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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嫡女如此多娇-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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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今的她已经很清楚,靠山山倒,靠水水干,靠人人走,人生漫漫,唯有靠自己。
  她感激太子妃,但不会趁势而上,因为她太清楚,这样的帮衬,于她来说,是依赖,会让她产生惰性。
  柳明月并没有久待,在谢过恩后,便带着她的丫头走了。
  “她是,乐瑶的表姐?”
  叶朝歌收回视线,点点头,“她的生母与王妃是亲姐妹,柳家的嫡女,我还记得,那年见她,怎是一个嚣张跋扈所能形容的,而今日,她却是改头换面,完全不同了。”
  “柳家嫡女,我听说过一些,她是长女,好像并不是……”
  柳家的事,墨慈多多少少听说过。
  柳家现在的夫人是继夫人,柳明月为前夫人所出,继夫人过门后亦生有一女,也便是柳家的二小姐……
  柳二小姐颇有雅名,反倒是柳大小姐,即柳明月,名声并不是很好。
  世家诸事,并非什么稀罕。
  “可要我帮着打听一二?”墨慈问。
  叶朝歌点点头,“也好。”
  按照柳明月方才所言,她要成亲了,成亲在即,却不见有喜色,虽也不见愁绪,但应当也不是太理想,让墨慈打听一二也好。
  在日月小筑并没有挑到合适的,便决定再去他处看看。
  最终,在一家东洋铺子里,挑到了心仪的。
  叶朝歌挑的是一只千里望,用此能看到千里之外。
  对此,叶朝歌试过,虽然不曾试过能否看到千里之外,但至少,能看到很远就是了。
  依着绮罗的性子,这个物件给她,必然会欢喜。
  墨慈则选了一穿琉璃珠的额饰,绮罗有戴额饰的习惯,这串琉璃珠的额饰很稀奇,在太阳底下流光溢彩,很是漂亮。
  选好了主要的,两人又挑了些配物,等一切定好了,便差不多午时了。
  此处距离第一楼近,当即便过去了那里用午膳。
  在包厢里将将坐下,江霖便过来了。
  江霖再未离京,这许久以来,一直留在上京,留在第一楼,这里已然成了他的家。
  一开始或许众人会不解,后来渐渐明白了。
  第一楼,是他和乐瑶初见之地,也是在这里,那个姑娘让他动心的。
  或许是移情作用,他便一直守在这里。
  哪怕只是守着,也情愿。
  ……
  (本章完)


第1047章 :对手太弱,不堪一击
  “喂,你就这么看着啊?”
  叶辞柏指着不远处,正与江霖紧挨着说说笑笑的叶朝歌,戳了戳卫韫。
  “何意?”
  叶辞柏撇嘴,“你向来不是醋劲最大吗?你看看他们两个,先抱在一起不算,现在又把你一个人扔到一旁聊得起劲,虽然江霖是歌儿的二哥,可他终归是男子……”
  卫韫淡淡的斜睨了他一眼,“他是男子不假,可在我眼里,已然与女子无异了。”
  与,与女子无异?
  “什,什么意思?”
  “你猜。”
  叶辞柏:“……”
  卫韫不再搭理他,看向正聊得热火朝天的江霖和叶朝歌。
  眯了眯眼睛,这么一看,的确是有些碍眼。
  想了想,走过去。
  “歌儿。”
  聊天被打断,叶朝歌疑惑的看向卫韫。
  “你哥刚才挑拨我们。”卫韫脸不红气不喘道。
  不远处听了个清楚的叶辞柏,一口茶尽数喷出。
  啥玩意儿?
  他挑拨他们?
  他什么时候挑拨过?
  “你哥方才说,你和江霖只顾着自己聊,不理会我,将我丢在一旁……”
  此话一出,江霖和叶朝歌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刃一般,嗖嗖的扫向叶辞柏。
  “哥哥!”
  “辞柏!”
  叶辞柏欲哭无泪,连连摆手,“我没有,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然后瞪向卫韫:“喂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我什么时候挑拨过你们?”他那是挑拨吗?分明就是在看笑话好么!
  再说了,他现在才叫真正的挑拨!
  而且,还是一次性挑拨他和妹妹,以及和江霖的兄弟情分!
  江霖和叶朝歌又一起看向卫韫。
  卫韫又道:“你刚才难道没有说那番话?”
  “我……”
  叶辞柏说不出来。
  那些话他的确是说过,可那也不代表他是挑拨啊。
  江霖和叶朝歌的视线又一起转了回来。
  被二人一起瞪着,叶辞柏咽了咽唾沫,“那个,我真没有,我发誓,相信我……”
  可他们两人的反应,分明就不是相信的反应!
  叶辞柏被盯的脊背发凉,“我真没有啊,而且,我有那么坏吗?挑拨的人分明就是卫韫,对了对了,江霖,他刚才说你在他的眼里,和女子一样。”
  江霖看向卫韫:“和女子一样?”
  “你和歌儿的相处,在我眼里,不是男女之间的相处,而是如同她和田娴儿她们相处时一样。”卫韫脸色不变的继续胡说八道。
  “你!”
  叶辞柏悲愤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
  嘴拙的叶辞柏连忙找墨慈求助:“他们欺负我……”
  墨慈摸摸他的头,“你呀,明知自己不是太子的对手,却偏偏去撩…拨,吃了那么多次亏,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我……”
  叶辞柏想哭。
  谁说不是呢,明明想要看卫韫的好戏,结果到头来,不但戏没看成,且反被将了一军!
  他这到底图的什么啊。
  “此事是他胡闹,你们莫要放在心上。”墨慈说。
  叶辞柏不敢相信:“墨儿……”
  墨慈对他眨眨眼,随之又道:“不过,太子殿下,您下次再吃味朝歌忽略您,还请不要再以旁人做筏子,您吃味直接和朝歌说便是,朝歌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末了,对叶朝歌说道:“朝歌,我说的对吧?”
  卫韫:“……”
  叶朝歌似笑非笑的看向卫韫,“这便是你说的一样?恩?”
  火苗转移,叶辞柏得意了。
  卫韫将他的得意看在眼里,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嫂嫂。”
  被突然叫嫂嫂的墨慈,眼皮狠狠一跳。
  “我听说之前兄长去了百花居。”
  霎时间,墨慈变了脸色。
  百花居是什么地方?那就是青楼啊!
  她看向叶辞柏,“你去百花居了?”
  叶辞柏瞪大眼,“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墨儿,你可是最了解我的,真的没有,我发誓。”
  “太子殿下说你去了,这还能有假?”
  墨慈的声音有些高。
  叶辞柏急了,“我真的没有,墨儿,你相信我,我若是去了,还能不承认吗?再说了,我每次出门的行踪都有同你交代,这段时间,我根本就没有在外面用过膳,也不曾喝过酒……”
  “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该相信自己啊,你有在我身上闻到过脂粉味吗?我如果去了百花居,一定会染上脂粉味,可没有吧?而且,我出门穿的是什么样衣裳,回来的时候也都是同一件衣裳,并不曾出现过换衣裳的情况……”
  人在某一个关键关头,最能激发自身的潜能,就好比此时的叶辞柏,他很慌,也很乱,但他的脑子却很清楚,为自己辩解,且说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
  叶辞柏的一番有理有据的辩解,让墨慈逐思量开来。
  的确是这样。
  叶辞柏的为人她很清楚,如果真去了百花居那些地方,被卫韫拆穿,他不会这么理直气壮,而且,最近他回来时,的确不曾有过换了衣裳,脂粉味这样的情况。
  墨慈皱了皱眉,看向卫韫。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人叫他去,他好像是没去……”
  “什么叫做好像,我根本就没去!!!”
  叶辞柏怒了,这货简直就是害人不浅,刚才的他还是太单纯了,竟然以为卫韫是在挑拨他和江霖歌儿的感情,现在再看,这才是挑拨!
  挑拨他和墨慈的夫妻感情!
  卫韫不疾不徐道:“这么说,真的有人邀请你过去百花居?”
  “我……”
  叶辞柏真的欲哭无泪了,“卫韫,你至于吗你,我不就是想看你笑话没看成吗?”
  卫韫哼了哼,“我实话实说。”
  “你!”
  叶辞柏气急,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连忙抓上墨慈的手,“墨儿,我没去,真的……”
  “但有人邀请你去百花居,对吗?”
  “我……”
  叶辞柏低下头去,呐呐道:“之前是有人邀请过,但不是去百花居,是去玉摇耧……”
  叶朝歌:“……”
  江霖捂脸没眼看。
  卫韫则侧过脸去,对手太弱,不堪一击。
  ……
  (本章完)


第1048章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整个午膳的过程,墨慈表现的很平静。
  平静的好似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可她越是这么平静,叶辞柏便越感觉到不安。
  没听说过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吗?
  他和墨慈是夫妻,在一起生活了也快两年了,对彼此自是十分的了解,他很清楚,墨慈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虽然没有到特别偏执的地步。
  所以,他感觉,自己要完。
  一顿午膳,叶辞柏在心惊胆颤中度过,面对一桌的美食,全然提不起食欲来。
  满心满眼里都是,待会回去后,他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将这件事揭过去。
  想想,他真是被卫韫给害惨了!
  这笔账,他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且等着瞧,早晚有一日,他会把今日连本带利息都收回来的!
  在叶辞柏的惴惴不安中,席散人散。
  他与墨慈先行一步。
  离开时,叶辞柏殷勤的跟在墨慈的后面,鞍前马后,颇有些谄媚殷勤。
  楼下,叶府的马车逐渐远去。
  楼上,江霖和叶朝歌并肩立于窗前。
  江霖:“我猜,辞柏回去后不会有好果子吃。”
  叶朝歌:“应当不至于。”
  毕竟,只是有人邀请,兄长并不曾赴约去花楼。
  “怎么不至于,你没看到辞柏那殷勤的嘴脸?若是不至于,他至于那样?”
  “但墨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这种事和讲理不讲理没有关系,而且,这女人都小心眼的厉害,我问你,假若有人邀请太子去花楼,你知道了会如何?”
  正坐在那喝茶的卫韫,“……”
  “说话就说话,缘何拿我们做假若?!”
  江霖耸耸肩,“这不是顺口了嘛。”
  “我倒觉得二哥这口顺的在理,说起来,我哥经历过的,你也应当经历过吧?且怕是次数不少吧?”
  叶朝歌眯着眼睛看向卫韫。
  无缘无故被火烧到身上的卫韫,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说话?”
  叶朝歌扶着腰走过去,笑眯眯的看着卫韫:“太子殿下,臣妾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聊一聊了。”
  “二哥,改日再聚,我们先回去了。”
  说罢,叶朝歌对卫韫笑着说:“太子殿下,请吧。”
  太子殿下:“……”
  卫韫狠狠的瞪了眼江霖。
  江霖摸摸鼻子。
  这叫什么来着?
  对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看吧,这不就是来了吗。
  ……
  叶府。
  下了马车,叶辞柏便不知去了哪里。
  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墨慈皱了皱眉,莫不是跑了?
  应该不是,她嫁的男人,可不是会临阵脱逃的人。
  再者言,就算逃了也没事,逃得了一时,便不信他能逃得了一辈子!
  墨慈先行回了院子。
  刚在内室换了衣裳出来,先前不见人的叶辞柏突然又冒了出来。
  他背着手,“你们,你们都先下去。”
  轻语和大蕉二人对视一眼,退下了。
  屋门前脚关上,后脚,叶辞柏便神秘兮兮的从背后掏了一个算盘子出来。
  墨慈目露不解。
  叶辞柏将算盘子放到地上,然后脱了自己的鞋袜,赤着脚踩了上去。
  凹凸不平的珠子,将他的脚心硌的直痒痒。
  叶辞柏呲了呲牙,讨好的看向墨慈,“那个娘子,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我自己惩罚自己给你解气好不好?”
  墨慈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看向他脚下踩着的算盘子,“你这都是打哪儿学来的?”
  “同马副将学的。”
  叶辞柏一脸的乖觉。
  马副将是祁家军骑兵的一个副将,出了名的怕媳妇,时不时的挨罚。
  有一次,他探亲回来,走路一瘸一拐的,众人问他怎么了,他自是不说,后来一起洗澡的时候,有人发现他膝盖上有一深一浅的印子。
  追问下才知,他又将他的媳妇惹恼了,被罚跪算盘子。
  这事便在军营里传开了。
  叶辞柏听说后,还曾一度笑话过他,说他在战场上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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