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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溶月与祝融-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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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一个更好奇的念头就占据她的思想;皇后这是怎么了?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PS:文中对解
J'ai envie de parler avec toi
我渴望,与你说话。
J'ai envie pourvu que tu sois là
我渴望,你在这里。
J'ai envie que tu sois près de moi
我渴望,你在我身边。
J'ai envie de chanter quand tu chantes
我渴望,当你唱歌时陪着你。
J'ai envie de pleurer quand tu pleures
我渴望,当你哭泣时陪着你。
J'ai envie de rire quand tu ris
我渴望,当你快乐时陪着你。
Quand tu ris; quand tu ris
你的微笑,你的微笑。
Je vois qu'il n'y a plus d'espoir
我知道,我再也没有希望!
PS
本来不想透这些法文啥意思,但不透,大家又不知道。
就无法体会女主的心思;一个人总有过去,总要和过去发生冲突,发生比较和念想……
确实是个难题,自己也有同感!
偶尔某个时候,还会突然梦到初恋情人,醒来却发现身在异国,那人早已多年未曾见过!
怕是以后更不会见!
……
觉得没写出自己的情绪来,有些糟心。
但仓促间,已无选择。
PS
再跟大家分享下明朝的家具,无法贴图分享,很遗憾。
明朝家具,我有在图书馆看到过图册,是美到不行。
有个朋友,喜(…提供下载)欢中国传统家具到疯念,他收藏有一个古董明代玫瑰椅。
我看了,没敢坐。
除了旧以外,雕工真是令人望而叹之。
这么想着,就想起小时家里的家具也有雕工来着?
后来改革开放了,大家就知道了……




☆、第61章 鹤鸣

  
  小家伙看到爱米泛红的眼睛,没有意识到事有异常。到是抱着她受伤的右手,担心到不行;连问了好几遍疼不疼?
  溶月已收整好情绪,自然声色如常答他不疼;但却否绝万春要叫御医来看的恳求,同时拒绝了桂嬷嬷想替她重新包扎的提议。
  
  除了大皇子桢佑,房内的人,包括神经最是大条的半春也察觉皇后娘娘异常的端倪。但是宫廷规矩的谨言慎行早就融会贯通了她们的思想意志。于是大家不谋而合地装聋作哑、保持默不作声。
  即使如此,溶月还是从她们格外静寂的动作和眼神流露的不安中感受到了佯装的失败。她不免心里叹气,人与人相处渐久,察言观色就更是得心应手。
  与她是如此,与她们这些天天围着自己的人,何尝不是?事有两面,你进一步看透了别人一丈;相对地,别人自然也能将你看清一寸!
  
  溶月喝下盅桂圆红枣汤,感觉身体回暖,叫过一旁乖巧握笔练字的小家伙说话:“你先去看你的小白马,等下我们再去散步;今天再试试你能数出多少棵树来,好不好?”
  桢佑不知原委,但直觉这会的爱米有些不同往常,异常爽快的点头同意:“好!”
  溶月看他答得听话,觉得欣慰。叮嘱桂嬷嬷陪他去,过一会儿就回来,别晒多太阳。
  
  万春和半春见大殿下走了,心里同时没底起来,隐隐就生出不安;皇后却已朝她们说起了话:“等下万春去叫连嬷嬷来,嘱咐她明日回趟京城。告诉她不用着急回来,去看看公主;也去明亲王府看看王妃,听说她身体不适。把本宫昨日画的那副戏婴图带给她,半春去挑张大皇子写的字,一同送给她。”
  
  万春和半春听的诧奇,然两人却不敢多作迟疑、连连应诺。一个去画室拿了戏婴图出来;一个在插了大捧雏菊在五彩凤尾花觚的案头翻了起来,拿了又放、往复间却拿不定主意。半春惶急下抽了几张,硬着头皮请皇后娘娘亲选。
  溶月面色平淡,接过看看,选了一张递还给她。半春连忙凑眼去看,只有四字:
  “犹子比儿”。
  
  半春不得其解,为何要送这张给明亲王妃?
  忙把那张宣纸递给万春,万春快速看了一眼,眼底也是掠过疑惑;却对半春眼神中的问询、不予回应,急忙仔细小心的卷了起来。
  半春见之,便收回目光,拿块银红色缎绸,正要凑过去帮她包好、再放到黑漆雕花的奁匣。却听到皇后在叫她的名字,便又丢下东西,回身立在溶月面前听命。
  
  “你去让半秋收拾收拾,和连嬷嬷一同去京里。”
  溶月指了指案上一叠画稿:“把这些家什样子给半秋,让她带过去,交给那铺子的掌柜,让他挑些省材实用又价廉的出来,再送到田庄的作坊去,让那些学徒动手做出来,考核下他们这段时间学匠的成果。如果做的不好,正好就留着那边自用。如果有手艺做的好的学徒,挑出来,让师傅们好好教导。”
  溶月喝了几口热水,接着道:“告诉她,既然她想去那边,就好好和夏半相处,相互帮衬着行事,遇事多请教那铺子的掌柜。过个十来天就轮流去趟田庄递信给半冬。让她们在外面切记不要提及别院和本宫;和半夏一样,都称为长公主和明亲王妃做事。其中的厉害关系,本宫前已交代,让她们且不可生出轻慢骄纵之心,免得到时累人害己!”
  
  话到耳中,听者不由都是怔仲,万春甚至停了手中动作。溶月自是感受到两人紧起的气场,微微一笑:“都下去吧,明日半冬也要去田庄,今日你们几个好好聚聚,都不用来伺候了。”
  两人来不及细理心头的复杂,只得躬身应是。溶月转身去了净房,两人都知皇后怕是又有腹痛之苦,但却是爱莫能助。不禁心有所忧,犹豫着迟迟没有退出房去。
  
  半晌后,溶月从净房出来,见两人还愣立原地,对上她们不经掩饰的忧切目光,心头微微泛暖。心道,这人心终究不是石木,它远比自己想想的要柔软而细感。
  想到这里,一抹温笑就挂在嘴边:“走吧,本宫也去看看大皇子;万春去吩咐厨房多做几个菜。今天你们几个都聚聚,桂花酒时间太短,估计味道还不好,就春天的桃花酒吧,让黄总管从地窖里搬几坛桃花酒出来。你们尽兴去喝,本宫一律不察。”
  
  溶月一路说着话,直到迎面而来的小家伙闯到怀里;溶月摸摸他脑袋,拉了他的手,朝苍穹院果园走去;留下万春和半春懵在屋檐下。
  半春首先回神,拉了万春的衣袖,兴高采烈起来:“太好了,正好昨天半冬还为半秋要走,哭哭啼啼呢,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万春被她摇着、神思却晃得更远;她的目光一直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隐隐泛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困惑。连最笨拙憨直的半冬都选了将来出宫之后的路。
  自己呢?
  出宫?她从未想过。她的路和她们几个不同,她睁开眼看到的世界就是宫廷的后巷,后来再后来,她走遍了整个宫廷;接触了各种高贵的主子,她的所有早已于此紧密相连。
  
  外面有什么好呢?
  她们是有家人有期盼,但她早就没了家人。至于她的那份期盼,比任何别人都更要强烈隐秘;也更要揉结心肠、肝肠寸断。
  但她为什么突然有些羡慕她们?
  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之前的她,全部的全部都投注到日复一日的忙碌和那心里支柱般的念想上;而今即使她不做多想,变化也还是侵袭进来。就像现在,动摇着她的根本,策问起了她的未来。
  
  她将何去何从呢?她又将如何取舍呢?
  与她,之前从未舍过,之后她也不想去舍。但万春还是感觉某种不安如火种般,隐在某个她无法掌控的暗处、蠢蠢欲动;她嗅到了危险的警示,但她所能做、所能想的,也只能是到此为止。
  ※※※※※※※※※※※※※※※
  
  留刃没有想到自己作为内卫指挥使,竟然在皇后资料一事上马失前蹄。但他更没想到,皇后竟然识破了他的身份……想到这里,提笔给皇上奏写密报的留刃,不禁又忆起一个时辰前春晖堂的光景。
  皇后在书房隔着屏风召见他,进门就说了一番令他意外又惊讶的话。
  “过几日就是寿宁节,大皇子给他父皇画了副松龄鹤寿图。本宫请大人来,是想托大人转呈给皇上,以表大皇子一片孝心。”
  
  皇后话刚停,就有一个宫女递了副绢画过来,并请了他离开。一副不要他多话的样子,待他接过,再抬头看向前方,顺着光线,那屏风背后已是空无人影。
  留刃只得行礼退去。如果说当时在镜湖,听说皇后姿势迅捷的凫水,他还能保持镇定。而今面对皇后一副胸有成竹,全然不受皇上受伤无治的流言影响——如此局面,留刃却是要动摇他的镇定。想及此,留刃离开春晖堂的脚步竟有些跄踉。
  
  留刃收起回想,打开大皇子那副绢画,虽然之前已是看过,留刃还是忍不住要笑出来;图中两只雌性相依的白鹤,其中一只那里是鹤?
  明明就是鸡!
  但画中另外一只红嘴白身的鹤,却仙姿飘然;喙、颈、腿比例纤长协调,尽显令人感叹的高洁雅丽;跃然纸上,呼之欲出。
  
  尤其那仙鹤向阳仰脖鸣唱的姿态,栩栩如生,极其生动传神;令人望之,只觉那嘹亮清丽的鹤鸣之声,仿若就响耳畔,震动四野、直入云霄。如果是要以此隐喻鹤鸣之士,无疑这只不是鸡的仙鹤已是翘楚、极尽形象之能事。
  
  如此鲜明的对比,一看高低立显,明明就不可能是大皇子的手笔。再看那古松,才像是孩童所做,了无苍翠劲拔之势,不过是几个颜绿线条的涂鸦而已。
  留刃就着烛光,凝视片刻,敛去笑意,把那画折叠一番,沾墨续写密报。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PS
实在不喜(…提供下载)欢清朝那个万寿节,就选了宋代的寿宁节。
“数声飞电响鸣鞘,香袅金炉映赭袍。王母亲承玉皇诏,年年今日进蟠桃。” 
——《寿宁节祝圣寿》
类似的诣阙称贺还是留到男主过什么六十大寿之类的再表吧,实在不是一般的复杂。
另PS
留刃担任的内卫,相当于明朝的锦衣卫谍报组织。同样,我也不喜(…提供下载)欢锦衣卫。
汗!




☆、第62章 九皋

  
  天动雷霆,震声辚辚。
  宣和元年九月初六,在西北卧龙城姑臧是个暴雨激烈,值得史官留墨的日子。因这一日,大鄢朝第36位皇帝鄢祝融,遭遇了为帝生涯中最为接近致命的一次暗袭。
  
  彼时,鄢祝融率三千骑兵一路奔袭,行至一处沼泽,大雨滂沱,地面突陷,人仰马翻紧随而来;就在这样的动乱中,混作亲军禁卫的刺客趁机发起对皇帝的近身搏杀。
  纵然鄢祝融身有武艺,突袭不防之下,也还是伤到皮肉。虽与京城别院命不久矣地流言大相径庭,但终究是触了天颜、犯了众怒。
  偏那两个刺客,当场被蜂拥而上的侍卫乱剑猎杀。留金凑上前,暗叫不好,这下死无对证,皇上的血算是要白流了!
  
  留金回头寻向侍卫层叠围护中的皇上,果见他面沉眉冷。几千人的队伍,顿时鸦雀无声,只有气势如虹的雨瀑冲刷血肉之躯;而跪在皇上面前的禁军骁卫宁长维则一脸惨白。雨水转眼就冲走了他手中兵器上的血迹,那松纹剑被洗出清冽的冷光。
  
  军医慌忙抖颤着包扎鄢祝融手臂的伤口,还未打好结,他就急不可耐地挥手扯过,自己胡乱裹了两下,翻身纵马飞奔;数千人整齐划一,立即上马跟随而去,大雨之中,戎兵肃穆,战马凛凛。
  ※※※※※※※※※※※※※※※
  
  入夜,暴雨渐息。
  鄢祝融在姑臧驿馆由军医、侍从伺候着涂药包扎伤口。留金衣衫窸窣、鞋履潮湿地走了进来,看此光景,便默不作声的立在一旁静候。直过片刻,军医和几位侍从尽数退去。他才上前呈禀自己收到的消息。
  “回皇上,查了出来,不仅禁军有内应,凉州刺史张明鼎也有嫌疑。”
  鄢祝融嗤之以鼻:“张明鼎虽善钻营,但他是小人心性,还没有这火中取栗的胆识。命他们继续查,不怕拔出萝卜带出泥,就怕他们隐蔽太好,拨出了萝卜也带不出泥来。”
  鄢祝融说罢,便蘸墨疾书,挥笔数行递给垂手而立的留金:“速把这个给谢进传去。”
  
  留金忙恭谦的双手接过,又听皇上沉声道:“就遂了他们的愿……从现在起,传出消息去,就说朕伤重难治,危矣!” 
  留金手指微颤,强自镇定,凝声应诺;转念想到另外一事,犹豫着没有即刻退出:“皇上,宁大人还在外面跪着,您要不要宣见?”
  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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