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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绝世夫君很腼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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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决定只收三到五岁的小孩,名额控制在二十人以内,好在不少人心存疑虑,到了报名截止日期也不过收了十七个人,其中还包括希希和刘嫂的孙子。
  我让冬梅找了两个她相熟的姐妹过来帮着看顾小孩(其中当然必须有一个识字的),我的金苹果幼儿园就开课了。
  由于不想侍候小朋友们吃饭,我的规矩是只上小半天,到了中午就让各位家长把孩子接回去。
  可是,第一天,我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傻眼了。
  “教室”里十几个小朋友,至少有十个在哭,其它原本不想哭的,在这样的环境里,也“近墨者黑起来”,一时,到外都是哭爹喊娘的声音。
  希希边哭边扯着我的裙子喊:“姐姐,我要回家!”
  那些个小孩得了启示,纷纷围着我喊:“我要回家!”哭得叫那个伤心,好像我真成人贩子了。
  “秋萍,你快点把点心拿过来!春花,你去把院里通铺子的门关死了!”我对着正手忙脚乱安抚小孩的二女子叫道,一面从众小孩手里抢我的裙子,为什么他们都围攻我来了?
  谁知我才伸过手去,希希就放了裙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那个速度快得,我怀疑他就是在等这个机会。
  希希死拽住我的手,见我不肯蹲下,便双腿缠上来像八爪鱼般缠在我右腿上,我也不敢用力把他弄下来,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又拉我后腿!本想让他起个带头作用,没想让他带这个头啊!我欲哭无泪~
  生怕摔到了他,我也只好紧拉着他的双手,用右腿承受着他的重力,一步步挪到椅子前,才使了巧劲把他放坐在椅子上。
  “希希,不许哭,等会姐姐给你买糖葫芦!”我在他耳边大声说,太吵了,担心他听不到。
  我不知道他听清楚没,只是大睁着泪眼看了看我,再看看其它大张着嘴鬼哭狼嚎的屁小孩们,又闭上眼干嚎起来。
  秋萍把之前准备好在放学时发的桂花糕端了过来,也没再请示,飞快地发到每一个小朋友手里。
  终于有些得了吃的便忘了娘的小朋友,止了哭泣开始打量起手里的糕点来。
  “春花,把不哭的带到隔壁屋里去吃。”我对手足无措的春花吩咐,终于想出了应付的办法。
  我擦擦满头的大汗,怎么之前就把小孩的“分离焦虑症”给忽略了?看希希挺自来熟的,以为三岁多的小孩都能适应,没想到真像和想像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哎,不知这些个小祖宗们会闹多久?
  我看秋萍还机灵些,便让她守着那十来个还在哭的,我和春花在隔壁唱歌给不哭的听,现在哪想到让他们学什么,只想哄着让他们不哭,便是大成就了。
  “哇~”突然在我的歌声里渗入了哭声,我头痛地看着春花,示意她把那颗“老鼠屎”弄到隔壁去。
  “掌柜的,丁强尿裤子了!”春花有点意外,也有点不知所措。
  我几步冲过去,抓起他的胸牌看,名字不认识,但肯定是“丁强”二字了,春花是识几个字的,我着重看他的年纪一栏,大大的“4”,谁来告诉我,4岁的小孩怎么还会尿裤子?
  因为觉得他们都够大了,我并没有让家长准备衣物,我敲敲头,铺子里也没有卖童装,这下可麻烦了。
  “春花,你先把丁强送回家,记得叫他妈,喔,不是,叫他娘明天给他带两条裤子,快去快回!”穿湿衣最是容易感冒,如果小孩第一天来就生了病,我这招牌也算是砸了。
  “掌柜的,我这边也有两个刚尿了,是不是也要送回去?”秋萍从门边探了个头进来,表情有点郁闷。
  “不行,你不能走,我一个人可应付不过来,春花你出去时叫冬梅进来帮忙送人。”搞成这样,我也很郁闷的说。
  一上午的时光,就在人仰马翻中度过了。等家长们把剩下的宝宝接走,我们四人瘫坐在地上,一时相对无言。
  看来真是“隔行如隔山”,之前还以为幼师是很简单的工作,没想到比打仗好不到哪去,我想,我做了从来古代以来最蠢的一件事。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退学是不可能的,都通过了官府的,除非我真不想在这儿混了。
  后来家长们都带了裤子,大家对宝宝尿裤子倒也没那么慌乱了,但还是有些手忙脚乱,差人手啊,我叫大家都帮忙找,可一时也找不到合意的。
  冬梅常在铺子里没事的时候过来帮上一把,她带过孩子,有些经验,对我们的帮助倒是很大,春花一见她进来,便眉开眼笑地迎上去,比对我这个老板还亲热,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可谁让我“技不如人”。
  混乱的日子过了七八天,我天天被宝宝们的哭声闹得食不下咽。
  这一天,所有的宝宝都到齐了,我很奇怪,好像少了点什么。
  对,是哭声!往日里天天报到的哭声,今天没有了!
  看看秋萍和春花,二人脸上都有劫后重生的喜悦,我也不经绽出笑意来,终于熬出头了!
  接下来便轻松多了,大家渐渐掌握了每个宝宝的生理习性,能按实点名去排尿,极少的尿裤子的了,本来有些小孩在家都能自己尿的,突然换的环境才被吓得忘了,几天后熟悉了,自理能力就又回来了。
  眼看秋萍和春花都已熟练了,也就不想再请人了,这本来就是负收入事业,能省还是省着吧。
  我上午充分扮演好幼师的角色,下午睡够了午觉,就想好第二天要教的游戏和儿歌,日子忙碌而充实。
  我把笑意写在脸上,压下心里或轻或重的不安,日日陪着小朋友们在无忧无虑的世界里嬉戏。
  穆亭轩再也没来过,我不知为什么会想起他,也许是因为他没向我道别就离开了,这样很没礼貌。 
  通知一下:明日进入第三卷风起云涌,很好看哟,大家千万别错过了。以后更新时间在下午6点前。上午实在太多事,有时顾不上。有意见的发个贴上来,我也不知道亲们希望什么时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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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变故

  “宝宝,不能出去,我们现在要学唱歌了?”我眼明手快地拉住一个想跑到院子里玩耍的小孩。
  通往铺子的门在这一刻“嘭”的一声被推了开来,插销断裂掉到地上,一群官兵涌了进来排成两列,井然有序。
  一个身着官袍的男子,缓缓从队列中间的通道走进来,步伐沉稳,神情倨傲,带着藐视众生的眼神向我扫过来。
  隔着近五十米的距离,我居然感到一阵寒意,心里一惊,把小孩塞到春花手中,跨出门槛,反身带上门,对着秋萍微微摇了下头,眼神示意她们带着孩子不要出来。
  “乔玉?”如地府般阴冷的声音。
  我看着他,没作声,不知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且静观其变。
  “呼”的一声,他抖开手上一明黄的物事。
  “乔玉接旨!”他冷喝一声,再向我看来。
  我只得跪下,都说人在矮檐下,哪能不低头!
  “奉天成运,皇帝诏曰:原护国将军乔振北,手握重兵,结党营私,意图不轨,……即日起收回兵符,将乔振北一家打入天牢,择日宣判。钦此,谢恩!”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疑心我听错了,乔嫣然不久前才当上了贵妃,乔家可是皇亲国戚,怎么会这样?
  “命官张风府,奉旨请乔大小姐回盛都听判。”他把那个“请”字咬得很重。
  我看了看周围二十来个官兵,个个身手矫健的样子,张风府面无表情,眼光冰冷,带着狠戾,握着刀柄的右手青筋显现。
  我毫不怀疑,如果拒捕,他会一刀插入我的胸口,我放下了压在左臂上的右手,束手就擒。
  既然乔振北一家只是打入了天牢,还未行刑,或者还有一线生机,我自我安慰。
  他们倒也没为难我,手脚链都没带,到了客栈还有单间可住。
  我心中又何尝不知道,上下五千年来,能从天牢里活着出来的有几人?一进了那个地方,“死”就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了。我开始注意他们换岗的时间,寻找可能脱身的机会。
  一天,到了晚饭时间,官兵都去吃饭了,连平日总守在门口站岗的人也不见了影子,我觉得事不寻常,却又不想放过这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一路竟无人拦劫,我拼命地跑,慌不择路的跑,生怕有人追上来,进入一林子里,树枝和杂草刮破了我的衣裙,刺破了我的皮肤,生生的疼,我却不敢停下奔跑的脚步。
  “小娘子!跑什么?”一个如破锣的声音响起,两个男人堵住了我唯一的去路,站在我身前五米处,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满脸不怀好意地对我笑着说。
  我被迫停了下来,扶着手边的树大口喘气。 
  “过来,大爷我护着你!”另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身着黑衣,眼里发出色迷迷的光,如探照灯般聚光在我胸前。
  我暗自苦笑,侥幸总是靠不住的,只不知是我时运太背,还是别人精心布的局?
  我没说话,也没动,站在原地调匀气息,右手悄悄向左手靠拢。
  那二人,不怀好意地向我靠过来,一步,两步……
  我排除一切杂念,死死盯着目标,近一点!再近一点!我要一击而中,他们定是有功夫的,我没有第二次机会!
  “嗤”的一声,一排梅花针破空而去,那二人听到声起已急速后退,怎奈事出突然,距离又过近,终是没避开,但均没射中要害,针上涂有曼陀罗花的浓汁,他们挣扎几次后不支倒地晕过去。
  我拾了石子扔到他二人身上,确定真晕了,才敢过去,抽出身上的匕首来,准备将二人就地正法,想了想,终是有些害怕,不是下不了手,而是没杀过人,有些怕见血的胆怯。
  恨恨地收了刀,择了个方向,正欲再跑,前面不知何时站了一黑衣人,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似曾相识。
  我已顾不上细想,看到他手中的长剑,条件反射地按下了左臂的机关,那黑衣人不见怎么动作却腾身而起,轻易避过了几十支梅花针,再回身向我刺来,我不禁有些惊恐,原来人到死前都是盼生的。
  我感到剑尖抵在我左胸上,寒气便传了过来,冻得我全身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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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并未再刺入,我却全身僵硬,一动不能动,知道多半被点穴了,却又有点庆幸,暂时无生命之忧了,他既然不杀我,定然是要利用我的。
  那黑衣人提着我的衣服将我带到一间屋子里,扔在一张木板床上,我仰面躺在床上,连微微动一下头都不行,我听到他坐在不远处的桌旁,不再理会我,直觉他在等什么。
  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来…
  我不知道他们会对我怎么样,视线所及的屋顶,似乎都快被我盯出洞来,我终于撑不住了,缓缓闭上了眼睛,无论如何,还是先养养神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睡着了,梦中有人伸用手指在我穴位上按了几下,微微有点疼,我一个机灵,马上清醒过来。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带着色迷迷的笑,在我脸孔及前胸上来回审视。
  “啊!”我受到惊吓,大叫出声,同时翻身往床里挪去。声音很嘶哑,太久没喝水了,身体也僵硬疼痛,但好歹能动了。
  原来刚才真有人解了我的穴,是这个人吗?有点眼熟,再一看不就是在树林里碰上的坏人。
  “这么快就开始叫了,正经事还没开始呢!”一个如破锣的声音响起,我才看见屋里还有个男个,尖嘴猴腮,一身黄衫,站在床尾,满脸龌龊的笑意。
  我隐约猜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怒从心起,立马抬起左手,才想起来,梅花针已用尽了。再摸绑在小腿上的匕首,没有了?!
  “哈~哈~哈~哈”那两人大笑起来。
  “美人,别找了,那刀子太锋利,怕会妨碍到我们亲热,哥哥我一早就帮你收起来了。”那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凑上前来轻声说,他的头离我胸口只一拳的距离,一脸陶醉的嗅了嗅。
  我不自禁又住后退了退,直抵到墙上,引得二人又一阵猫戏老鼠的笑声。
  “小美人真够辣的,老子的大腿到现在还发麻,老二你可要小心了。”黄衣男人笑嘻嘻地对长相猥琐的男人说。
  “哼,一会儿让她欲仙欲死,看她还狠不狠得起来!” 长相猥琐的男人搓了搓他的右胸,皱着眉发了狠话。
  
  




02清白

  我稍微冷静下来,屋里只有一桌四椅,连个花瓶什么的东西都没有,我想找个武器的希望落空,门紧闭着,不知门外是否还有人把守,看来今日在劫难逃了。
  “你们是什么人?”我冷冷开口问,一方面要确认他们是否会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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