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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斩愁后传 你不会有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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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有个前提条件:什么话都可以说,戚少商不知道。在于戚少商,开口之前他会先考虑半个时辰,如果说顾惜朝“骗子”会有什么后果;而顾惜朝从不考虑类似问题,笨蛋,傻瓜,呆头鹅……之类词语从顾惜朝口中冒出来时,从没有半点打结。更让戚少商不忿的是:顾惜朝只骂自己。 郁闷!!!
顾惜朝慢悠悠向戚少商解释:“这个方法我是跟无脸儿学的。”
戚少商睁大眼。顾惜朝道:“那个疯子天天叫唤:说喜欢我。其实,我知道他只是叫唤给别人听的。”戚少商睁大眼:“他不喜欢你?!”
“喜欢!”顾惜朝斩钉截铁道:“我不知道他从何时开始真正喜欢我,他一开始乱叫只是为了彰显个性,一遇到事他跑的比谁都快。但,后来他肯冒着生命危险来皇宫帮我,我就知道他是真的喜欢我了。”摇头叹口气:“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他那么聪明的人,自己谎话说的多了也成了真的,何况这些平凡的侍卫。”
赵佚皱起眉:“这是春药?”
李妃摇头:“这不是一般的春药,这是苗疆最湿潮的山谷产的桃花蛊和了最好的催|情药,还有巫术里用的迷魂散。药物的作用将使人的意识受到了阻碍,服了这种药的人不管意志力多么坚强,除了强烈的渴望着那种变态的需求之外,再无法控制住任何理智。”
赵佚皱眉:“你让我给顾惜朝服用这样的药?”
李妃笑起来:“反正,顾惜朝本来就是皇上的。”又笑道:“这里还缺几个用来满足她的男人。”
赵佚沉着脸不说话,李妃笑得异常娇媚:“皇上难道不想看看这药的威力?”
良久,赵佚终于点点头。

赵佚几乎是哆嗦着走出地牢,他所以如此愤怒绝不是因为方才那令人作呕的一幕,而是因为那婢女确实全都招了:
五个粗壮的服了春药的男人脱的赤光光,挺着粗大的欲望,围在那位可怜的女人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轮流上前对她进行奸污。
婢女的脸色涨得红紫,表情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竭力摆动着被头发拉住的头部。李妃冷漠地坐在一旁,不时对她发出询问,同时记录下婢女在亢奋下说出的谵语。
这种药果然管用,连宫中惨绝人寰的种种刑罚也不曾让她吐露半点的秘密,就在药物的作用下如此轻易地吐出:
淑妃确实要给李妃下毒,那个婢女只是下手者,按照婢女所言,赵佚轻而易举从淑妃的住处找出剩下的毒药。怒极反笑:‘连整个皇宫最温柔、善良的妃子都做出这种事,他这个皇帝做的是够失败的。
狠狠打翻淑妃,赵佚铁青着脸恨恨走回自己寝宫。穿过殿前时,一种莫名的感觉袭击了赵佚,转回身,赵佚仔细打量殿门口的四个侍卫。
左边两个明显比右边两个站的笔挺,目光坚定,刚硬如铁。差别是如此明显,让人不由心惊。
赵佚慢慢走下来,想一想:“你们是宁王训练的?”
“是!”很干脆,有力的回答。
“宁王平时是怎么要求你们的?”赵佚问。
“我们是皇宫的守卫者,服从是我们的天职!我们不需要思考,一切有万岁恩泽。我们只需要保卫皇宫,保卫荣耀,一切听从教官的吩咐!”
赵佚点点头。顾惜朝的训练手法果然与众不同。
想一想,问:“你们的教官就是宁王?”
“是!”
赵佚眉头皱起,恍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们一切都听他的?”
“是!”毫不迟疑的回答。
赵佚眉头皱得更紧:“他说错了你们也听?!”
一个极坚定的回答让赵佚几乎停滞呼吸:“宁王是不会错的!”
赵佚看了这侍卫良久,慢慢回身,一阵心寒。
案几上还摆着顾惜朝送的面具,赵佚默默看了良久,一袖将面具打落,呼吸逐渐平静:“传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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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 | Posted:2005…06…29 01: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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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有事 34

皇上的宣昭传来,一个得意的笑隐隐绽开在李妃的脸上:皇上到底是准备向顾惜朝下手了,从此而后,这皇宫又只有自己才是最得宠的。
少年得意,难免会高估自己。李妃从来没有考虑:赵佚所以宠她,只是因为她的长相与顾惜朝相仿,而这世上怎么会有人会为了一个赝品去摧毁真品。
李妃并没有马上起身,她退回内室在全身抹上茉莉花粉,将肌肤抹得白净细腻,仔细装扮,梳上时下最流行的发式。镜中的人如此美丽,妖娆。冲着镜子做一个妩媚的微笑,大概很少有男人能经住这种诱惑吧。‘皇上很快就能象过去那样宠爱我吧!’回想起顾惜朝没出现之前的幸福岁月,李妃的脸上又现出憧憬的微笑。
李妃带着最动人的微笑,迈着最轻盈的步姿,来到赵佚的寝宫。怔住。
顾惜朝已经来到,他是睡了一半硬被人拉起来;〃请〃到皇宫的;难免有气。懒洋洋地陷在赵佚身边的大椅中,清俊的容颜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整个人象没骨头一般,半躺半坐,一股浪荡霏靡的味道从他身上渗出,让人动火。看见李妃进来,打个哈欠:“皇上,你半夜宣我到底干什么,又让我欣赏你美丽的妃子吗,我困了。”
赵佚一直看着他,笑一下:“我就想看看你,两天没见你了。”真是莫名其妙的回答。
顾惜朝点点头,睡眼朦胧:“皇上看了半天了,要不要我换个姿势,皇上继续看。”
李妃尴尬的象突然闯入男浴室的女人,低下头,身上郁郁的芬芳此刻格外的讨厌起来。
女为悦己者容。可惜,花容月貌,天香国色,无人在意。李妃觉得自己象个傻瓜。
顾惜朝看看她,摇下头:“春宵一刻值千金,皇上,您的爱妃已经来到,我就不打扰了。”起身,要告辞。
赵佚拉住他:“李妃,先去外面侯着。”李妃低下头,隐藏住自己嫉妒、怨毒的目光,轻轻应是,退出。
赵佚道:“惜朝,我想问你些事,你要对我说实话。”
顾惜朝看看他,又坐下来“当然,欺君之罪,我可承担不起。”
赵佚只看着顾惜朝,伸手慢慢抚摩顾惜朝面庞,眼中竟是怜惜。顾惜朝笑起来“皇上不是有话要问吗?”
赵佚叹息,不说话,他知道顾惜朝的的答案,问不问都是一样。叫顾惜朝来只是因为他眷恋二人目前这种还算温馨的交往。而这一切,很可能马上就要灰飞烟灭。
顾惜朝仍看着赵佚。
赵佚问:“惜朝,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顾惜朝心道:“这样的事你做的还少吗?”却笑道:“皇上为什么伤害我?”
赵佚道:“是我问你,你只用回答。”
顾惜朝一笑:“我不知道。”眯起眼,目光相对:“皇上要伤害我必有自己的理由,惜朝可以知道吗?”
赵佚拍拍他的脸:“如果不是你先背叛我,我决不会伤害你。”
顾惜朝心中突的一紧,打个哈欠:“我真的要走了。”告辞,离去。

李妃又一次走进,赵佚脸上仍带着疲倦、失望,素来的优雅已经所剩无几,只有天生的高贵依旧,漠然看看李妃:“不能让顾惜朝知道是我下的药。”
李妃低头应是。
赵佚又道:“最重要一点,”走下来,捏住李妃下巴,一字字道:“顾惜朝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许碰他。”
李妃低头应是。赵佚道:“如果出了意外,我要你死。“
李妃惶然抬头:“皇上……”
赵佚摆摆手:“出去吧!朕今天没心情。”李妃几乎哆嗦起来,全身冰冷,不知如何走出宫殿。梦想破灭。李妃脸色苍白,数年来欢乐的日子,甜蜜的誓言,彻底化为虚无‘难道真的是新欢换旧颜,就这么把过去的欢爱忘的干干净净。皇上,您太绝情啦,臣妾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您却连看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李妃恨恨想:‘那顾惜朝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妓院里出来的娈童!……’

顾惜朝脸色苍白回到宁王府,说是王府,其实只有几间房屋刚建好。
顾惜朝拉起戚少商:“快!把所有的东西收拾起来,不能留下一点破绽。”
戚少商睁大眼:“赵佚发现了什么?”
“没有!”顾惜朝一面在一堆东西中翻着:“他只是怀疑,”恨恨咬牙:“可恶!”一把将手中几样东西摔下。
戚少商从后面抱住顾惜朝,顾惜朝停下动作,回过头,清俊的脸苍白,薄唇紧抿。他的唇角天生微微上翘,抿起来更象在笑,而脸上的神情却想崖缝中一株挣扎生存的纤草,透着无比的倔强,不屈,冷笑:“我没那么容易被他打倒。”
戚少商叹口气,摸着他日见消瘦的容颜:“惜朝,你太累了。我们去找无情、追命联手不好吗?总好过你一个人苦苦撑着。”
顾惜朝看看他,回过头,身子微微颤抖,戚少商紧紧抱住他,温柔地亲吻他的长发,希望能给他一丝温暖。顾惜朝沉默良久,高傲地仰起脖径,目光痛苦而坚定“我快成功了,我现在不能放弃。”
戚少商用力把顾惜朝身体扳过来,他脸色惨淡,连唇色也水般清淡,纤细白净的脖子高仰着微微颤抖,目光倔强的象头叫驴,吁口气:“惜朝,你到底要怎样?你天天这么劳累,你的身体受不了……”
顾惜朝一把推开他,语气冰冷:“赶快去收拾东西,不要剩下一点蛛丝马迹,如果你不想我受苦的话。”回过身,不再理戚少商。
戚少商很想:一掌打晕他!带走!
很费力压住这种冲动,他知道对于顾惜朝报仇甚至比生命更重要。他能做的就是全力帮他‘唉,好歹熬过这些日子,就好了’戚少商这样安慰自己。

顾惜朝依旧照常过日子,没有丝毫异常的表现,幸好他的压力还可以向戚少商宣泄,否则真不知他要如何撑过去。
望湖楼正有一场聚宴,是杭州城身份高贵的公子贵族间的唱和。宴会的主人也是皇族中人,下帖子请到顾惜朝。一席人相谈甚欢。千面儿也随顾惜朝一同前往,这种场合正需要她这样嚣张的美女应酬;千面儿甚至并没有易容,素面朝天,彰显着自己绝色的容颜。
宴席的主客自然是顾惜朝,还有什么客人比如今正得宠的宁王更尊贵呢。
满席的人轮圈给顾惜朝敬酒,大半却被千面儿挡去。顾惜朝已经开始有些烦了,他实在不适应这种满场虚伪的恭维,讨好的笑脸。
顾惜朝已经在想以什么样的理由离开。以手撑头‘就说不胜酒力吧。’一个有趣的事情吸引了他:看着顾惜朝已经昏昏欲醉,斟酒的小厮在主人的命令下,换了一壶酒给顾惜朝斟上,是上好的花雕,色如琥珀,一股淡淡的白色从壶中顺酒泻下,很快不见。
顾惜朝暗笑‘用这么低级的方法给我下药?!’旁边已经有人端起杯子,又来给顾惜朝敬酒,顾惜朝摇摇晃晃站起身去碰杯,险些撞翻桌子,诸人忙去扶,顾惜朝已经把杯子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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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
顾惜朝已经在想以什么样的理由离开。以手撑头‘就说不胜酒力吧。’一个有趣的事情吸引了他:看着顾惜朝已经昏昏欲醉,斟酒的小厮在主人的命令下,换了一壶酒给顾惜朝斟上,是上好的花雕,色如琥珀,一股淡淡的白色从壶中顺酒泻下,很快不见。
顾惜朝暗笑‘用这么低级的方法给我下药?!’旁边已经有人端起杯子,又来给顾惜朝敬酒,顾惜朝摇摇晃晃站起身去碰杯,险些撞翻桌子,诸人忙去扶,顾惜朝已经把杯子换过。

一时,众人归座,继续饮酒。宴席的主人,换酒的小厮全没注意到顾惜朝手下的动作。他看起来已经全然不胜酒力,以手支头,修眉微蹙。宴席主人甚至连托词都已经想好;只等药力发作,把他抬走。
顾惜朝又喝下一杯酒,仍没有反应,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看宴席主人还在偷偷打量自己,一笑:“赵公子,你看错人了。”
赵公子一怔“啊!”一声。顾惜朝拉着他,指指侧旁一人:“你该看他;他刚把那酒喝下。”
赵公子变了脸色,勉强笑道:“王爷说什么,我听不懂。”
顾惜朝唇角撇起一个笑,看着姓赵的,目光清冷,透着把玩的戏谑:“听不懂?!你总看的懂。”不再理他。
姓赵的心中忐忑,默默喝酒。顾惜朝方才所指之人,突然大喊大叫起来:“热死啦!热死啦!”还是夏末,天当然热。但作为当今长公主的驸马爷这么乱叫确实有失体统。
顾惜朝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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