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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溶月与祝融-第79章

小说: 溶月与祝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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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PS
这几日,想的乱。
这个故事里男女,写到这里。
觉得遗憾。
或者说,我的想法远比表达出来的更多。
但我没能更好的写出来(缺乏写作技巧,我也跟祝融一样,摸着石头过河。)
所以,写起来有些失力。
有些担心,要断更
。。。
想暂时静静,梳理一下!
没兴趣的美人们可以关上页面。
PS
男女之间恋爱,从遇到,谁先发出第一个暗示讯息,到瓜熟蒂落。
更多像是场角逐,总有很多的机缘巧合,需要两人谁先迈一步,或是谁先退一步。
祝融先生和溶月美人也是如此。
他们之间有很多看似不经意,实际很关键的契机。
比如他下旨她离宫(打入冷宫);比如他对她芥蒂良多,(窥探了解);比如他来首次见他(情意萌芽);比如他托付她儿子(试探信任);比如他西行一路关注(渐渐挂念);比如他夜奔归来同她睡觉(性的吸引);比如他和她住在一起(同床共枕)
这几乎完成了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的过程。
我想说的是上章《欲盖》出现的那个契机,他离开她。(彷徨犹豫)
鄢祝融是皇帝,溶月当初是奉旨礼佛。
她的回去只能是由皇帝的旨意,这是关键!
可是祝融却数次在床上问溶月:“跟朕回宫?”
溶月的回答从来都绝对的出乎他的意料………………她不愿意回去。
谁会拒绝皇帝?
但溶月做了。
尤其她还是个前景堪忧,前途黯淡,有随时被变废后命运的女人!
鄢祝融心中必然惊讶,但男人太复杂,大多时候狡猾自私,且也幼稚。特别是在面对感情的时候。这些祝融先生都有。
所以他粉末倒置,所以他不甘心的再问,结果再被拒绝,然后情绪就复杂起来,他不虞他郁闷,但他终是没有生气,估计在他心里,也知道自己底气不足,没道理气恼皇后。
每个人在面对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惶恐陌生,无法从容应对,无论是男人,女人,还是皇帝。
祝融先生就是如此,失常。
溶月美人的聪明看透一切,涵养的没有戳破他的当初决然下旨,但却提醒他崔妃新子同她属相相冲。对此,祝融先生心中有段恨恨的独白,但他终究没有发挥他的果断。而是有些胡搅蛮缠的无理取闹。
于是溶月耐心失尽,“倏地清冷,豁然疲惫”
祝融知道崔妃打出那样的诳子,就是为了杜绝皇后回宫(皇帝宠皇后,想来宫里早已知道。)
崔妃阶层认为,只要和皇帝远了,也就淡了………………………非(提供下载…)常实际的做法!
这招和溶月当初离宫找的理由如出一辙。鄢祝融在自白里,也承认那不过是周旋之计。
他心如明镜,但还是默许了崔妃。
说到底,祝融作为皇帝的沉深莫辨再次显露,当然最明显的,他到底是觉得子嗣为重,宁可信其有,也要小心为上。
更何况皇后还没有像他以为那样、跟其他女人一样,哭着求着要求回宫。(像武媚娘当初在寺庙梨花带雨的求李治。)
所以,他把所有的其他都掩盖在这个理由下面……………………反正是你不求我回去!(其实,这个是男人非(提供下载…)常内在的方面,他们自己都不会去梳理考虑,我真的不知如何去写。很困惑!)
麻猫说,祝融也挺好哄的。
也许,祝融先生只是想看到皇后像个她以为的女人那样,哭闹着表达她也要回去的愿望。但她没有,于是祝融又有些把握不住,拿捏不到她,也许心里也怕,皇后为为什么是这个样子?(这句话,我让连嬷嬷表达了~)
也许鄢祝融权谋习惯,又是想玩一出试探呢?
而溶月呢?
她所能运用的手段实在太少了,也就只有放软,磨叽。(其实男女之间,这都是亘古不变的桥段)
但溶月内心比祝融更清楚,所以她突然觉得疲惫,所以她没有皇帝的困惑和郁闷。她只觉得无趣(也许也隐约的失望,不过如此。所以更能淡然处之。)
这两人不过都是相互试探,结果偏了方向,彼此都落个失望。
而不能摸到实处。
反正,我是觉得都挺悲哀,也不好受。
但显然祝融的难受大些。(特别在皇后数次拒绝他后。)人就是如此,如果溶月求了他,也许他更加不愿意她回去,坚决的贯彻他的初衷。
虽然祝融作为皇帝,觉得如果你求我,我也有个理由好费心力重新下个圣旨。但这个台阶,皇后却是不领情。他难免不觉得失面子,受挫。
但有时候,女人何尝不喜(…提供下载)欢接受锦上添花。如果男人默默做好一切,女人又有几个还能拒绝呢?
溶月自己也说,如果皇帝执意要带自己回去,莫非她还能拒绝不成!
可见,溶月虽然不愿回去,但也看清了皇帝不过床上的随口,并不是非(提供下载…)常的热衷这点。所以她不介意撒娇玩一出所谓的哄,好让皇帝这出别扭的戏唱下去。
但她心里的拒绝显而易见,表现在床上,所以她宁肯唱歌,也不愿意亲皇帝!
反正,我是觉得心里难受。
有美人说,皇帝先陷进去了。
我觉得,谁也没有陷进去。
祝融作为一个皇帝,他既有普通男人的劣根性,复杂性,更有对人性的多疑和情感的矜持。更何况对情感,他就是一个处男,什么都是白纸。
这个过程,如果溶月互动性高,主动些,也许他也能成长的快些,如果溶月缩回去,他自有他受到教育的系统。
而溶月也理性的近乎刻板。
但她终究是个女人,天性中的母性,总是做出类似情感的反馈,比如她可以相夫教子,尽管她没有受过传统教育,但她做的不必谁差。
比如她在床上,对祝融诸多温柔,那更是天性,也是野心(任何女人潜意识都有征服男人的欲望,即使她不爱。)
(康美人说过,难道他们就这么做着做着,生了爱?他们目前无法坦诚相待,他们之间的距离,教育,身份,决定了他们的交流总是疏离客气和周到,也许只有在床上,他们才能平等、袒露。这也是为什么,溶月美人性事从来都表现的大胆狂野。)
比如她深知适可而止,她从未任意妄为,从未指手画脚。她很本份,但也正是她的本份,让皇帝渐渐对她卸下提防。让他觉得怜惜她。而他的情感表达也很直接,就是男人那一套,送东西。
这有补偿的心理在!
而对于一个男人,即使是现在,能有如此情绪对其中一个女人,已是在说明有了感情。
但有了感情和陷进去是两回事。
溶月是个说话含蓄的人,所以让鄢祝融觉得她善解人意,那是因为她没让男人不堪。而是迂回又迂回的找各种台阶给对方,这是她的可爱处,也是难得处。这是她作为穿越女的唯一优势,也是她穿越女的真实处。
我这么一梳理,估计大家又觉得,那这可怎么办?
这么磨磨唧唧的,太无望了,爱情太无望了!
其实他们之间,我不能肯定爱情,但我能肯定他们的生活。
我力图他们真实。
但越是真实的,越难描述。
(已觉吃力。且,深觉写的不够好。)




☆、第95章 天上

  
  溶月翌日收到皇帝来信的同时,也听到了半夏从京城带来的消息。她望着穿着弹墨绸祅、气质更见从容淡雅的半夏,不确定的问:
  “齐鉴原来议亲的,不是礼部尚书崔义的侄女吗?”
  “原来齐太傅的夫人说亲的对象,确实是崔家小姐。”半夏若有所指道;“结果后来齐太傅说八字不合,后来才定了苏小姐。”
  
  这个时代的婚嫁程序繁琐,也尤显慎重。既然已到批八字的程度,可见女方是满意的。按潜在惯例,不能结成良缘的理由是八字不合,那大多是男方不满意的委婉表达。
  想到这里,溶月心起困惑;既然当初牵线的人,是齐鉴的母亲。男方应该是早已看好了女方,何来不满意?
  
  嗡念一转,溶月渐明;齐太傅在文官中甚有威望,礼部尚书崔义溶月不了解,但她知道他女儿正是崔妃。两月前,她刚为皇帝生下一位皇子;在后宫嫔妃中,目前锋头可谓最盛。
  想到崔妃,溶月不由想起皇帝偶尔几次的情绪流露,皆是对崔妃的不满……皇帝对宫中妃嫔的态度,大多和她们背后的家族势力挂钩。
  一荣则荣,一损俱损。
  
  溶月暗思,渐显眉目;一旦齐崔联姻,那齐家必然就会支持现已有皇子傍身的崔家。而目前的皇帝,未必愿意见到如此的局面。她又想起齐鉴之前来过别院,还和皇帝密谈良久;听说,后来皇帝还赏饭留酒。
  迷雾豁然散净,原来如此!
  溶月心笑,是不是这位苏小姐就是皇帝亲自为齐鉴所选?
  
  “这苏小姐是何人?”
  “听说苏家祖上也曾有过盛名,后来家道中落,苏小姐父亲是庶吉士出身,先帝时一直在翰林院。后来被下放贫瘠之地河东任县令。”
  半夏组织着自己得来的资料,言简意赅:“听说苏大人为官清廉,颇受百姓拥戴。去年,上司推荐他迁任州府。但被苏大人婉辞,说一定要治理的鹤县百姓丰衣足食、夜不闭户;他才能放心离开。”
  
  听到苏家乃寒门清流;溶月更肯定了自己的猜度;皇帝最不愿看到的,就是结党营私。对于朝中势力动向,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多做干预,防患于未然。
  半夏也在思量,她想起明亲王妃的话,脸上带出明艳的暖笑:
  “听王妃说,那苏小姐的母亲很有贤名。每到汛期,苏大人召集壮劳力修堤防洪。他夫人就带着县中妇孺麻衣炊粥。王妃还说,有这样的母亲,想来那苏小姐也是贤良之人。”
  
  齐鉴这人,能得先帝赏识;长公主倾慕;还能得皇帝如此惠顾,想来人品不差。这苏小姐听起来家风家教都很好;也许两人真是良配。
  但溶月却高兴不起来,她担心长公主。自己喜(…提供下载)欢的人,终于要婚娶;心中滋味,定然伤怀。念头至此,溶月心中嗟叹,低问半夏:
  “武毅侯和驸马还住在公主府?”
  
  半夏感受到皇后情绪的突然低落,人不由变得拘谨,小心翼翼谨答:
  “是。据说要住到年后。”
  
  溶月感慨,这武毅侯听说骁勇善战。而今看来,还有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之风。希望武毅侯这种蛮办法,对公主和驸马的关系是助力。
  
  溶月微微释怀,浅笑问:“长公主和驸马好吗?”
  “长公主上个月受了寒,身体一直抱恙。”半夏略顿,眼底闪过促狭笑意;“驸马爷现在还是天天给长公主念书……”
  
  半夏露齿笑的灿然,溶月却敛了笑容;上个月,刚好是齐鉴议亲的日子,长公主却病了。半夏未察皇后异样,自顾说的细碎:
  “现在驸马爷统管田庄和几个铺子。其中家什铺子这几月,利番一倍。驸马爷又把钱投在了食肆,专门卖田庄做的酱菜……按照您的规划,公主现在把建善堂的大部分事,也都交给驸马爷操持。”
  半夏双眼皎洁,语气欢快;“……公主让奴婢来问问您;快过年了,要不要她来别院陪您过年?”
  
  溶月诧异,旋即明白长公主的目的;武毅侯一家都住公主府上,长公主这个主人断然没有丢下客人、自己跑来别院的道理。公主这是暗示自己,她是皇后,如果她召公主前来,自然于情于理,那里都能说的过去。 
  溶月也想见长公主,她有些心动。但转念,她就犹豫顿住;长公主和驸马终归是夫妻。如果她叫了公主来,不仅给了武毅侯难堪,也影响皇帝良苦用心的期望。
  她不能落个不通情理、愚蠢拆台的名声!
  
  如此作想,那点想见朋友的热情已是荡然无存。溶月转题,吩咐半夏一些筹建善堂的碎事。又问了素惠的情况。然后,铺纸给长公主写信。
  暖阁很静,窗外的风声却呜咽的唳嘹。
  溶月提笔又放,独自思忖良久。她活于这世,快要一个年头。尽管她最初心愿,不过独善其身。可是春去冬又来、日子一天天过下来。她渐渐多了熟悉的人、牵念的心。而今,更有很多维护的人和事挂在她心头。
  
  作为女人,溶月不太在意如今的婚姻。但她在乎长公主、素慧、宋氏的生活。虽然各人对幸福感受不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但她盼愿身边的人、能尽量圆满。为这,她愿意分享自己的能力、帮护她们的拥有。
  
  溶月从未劝慰长公主放下,但现在她却觉得势在必行。她重新提笔,给长公主讲了两个故事,一个是普通夫妻的患难与共、经历生老病死;一个是刻骨铭心、天隔一方的泰坦尼克。溶月措辞直白,写到十多页,突然模糊了眼睛;她草草收尾,命半春抄写一份交给黄总管。
  
  翌日半夏带着一车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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