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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嫡女如此多娇-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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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事实也好,还是威胁也好,墨夫人心里清楚,这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柏儿再怎么说,日后也是墨家的女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的名声毁了,墨大小姐势必便会受此牵连,墨大小姐非墨夫人所出,她日后如何,墨夫人自是不在乎。”
  说到此,祁继仁顿了顿,目光突然看向墨凝,“四小姐也该说亲了吧?”
  霎时间,陶氏白了脸。
  祁继仁哼了哼。
  他是真不想和一个妇人磨嘴皮子,可实在忍不住,这墨夫人没什么脑子,却一次又一次地跳出来,虽是不痛不痒,但实在是碍眼。
  见她听懂了,祁继仁也不再多留,同大学士承诺回去后定会好生教训叶辞柏,便带着外孙回去了。
  送走了二人,大学士看眼脸色依旧惨白的陶氏,淡淡道:“日后你就只管管好凝儿,府上其他小姐,她们各自有生母,无需你操心。”
  一听这话,陶氏脸更白了,“老爷,他们都在胡诌,我根本……”
  “我知道,叶辞柏话中大多在夸张,可那又如何?你将他拒之门外是事实!”
  “你知道?是了,你是大学士,怎会不知道,你说的没错,我将他拒之门外是事实,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该翻墙不请自来!”
  “那又如何?怪得了谁?怪给他出主意的太子吗?”顿了顿,大学士又道:“这事你当他不知道自己理亏吗?”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一般,门房下人匆匆来报:“叶家的二小姐送来赔礼,以及二小姐,三小姐和四小姐的玉牌。”
  闻言,大学士心中的郁气顿消。
  叶辞柏所说的话中有几分假几分真他心知肚明。
  恼吗?
  怎会不恼,他堂堂学士府,他说闯便闯了,将他们学士府的颜面置于何地?
  只是,能拿他怎么样?
  莫说不是他未来的女婿,便仅凭着他叶家少爷,祁老将军外孙这一点,便奈何不得他。
  而且,他方才瞧见过,墨慈面上没有任何被私闯的恼怒,反而处处维护叶辞柏。
  年轻人按耐不住见一面,也正常。
  几番纠葛,他自是不会多言,权当什么也不知道。
  这人啊,没有一个是傻子。
  “你学着点吧,这么大的岁数了,还不如叶二小姐一个姑娘家周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罢,大学士甩袖而去。
  陶氏脸上火辣辣的疼,丈夫的话,无异于在她脸上重重的打了一耳光。
  ……
  (本章完)


第426章 :学习卫韫——失败
  将军府。
  祁继仁手哆嗦地指着叶辞柏,“你!你!这是要上天啊!翻墙偷入人家后院,老子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想到在学士府的那一幕,祁继仁便觉得,自己的一张老脸火辣辣的疼。
  刚开始,学士府来人请他过去领人时,他还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想着,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再或者,是那陶氏小题大做,不满庶女胜过她养的嫡女,故意为难。
  毕竟,这世上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外孙。
  他是他一手带大的,叶辞柏是个怎样的性子,没人比他更清楚,虽然冲动你,做起事来也没什么脑子,但绝对做不出翻墙闯人后院这么不要脸的事。
  可事实,他的脸被现实刮刮打得很疼。
  他还真不要脸的闯了人家学士府的后院!
  要不是出门前外孙女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莫要冲动,要给这小兔崽子留些面子,早在学士府,他便扑过去抽死这死小子了!
  不得不说,还是外孙女了解她这兄长。
  当时她叮嘱他时,他还一度不以为意。
  越想越气,胸口一把火在烧,当即大喊:“老田,将我的马鞭拿来!”
  一听这话,叶辞柏立马便急了,“外祖,不要啊,我错了,您消消气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你这小子老子算是看明白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儿个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这没脸没皮的小兔崽子!”
  祁继仁也不和他多废话,一叠声吆喝着让田伯取他的马鞭来。
  将军在气头上,田伯深知劝不得,在去取马鞭之际,派了小丁速速去寻叶朝歌。
  眼下也就只有孙小姐能劝将军了。
  叶朝歌赶过来时,叶辞柏已经挨了几鞭子,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正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见状,连忙上前,“外祖,兄长已经知道错了,您便原谅他这次吧。”
  “知道错了就完了?他哪次闯了祸不是知道错了,可过后呢?他已经老大不小了,做事还如此没有分寸,今日若不好好教训让他长个记性,明日还指不定惹出什么大乱子来呢。”
  祁继仁铁了心要让叶辞柏吃些苦头,推开叶朝歌,手上的鞭子用力地抽在叶辞柏的身上。
  叶辞柏被抽的吱哇乱叫,“外祖,疼,别抽了我知道错了,妹妹救我啊……”
  叶朝歌看看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兄长,又看看撸了袖子,一副不把人抽个半死不罢休的外祖,咬了咬牙,心下一横,冲了过去,挡在叶辞柏的身前。
  祁继仁刚扬起来的鞭子,在看到面前的外孙女时,急忙收住。
  “歌儿,你让开!”
  “外祖,够了别打了,兄长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然后给叶辞柏使了个眼色。
  后者连忙接话:“外祖,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在一双外孙你一言我一句中,祁继仁慢慢松开了鞭子。
  扔下一句:“再有下次,老子直接打断你的狗腿!”
  然后便气呼呼地走了。
  见状,叶辞柏用力的呼了口气,得救了。
  叶朝歌和长风一左一右的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走,先回去上药。”
  叶辞柏的院子。
  叶朝歌给他小心上药,动作很轻,可依旧疼得他大喊大叫。
  “好了,外祖又没在这,你叫得这么大声没用。”叶朝歌揉揉自己的耳朵,好笑道。
  闻言,叶辞柏恍然:“是哎,外祖没在啊。”
  外祖没在,他装出来的可怜也是白装。
  叶朝歌噗嗤一笑,然后继续上药。
  祁继仁这次下了狠手,看着肌肤上七横八纵的鞭痕便知,动手的时候,并没有手下留情,能逼得他对自己的外孙下如此狠手,可见也是气着了。
  叶朝歌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道:“哥哥,你这次的确是有些过分了,你可有想过,这么做会连累到墨慈?”
  叶辞柏沉默,许久叹了口气,“我本以为天衣无缝,不会被人发现,可谁能想到,那小厮竟然告发了我,真是白瞎了我一锭银子。”
  “什么银子?”
  叶辞柏随即便将他是如何拎了个学士府小厮,又是如何对他威逼利诱,最后将他打晕,留字留封口费。
  谁能想到,那小厮竟然会去陶氏那边告发他!
  “收了小爷的银子还敢告发小爷,我记住他的脸了,待下次再让我碰见他,我弄死他我!”
  叶朝歌抽了抽嘴角,手上的动作微微使力,顿时,耳边传来叶辞柏如同杀猪一般凄厉的喊叫。
  “疼疼疼,妹妹你轻点……很疼。”
  叶朝歌手上的动作放轻,叶辞柏方才消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道:“说起来真是奇怪,卫韫做这种事做了那么多次,不管是在叶府还是将军府,皆没被发现过,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么倒霉的被抓到了呢?”
  叶朝歌眼皮猛地一跳,“莫不是说,你今日之举,学的卫韫?”
  “不然呢?”
  “什么学的太子,你这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叶辞柏的话音刚落,祁继仁的嗓音突然自兄妹俩的身后响起。
  二人纷纷一僵。
  “外,外祖,您怎么过来了?”叶朝歌眼神闪躲,声音磕巴,明显在心虚。
  祁继仁扫了她一眼,“我若不来,怎能听到你们兄妹俩的悄悄话,说,你们在瞒着我什么事!”
  “哪能啊,外祖您说什么呢,我和妹妹哪敢有什么事能瞒着外祖您啊。”叶辞柏讨好道。
  “甭跟我说这些废话,当我什么也没听到啊,你们两个是自己坦白从宽,还是让我自己查,恩?”
  叶辞柏眼巴巴地问:“有什么区别吗?”
  “坦白从宽,将功补过,若是让我自己查,哼哼。”祁继仁阴测测地哼了哼,“我就直接让你在床上躺半年!”
  闻言,叶辞柏很用力地咽了咽唾沫,“那妹妹呢?外祖你也要让妹妹在床上躺半年?”
  “你妹妹不必,她的那份直接算在你头上。”
  祁继仁一副,说罢,你怎么选,是想将功补过呢,还是在床上躺半年再半年,也就是一年?
  ……
  (本章完)


第427章 :希望你没有看错人
  这还用得选,肯定是将功补过啊。
  让他在床上躺一年,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算了。
  随即,叶辞柏没有任何的犹豫,将卫韫夜闯叶朝歌香闺,并被他当场抓包一事说了一遍。
  听后,祁继仁迅速上前,照着叶辞柏的后脑勺刮刮就是两刮子。
  叶辞柏被打蒙了,“外祖,您打我干什么?”
  “打你都是轻的,要不是你是我唯一的外孙,老子都想拿刀砍死你!”祁继仁大怒:“你就是这么当兄长的?你就是这么保护你妹妹的?”
  “我……”叶辞柏真委屈上了,“我也不知道卫韫会夜闯妹妹的香闺,我又不能日日夜夜地守着啊。”
  “你还敢说!”祁继仁虎目一瞪。
  叶辞柏立马乖乖噤声。
  “还有你歌儿,我素来知你有主意,但你知不知道,姑娘家的声誉何其重要?”
  叶朝歌低着头,“外祖息怒,歌儿知错了。”
  面对如斯外孙女,祁继仁说不出太重的话,叹了口气,“你这丫头,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墨家那夫人说话不中听,但不得不说,有句话她说的很对,没成亲之前,任何变故都有可能发生,届时,吃亏的便是你啊!”
  “歌儿知道,外祖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可是外祖,我相信他。”叶朝歌无比认真道。
  “你……”
  “是啊外祖,我也相信卫韫,虽然那厮腹黑一肚子的坏水,但他对妹妹,的确是真心的……”
  “你给我闭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不告诉我,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就敢向着那登徒子说话,我看你是皮又痒痒了!”
  叶辞柏立马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见他老实了,祁继仁不再搭理他,看向叶朝歌,对自己的外孙女,他一向是放心的,主意大,稳重,做事周全,最主要的是,她能时刻保持清醒。
  可没想到,在男女情事上,却犯了糊涂。
  “外祖年纪大了,不懂你们小儿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也不懂你的自信从何而来,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只希望,你没有看错人。”
  祁继仁叹了口气,卫韫人如何,他了解,在公,他是一个合格的储君,在私,他保留意见。
  他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这世间男人大多有劣根性,比如叶庭之就是个再明显不过的例子。
  即便现在,卫韫与外孙女两情相悦,可谁又能保证日后也是如此?
  莫要忘了,他是太子!
  只是,如今说什么也晚了,便宜卫韫已经占了,赐婚的圣旨也已经下达了。
  为今只希望,外孙女倾心的选择,没有托付错人。
  过了一会,祁继仁忽然说道:“自今日开始,我会让田伯多派几个人过去你院子。”
  过去的已然覆水难收,如今他知道了此事,自不会再让卫韫占了便宜去,即便在不久的将来二人将会大婚,但现在还未成亲!
  叶朝歌乖乖应下。
  见此,祁继仁稍稍满意了些,然后转向叶辞柏,“待会你就去祠堂自省三日。”
  “去祠堂?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好,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老子便告诉你,身为兄长,明知太子逾越,你不但知情不报不阻止,且有样学样,你说是为什么?”
  难怪。
  之前他便不敢相信外孙会做出闯人后院的事,原来竟是有由头的。
  “好的不学,净学些见不得人的!叶辞柏你给我记好了,再有下一次,老子直接打断你的狗腿!”
  说罢,祁继仁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人,丝毫不理会身后哀嚎的外孙。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我对祠堂有心里阴影啊,妹妹,这样好了,你去寻外祖,告诉他,我宁愿被他打断腿,也不去祠堂!”
  说起叶辞柏对祠堂的阴影,纯粹是他自己作的。
  小时候的他,太过皮实,说是无法无天也不为过,每天里最不耐烦就是被下人跟着,以摆脱下人为乐子。
  结果有一次,为摆脱下人,他无意中进了后面的祠堂,跑累了,在里面睡着了,等醒来时,门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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