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香-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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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孩送到她们小区门口,文竹和启俊示意让女孩进去,女孩转过身去走了两句,又折了回来说:“姐姐,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文竹乐笑了,敢情她这才想起来这茬子事,她爽快的回答:“我叫戴文竹,你可以叫我文竹姐姐。”
女孩很意外,像发现了新大陆,高兴的说:“难怪我看姐姐特别亲切,我叫雨竹,你叫文竹,说不定前世我们是姐妹呢,一定是这样的。”
文竹应声道:“恩,你说的对,肯定是的。”
女孩移步走到启俊面前郑重其事的交待他说:“哥哥,你一定是姐姐的男朋友吧,我把姐姐拜托给你,以后你一定好好对她,不管什么原因,不要跟她说分手,不要让她流眼泪,否则上天会惩罚你的,因为我要为姐姐祈祷祝福,听见了吗?”
启俊接到女孩的指示,眼下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他满脸笑意,喜不自胜的向女孩保证到:“放心吧,小雨竹,我一定会对你姐姐特别好,决不食言。”
女孩看看眼前的两个人,恋恋不舍的说:“好吧,那我就放心啦,我要走了,不然我爸妈该担心死了。”
文竹抬手说:“回吧,拜拜!”
见女孩转身离去,启俊和文竹这才安心的准备回家,谁知没往前走多少步,只听女孩追在身后喊着:“姐姐,等一下,我刚才忘了问你电话号码了,我喜欢姐姐,以后还想见到姐姐,能把你的电话留给我吗?”
女孩流露出期望的表情。
文竹:“当然可以。”她痛快的留下了自己的联络方式,尽管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有接到过女孩的电话,其实人生本来就是一段接一段的结识和一段又一段的分离,恋人如此,朋友如此,其他人员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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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至死不渝
启俊帮文竹把女孩安全送到家,他很庆幸跟她共同经历了这段小小插曲,虽然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但世风日下正如这般小事也够稀缺的了,常听人们大谈同情心,若真遇上事儿,十有**都会置若罔闻,谁会留意马路边一个因为失恋而暗自落泪的小女生呢?
启俊:“看不出来你还蛮有爱心的么?”
文竹:“实话说,我可不是每次都这么爱管闲事,看她哭成那样,现在的孩子承受力差是通病,万一她想不开做了傻事,就苦了那对父母了,再说即便她不求死,被坏人打了主意,岂不是很悲催。”
启俊使劲的点点头,表示他一百个赞同文竹的看法,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真是一点也不假,自打第一次见到她以来,他是眼瞅着自己一步步对她泥足深陷,目光再也没办法从她身上移开,他时常问自己,到底她什么地方如此吸引他,无奈爱上一个人,谁也给不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启俊:“咱们不谈雨竹了,反正她已经安全到家,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你的择偶标准又是什么?”
文竹:“呵,这个问题五年前你问我,我还能回答出个一二三,现在问的话,真是无可奉告了,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想要个什么样的,月老就给你赐个什么样的呀。”
启俊:“我当然知道不可能完全符合要求,不过大致相投总该可以吧,总不至于大街上随便拉一个来做终身伴侣。”
文竹:“那就随缘吧,虽然这两个字听起来很俗,不过一切皆有命。”启俊从她的言语间体会出满满的无奈。
启俊:“既然你信命,那你为何不信我,想想看,我们的相识何尝不是命中注定的。”
文竹:“你?怪只怪你认识我太晚,还偏偏小我几岁,你不觉得老天爷总是爱跟人们开玩笑吗?而且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所谓的幸运儿,原以为自己为人谨慎,处处小心,必定能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过上简单幸福的生活,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我发现这个愿望对我而言实在是太难实现了。”
启俊:“我不管你以前怎样,可你现在认识了我,只要你肯放开心怀,这就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你不来尝试,怎能断定愿望实现不了,每个人都会栽跟头,总不能因为栽了几个跟头就再也不敢尝试走路,你是个聪明人,干嘛把自己推进死胡同。”
文竹:“启俊,我知道你大道理多,很有主见,可在我眼里,你确实小,是弟弟一样的存在,很多事情我一下子跟你说不清楚,人和人在一起或者分开,看似简单,而这当中的来龙去脉与点点滴滴真的太磨人,你的年龄、你的思想还不够承受太多的外在干扰因素,所以你又何必执着于我?”
面对文竹的种种理由,启俊冷静沉着的说:“我一直认为道理是讲给明白人听,你问我何必执着于你,我倒希望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既然仍会去爱,又何必拘泥于我,莫非你换个人,所有你所顾虑的问题就全部消失了吗?”
任凭文竹有多能言善辩,启俊的话也让她无从应答,未来有太多的变数,谁能保证那无限的可能,她何以知道谁才是带给她幸福生活的人呢?
启俊见文竹默不作声,他十分坚定的说:“你一个人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有答案,我愿意陪你一起去追寻那个答案,哪怕是用尽一生。”说话的同时,他大胆的拉起文竹的手往前跑去。。。。。。
文竹这次没有反抗,她跟着启俊一路跑着,说没有动心是假的,她明明有感觉,有心跳,或者从很早之前她就一直在抑制这份潜在的情感,不愿去想,不敢拉动,还设计了种种不可能,把那份心动小心翼翼封锁在心灵深处,不接受,不流露,即便这样,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不动声色不代表不曾触动。
启俊紧紧的拉着文竹的手,五根手指一刻也不敢松懈,唯有这样,他才有种莫名的踏实感,她纤细的手和娇弱的身体就这样被他牵着的样子,哪里像是长他几岁的人呢?此刻他感觉自己越发的高大威猛,比之前任何一个时候都更像个真男人,他知道他好迷恋于这种想保护她、呵护她的兴奋状态。
尽管夜晚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但凡文竹和启俊跑过的地方,人们总是忍不住好奇的回头张望,这种任性妄为的释放感竟让文竹十分的享受,真的是太多年了,她似乎总是生活在一种小心翼翼的空间里,早已忘记了如童年时全然忘我的自娱情节,而此刻,一种轻松的、超脱的、什么都不想顾及的她,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而又灿烂迷人的欢笑,那笑声在深夜中清脆的回荡。
启俊被文竹的一颦一笑深深的感染着、牵动的,谁说女人只有脱了、露了才是最性感的,对他来说,此刻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的女人魅力超过了一切,撩拨着他的心弦,他不得不感慨,所谓爱很难与两性分开,情到深处便忍不住想到抚摸、亲吻甚至更多,正如现在的他。。。。。。他(她)们跑了很久,文竹终于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要把压抑太久没有理顺的气一下子在这一呼一吸之间全部顺回来。
文竹:“哎呀,我不行了,好累,我都出汗了。”
启俊看着眼前人笑而不搭,他心中泛起的涟漪她是否能体会呢?这样的念想一直缠绕着他,迟迟难以褪去。
文竹:“走吧,快到了,这下慢慢走回去好了,跑的我气都喘不过来了。”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轻轻的捶着此起彼伏的胸口。
只有启俊怀着另一种心思在那里欣赏着脑中的风景。
夜晚,启俊跟在文竹身后,没有要离开文竹半步的意思。
夜晚,文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只能远观,不可近看,执意要将启俊推开。
文竹和启俊就这样开始了,她没有要求听到任何承诺,因为她知道,那都是些吹在枕边的风花雪月。
启俊如常所愿的那一刻,他吻着她的额头,搂着她的身体,心中暗自发誓:“我要爱这个女人一生一世,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