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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嫡女如此多娇-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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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辞柏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
  骑马至学士府后院的墙下,将疾风栓到一旁,四下瞅了几眼,确定无人后,搓了搓手,脚下一蹬,飞身跃进去。
  进去之后,看着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房子,叶辞柏就有些懵了,坏了,他好像忘了一个最现实的问题,他不知道墨慈住在哪个院子!
  提前没有了解的叶辞柏无法,只得拎来了个小厮,跟他打听了一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个手刀劈下去,把人拖到了旮旯里,想了想,又从钱袋子里舀出一枚银锭子,放到小厮的肚皮上,觉得这样好像还不够,捡了根树枝,在他旁边的地上写下禁口费,然后将银锭子挪到写下的字上。
  做完这些,叶辞柏便放心地走了,一路如过无人之境一般,去了墨慈所居住的院子。
  根据那小厮所说,大学士派人收拾了水月轩给墨慈,她尚未搬过去,还居住在后院最北边的一处小院子里。
  用过晚膳,墨慈便将丫鬟遣退,独自一人灯下做针线,试图借此静心,可终究效果不大,耳边以及脑海中,时不时的浮现出昨日叶朝歌的字字句句。
  再一次针尖扎进手指,红色血珠染红了白绸,晕出又一个浅淡的红印子,无奈放弃,望着摇曳的烛火,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自昨日,她这一颗心便不曾平静下来过,一夜无眠,今夜更不见任何的困意,想来,这将是又一个无眠夜。
  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寻到答案。
  在义无反顾和放弃之间,徘徊不定。
  忍不住再度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到什么东西落地声。
  墨慈回神,以为是丫鬟去而复返,略有些不耐,“我说了,不需要伺候……”
  未完的话,在目光触上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少年郎时,戛然而止。
  “你……”墨慈震惊不已。
  叶辞柏担心吓到她,连忙说道:“你别怕,我来此没有恶意,是来给你送样东西。”说罢,仿佛为了证实自己说的皆是事实,叶辞柏迅速地舀出玉牌,“你看,我没骗你。”
  墨慈仍有些没回过神来,实在是太意外太震惊了。
  “这是两日后宫中宴会贵女们所属玉牌,你的太子帮你拿了出来,届时,你便不用去参加那劳什子的宴会。”
  “我只是来给你送这个,我也不是故意不请自来,你们门房不让我进,我就只好翻墙进来了……”
  叶辞柏一口气,把自己的行径解释清楚。
  说完,小心翼翼地看向墨慈,心中有些后悔,还是没准备充足啊,把人给吓到了,失策失策啊!
  墨慈将他的懊恼和小心翼翼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听到笑声,叶辞柏猛地抬起头,一眼便看到她浅笑的脱俗容颜,旁边烛光晕黄,灯下的她,是那般的美,好似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一时间,叶辞柏不由地看呆了去,情不自禁地呢喃有声:“你真好看。”
  霎时间,墨慈双颊通红。
  ……
  (本章完)


第424章 :想欺负她,先问过我
  另一边旮旯里。
  被打晕的小厮悠悠转醒,想到晕倒前的种种,顿时大怒,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去了陶氏那边。
  因天太黑,此处又是旮旯里,没有光,地上的字和银锭子,自然被他忽略了过去。
  “什么?你是说叶辞柏偷进了府里?”
  小厮来时,陶氏正与墨凝说话,听完小厮的禀报,当即便跳了起来,“你确定没看错,是叶辞柏?”
  “没错,小的敢用性命担保。”
  闻言,旁边的墨凝冷笑一声,“还名门大家公子?我呸,与地痞流氓的宵小之徒有何区别?简直是不要脸!”
  墨凝面上有着扭曲的不屑,“娘,您一定要给墨慈那小贱人一个教训啊。”
  她虽然恼,但尚未失去理智,深知,即便叶辞柏偷溜进来,他们墨家也奈何不得他,可墨慈就不一样了,她是庶女,她娘是当家主母,主母收拾一个贱庶女,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陶氏也正有此意,拍拍女儿的手,“放心吧,你且等着,娘定会让他们二人好看!”
  虽不能奈何叶辞柏,但他也休想落得好去!
  ……
  “墨小姐,外界的流言……”
  叶辞柏顿了顿,道:“是假的。”
  墨慈点头,“昨日朝歌来时便与我说过。”
  “妹妹说的,是妹妹说的,我亲口解释是我该做的,虽然我知道,因为外界流言让你受了委屈,但你相信我,我并没有有过任何逾越的行为,我保证。”
  叶辞柏说得既郑重又很认真。
  墨慈被他郑重的语气,忍不住的心跳加快,心口上如同被揣了只小兔子一般。
  一双耳尖,染上了红霞。
  “你信我,可好?”叶辞柏看着她的眼睛,无比严肃道。
  “我……”
  墨慈的话尚未说完,陶氏兴师问罪的声音便自门外响起,“叶小将军好大的本事,堂堂小将军竟然做起了偷鸡摸狗的宵小行径,倒真让人大开眼界。”
  话音一落,顿时将屋内的二人惊到。
  墨慈心头一紧,紧张地望向叶辞柏,这下可怎么办?
  相较于她的紧张,叶辞柏便有些恼怒,恼怒陶氏早不来晚不来,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候到来,简直是不速之客中的不速之客。
  同时,心中还有些纳闷,他对自己的功夫有自信,自认为凭着自己的能耐,是不可能会被人发现的,陶氏是怎么知道他来了这里?
  还未待他想出个所以然,便听墨慈有些慌张开口:“你,你快去躲一躲。”
  “不行,我若是躲了,她找不到人,定会将这笔账算到你头上。”叶辞柏拒绝。
  “可……”
  “别怕,有我。”叶辞柏轻声说。
  奇怪的,这一刻,墨慈慌乱的心,突然平稳下来,内心的紧张,瞬间被抚平。
  就在这个时候,陶氏和墨凝带着人进来,浩浩荡荡的奴仆,几乎将整个屋子都填满。
  叶辞柏望着这大阵仗,皱了皱眉,“墨夫人好大的阵仗,这是要干什么?”
  见到叶辞柏在,不论是陶氏还是墨凝,皆是一喜。
  “叶小将军这话问的好没道理,应当是我问你,你不请自来,打晕了我府中下人,到底意欲何为?”陶氏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叶辞柏耸了耸肩,“我说过,我来找墨大小姐有事,墨夫人不让我进,没办法,我只好不请自来了,至于打晕府中下人,谁瞧见了?”
  陶氏被他耍赖的行径气到,咬牙:“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我可没这么说。”
  你是没这么说,但你就是这么个意思!
  陶氏气得浑身直哆嗦,连声吆喝着去请大学士回府,再派人去将军府请祁继仁。
  “我倒要问问大将军,便是如此教导外孙做这鸡鸣狗盗之辈!”
  听到这番安排,墨慈不再沉默,“母亲,叶小将军虽不请自来,但如他所言,的确是有要事找……”
  “你给我闭嘴!”
  不待墨慈把话说完,陶氏厉声打断,“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反倒给他求情,墨慈,你一个姑娘家,任由外男闯入闺房,且共处一室,你还要脸吗?你将我大学士府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墨夫人,口下留德!”
  叶辞柏黑沉着脸,“是我不请自来与墨大小姐无关,你要找便找我,找她做什么!”
  “我教训家中女儿,何时轮到叶小将军插嘴了?”
  “你教训家中女儿自是与我无关,但墨慈不只是墨家女,且是我叶辞柏未过门的媳妇,你当着我的面如此折辱我未过门的媳妇,便是不行,想欺负她,先问过我同不同意!”
  叶辞柏一番掷地有声的话,在每个人的耳边回旋。
  墨慈身心巨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叶辞柏,耳边不禁回旋他方才所言:别怕,我在!
  陶氏不怒反笑,“两家亲事虽然定下,但你二人未成亲便做不得数……”
  “当日是大学士亲口允下婚事,墨夫人今日却告诉我做不得数,这么说,学士府上下,是由你墨夫人说了算,而大学士说了不算?墨夫人,你是这意思吗?”
  陶氏皱眉,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正斟酌如何回应之际,外头下人便道老爷回来了。
  不一会,大学士便匆匆而来。
  望着眼前的阵仗,皱了皱眉:“这怎么回事?”
  “是……”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不给陶氏开口的机会,叶辞柏乖觉地上前,恭恭敬敬且认认真真地行了一大礼,腰背弯得极低。
  大学士见状,心中舒泰,急忙上前把人扶起来,“日后都是一家人,莫要多礼。”然后笑呵呵道:“贤婿啊,今日过来府上怎地没提前派人说声,早知你过来,我便早些回来了。”
  “说起来,是小婿不好……”
  “啊?”
  叶辞柏叹了口气,一脸愧疚自责道:“之前小婿去了东宫一趟,太子殿下得知小婿与墨大小姐定亲,送了一礼给小婿,此礼与墨大小姐有关,小婿怕耽误事,从东宫出来特地绕来了学士府,谁知……”
  “怎样?”
  ……
  (本章完)


第425章 :谁威胁谁
  “谁知,墨夫人将小婿赶了出去,并说,小婿与墨大小姐尚未成亲,婚事便做不得数,小婿便气不过,便道亲事是岳父大人亲口应下,怎能做不得数,墨夫人却道,岳父大人说了不算,她说了才算。”
  叶辞柏很有技术的挑拨离间。
  “什么?”
  一听这话,大学士立时沉了脸,凌厉的目光嗖地一下落到了陶氏的身上,“陶氏,你好大的胆子!”
  陶氏气得险些说不出话来,从叶辞柏打断她抢先开口的那一刻,她的眼皮便跳个不停,心生不好,只是,叶辞柏那小子太快,等她反应过来想握回主动权时,已经晚了一步。
  “老爷,你莫要听……”
  “岳父大人莫恼,其实说来,也是小婿的错,毕竟这几日外界关于小婿不实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墨大小姐虽说不是墨夫人所出,但毕竟是母亲,墨夫人定是在为墨大小姐抱不平。”
  叶辞柏有些委屈,“墨夫人因此将小婿赶出去,也是正常的,小婿是活该。”
  大学士见状,急忙宽慰:“你莫要这么说,谣言止于智者,且,究竟怎么回事,我清楚……”
  大学士宽慰了好一番,叶辞柏方才顺势应下,“多谢岳父大人体恤。”随之,将手上的玉牌,奉上。
  之前玉牌交给了墨慈,在陶氏过来时,他便偷偷的拿了回来,以备不时之需。
  “墨夫人将小婿赶走,小婿理应就此离开,只是,此物不交给墨大小姐,小婿心中难安,随即,便听从了太子殿下的提议,翻墙不请自来……”
  此时远在东宫的卫韫,没来由地打了两个喷嚏。
  一想二骂三伤寒。
  这是谁在骂他?
  叶辞柏自称自己此举是太子殿下提议,大学士自是毫不怀疑,众所周知,叶辞柏曾经是太子的伴读,且二人自小便关系极好。
  只是这玉牌……
  大学士不懂是何物。
  叶辞柏便解释了一番。
  玉牌为何,不止是大学士不知,陶氏和墨凝亦是不知,此时听完叶辞柏的解释,众人表情各异。
  大学士满脸欣慰和满意,而陶氏和墨凝,则脸色几经转变,颇为精彩。
  没想到,叶辞柏竟将此事想到了!
  一时间,母女俩又嫉妒又隐隐有些期盼。
  墨慈的玉牌取回来了,那墨凝的……
  “敢问叶小将军,太子殿下可是只取了墨慈的玉牌?”终究是忍不住,陶氏问了出来。
  她就墨凝一个女儿,她是万万不想女儿远嫁北燕。
  叶辞柏装作听不懂,“不然还有别人吗?我只有墨大小姐一个未过门的媳妇。”
  除了墨慈,其他的都是别人!
  没过一会,祁继仁来了。
  得闻事情的经过后,当下照着叶辞柏的后脑勺就是一刮子。
  “平日我是怎么教你的?让你遇事多动动脑子,即便墨夫人当时拿扫帚将你轰出去,你跟她解释一下缘由,墨夫人一当家主母还能不理解不成?”
  一番指桑骂槐的话,气得陶氏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先是叶辞柏颠倒黑白,将他拒之门外,硬生生变成赶走,如今,祁继仁更甚,到了他那里则成了被拿着扫帚轰出去!
  这对祖孙,简直是欺人太甚!
  咬了咬牙,“就算之前是误会,叶小将军也不该爬墙不请自来,且还打晕了下人,这日后要是传出去,世人该怎么看叶小将军?”
  祁继仁眯了眯眸子,看眼陶氏,“墨夫人这话是在威胁我们不成?”
  陶氏一惊,连忙说道:“大将军言重了,我只是在讲述事实。”
  “是事实也好,还是威胁也好,墨夫人心里清楚,这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柏儿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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