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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嫡女如此多娇-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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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问下才知,他又将他的媳妇惹恼了,被罚跪算盘子。
  这事便在军营里传开了。
  叶辞柏听说后,还曾一度笑话过他,说他在战场上彪悍,在家却怂的像个小媳妇。
  可没想到……
  叶辞柏:“……”
  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他知道自家娘子生气了,回来的一路上他一直在想着法儿的让她消气,想着想着,便想到马副将这事上。
  所以,下了马车后,他便去了一趟账房,要来了一个算盘子。
  跪是不可能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再疼媳妇也不可能。
  他便退而求其次,赤脚踩着。
  只让他的墨儿消气。
  叶辞柏的乖觉,让墨慈心软了,看着他呲牙难受的模样,不禁心疼了,软下声音:“你先下来吧。”
  “那,那你不生气了?”
  墨慈恩了声。
  要说生气,她也没生气,毕竟他并未去赴约不是吗?
  之所以绷着脸不理睬他,一来是想让他记住此事,二来日后再遭遇类似邀约能记起今日来。
  毕竟,他是少年将军,是如今这上京之中的香馍馍,日后这般的邀约必然不会少。
  叶辞柏她自是相信,但外头的诱…惑也不得不防。
  所以,她便闹了这么一出。
  原本她没想着这事就这么完,既然让他记住加深印象,自然得让他记忆犹新。
  只是他这么乖觉,反倒是她先不忍心了。
  走过去,把人从算盘子上拽下来,“疼不疼?”
  叶辞柏嘿嘿笑着,摇头,“不疼,就是有点痒……”
  “那你记住了没?”
  “记住了。”
  “以后若是再有人邀约你去花楼……”
  “我会告诉他们,花楼是不可能去的,这一辈子小爷都不可能去,你们死心吧!”
  叶辞柏声情并茂煞有介事的说道。
  墨慈被他逗笑了。
  见她笑了,叶辞柏松了口气,一把抱住人,“以后你若生气便同我说,莫要闷在心里,你若闷着自己了,我会心疼的。”
  墨慈心头一软,伸手回抱住他,“那你以后也莫要再去撩…拨太子,太子是何心机,你怎是他的对手,你若在他手上吃了亏,我瞧着也会心疼。”
  叶辞柏喜滋滋的应声,贫嘴道:“为了不让我的墨儿心疼,以后我会让着点太子那大腹黑。”
  墨慈聪明的不说话了。
  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
  (本章完)


第1049章 :到底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
  东宫。
  “歌儿,你休要听江霖瞎假若,他的假若根本就没有依据。”
  叶朝歌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这么说,你还想要依据喽?要不要我将南风叫过来问一问,看看从他那能不能找到个把的依据?”
  卫韫:“……”
  “歌儿,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恩,这个我相信。”
  叶朝歌眨眨眼睛,“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我不过就是好奇想问一问有没有人也曾邀请过你去逛花楼罢了,又不曾怀疑你对我的心。”
  “我……”
  “还是说,你这么着急辩解,莫不是在心虚?”
  不待卫韫说完话,叶朝歌便淡淡打断道。
  卫韫:“……”
  “你现在不说话,莫不是被我说中了?”
  “……没有!”
  “没有邀约,没有着急,没有辩解,没有心虚!”
  四个没有,卫韫说的又快又急。
  叶朝歌好奇不已,“没有?不会吧?”
  卫韫黑了脸,声音有些危险,“你不相信我?”
  叶朝歌抬手摩挲着下颌,“我没说不相信你,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不过,怎么就没有呢,没有道理啊,你是太子,连我哥都有人邀约他去玉摇耧,你这个太子殿下,怎地就没人邀约呢?”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卫韫额角突突直跳。
  看着一本正经呢喃自言自语说着不符合常理的叶朝歌,咬了咬后槽牙,“听你这话的意思,没有人邀约我去花楼,你还挺遗憾?!”
  “是有些遗憾。”
  叶朝歌如实的点点头,“你堂堂太子,却没有人邀约你去过花楼,感觉你人缘好像没有我哥的好。”
  卫韫:“……”
  他捏了捏有些疼的额角,忍不住提醒道:“歌儿,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些偏了?”
  她该关注的不是他有没有受邀去过花楼吗?
  怎地却纠结起有没有人邀约他去花楼,和他的人缘上了?
  叶朝歌理直气壮道:“我知道你是肯定不会去花楼的,对你的这点信任我还是有的。”
  “……我谢谢你的信任。”
  过了一会。
  “卫韫,咱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便跟我说实话吧,我真的不是怀疑你,就是好奇,真没有人邀约你去花楼啊?”
  “……叶朝歌!!!”
  “好嘛好嘛。”
  又过了一会。
  “夫君,我感觉你这人缘不行,都没人邀约你去花楼。”
  “叶朝歌!!!”
  “好吧,我不说了。”
  又又过了一会。
  叶朝歌再度忍不住了。
  “真没有人唔……”
  卫韫准确无误的叼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世界顿时安静了。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卫韫洗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冷水澡。
  卫韫:“……”
  他这到底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
  自那日外出后,又过了两日,墨慈过来东宫。
  将她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给了叶朝歌。
  “这么说,柳明月即将嫁的人家,虽说不是顶好,但也不是很糟?”
  墨慈点点头,“这柳家虽说有些复杂混乱,但这柳明月好歹也是卫老太君亲女所出,王府虽说是落寞了,但卫老太君还在,柳夫人即便是再苛刻,也不敢在柳明月的婚事上做文章。”
  虽说不会有多好,但也不会太差。
  卫老太君尽管年岁已经大了,但对于柳明月这个亡女的遗孤,还是多有照拂在意。
  哪怕有限,但也多少让柳夫人有个顾忌,让她知道,柳明月是卫家的外孙。
  “难怪……”难怪那日,即将嫁人的柳明月不是太欢喜,但也并非不喜。
  “我找人去打听过了,对方人家虽然是个次子,资质平平,但为人忠厚老实,家底不丰,但内宅和睦,柳明月嫁过去,应该不会受委屈。”
  虽说是低嫁,但这桩婚事,也不算是顶顶糙。
  叶朝歌点头,“那便好,这两日柳明月也不曾来找我,可见她还是极为乐意的,此事便罢了吧。”
  那日她将承诺许下。
  当时卫韫他们都在,假若是不好意思,那这两日也该过来兑现,但她没有,由此可见,柳明月对现今的一切是满意的。
  这样就算了吧。
  “朝歌。”
  “恩?”
  “每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你也不要想太多了。”
  叶朝歌颔首,“我知道,那日遇上了,否则我也不会……算了,此事不提了。”
  墨慈在东宫坐了一会便回去了。
  午膳卫韫并未回来。
  叶朝歌也不曾多想,直到下午……
  “小姐,徐家被查封了。”
  叶朝歌顿了顿,“哪个徐家?”
  “国丈,徐家。”
  “啊?”
  叶朝歌有些懵,“为何?”
  “官方说法,徐家被查封的罪名是谋逆,但具体的,还没有说辞。”
  谋逆?
  叶朝歌眯了眯眼睛,想到什么,问刘嬷嬷:“可是大理寺查封的?”
  “是大理寺。”
  闻言,叶朝歌心下有了计较。
  这一个下午,注定不太平。
  国丈徐家,以谋逆罪抄家封府,徐家一应家眷尽数被关进了大理寺监牢。
  到了傍晚时分,各种消息便乱糟糟的传出来了。
  人云亦云,说什么的也有,各种猜测不休。
  而官方,依旧是最初的谋逆大罪,至于详尽,至此没有说明。
  卫韫自早朝后便一直未回来。
  月上中天了,也依旧不见人影,只是派了人过来传话,让叶朝歌不必等他,自行安置即可。
  叶朝歌等到了半夜,人没等到,先等来了周公。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隐约察觉到身边有了动静。
  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你回来了。”
  “吵醒了吗?”
  叶朝歌为他身边挪了挪,“没有,是我睡得浅。”
  “继续睡吧,外头天大的事也和咱们没关系,不必理会。”卫韫揽着她,柔声说道。
  叶朝歌点点头,很快又睡了过去。
  待她再醒来时,外头的天儿已经大亮了,而身边的位置,触手的冰凉,无一不再说明,卫韫离开早已多时了。
  徐家的突然落马,以至于上京之中人心惶惶,好似在一夕之间都消停了下来。
  这一天,东宫没有访客。
  ……
  (本章完)


第1050章 :徐明珠跪求
  一连两日,卫韫皆是早出晚归。
  叶朝歌纵是好奇想问,也找不到机会。
  反倒是过去最初的那一阵子,也没那么好奇了。
  正如卫韫所说,左右天大的事和他们也没关系,是谋逆也好,是抄家封府也好,与她何干呢。
  她只需要一边养胎,一边看戏就好。
  但有的人,却没他这份闲心了。
  康王府。
  “王爷,王妃还在外头跪着呢。”良齐端着药从外面进来。
  卫成头也不抬,“她愿意跪就让她跪。”
  “我之前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喝完了药,卫成看着空下来的药碗,想到之前的种种怀疑,如是问良齐。
  “回王爷,属下那日送去府医那边的药粉,仔细检查过了,都是些极为罕见的上好金疮药,对王爷的伤势有益无害。”
  “极为罕见的上好金疮药?”
  “是,如今已经可以排除,百合的转变,对王爷并没有坏处。”
  之前几日,王爷发现自己的伤口突然不疼了,叫来府医检查后,察觉到王爷伤口愈合的速度超过了正常情况,便怀疑到了用药上。
  第二日,在百合前脚给王爷换好药,后脚,他便奉命从伤口上刮下来一些粉末送去给府医检查。
  经过查验,最终得出结论,并没有什么不妥。
  “没有坏处?”
  “是啊。”
  卫成冷冷一笑,“一个丫头从哪得来的罕见上好金疮药?”
  良齐猛地一顿,他瞪大眼。
  是啊,他把这一点忽略了!
  “会不会是吴院正给的?”
  因着换药的活被百合包揽了,故而,吴院正开的药也都在她的手上。
  “是与不是,试一试便知,你这样,你现在过去太医院……”
  良齐一一应下,领命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转身之际,触目中便是跪在院中地上的徐明珠。
  良齐叹了口气,走过去,对脸色苍白,身形颤巍的徐明珠说道:“王妃,您先回去吧,王爷不会见您的。”
  徐明珠舔了舔起皮的嘴唇,哑声道:“他现在不见,我便跪到他见!”
  “您这又是何必呢……”
  “何必?徐家是我的娘家,我的父母如今都在大理寺监牢中,你说我何必?”徐明珠苦笑,若非迫不得已,她又怎会踏出内院,跑来这来跪着求见卫成?
  若非父母年迈,她又怎会在明知希望渺茫的情况下,来这里长跪不起,只求卫成能见一见她,听她说一说?
  她是没有法子了。
  卫成不见她,她只有如此。
  当然,若是依着她过去的性子,必然会闯进去,可现在……
  徐明珠苦笑一声,自己哪里还有那资格?
  良齐见说不动徐明珠,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良齐出了王府,便直奔太医院而去,找到吴院正。
  “哎呦,良齐侍卫怎么来了,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良齐客气道:“倒没有什么吩咐,属下……诶,今儿个早上,属下毛手毛脚的,将您留下来的金疮药给打翻了,这不,明儿个没有药给王爷换了,便来找吴院正求药来了。”
  吴院正摆摆手,“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好,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一切带回去。”
  吴院正吩咐了药童取一瓶金疮药过来。
  很快药童便将药送来了。
  良齐拿过药道了谢,“王爷现在的伤口大好,院正大人,您看要不要中途换个金疮药啊?”
  “换金疮药?不用不用,金疮药的药效都差不多,我给王爷用的是最好的,宫里再找不出比这还要好的了,一直用着即可,至于汤药,我会根据王爷的情况酌量减药量的。”
  “原来是这样,那就有劳院正大人了,王爷那边不好离开太久,属下先告辞了。”
  从太医院回来,良齐便将从吴院正那里拿来的金疮药送到了府医那里。
  与之前刮下来的粉末一对比,很快,府医便有了结论。
  良齐从府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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