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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爱离殇汐心长歌-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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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汐睁大眼睛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还是那般白的透明,甚至给人一种不真实之感,难道这人天生疾病缠身,所以整张脸才显得苍白无比吗?可是,他那天晚上使出来的力气哪里像是病弱之人?她犹自望着他的脸出神,那人已经在她嘴里经历了几个来回。手搂着她纤腰的地方愈发紧了,仿佛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被他折断。慕容汐见到他状态越来越不对,趁着他稍稍退出去的一点的空档,对着他唇就是狠狠一咬,那人猛地睁开眼睛,刹那的光华映出她的清丽眼眸一亮。
  他一边擦着嘴角,一边邪魅的望着她,眼神里由迷离变得刹那清亮,望着她瞬间肿起来的嘴唇又是一笑。慕容汐羞愤不已,直直的看着他,那模样和要杀了他没有什么两样,恨恨道,“你混蛋”。那人不理会她那杀人的目光,“以后你要是再不吃东西,我就用这个方法喂你,直到到达目的地。”说着他拿起那包干粮,撕下一小块,递到她嘴边。慕容汐眼睛瞥见那另一半上少了的那一块,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是不情不愿的把东西吃了下去。那人见她尽管不看他,却把东西吃了下去,不由得好笑,“早这样就好了嘛,一样是本公子喂,有什么区别。”
  慕容汐听出话里的促狭之意,还是没有再开口,嘴里虽在吃着那食不知味的东西,心里却在想,以前拿洛少然和萧靖诩无可奈何,怎么今日又遇上这么一个人。一路上,虽然这人一直没有提及他们的行程,但是她还是根据偶尔看到的景物,判断出来这里大抵是南越了吧,只是子轩和昕哥哥肯定在东梁和西翰找她,哪里想到她会被人掳到这南越国来了呢。
  子轩自从接到莫云柯的消息之后,就从中都快马加鞭赶到江州境内,听完云柯的叙述,他不自觉的皱了眉头。虽然云柯的假设不无道理,可是他相信,她不会因为不想嫁给他就逃了婚,就算是到了最后她反悔了,他想他也是会答应放她走的吧,至于去承受那刑罚,就当做是他自愿承受又如何?倘若她真的想走,定会和他将原委说个明白,她并不是如此无信无情的人。
  一边命人封锁消息以江州为中心,细细的搜寻,一边自己赶到沧州,亲自去找那人说,虽然并不相信,可是那也是一丝希望啊,哪怕这希望对于他来说可能是更重的打击。她失踪五天了,可还好吗?明日,原本是他与她大婚之日啊,他曾无数次想象过她穿着大红嫁衣嫁给他的场景,眼见得这一天天的隔得近了,心中愈发的欢喜,甚至希望去东梁接她的人就是他自己。哪里又知道,等来等去等到的竟然是???心里却又在担心害怕,她若是真的一走了之,他又该如何?年初相携的温柔,落梅树下的光华,难道真的是仿若隔世了吗?不,那个曾经白衣胜雪,笑容清艳的女子,答应过他,定不负相思之意,灯火阑珊,行过千山,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一定会!
  她仿若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里那个绝代红颜对她说,“汐儿,人生有许多的选择,如果徘徊千遍也不能选择,那么就跟随着自己的心意???”话未尽,人已经轻飘飘的远去,徒留着她站在原地不停地喊着“娘”的声音,曾经枕畔的温柔,隔着生死的长河,跨不过,也走不进,徒留思念落满心间。陡然睁开眼,却对上一双满是探寻的眸子,她迅速别过脸去,一泓秋水却在眼中流转,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细碎的心情在这一刻重聚,思念不息,泪落如雨。一双唇柔柔的贴上来,仿似蜻蜓点水的温柔,将那一行行思念的泪珠吻尽。睫毛微颤,再次对上那双秋水剪眸,一双眼睛里波光闪烁,清眸流转,竟是满满的疼惜。
  相较于南越的表面平静,中原武林最近几乎吵翻了天。子轩还未来得及赶到沧州,西翰皇帝的圣旨就来令他回去了,不知为何文菀公主在大婚之前逃婚的消息不胫而走,瞬间传遍了远洋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人们还未来得及从这场大婚中收回好奇的目光,又一个消息便在大陆中心传开来。有人说原来文菀公主一直心仪的人是永乐侯萧靖诩,却被迫嫁给救了她性命的西翰太子,公主在大婚前夕便与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侯爷私奔了。人们争相传告,这则皇室秘闻便成了中原大陆贩夫走卒茶余饭后的谈资。
  


☆、第九十三章

  车夫的声音在外面传来,“主子,到了。”他抬眸看向她,一双手迅速的将她抱起,优雅的走下车去。看到府门上那三个字,她的眼睛顿时眯了一眯,“玉王府”,莫非他是?南越王那个传说中光芒万丈却从未在中原大地上出现过的儿子?那他此行是?
  径直抱着她走进大门,门前的小厮见到他,躬身行礼,“公子”。她又疑惑了,不应该是王爷吗?南越什么时候又多出来这样一号人物?还在犹豫之间,已经到了正门前的大厅之中,踏着万丈光芒走了进去,男子脸上一直表情淡淡,看不出在想什么。
  有一素袍男子,转过身子看向他,脸上表情仿似千年寒冰,在看向他怀中之人时,更是重重的一瞪。“无忧,你回来了,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那男子开口,声音冰凉刺骨。慕容汐看了他一眼,就转开头,这个才是那个正主吧,南越玉王爷——南宫玉。只是听他说话,才知道原来这个一直和她呆在一起只字不肯提的人叫无忧啊。“师兄,我把她带回来了”,说着就将慕容汐放了下来,手指不经意的在她右肩上轻轻一拂过,慕容汐顿时感觉全身酸麻,正欲动作,却被那人自身后悄悄地握住了腕脉,一时不敢再动作,只是稍稍留意了他们的称呼,师兄?
  南宫玉闻言,将目光放在女子身上,这双眸子怎么这么眼熟。慕容汐抬眼就对上那双寒冰一样的脸,眼里同样闪过一丝诧异,“为何把她带回来?”虽是望着她,话却是不是对她说的。无忧迎上那样森寒的目光,“这个女子对师兄还有用,所以我擅自做主将她带回来了。”
  那男子冷哼一声,“你的心思,我会不知道吗?她的身份如今正是敏感之时,你若是不想给我惹麻烦就将她看好一点。”慕容汐静静看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回答,虽然不太明白他们的用意,大抵也猜上几分了。她还犹自垂着睫毛时,那边南宫玉已经动了。这一动便如飞龙在天,只见的那边剑光一闪,南宫玉已经到了无忧的身旁,手势一转就刺向慕容汐,两个人都似是没有料想到那人会突然出手对付她。只见的无忧一个踉跄竟是被南宫玉大力的推开。剑尖抵着慕容汐而去,与那莹白的皮肤只差一点的距离了,这时,慕容汐脚尖轻点,已经划了出去,罗衣在风中掠过划出一条动人的幅度,她若是再慢一步,南宫玉的剑定会将她一剑封喉。
  两个人的速度都是极快,只见的慕容汐手里银针闪烁,当当的几声,银色光芒与那柄长剑擦开了飞向一边的玉阶之上。两个人在半空中翻转几个来回落在一旁,慕容汐的手里还握着几枚银针,而南宫玉手里的剑也径直指向了她的方向。
  无忧赶来的时候,就看见女子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斜斜看着一脸冷清的男子,长发在空中翻飞缠绕,就像是一只只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柔媚而妖娆。他的眸光里闪烁着一些不明情愫的东西,总是觉得这样的笑容曾在哪里见到过,熟悉而令人心惊,又或者说不是笑容,是这个女子。
  南宫玉眉毛危险的一挑,“竟然是你”。慕容汐看了一眼那柄剑,却是一笑,“我也想不到,跟踪我又想杀了我的人竟然是南越国大名鼎鼎的玉王爷”。当初在客自来客栈自从她遇刺之后,云柯就不再放心她的安全了,一路上极是小心,行踪也更加隐蔽,想是这样才可避过这人吧。可是,她与他到底也无冤无仇啊。当初就这么想杀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南宫玉收了剑,瞥一眼旁边一语不发的无忧,“本王也想不到,以一曲名动天下的文菀公主,同样武艺也是如此不容小觑,看来,是本王低估你了”。慕容汐注意到他眉间的隐隐怒意,却不知道怒从何来,“王爷既然知道我是东梁公主,这才刚一见面就对我痛下杀手是所谓的南越国的待客之道吗?”那人看了看她,竟是不为所动,“公主,莫非忘了,你现在是我南越国的阶下囚,不是什么座上宾!”
  “哦,这我倒是忘了”,慕容汐紧紧盯着那人的脸,“不过,王爷让这人绑了本宫来这南越,不要告诉我,王爷是为了用我要向东梁国要求什么,若真是这样,王爷倒还真是多虑了”。她想起无忧竟然是用萧靖诩的脸来接近她,心里就是一阵烦闷,可是她与靖珝的事情,还有谁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又是如此居心叵测呢?
  南宫玉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不言语,径直往大堂内走去,“来人,本王的重要客人,交给你们了”。话音刚落,身后的白玉阶上就出现四个黑影,都是一致的步伐,无忧见到这个阵势,不由得转过身子去,“师兄,放过她吧,她只是一个女子,不会对你构成什么威胁的”。那人顿了顿脚步,并未回头,“本王何时说话出尔反尔了”。无忧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慕容汐道,“她怎样都是东梁皇帝的妹妹,若是慕容昕知道她被我们掳到南越国来了,和西翰联手,那么最先受到重创的就是我们啊”。南宫玉眸色深深及其冷淡的看了一眼无忧,“想不到你去了一次中原,连心都变软了”。
  慕容汐冷眼看着将她围在中间的四个面无表情的人,心里一阵苦笑,今日怕是真的走不了了,虽说无忧暂时解了她的穴道,但是她身上可追踪的香并没有解,况且这四个人并不那么容易对付,旁边还有一个能够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南宫玉。“玉王爷真是不一般啊,连一向臣服于乾坤天宫的四大罗刹,都要听王爷差遣”,慕容汐盯着身旁的人,笑道。
  无忧挑眉看了看那个犹自在笑的女子,眼里神色变换不定,此时,他也救不了她了。想到这个一脸笑容的女子,下一刻,可能就要香消玉殒,心里猛地颤抖了一下,他垂下的五指蓦地握成拳,脑海中更是一片烦乱,似是有什么要挣脱而出。
  南宫玉幽深的眼眸扫过那脸色丝毫不变的女子一眼,突然淡淡道:“她还有用,暂时关到后院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院子半步”。
  无忧和慕容汐闻言都有一刹那的惊讶,这个阴晴不定的人,此刻囚禁她又是为了什么?
  西翰皇室因为江湖上的流言也陷入了一片议论当中,定王进了中都,更是火上浇油,认为此女大婚之前被人绑走是为不祥,不宜留在我西翰为太子妃。另一方面,东梁慕容昕也命安禄全力负责此事,务必找回公主殿下。两国都暗中往沧州后幅派了人前去询问,却被管事的人驳回,说是永乐侯爷已经多日不在沧州了。这样的结果,在中原刮起极大的风,子轩一边要极力找寻慕容汐,另一方面还要竭力抵制不利的谣言。
  江湖朝堂之上,已是暗潮汹涌,有心之人利用这个机会再背后推波助澜。凌云山下,却是一片寂然。银衣男子迎着袅袅清风,广袖舒展,看不尽的恣意潇洒。只是那眉间却是隐藏不住的寂寞,此时,那女子又是何模样呢?是与那个男子共剪西窗红烛,交杯饮尽呢,还是迎着落花飞絮,剑舞翩然呢?此生此世,可明我意,从别以后,但负伊心。
  他垂眸看了看身旁的坟茔,那里青草未发,还是新土,碑上“木荷衣之墓”几个大字凝重怆然,靖珝轻轻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的说道:“荷衣,这是当年我们初见的地方,你可还喜欢?”修长的手指拂过碑上新刻的字,“若是我们之间没有那漫长的七年,那又当是何光景,又或者说当初本就不识该有多好!”
  他犹记得新婚那一日,就在他执起她手的时候,她却突然栽倒下去,鲜血从嘴里溢出,染红了她苍白的脸。远处有一抹影子跌跌撞撞的走进来,意图拉起她的手,却被她躲过,她只是看着眼前抱着她的一脸愕然的男子,颤抖着声音说道,“靖珝,我终于嫁给你了???我盼了七年,今天???今天终于如愿了,哪怕我用了最不光彩的手段,那又怎样,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旁边一脸恐惧的男子,被她眼神给制止在一旁,见到这个场景脸上再也控制不住痛苦之色,“你宁愿死,都要嫁给他,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走,好好的活着”,说道后面像是质问又像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萧靖诩紧紧盯着怀中的女子,周围的人都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愣在当场,静的有些出奇。
  “荷衣,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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