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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5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0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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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过后。她抬起头,臻首微点:“嗯,好像大有道理,试试看罢。”

说罢,她对身后的六个中年尼姑低声说了几句,六个中年尼姑容貌甚美,脸却紧绷着,严肃呆板,如罩了一层寒霜,甫一靠近,便能觉察出森冷来。

她们眸子顾盼之间,灼灼闪亮,精芒如利刃,令人不敢直视。

江南云明白,这是她们内力精进太速,无法自如控制,精气神外溢之像,需得过一阵子,内力操纵自如,便会敛去这逼人的锋芒。

她们现在宛如六柄剑,锐利逼人,但剑若一直放在外面,不归入鞘中,总是要折损地,此乃刚则易折之理。

仪琳红润晶莹的嘴唇上下翕张,微微动作,没有发出声音,但六个尼姑却是不停的点头,似乎听到了她的说话。

岳灵珊看得莫名其妙,转头望向令狐冲,令狐冲摆摆手,笑了笑,示意莫要问。

这是仪琳在施展传音入密之奇术,她内力精深,已能施展。

一会儿的功夫,仪琳吩咐完毕,转过身来,笑道:“令狐师兄,咱们开始罢。”

“好!”令狐冲点头,按剑踏步,走出四步,来至众人中心位置。

众人纷纷退后几步,让开地方。

“铮铮铮铮铮铮”六道清吟一一响起,一个响完另一个响起,彼此间隔相等,带着莫名的韵律。

六位中年女尼身形倏动,脚下踏着莫名的步法,沿着一条弧度,掠过人们,来至场中,脚下不停,以令狐冲为圆心,绕着他旋转。

开始时,距离令狐冲甚远,慢慢的,越来越靠近,转眼的功夫,已是逼近了他,自高空看去,这六人仿佛一朵花瓣缓缓合拢。

令狐冲一直按剑不动,双眼微眯,精气神高度集中,宛如一座雕像矗立在那里。

“着!”一声清叱,六人长剑倏地刺过来,剑光如电,瞬间即至。

“嗡……”令狐冲长剑一颤,拧腰刺剑,对六柄剑视而不见,直直攻向一点。

他的剑更快,比这六个女尼更快几分,后发先致。

平常时间,他一直按照萧月生所授的法子训练,使用沉重地黑铁剑。因为天气寒冷,无法再在瀑布下练功,故唯有使用黑铁剑。

如此一来,他的膂力突飞猛进,出剑越发的迅捷,虽仍逊林平之一筹。却已是天下罕见。

面对刺来的一剑,那女尼脚下飘飘,毫不停顿,自然的避了开来。

令狐冲只觉眼前一花,人影已经消失,周围五道寒气袭来,无奈之下,他长剑返回,舞成一团。抵御这五柄长剑奇袭。

六柄剑被他长剑格开,再次刺出,劲力越发强横。

这是她们御使的心法玄妙。借力而补充自己的内力。

令狐冲闷哼一声,剑光如雪,绽放开来,暴涨成一团银芒,将自己地身子笼罩其中。

这乃是独孤九剑中的破箭式,专破围攻。

六个中年女尼地身法玄妙,对于他的剑法丝毫不在意,剑尖被抵住,身子已经飘然换位。吸取了内力,再次击出,剑招更快。

她们六人的剑招,仿佛是一个圆球滚下山坡,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无法抵挡。

令狐冲很快便丧失了主动,独孤九剑,有冲无守,以攻代守。但面对如此情形,他独孤九剑却是束手束脚,无可奈何。

纵使他的剑招如何精妙,在她们地步法之下,根本刺不中,唯有防守,以短击长,自是没有什么优势。

十余招过后,六柄长剑分别搁在他身体四周。各指着他喉咙、胸口、肩膀。小腹。

令狐冲无法动弹,苦笑一声。慢慢将长剑归鞘,苦笑道:“融雪剑阵,果然高明,在下甘拜下风!”

仪琳白玉似的小手轻摆,六个女尼纷纷撤剑,归入鞘中,退后一步,身形飘动,来到了她身后。

她微微笑着道:“令狐师兄,这套剑阵,可是大哥给我的护身符,你要帮我保密,莫要让别人知晓喽。”

令狐冲苦笑着摇头:“这是自然,如此丑事,我岂会胡乱宣扬?!”

“南云,你说的法子果然不错。”仪琳转头对江南云笑道。

江南云嫣然一笑,道:“没什么,毕竟是我有些关系,……令狐兄的剑法大进,我可是见猎心喜!”

令狐冲本来还有几分傲气,以为这一阵子地苦练,自觉剑法大进,远胜从前,却没想到,对上恒山派的剑阵,竟是败得如此之惨。

江南云看出了他灰心,笑了笑,道:“令狐兄,这融雪剑阵可是家师苦心所创,你若能敌得住,天下怕是再无敌手了。”

令狐冲一想,点头笑了笑,心知有理。

萧月生一直呆在观云山庄,闭关修炼武功,泰山派并未放在他心上,若是真的想要较真,便是仅派江南云一人,也足以将泰山派上下搅乱。

他虽没有放在心上,周围的人却替他着急,恒山派与华山派皆来到了观云山庄,替观云山庄撑腰。

对于这些热心之人,萧月生自不能慢待,由江南云了陪同,在西湖上游玩。

恒山派、华山派、观云山庄,还有宋梦君与苏青青,他们都是年轻人,凑在一起,每日里切磋武功,倒也极是快活。

这一日,忽然有泰山派地人出现在临安城。

临安城中的武林中人等得快有些丧气了,忽然见到他们出现,顿时精神大振,觉得定有好戏开张,个个睁大了眼睛。

泰山派的人,并非天门道长领衔,而是由一个众人不知地老道所率领。

人们稍稍一查,这位道长乃是玉玑子平辈的道士,道号玉隐子,性情淡泊,一直隐于泰山派中,极少出世,这一次泰山派损失了玉磐子,便请他出山。  ③üww。сōm  一轮圆月高悬空中,皎洁无瑕,片片乌云飘过,似一片片乌纱拂过,银辉洒落。

“师父,这个玉隐子,身手比玉磐子他们高明多了,真不知泰山派还有什么高手隐藏着!”江南云坐窗口,看着远处地西湖风景。

一阵清风徐来,她披肩地秀发被撩起几绺。

她穿着一身月白的绸缎睡衣,柔滑地贴在她身上,将峰峦起伏的曲线隐隐呈现。

萧月生坐在她对面,手上拿着一只白玉杯,轻啜一口美酒,摇头叹息道:“泰山派毕竟是名门大派,可惜天门道长威望不够,压不住,实在可惜!”

江南云点头:“师父,如何对付他们?”

萧月生稍一沉吟,道:“你先去试探一下,看看他们的来意,……派人注意暗处,免得他们声东击西。”

“嗯,明白。”江南云点头。 

  第381章 挑战

萧月生泛舟湖上,静静看着天空,白云数朵,静静凝在碧蓝的天空上,天高气爽。

他静静躺在小舟中,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心中一片宁静。

得罪了泰山派,杀了派中一个人,他并不后悔,他眼中虽有正道邪派,却更多的是看个人,观其品性。

泰山派的那几个长老,仗着年纪大,倚老卖老,行事无所顾忌,虽不如魔教的狠辣,后果却并无不同。

若非引蛇出动时,那个张建夫的恶迹斑斑,他也不会一怒之下杀了玉音子。

这般往死里得罪泰山派,殊为不智,他也知晓,只是事到临头,却顾不了这么多。

如泰山派这般大派,即使你压得了他们一时,想要压一世,却是极难,需得时刻防止他们报复。

好在,泰山派还属于名门大派,行事手段不会太过阴损,自己得罪了嵩山派,以左冷禅的阴险,不是也没什么动作么。

一阵清风拂过,带着清爽气息,掠过他脸庞,他心中一片悠然,心灵仿佛与天空融为一体,周围一切风吹草动,自然的在心湖中呈现,湖水的波动,小舟的荡漾。他正在悠闲自得的享受着宁静,心湖中忽然泛起波纹,一个人影出现,袅袅娜娜,曼妙动人。

江南云一身月白罗衫,站在小舟前头,破浪而来,速度奇快,实是乘舟如骑马。

转眼的功夫,她出现萧月生身前。小舟蓦然停下,宛如骏马疾驰中忽然止步。

小舟下面地波纹猛地荡漾开来。仿佛出现一个漩涡。吸住了小舟。不让他动弹。

这是江南云所施展地奇快。以内力形成一个漩涡。将小舟地前冲之力完全旋去。化解。故能马上停止。

“师父!”她轻飘飘飞起。落到萧月生身前。

萧月生坐起来。眉头一皱。看她地神情。便知不是什么好消息。甚是无奈。

江南云坐下来。与萧月生面对面。玉脸沉肃。道:“师父。我刚得到一个消息。”

萧月生叹息一声。转过目光。望向远处地湖水。湖水清澈如鉴。映着白云。

他淡淡道:“说罢。”

江南云迟疑一下,吸了口气,道:“任我行已经被杀了!”

萧月生浓密的眉毛一挑,霍地转头:“任我行死了?!”

“嗯。”江南云郑重的点头。

萧月生眼中温润的玉光一闪,气势顿变,宛如山岳崩塌。令江南云心神一颤,几欲逃走。

眼中玉光随即敛去,气势顿消,他瞥江南云一眼,淡淡问道:“可是准确无误?!”

江南云严肃的道:“弟子已经核查三次,绝无差错!”

萧月生转过头去,打量着远处的湖光山色,摇头淡淡问道:“他是怎么被杀的?!”

江南云道:“据说,似是被魔教地人杀的。”

“这般说来。是东方不败下的手?!”萧月生眉头紧皱,若有所思。江南云点头:“十有**。”

萧月生沉吟不语,抬头望着天空,白云朵朵,蓝天清澈,令人杂念顿消。

“师父……”江南云轻唤了一声。

萧月生转头瞥她一眼。

江南云缓了缓,轻声道:“师父,任我行死了,也不是坏事。留着他总是个祸患。”

“唉……。他也是一代人杰,没想到。……”萧月生摇头叹息,露出黯然神色。

江南云默然不语,知道师父是生出了愧疚之心,凭任我行的武功,魔教根本奈何不得,可是,他的武功被师父所废,故才被人所杀。

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任盈盈故,若是不然,凭师父的心性,断不会如此多愁善感。

萧月生迟疑了一下,看她一眼,淡淡道:“任……任姑娘那里可有消息?”

江南云点点头,道:“师父放心,任姑娘一直呆在洛阳城的绿竹巷,咱们清平帮的人暗中护着。”

萧月生点点头,稍一沉吟,道:“魔教的人即然杀了任我行,对任姑娘怕也不会放过,保护人手需得增强。”

“是,弟子会去做地,师父不必担心。”江南云郑重点头,神情笃定。

她见师父心绪不宁,不敢胡乱开玩笑,紧绷着玉脸,一板正经,多余的话一句不说,免得被师父迁怒。

萧月生浓眉仍紧蹙着,点点头:“嗯,……泰山派不必去管他们,凭他们闹好了。”

江南云忙道:“师父,天门道长并未闲着,已经到了恒山派。”

萧月生眉头一皱,哼道:“怎么,是去兴师问罪的?!”

江南云道:“他只带了数人,应不是动武,而是论理。可能是想说服恒山派,不让恒山支持师父罢。”

萧月生点点头:“随他去罢。”

江南云迟疑了一下,看了看萧月生地脸色,犹豫着道:“师父,他们五岳剑派毕竟同气连枝……”

“你是怕仪琳她们反戈一击?”萧月生笑了笑。

江南云忙道:“仪琳师叔我自然信得过,可是华山派……”

见萧月生皱眉。江南云忙道:“华山派不同与恒山,岳先生的性子,公正为尚,不论私情,怕是他不会让少镖头为所欲为啊!”

萧月生点点头,稍一沉吟,道:“看看再说罢,泰山派是个麻烦,不好下手。”

“师父不忍心?”江南云忙问。

萧月生点头。道:“泰山派仅是那几个人该杀,其余的人,还算是正派。毕竟是受道德经熏陶出来的,杀之不祥。”

江南云修长入鬓的眉毛轻蹙,想了想,摇头道:“咱不杀他们,他们要杀咱们,师父,如今怕是晚了。”

“唉……,看看再说罢,能不杀人。便不杀。”萧月生叹息一声,摇头说道。

“嗯,弟子明白。”江南云点头。

萧月生摆摆手:“好了,你去罢。”

江南云关切的问了一句:“师父,不要我陪你一会?”

“去忙你的罢。”萧月生一摆手,头已转了过去,望向远处的湖光山色,目光悠远,神思已驰万里之外。

江南云也不多说。点点头,身子轻飘飘地浮起来,在空中踏出两步,虚空蹈步,落到另一只小舟上。

她一落下,小舟便悠悠荡出去,宛如一只荷叶,转眼之间,速度加快。宛如一支离弦之箭。射向远处。萧月生仰面朝在,躺在小舟中。任凭小舟轻轻飘荡,飘向任意去处,他只看着天空,心思百转。

心神一分为二,一份系着天空,与虚空大地合为一体,感觉着宁静详和,涵养着体内地气息。

另一份则是转动不停,任我行已经死了,这可是一个大消息,意味着魔教固若金汤,正派武林仍拿他们没什么办法,也不敢动手收拾魔教教众,道消魔涨的格局不会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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