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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绝世夫君很腼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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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什么人?”我冷冷开口问,一方面要确认他们是否会要我的命 ,另一方面,纵然今日失身于此,我也要寻点蛛丝马迹,只要不死,将来有机会我定十倍奉还。
  “自然是与你亲近之人。”那黄衣男人并不正面答我的话,眼神定格在我高耸的前胸,似乎恨不能一眼看穿。
  我心下稍安,他们不告知我身份,定是要留我性命的,如果面对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不能说?
  那长相猥琐的男人似乎有些心痒难奈了,不住地搓着双手,像在抚摸什么,
  那黄衣人看了看窗外,对他轻轻点了点头,那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扑上床来。
  “啊,不要过来!”尖叫声条件反射般响起,原来事到临头,我还是怕。床就那么大,我躲了两下就被他压在身下了。
  他用力拉扯着我的衣裙,因为我穿的衣服和现下大多数人穿的很不一样,他不知从何处下手,乱扯一气,衣服只散开了些,却没脱下来。
  他一急,双手抓住裙摆,用力一撕,裙子便从我脚下破开来,直到腰处,露出腰上白晰的皮肤,寒气入体,冷得我颤了一下。
  “啊!~”我惊慌地大叫,拉了残破的裙角去掩。
  他更兴奋了,喘着粗气抓了我领口住下剥,我拼死挣扎,他一时难以得手,恼羞成怒抓起我的头便往墙上撞,我闭上眼,晕吧,我不想醒着。
  却没碰上硬物,我又被扔回床上,他骑坐在我腰上,双手按着我的双臂,我动弹不得。
  “晕了,她还怎么叫?”黄衣男人斥责着,一手持匕首伸到我胸前,我看那匕首分明就是我的。
  “叫吧!大声点叫,老子就要割你的衣服了!”黄衣男人用匕首挑起我的领口,龌龊地往里看,却并不把衣服挑破,似乎在等我再次尖叫。
  我却慢慢静下心来,他们想让我大叫,为什么呢?满足他们的变态心理?还是窗外有人,想要以这种方式折辱我,一个人做,一个人看,还不够?还要多几个听的?
  我把心一横,眼睛一闭,你们爱怎样怎样,想听我叫?我还不叫了!破身而已,只会有点疼,还能怎么样?我在这里本就一无所有,又何必在乎一具躯壳?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有生之年,定让你们生不如死!”我在心里发誓。
  那人见我“视死如归”,“嗤”一声轻响,我胸前一阵冰凉,不知谁几下剥去了我残破的外衣,扔在地上发出“扑”的一声响。
  我感觉到只剩心衣和亵裤了,不知是冷还是恨,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那二人的手每一次碰到我的肌肤,都让我一阵恶心。
  先前骑在我身上的那人俯下身来,开始在我脸上、颈上、锁骨混乱地亲吻。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求饶不必了,恐惧没用了。嘴里有血腥漫延的味道,唇上的疼痛怎么这么轻微?
  现代人里流传着一句话“强奸就像是生活,不能拒绝就好好享受”,简直就是放屁!这种情况下除了精神病人,没人能去享受!
  心衣的带子被人一手扯断,勒得我后颈火辣辣的疼…
  一阵破空的声音传来,在我的双峰裸露于空气中的瞬间,被拥入了一个海棠花香的怀抱。身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裸露着前胸被穆亭轩搂在怀里,后背裹着他的披风,他低头看着我,带着焦急询问的眼神。
  我冲他摇了摇头,感到他呼出一大口气,我们贴得如此之近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每一次心跳和呼吸。
  “死了吗?”我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原来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在得救后会如此后怕。张开口的瞬间有血从嘴角流下来,染红了穆亭轩如雪的白衣。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活着。”穆亭轩眼里露出沉痛,看着我,圈在我腰上的手似乎又紧了紧。
  他这样说,就是人还没死了,我咬了咬牙。“穆公子,你退开一些,我把心衣穿上。”
  穆亭轩的手如触电般迅速放开了我,脸上绯红一片。他闭上眼睛展开披风替我挡着,他并没转过身去,可能担心在转身的一瞬我会走光,他的细心让我有些感动。
  背上的带子还没散开,心衣松松地挂在腰间,我忙提起来遮住双峰,手伸到颈后想把被扯断的带子系起来,手很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后怕,怎么也系不上,越急越乱。
  “穆公子,请你帮我系~系一下。”我捂着心衣以防滑下,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的手指碰触到我早已冰冷的肌肤,带来一丝暖意,我的心里似乎不那么冷了。
  系好带子,他的披风就落在了我的背上,其实我早已看出披风是他唯一的保护色,他不想让人见到他的残缺,才会在大热的天里裹着厚重的披风。
  环顾一圈,我之前的衣服已不能蔽体,屋里除了床被子,没有能和布沾上边的东西。
  我示意穆亭轩把剑给我,他毫不犹豫递了过来,我知道武林中人有句话“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他是自视过高,还是真对我无半点防备之心?
  我几下割了被套下来,做了件无袖衫,用布条在腰间一束,再把地上的破衣披上身,虽是叫化子造型,却比没穿衣服好多了,该不该掩的地方都掩了,还保暖!
  我把披风重新披到穆亭轩的肩头,掂起脚,郑重地为他系好带子,想对他笑笑,却满心苦涩,勉强扯了下嘴角说:“谢谢你!”
  穆亭轩看着我,俊颜依旧,眼里却有复杂的情绪,似难过,似心疼,似懊悔… “怪我来得迟了!”
  我摇了摇头,心跳渐渐恢复了正常,把剑还给他,“穆公子,烦劳你把他二人弄醒,点个穴什么的制住。”
  他看了我一眼,不明白我想做什么,却依言而行。
  躺在地上的二人很快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恨恨地看着我们。
  我从那黄衣人身上搜出了我的匕首,冷冷地对他们一笑,那二人才有些迟疑不定起来,死并不可怕,怕的是求死不能!
  




03阉了你们

  “穆公子,请转过身去。”
  我也顾不上他转没转过身,此地不宜久留,动作要快。
  我一刀割破黄衣男人的裤子,露出他那丑恶的根源,由于下手重了些,那人哼了一声,大睁着眼睛瞪我,眼神惊恐万分。我将就他裤子的破布裹住那里,左手握紧,右手执刀刷的往下一切。
  “啊!~~”他高声惨叫。
  叫吧,你不是想听吗?自己叫来听个够。我想此刻我脸上有残忍的笑意,我连着布把那东西塞到他大张着的嘴里。
  他反应过来,忙着住外吐,却又似突然想起什么,含在上下唇之间,眼中现了泪光,最后才满面痛苦地闭上眼睛,用舌头将它顶了出来,泪便流了下来,那东西软绵绵地掉落在他双腿间。
  “姑娘饶命,大侠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长相猥琐的男人见此情形,吓得面如死灰,我想如果杀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求饶吧,这“断子绝孙”的一招对他们果然是有效,我要让他们活着,一辈子悔恨、痛苦!
  我依样画葫芦,净了两个人的身,最后把他们手脚的肌腱全部挑断!这一生他们也别想再找我报仇。
  惨叫声,此起彼伏,我心中阵阵发泄后的快感。
  我用糊着血污的匕首在那长相猥琐的男人脸上拍了拍,“不用怕,我不会杀你们的,只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我对意图污辱我的男人轻笑着,就着他胸前的衣服把匕首上的血拭净,他疼得满脸的肌肉拧在一处,眼中流露出惧怕之意。
  “穆公子,我们走吧。”我回身对穆亭轩说,表情平静下来。
  他看着我,一向平静无波的眼里居然掩饰不住震惊复杂的神色,看来我的恶行都被他看在眼里了,我苦涩一笑,如果他要打退堂鼓,我也无话可说,大不了一人逃命,走到哪算哪。
  “天冷,你披着吧。”穆亭轩再次解下披风覆在我肩上,他语气坚定,眼里还剩下一丝心疼来不及掩去。
  我再次被感动,想说什么,眼里却涌出泪来,我撇过头,吸吸鼻子,朝门外走去。
  外面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人,流着一地的血,显然是被穆亭轩杀的,此时的我再也不怕他身怀武艺了,只怕他不是武功盖世。
  只听穆亭轩说了一声“得罪了”,我就再次被他搂在怀里,腾空而起。
  “啊”我低叫了一声,紧张地抱住他的腰,他精瘦的腰身摸不到一点赘肉。
  穆亭轩带着我做起了空中飞人,我们如电视里一般飞檐走壁,我吃惊地盯着房屋、树木飞掠而过,看不清具体的影像。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我仰起头看着他,如果换个时间,换个空间,换个人,此情此景该有多唯美?
  穆亭轩带我回到最近的城镇,想来追我的人定然想不到我会往回走,这倒可以为我们争取到一点喘息的时间。看来穆亭轩不是有勇无谋的人,跟着他逃过朝庭追捕的可能性会很大。
  我们找了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下,穆亭轩送我到房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药可散瘀止血,刚刚没顾上,你现下将它涂上吧。”
  我下意识看向桌上的镜子,下唇被我咬破的地方还在渗血,露出衣外的脖颈上满是啃咬的青紫痕迹,后颈疼痛明显,多半是破了皮的。
  心里有些难过,他看我的目光让我觉得窘迫,我接过药来,沾在手上便胡乱在脖子上抹。
  正想反手去涂后面,穆亭轩的手伸了过来,“这药于正常肌肤反而无益,我来帮你。”
  我只好把药洒在他手指上,再转过身去,感到他食指轻轻点在我的后颈处,如温柔的呵护。
  穆亭轩再转到我身前,我想也没想就在他仍举着的手上滴了药,他似乎愣了一下,看我的眼神里有点心思不定。
  我扫了他一眼,没多想又背对着他,没想到他右跨了一步站在了我身边,右手食指向我唇边缓缓靠过来。
  我惊异地看向他,他俊面微红,却仍坚定地把手指伸过来,我才想起唇上有伤,他是要抹药。
  “这个~我自己来好了。”眼看就要碰到了,我慌忙退了一步躲开,冲到桌边就着镜子把药抹好。
  会不会他误会是我想让他擦的?更有甚者,我现在已是“残花败柳”,他会不会以为我想找个人负责,借机勾引他?我胡乱地想着。
  见我抹完了药,穆亭轩静静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开了,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无波无澜的眼神让我很安心,知道他肯定是去摸情况去了,他是三绝宫之主,势力庞大,眼线众多,一定会有办法保我的。
  躺在大浴桶里泡澡,一边用力擦着脸上身上那个淫贼留下的口水及气味,一边细想白天发生的事,总觉得有点不寻常。想到那武功诡异的黑衣人冰冷的眼神,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有点眼熟,我使劲地想,突然灵光一闪,他的眼神很像抓我的张风府!
  会是他吗?朝庭派来拿我的人?我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但实在想不通他们毁我清白的目的,而且明明我已在他手中,为何费尽心思演这场戏?
  洗完澡却没有干净衣服可换,我只好穿着心衣坐在床上,想着要不要明日把这床上的被套也裁了做衣服,手上却毫不懈怠,熟练地把两排梅花针上好。
  “咚咚咚”几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我想如果我睡着了一定听不见。
  “谁?”我一面慌乱地把披风往身上挂,一面谨慎地问。
  “乔姑娘,是我。”穆亭轩的声音。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把匕首放在枕头下,走过去开了门。
  穆亭轩垂着睑进来,又是一件白色披风裹身,海棠香味依旧,只是更浓了些,也许是他属下拿来的吧,我身上这件狐皮的他肯定是不会要的了。他把一包东西放在桌上,好像是衣服。
  “我胡乱买的,也不知合不合身,乔姑娘先将就穿着,改日若方便再另买。”穆亭轩温润的声音此刻似乎有点迟疑,眼神粘在衣服上,面上是一片可疑的红云。
  “太谢谢了!我正为衣服发愁。”我自然欣喜,两步过去翻看衣物,粉色的心衣、白色的亵裤、绿色的长裙、绿色的短袄,最下面是一件纯白色的厚披风,由内到外,一应俱全。
  “那我先出去了,我的房间就在隔壁,你好好休息。”穆亭轩很识趣地告退,俊面上是火一般地红。
  我有些疑惑,又怎么了?心中一动,低头,原来我在翻看衣服时,披风敞开,露出不着寸缕的双臂及心衣外大片的肌肤。
  无奈地摇头,古人啊!在现代穿着肚兜似上衣满街走的大有人在,谁还当是个事?只有穿三点式上街才搛得到点回头率。
  我很快把身上的脱下来,说真的我再放得开,经历那种事后,脏衣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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