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香-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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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启俊的解释,文竹压在心头的气似乎降低了一些,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住的事,认识他有一段时间了,从来不见他在工作上有什么懈怠和闪失,这应该算是她最欣赏他的地方,生在这个经济至上的年代,所谓的富家公子哥儿游手好闲者居多,以家庭背景炫富者比比皆是,但他仍坚持着自食其力的信念,并且做的很好,仅凭这点是不容他人小看的。
文竹:“哦,你们也有加班的时候?倒是出乎意料。”
启俊:“切,干我们这行,加班很正常,你别小看我,我可是走在时代前沿的人。”
文竹:“明白,所以我怎么可能小看你呢,人贵在自知之明,我一个打工妹,拿什么身价来轻视你。”
启俊:“我。。。天哪,难怪古人说,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明知道我没半点儿那个意思,怎么被你这么一说,感觉全变了。行了,咱们不争这些个没用的,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人很有缘么,这样都能碰上。”
文竹:“是挺有缘的,不过究竟是善缘还是孽缘呢,就得问天上那位神君了。”
启俊:“我可是听得真真的,神君说了,善缘孽缘都不是,你我二人之间是绝对的姻缘。”
文竹:“你别一天到晚跟我吓掰扯了好不好,你见过有几个懂礼数的人跟姐姐说话没大没小的。”
启俊:“拜托,快把你那姐姐俩儿字收回去,我听着心里特不得劲,你算哪门子的姐姐,她张灵雪在我跟前也没像你这样卖弄的,以老卖老,你还真当自己是大婶啊,韩剧看多了吧。”
文竹狠狠的瞪了启俊一眼说:“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懒得跟你拌嘴磨舌,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各见各妈吧。”
启俊:“你这个人,半点玩笑开不得,没事儿闲聊一下能怎么地呀,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难怪你长得这么弱不禁风,气大对凤体可没嘛好处。”
文竹听启俊谈及凤体,身体不由的缩了一下,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她意识到得赶紧回家睡觉,对她来说,什么东西都大不过健康,谁让她打小就被病吓怕了呢,她急切地说:“糟了,过点了,我要回家,拜拜。”话音未落她就扬手拦截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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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越陷越深
启俊见文竹拦车的举动如此轻松利落,丝毫没有半点留恋之意,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油然而生,虽说他不指望她很快接受他的情感,至少基本的友善与礼貌总该有吧,可是她没有,甚至连一半句告别的话都没舍得说出口,难道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她面前,竟如同空气一般吗?想到这里,他心中泛起一丝说不出的酸楚与失落,就在半个来小时前,他还因为突然的相遇深感狂喜,这一刻却心若结冰。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这个疑问不断在启俊的脑袋里缠绕,他真的太想要了解她了,可他已经没有勇气上前留住她,只好眼瞅着她在他眼前摆手。
出租车一辆接一辆的从文竹面前晃过,却没有一辆为她停下,因为车内载满了来往的客人,这也是城市中心的一大特色,对白天奋斗在工作岗位上的人说,夜晚才是用来享受美好时光的,他(她)们成群结队的相约在一起,吃饭喝酒唱歌还有更多白天顾不上的精彩事情急着去做。
启俊看着文竹单薄的身影摇晃在夜晚的街边,一股怜悯之意涌上心头,仔细想来,这姑娘着实不易,家不在本地,父母离得远,连工作也不是个稳定的差事,如今站在这个角度瞧她,更显的她是那样弱不禁风,这也难怪她的性格如此孤傲了,超强的自我保护意识皆因环境使然,毕竟这世间真实存在着那个阴暗的一面,对于一个只身在外的女孩来说,恐怕唯有自尊自爱才是她们最坚强的堡垒吧,这样一想,她对他冷漠的态度,反而成了套在她身上的光环。于是,他对自己说:“也罢,所谓好事多磨,一个容易动心的人定力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启俊走近文竹,他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是帮她一起拦着出租车,说来真是不走运,今夜这出租车偏偏出奇的火,他真后悔今天没有带车出来,打从有车以来,他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它的重要。
文竹:“还是算了,慢慢往回走吧。”
启俊:“早知道车这么有用,就开着出来了,平常上班离得近,太用不上,我其实挺喜欢得空的时候随便转转走走。”
文竹:“这点倒是跟我有些相同,静静的路上一个人走走,确实别有一种宁静的享受。”
启俊:“可你知道,大多数人更喜欢热闹,所以出租车才如此枪手,酒吧才格外吃香,比起孤单的宁静,人们更愿意沉迷于醉生梦死,不是吗?”
启俊的话让文竹想起了陈名爻和他的哥们儿,曾经有段时间她也沉浸在舞厅那种醉生梦死的地方,时过境迁以后再追忆起那段过往,岂能分不清楚当时是迷恋舞厅还是迷恋某人呢!
文竹:“不全是,依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占居多吧,那里毕竟人多面广,目标比较容易找,谁会单为了喝酒而选地儿。”
启俊见文竹说话时,目光变得深远悠长,视野里似乎储存着另一个世界,这个女孩总是这般让他琢磨不透,人心时常这样,越是难懂,就越想搞懂,或许他太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信息,因此才越陷越深。
启俊默默的跟在文竹身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其实是欣慰的,没有亲人的城市有个人心甘情愿作陪,想来是件挺难得的事,尽管结识以来,她没怎么给过他好脸色,但仔细追究起内心的意愿,她从不曾真的厌烦这个时刻关注着她的人,若非他小她几岁,凭他的条件她是可以给彼此一个机会的吧。她经常一个人琢磨,现在自己究竟图什么?下一步又想怎么样呢?每每想起这些事,就觉得自己跌进了死胡同。
文竹:“怎么不说话,瞎寻思什么呢?”
启俊:“没呀,看你想事情,不敢打扰喽,明白我对你有多体贴了吧。”
文竹:“切,能不能不要一开口就来这套,这一路上也没碰见个空车,看样子真得靠11路了,你打算送我回家吗?”
启俊:“那是肯定,我堂堂男子汉,怎么能把一个单身弱女子扔在这乱世之夜,传出去我还怎么混啊,你放心,今晚就由我来担任你的护花使者,护你周全,请吧。”
文竹:“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这么好的年龄,这么好的时光,你应该去追求一个适合你的女孩,谈一场甜蜜的恋爱多好,干嘛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启俊:“那你呢,说这些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对我而言,你就是那个适合我的女孩,我知道你心中的结在哪里,可我根本不在乎那些,我喜欢你这个人,只因为你就是你,不需要用旁人来替代,更谈不上在浪费时间。”
文竹深吸了一口气,启俊的一番真诚表白听起来岂会无动于衷,只不过天生谨慎小心的她,尤其是在有所经历之后,她更不会因为一时头脑发热做出冲动决定,且不说能否接受姐弟恋,即便料想一下如何对付齐妤宁都让人望而却步,所以她此刻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一段沉默之路被一阵抽泣干扰,文竹闻声望去,发现路边蹲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在那里哭的万分伤心,她知道处在这个妙龄的女子,是心思最多的阶段,她们朦胧而又强烈的芳心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眼下夜深人静了,对一个社会经验少,恰逢失意的少女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处境,所以她不由自主的移步朝她走去。。。。。。
文竹:“小妹妹,你还好吗?”说话的同时,她用心轻轻抚住了她单薄无助的肩膀。
小姑娘抬头看着她,两行泪痕犹如清晨的露珠一般挂在那张稚嫩的脸上,伤心的说:“谢谢姐姐,我没事。”
夜晚,文竹借着月光看着这个女孩儿姣好的面容,加上她青春的气息,使她忍不住感慨流失的岁月,谁不曾年轻过,谁不曾这般探索着走过成长的生活,她温婉的笑说:“瞧瞧你,蹲在街上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还说没事,这么晚不回家,不怕爸爸妈妈着急呀。”
女孩:“姐姐,我。。。。。。”她欲语泪先流,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格外的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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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言传身教
或许是文竹知道有启俊呆在身边,她们大小两个女孩是绝对安全的,所以她不紧不慢的等着这个丫头释怀,她猜想眼下她需要有人安慰,需要找个适当的人倾诉衷肠,而她可能正巧就是那个适当的人,因为她们不曾熟悉,所以她便不必担心自己的小秘密被父母和同学洞悉了。
文竹:“没关系的,如果你心中有所疑惑,可以跟姐姐说呀,你看,我一不认识你的父母,二不认识你的同学,更不认识把你惹哭的人,保证不会出卖你的,对吧,而且说不定我会帮到你也说不定呀。”
女孩眨巴着眼睛,最终选择相信这个初识的姐姐,她幽幽的说:“姐姐,我失恋了,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可是他今天跟我说分手。”说完她又呜呜的哭了起来,文竹知道这泪水是纯粹的,这情感是洁白无瑕的,一个女子这一生,可能只有这一回才能称之为真正初恋的味道。
文竹点点头,依然恬静的微笑着说:“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跟你说分手吗?”
女孩先是摇摇头,之后又点点头,显得十分纠结和矛盾,过了许久她才说到:“我听同学们说他喜欢别的女孩儿了,不过他自己跟我说马上就要考高中了,不能因为谈恋爱影响学习,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她嘟起粉嫩的小嘴,一副猜不透的神情。
文竹想了想,缓缓的说:“小妹妹,听听姐姐的看法好吗?我觉得不管是哪一种都不必让你这样伤心,你想啊,如果是因为他喜欢上了别的女同学,那说明他不懂得欣赏你,同时证明他是个三心二意的人,为了那样一个既无眼光又没品行的男孩子流这么多珍贵的小金豆,多浪费呀;倘若他是为了专心学习跟你提出分手,说明他是一个很好学的男孩子,这样的人上学的时候对学习负责,将来一定也会对他喜欢的人负责,证明你的眼光没错,喜欢上值得喜欢的男孩子,我相信等他以后考上好的学校,一定会回头来找你,所以呢,你现在应该跟他一样,一门心思只想着学习,将来和他考到一所学校,又可以在一起了。”
女孩脸上泛起希望之光,她似乎听明白了这些道理,不过没一会儿她又沉下脸去说:“可是,他很严肃的跟我说分手,并没说等考上以后在和好。”
文竹耐心的开导她说:“我认为,一个人不能信口开河,尤其是小男子汉,更不能对做不到的事情随便许下诺言,假设他考不上你考上了,说不定到时候你不想跟他在交往了;又或者他考上了你没考上,到时候你们各自有各自的新生活,并不想受到以往的牵制,他能对你实话实说,说明他不是一个花言巧语,到处胡乱骗人的男孩子啊。”
女孩似信非信的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文竹:“当然了,因为我没有理由大晚上的来骗你呀,再说骗你对我可没什么好处,不信你问这位大哥哥,他也是男孩,一定知道那男孩怎么想的。”
女孩把充满希望的目光从姐姐身上转投到哥哥身上。
在文竹安抚这个女孩的过程中,启俊没有插过一句话,尽管他的目光和耳朵不曾闲下一刻,他喜欢听她讲那些大道理,虽然听起来很幼稚,只要女孩信就可以了。
启俊附和着回答:“是啊,姐姐是言传身教,怎么会有假呢,你听姐姐的话,现在乖乖回家睡觉,一觉醒来之后,发现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女孩站起身,揉揉蹲麻了的双腿,说“谢谢姐姐,你人真好,长的也漂亮,我喜欢你,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闫雨竹。”对她而言,告诉别人名字也是一种恩赐,因为那里面包含着她的信任。
文竹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仍不忘交待她说:“乖啦,以后千万不敢大半夜一个人跑到街上来哭,很危险的,说吧,家住哪儿,我跟哥哥送你回去。”
女孩点了点头答应了,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方向的一个小区,文竹和启俊对视着笑了,孩子就是孩子,即便是要刻意隐藏自己心中的小秘密,也晓得躲在离家近的地方安全系数高一些,殊不知自己蹲在街边哭泣有多显眼。
把女孩送到她们小区门口,文竹和启俊示意让女孩进去,女孩转过身去走了两句,又折了回来说:“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