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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嫡女如此多娇-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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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眸看去,只见被指甲掐破的地方,已现红肿,周遭有些残余的白色粉末,眸子微凝,叶朝歌凑近,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
  她的眼睛立时亮了起来。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猜测,这时候,内室门缓缓打开。
  那抹她等待了一晚上的英挺身影,霍然出现在眼帘之中。
  “怎地这么早便醒了?”卫韫望着醒来的叶朝歌,皱了皱眉。
  “你何时来的?”后者不答反问。
  卫韫走过去,“丑时来的。”握上她有些微凉的手,“没有睡好吗?”
  他来了,来到了她的身边,心境趋于平稳。
  叶朝歌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若是早些来,我定能安眠。”
  卫韫眸中闪过歉疚,“抱歉。”
  明知事情发生,她定会不安,定会等他,他应当早一些过来,让她安心,让她安眠。
  叶朝歌轻轻的摇摇头,“你刚刚去哪了?”
  “祁将军如今防我同防贼无甚区别,为了让他安心,我方才自书房回来。”说到此,卫韫忍不住的苦笑一声。
  真没想到,几日不来,她的院子快赶上那铁桶了。
  明里暗里保护着这个院子,本以为,是防备北燕人,一开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哪怕尚未进内室便被发现,也不曾多想。
  旁若无人的进了内室,发现了她手心上的掐痕,无奈又心疼,在给她上药之际,田伯过来了,道将军请他过去书房。
  直到那时,他才知道,哪里是防北燕人,分明就是在防他!
  听出他的无奈,叶朝歌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恩,你要感谢兄长。”
  随即将叶辞柏学他夜探香闺被抓包,又是如何被祁继仁知晓他是她闺房常客的事说了一遍。
  ……
  (本章完)


第432章 :试探
  “叶辞柏!!!”
  卫韫咬牙切齿。
  他就说,怎么丫头的院子突然戒备了,敢情儿根在叶辞柏身上!
  真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不但拖他后腿,且笨死了,这都能被人抓到,也是个本事!
  “事情我都听外祖说了,他说你有了应对的计划。”叶朝歌忽然道。
  卫韫颔首,“你且放宽心,这件事我会安排好,有我在,无人能动将军府一根手指头。”
  深知,他的这句宽慰,并不能真正的宽她的心。
  卫韫便将他的计划道出。
  一直到天亮,卫韫方才离开。
  离开前,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莫要想太多,凡事有他在。
  ……
  中午用膳时,祁继仁望着对面恬静的外孙女,耳边不禁想起之前在书房卫韫说的话。
  “大将军,不知您有没有发现,其实朝歌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她给自己背负了太多的责任,给自己设下了太多的禁锢,将所有的一切,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外祖,母亲,兄长,祁家,叶家……”
  “这些,如同一个包袱一般,压在她的身上,她在意你们,因为太在意,她很累,很多事,她无法宣之于口,她怕你们有压力,会内疚自责。”
  “而我不同,她相信我,开始学着依赖我,你们给不了她的,我能给,至少,有我在,她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她的安全感,我给!”
  卫韫的一席话,让他觉得难堪,甚至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可又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每一句,皆是事实。
  一针见血,也不为过。
  就好比眼下。
  自两日前,北燕彻底露出他们的狼子野心后,她便有些不安,即便,明面上表现如常,但他又怎会看不出来。
  只是,她什么也不说,憋在心里。
  可只过了一晚,她眉目间的阴沉,便已消失不见。
  卫韫说得对。
  在她心里,他们是不同的。
  他们对她来说,是责任,是禁锢,是包袱,而卫韫于她,便是依靠,依赖。
  对他们,诸多不能宣之于口的话,对他,却能坦然。
  “父亲?”
  祁继仁回神,眨眨有些干涩湿润的眼睛,看向祁氏,“何事?”
  “父亲,今日便是第三日了……”祁氏欲言又止。
  第三日?
  祁继仁茫然。
  叶朝歌在旁抿唇提醒,“今日是兄长去祠堂自省的第三日,外祖,您看……”
  祁继仁立时反应过来。
  想了想,让田伯去将人放出来。
  祁氏坐不住,跟着一起过去了。
  不一会,饭桌上便只剩下祁继仁和叶朝歌祖孙俩。
  “你这个娘啊,毛毛躁躁的,像个孩子,真是愁人。”想到女儿的年岁,祁继仁便忍不住的头疼。
  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如那未出阁的小姑娘一般无二。
  “其实我倒觉得娘这样挺好的,快快乐乐的比什么都强。”
  叶朝歌望着祁氏离开的背影,心下满是慰藉。
  对母亲,她从始至终只求,活着,平安活着!
  祁继仁微怔,望着面上难掩满足的外孙女,喉间微哽,“只是,难为你了。”
  叶朝歌笑笑,“甘之如饴。”
  ……
  叶辞柏被关在祠堂里自省了三日,被放出来时,却是精神抖擞,甚至有些兴奋。
  祁继仁看着,心里一团火在烧。
  “你很开心?”将他叫到书房。
  叶辞柏慢半拍,用力的点点头,“墨慈没有进宫参宴,能不开心吗,对了外祖,我还没来得及问,宁缺最终选了谁啊?”
  “你想知道?”
  叶辞柏依旧没有反应过来不对劲,唔了一声,摇摇头,“也不是很想知道,反正不管他选了谁和亲,都与我们没有关系。”
  墨慈没进宫,自然不会选她,他的妹妹已然被正式赐婚给了卫韫,更和她没有关系。
  “呵!”
  祁继仁冷冷一笑,“谁说和你没关系,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大着呢!宁缺给陛下两个选择,要么,你娶娇容,要么让你妹妹嫁给宁缺,你说有没有关系?”
  “什么?”
  叶辞柏大惊,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宁缺选妹妹?怎么可能?妹妹不是赐婚给了卫韫吗?”
  怎么会这样?
  “只是赐婚,尚未成亲!”
  “这……陛下同意了?”
  “陛下让我做出选择,究竟是你娶娇容,还是让你妹妹嫁给宁缺。”
  叶辞柏咽了咽唾沫,“那外祖您……”
  祁继仁扬眉,“我还没决定,不如你来说,我该怎么选择?”
  “当然是不同意啊。”叶辞柏想也没想道。
  “你以为不同意就行了?你可有想过,宁缺胆敢提此要求,会没有准备?他说了,若两者皆拒绝,便会让百姓做选择,两者选其一,否则,战火重燃。”
  叶辞柏皱了皱眉,让百姓做选择,什么意思?
  他思索了一会,突然反应了过来。
  即便此次与北燕之战,大越大胜,即便重新点燃战火,大越依旧不惧,可是,老百姓们却不会这么想,他们只想要平安安稳,是绝对不希望战火起,他们受苦。
  “那……没别的法子了吗?”
  祁继仁眸光微闪,叹了口气,摇头,“没别法子了,即便我们现在不同意,宁缺也会逼着我们同意,届时,我们不只是要面对北燕的虎视眈眈,还要面前千万百姓。”
  叶辞柏垂在两侧的拳头捏紧,“可这样我们大越实在太被动了,明明北燕才是降国,我们大越却被降国压制,如此而来,之前我们拼死打仗还有何意义?”
  “北燕已然铁了心死咬着我们祁家,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没听说过?”
  叶辞柏不说话了,心乱如麻。
  “柏儿,陛下让外祖选择,我实在为难,你如今也不小了,不如你告诉外祖,我该如何选择?”
  叶辞柏捏的拳头咯吱咯吱响,唇瓣紧紧地抿在一起。
  不管怎么选择,都是两难。
  要么牺牲他,要么牺牲妹妹。
  怎么办?
  叶辞柏许久没有回应,祁继仁不免有些紧张,希望他一手养大的外孙,不会让他失望。
  ……
  (本章完)


第433章 :我娶!
  良久。
  “我娶!”
  叶辞柏沉声道:“我娶娇容!”
  祁继仁攥在一起的拳头松开,将手背到身后,手心的汗悄悄地蹭到衣裳上。
  望着破釜沉舟的外孙,目露欣慰。
  歌儿啊,你这个哥哥虽然不争气,老是给你惹麻烦,但是,他也是护你的。
  压下眸底的欣慰,祁继仁道:“那墨家那姑娘呢?”
  叶辞柏满嘴苦涩,“我,我会亲自过去,过去与她说清楚……”顿了顿,哑声接着道:“我与她的亲事,左右不曾外传,即便解除,于她的声誉也不会有影响。”
  这一刻,叶辞柏无比庆幸,甚至有些感谢娇容。
  若非她求陛下赐婚,若非为了防着她,与墨家结亲一事,也不至于严防死瞒。
  如此,即便解除两家的亲事,外人也不会知晓,而墨慈,亦不会因此而受到影响,日后,该说亲说亲。
  想到墨慈日后要嫁给其他的男子,叶辞柏便有些难受,心口闷闷的,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一般。
  “柏儿,你可想清楚了,你要娶的是北燕的娇容!”祁继仁提醒道。
  叶辞柏深吸口气,“我知道,我要娶的是一个不要脸的疯女人!”
  说到最后,他的眸中寒光乍现。
  之前松开的拳头再度收紧,娇容不是要嫁他吗,好,如她所愿,他娶,只要她不后悔就成!
  “为什么牺牲自己?其实……”
  “没有其实!”不待祁继仁把话说完,叶辞柏厉声打断道:“外祖,没有其实!如果,注定要在我和妹妹之间做一个选择,那便让我来吧!”
  妹妹自回来后,他便不曾为她做过什么,他这个当兄长,委实不称职。
  她与卫韫的事,好容易修成正果,而卫韫,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他们会很幸福,就让这幸福一直持续下去吧。
  也算是他这个不称职的兄长,称职一把。
  “想好了?不后悔?”
  “我已经想好了,更不会后悔!”
  祁继仁绷着脸,仔细观察外孙面上的表情,见他并没有勉强后,笑了,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果然没让我这个外祖失望,不过可惜,有我这个外祖在,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子逞英雄。”
  叶辞柏呆了呆。
  过了一会,一道怒吼自书房中传出:“外祖,您太过分了!!!”
  ……
  “孙小姐,不好了,听说将军和孙少爷在书房打起来了。”
  闻言,叶朝歌尚未来得及咽下去的茶顿时喷了出来,顾不得其他,急声问来报信的丫鬟:“外祖和兄长……打起来了?因为什么?”
  丫鬟也不清楚,她也是书房那边来人报信请孙小姐过去,她才知道的,具体因为什么,不知道。
  当即,叶朝歌便带人去了书房。
  赶过去的时候,大战已然结束,田伯站在二人中间,书房中一片狼藉。
  “死小子,你竟敢打老子,还有没尊卑了?”
  “你没听说过吗,上梁不正下梁歪!”叶辞柏用舌尖顶了顶裂开的唇角,这老爷子下手真重,幸好他反应快,否则这张脸非被打破相不可!
  老爷子也真是的,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可他倒好,专挑他的脸打!
  嘶——真疼!
  祁继仁被叶辞柏指桑骂槐的话气到了,“你还敢说,你要但凡让老子放心,我能这样试探你?”
  “这么说,还怪我喽?”
  “不怪你怪谁?”
  两人面对着面叫嚣,田伯在中间左右为难,更苦了他的一双耳朵,,被两人一左一右这么吼着,简直就是磨难。
  叶朝歌站在门口,默默扶额。
  这祖孙俩加在一起,也有七八十岁吧,怎么感觉,更像是七八岁呢!
  田伯最先发现了叶朝歌,眼睛蹭地一亮,大喊:“孙小姐来了。”
  书房。
  叶朝歌和红尘为一老一少上药,田伯则带着下人收拾狼藉。
  祁继仁还好些,没怎么受伤,倒是叶辞柏,一张俊脸险些被打残了。
  “嘶嘶……妹妹轻点,疼疼……”
  叶朝歌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哥哥,这几日你别出门了,更别去见墨慈了,我怕你这样过去,会吓到她。”
  一听这话,叶辞柏便不干了,他怕墨慈担心他,本来还想着今晚偷偷的溜去学士府,现在不成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愤愤地瞪向罪魁祸首:“都怪你!”
  祁继仁虎目一瞪,“又没大没小了是吧,我看刚才揍你揍轻了!”
  “好了外祖,兄长,别再吵了。”叶朝歌无奈道:“什么事值当你们大打出手啊?”
  祖孙俩不约而同用力一哼,异口同声喊道:“你问他!”
  叶朝歌:“……”
  为防止争吵再起,叶朝歌从书房带走了叶辞柏,回去后,方知二人大打出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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