像是在奖励我一样。”
  戴律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过程也很重要的,记得吃午饭啊,小姑娘本来就够瘦的了。”
  陈佳肴点头说“好”,等戴律走了掏出手机隔着玻璃拍了一张照片,她故意把玻璃哈得一片模糊,然后从中间擦了一点清亮,拍出来的照片像开了聚焦,发到朋友圈,获取一片点赞,其中不乏远在澳洲的羡慕人士。
  沈烟非常准时地给她评论:上了吗?
  自从沈烟见过周延礼,每日都要询问陈佳肴好几遍,起初陈佳肴还会面红耳赤地让她不要再胡说八道,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无视了。
  不过沈烟轻易不会放过她,评论区不回就追到私信里。
  '“沈烟”拍了拍我的脸说:你好有钱'
  沈烟:?
  沈烟:你有没有出息了。
  沈烟:有男人不惦记惦记钱?
  陈佳肴:……你上次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沈烟:上次是上次。
  沈烟:女人都是那么善变,你不知道吗?
  陈佳肴:不知道,我要去吃午饭了。
  沈烟:吃屁吃,蠢不蠢,来,听我的,现在,去发朋友圈。
  陈佳肴:?
  沈烟:发“累了一上午,好饿”,朋友圈仅教授可见。
  陈佳肴一愣,好像忽然明白沈烟什么意思了。这种带着套路的试探让她生出隐隐羞耻的情绪,她别扭地拒绝:我不要。
  沈烟:不要个屁,听我的!快点!
  纵使嘴上说不要,可心里还是有所期待,尽管这种期待不够光明长大。陈佳肴想着,满身别扭地靠坐在椅上上,她把外套反向罩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抓着衣摆,把棉衣抓得皱皱巴巴,就像她那颗被沈烟煽动着想要作祟的心。
  十分钟后,陈佳肴发了朋友圈,朋友圈仅限周延礼一个人。
  十五分钟后,陈佳肴收到周延礼的微信。
  …想吃什么。
  陈佳肴先是面无表情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后在沈烟无限催促中把外套猛地拉过头顶,一二十秒后才拉开外套,然后对上午饭结束回来的同事,同事好奇问:“什么事那么开心?”
  陈佳肴轻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睛,“啊?没什么事呀?”
  同事说:“看你这表情还以为你中了什么大奖呢。”
  陈佳肴抿着唇没说话,只是眼里的笑却像一层一层海浪,汹涌掀来。
  一如此刻。
  陈佳肴看着电梯玻璃壁里的自己,浅黄色的棉衣外套,冬裙短靴,白色针织帽,帽顶一颗毛绒绒的小球,她抬手抓了两把,脸上嘴角始终挂着想要忍下去却又明晃晃昭告天下的笑。
  出了电梯,还没走出大厅,陈佳肴就看到周延礼车子一如既往停在路边,她快步走过去,跟往常一样先敲车窗,车里的周延礼探身把车门打开,问:“冷吗?”
  陈佳肴眯着一双眼睛摇头。
  周延礼看到她笑唇边也溢出笑意,他说:“上来。”
  陈佳肴爬上车。
  车里暖气开得足,她刚上车就要脱外套,周延礼瞥了一眼,把饭盒递到她手里,然后动作十分自然地握了下陈佳肴的手,说:“有点凉,外套穿着。”
  他仅仅握了一下,三五秒的时间,然后宛若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抽回了手。
  陈佳肴愣了一瞬,也跟着沉默了一瞬,她握着饭盒没有打开,低着头,低眉顺目,看上去脾气很好的样子。
  周延礼看了她一眼,仅一眼便意识到她的情绪变化,“怎么了?”
  陈佳肴抿了抿唇,低声说句:“没事。”
  周延礼闻声又看她一眼,没追问,只是安安静静在旁边刷手机,偶尔提醒陈佳肴不要总吃菜,多吃两口米饭。
  陈佳肴全程没应声,吃饭的兴致也不高,随便吃几口就说饱了。她把餐盒收拾好,抽了纸巾擦嘴擦手,扭头说:“我走了。”
  周延礼撩眼皮看她,“就这么走了?”
  陈佳肴没听明白,“还有事吗?”
  周延礼“嗯”一声,放下手机,面上没什么表情看着陈佳肴说:“准备带着情绪工作一下午?”
  陈佳肴一顿,抿唇不语。
  周延礼静静看着她,数秒后先叹了口气,口吻细数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暧昧的宠溺,他说:“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陈佳肴差点以为自己听力出了错,她微微瞠目,扭头看向周延礼,抬手指了指自己,嘴巴张张合合怎么也说不出那两个字。
  欺负?
  他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陈佳肴半个身子都着了火,她羞耻得耳朵也红脸也红,声音结巴反驳:“我、我哪有。”
  周延礼一瞬不移盯着她,盯得陈佳肴脸更红,车厢暖气好像越来越足,她想逃走,却被周延礼用目光紧紧抓住,逃脱不开,她无处可躲,只能硬着头皮对上周延礼的眼睛。她眼睛像受惊的小鹿,明明胆怯又怂,却偏偏强撑着故作坦然迎接他的目光。
  周延礼到底舍不得她这样,淡淡收回目光。他不拿眼睛逼迫她,不代表就会这么放过她。表情口吻都很淡,开口却是一句:“知道我现在在追你,不敢像以前那样凶你是不是?”
  他总是这样,把追她摆到明面上,闹得她目光躲闪,心跳也乱作一团。
  “你……你别总是这么说行不行。”陈佳肴低着头抠自己的指甲。
  “身为一名合格的教授,言行一致是基础。”周延礼故意逗她。
  陈佳肴感觉自己待不下去,她小声说一句“我上去了”,转身推门就要下车,却被周延礼眼疾手快攥住手腕。
  她手腕一截,又白又软,每次周延礼攥住都会在心里想一个成年人怎么能软到这个地步,脆弱得好像一个瓷娃娃。
  这一攥,好像直接攥住了陈佳肴的心,她呼吸一滞,猛地扭头,瞠目。
  像喝喝。
  周延礼眼底闪过笑意,指腹轻轻摩擦陈佳肴的轻薄脉搏处,“不说清楚不给走。”
  陈佳肴感觉手腕都要烧起来了,她拼命挣脱,可她哪里是周延礼的对手。
  “周延礼!”陈佳肴故作生气。
  周延礼不为所动,甚至点点说:“有气就撒。”
  陈佳肴都要急死了,“你怎么又这样!”
  “哪样?”
  “无赖!”
  周延礼被她可爱到,偏开头失笑出声,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说:“嗯,被你发现本质了。”
  陈佳肴:“……无赖。”
  她反反复复只有这一个词语,周延礼看她真的耳朵红得要滴血,终于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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